所有人都是我想和你在一起(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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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倾诉刚睁开眼,一个面生的男子就在面前晃悠。

他赤裸着身子,眼珠子直勾勾的盯着自己,而更让人傻眼的是,他那一条毛茸茸的不断出卖主人的情绪在身后晃悠,时不时的还刻意扫过应倾俗的肌肤,惹出一阵腥臊来。

人能有尾巴吗?

应倾俗来不及思考这件事,因为有件更骇人的事情正明晃晃的放在前头。一股子奇怪的重量从自己的身体里面往下压,像是想找个地方出去似的,紧随着的,自己身下不可言说的地方竟然有不断的水涌了出来。

这不对劲啊,应倾俗凭着不多的理智四处摸索,结果紧攥在手里都是些绵软的花草和兽皮。可明明他昨日还躺在自家的被窝里,怎么今个就变成荒野镖客了,难不成是刚订婚的对象看不顺自己把他给流放野外了?

他承认这确实是段没有感情全是牵强的婚姻,但也不至于让对方一下子摒弃做人的底线,好歹给他留条底裤吧——

眼前的男子眨巴着眼睛注视他的目光实在有些强烈,恨不得把他给盯出一个洞来,应倾俗无计可施,跟抓住最后一根稻草一样,按住他伏在“床”前的臂膀。

不摸还行,一摸倒好,这掌心下面的腱子肉如同点了把火顺着手往他心口里烧,这火辣辣的全是满满的荷尔蒙啊。

应倾俗脑子尚且拎不清,嘴巴也跟着不好使,那些冲浪的骚言浪语直接蹦了出来,“老公好棒。”

等说完了之后,他好像才抓住了飘渺的理智,讪讪地对着那人傻笑。“我瞎说的,你就当没听过吧。”

对面的人也许是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毛茸茸的一个脑子就凑在自己的胳膊旁,轻轻蹭了几下,又吐出了舌头湿润着他的指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要是放在一条狗的身上,或许应倾俗还能挠挠它的肚皮,可这么活生生一个人在自己面前做出这么些动作,饶是冲浪浸染多年的他也不免老脸一红,只感觉身下那不争气的东西隐隐有上抬的趋势。

明明他不想,啊也不是,是他明明不想那么明显。

应倾俗又想说点什么来缓解一下,但先前那股一阵一阵的劲来的又更加猛烈了一些,甚至从原先那酥痒的感觉陡然间变成了剧痛。

“啊!!!——啊!”应倾俗忙不迭的叫出声,一个音调转了七八个弯,差点老眼一昏就想晕过去重新做人,这人又感觉嘴里塞进了什么东西,异物感迫使他狠狠的咬了下去。

恍恍忽感觉双腿悬空,失了重心,眯起眼睛往下瞧着,才知道这细长白皙的两条腿架在了男人的肩膀上,穴口大敞,就对着他那硬朗坚毅的五官,应倾俗实在是想自刎了事。

他是个有点闷骚属性的人,在外人眼里那是又体面又有些距离感的礼貌先生,私底下却在网上向着十八禁的方向肆意冲浪,心里头那可是哥哥、老公、主人各种花样叫过好几轮了。

可从来没有一次像今天这样,撅着屁股让素未相识的人看自己最隐秘的地方,而他还情不自禁的想腆着脸,扭着屁股,把腿张的更大,放更多的水给对面的人喝。

这股孟浪的劲自他睁开眼后便脱离禁锢席卷全身,他实在是不清楚是否自己原先就这这样的人,还是说他现在的这副身体出了什么问题。

剧痛与欢愉像是头顶上的两把刀,一把浸了寒冰,让他跌入冰窖,另一把又被热风拂过,勾引着他身上的每一根神经。

然后接踵而至的就是一种异物感,似乎是体内长出了第三把刀,想要从里面把自己活生生的劈开。

面前的男子原先还满心都是自己,眼里沾满了对他的爱欲与疼惜,可现在这般,看着自己的那处,眼里又多出来的竟然是,紧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应倾俗此刻跟糨糊无二致的脑子突然蹦出了“生子”两个字。

怪,怪极了;荒唐,荒唐极了。

他是个男人,活生生的一个男人。若是先前那般淫荡,他还能解释为身体在作乱,可如今他竟然雌伏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下,大敞着身子要为他繁衍后代。他多年以来的体面重新执掌着大脑,应倾俗挣扎着想爬起身子想看明白到底怎么一回事。

但是刚有这么一个念头,面前之人不知是无意还是有心,他那两个巴掌一手一个屁股蛋子,显然是想把那小穴撑的更大一些,借此机会,身体里的骚水趁着多出来的间隙流了出来,那不知是什么的异物也借着这趟小溪流刺溜的滑了出来。

原先被塞满的小穴现在空无一物,在被合上之际竟然发出一声清脆的“啵”声。

应倾俗那本已淡下的双颊又跟着红了起来。

但顾不得这些,他轻轻侧过身子,迫不及待得想知道现在自己的处境。

“你知道我现在在哪吗?”

眼前的男子把头歪向左边,静静得看着他。

应倾俗以为是语言不对,所以又换成了英语试了一遍。

但是男子只是把头重新歪向了左侧,眼里的困惑又深了一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应倾俗不甘心,把自己仅剩会的法语和德语又都试了一遍。

显然,效果甚微。

面前的男子像是感受到了应倾俗的懊恼和丧气,有些慌张的把自己的尾巴塞在了他的手里,讨好般的轻轻摇着,又把胳膊当作支柱,绕了一圈又一圈。

而这个举动才让应倾俗脑袋一拍想明白了,合着他根本就不在原先的世界,哪里有人的身上会长出尾巴的,想着他把眼珠子往上一放,还有那对一看就手感极佳的大耳朵。

一想到脱离了原来的世界,比起畏惧来说,他更多觉得是轻松,即使现在还有一个全新且未知的世界等待着自己去发现,但是没有了所谓的人际交往,没有了那快刻入骨子里体面和伪装,应倾俗只觉得自己获得了真正意义上的自由。

况且还有前面这个“大尾巴狼”护在自己的身旁。看他对自己这上蹿下跳紧张兮兮的模样,想来也不是工具性质的配偶,或许在这个世界上,也存在一种叫做“伴侣”的生物?

应倾俗想着,倒也放宽了心,只觉得生完之后的疲惫感笼罩全身。

生完?对啊!他生出了个啥啊——

应倾俗一下子就支楞了起来,旁边的“大尾巴狼”自那东西出来之后也一副不管不顾的样子,跟个连体双胞胎似的只往我身边凑。

而躺在地上的,是一个,不,是一颗,明晃晃、金灿灿的,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哺乳动物,生了一颗蛋?

一颗蛋?!

应倾俗石化般呆在原地,过去的知识体系被一颗弱小可怜又无助的蛋彻底击碎。

身旁的男子本来眼珠子就挂在应倾俗的身上,就算不知道自家老婆到底说的是什么,但也能察言观色的知道老婆不喜欢他们的孩子。

虽然有些难过,毕竟是他们俩的结晶,但是,既然老婆不喜欢,那他也不喜欢好了。

想清楚了这一切,“大尾巴狼”状似机灵的抱着蛋想走出洞门。

应倾俗还没反应过来,对方的脚程就已经离自己有几丈远。

“回来!——嗯....”

应倾俗知道对方听不懂自己的话,只能扯着嗓子大声喊,而这一用力,腹部下方又开始痛了起来,跟他生第一颗蛋时有如出一辙的相似。

难道,不止一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应倾俗的脑子里突然闪过儿时看科教频道里母猪连生九子的惊悚画面,只觉得自己全身的寒毛都要竖起来了。他靠着温暖的巢穴,用手轻轻抚摸着自己略有些胀大的腹部,只觉得冷汗在往下沉。

他不想生了,真的不想生了。

只是想着,眼眶里的泪珠子就往下坠,豆大般的水花砸在兽皮上,连着颜色都深了一层。

应倾俗明明是个体面的人,可自从来到这里放下一切,那些原始的情感似乎也重新长了出来。

男人往外走的步伐迅速折了回来,随意的将那颗蛋搁置在一侧,轻轻得贴着应倾俗的身子,低头吻去那令他心也跟着碎掉的珍珠。

“痛,痛.....痛。”应倾俗借着哭腔一停一停得说着话,手指着自己的小腹。

男人就缓缓撑着身子吻在了少年的小腹上,伸出舌头在那处打圈,留下一层口液。

他也许明白了少年嘴里的意思,磁性的嗓音模仿着少年的语言,“痛,痛。”

是想让他不要痛的意思。

应倾俗的心里瞬间就软了一片,他的五指摆了摆,吐出“没事”二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反正一个都生了,双胞胎又有什么可怕的。

壮士应倾俗的脑子里疯狂给自己打气。

然后这般黏腻汁水与作乱异物的动荡就从正午持续到了——黄昏。

期间,应倾俗想说是生不如死,也想说是欲仙欲死,这两词的差别与褒贬轻易可见,但就是这么融洽的发生在一起。那生子本有的痛苦自然不用多说,可旁边这男人像是为了不让自己疼痛,不仅是扒拉着自己的软肉,更是将那粗粝的指尖伸了进去,本是拉,却成了欢愉的按压,害的应倾俗小穴收紧,反倒又紧了不少,穴口上头那器物也跟着掺出了点水,一颠一颠的。

下面是很热闹,上面却被冷淡了许久,应倾俗急不可耐,想着办法把自己的腿往上又抬了一些,一只手去抓着男人的脑袋往上扯,另一只手又握住了自己的奶子想往对方嘴里喂。

本是想让这大尾巴狼吮吸几口解解自己的馋,没成想那迫不及待的嘴巴还没凑到跟前,一股子腥香甜美的汁水就从奶孔里喷射了出来,尽数洒在了眼前人的脸上。

应倾俗愣了,眼前的男人也跟着愣住了。

他并没有女子那般丰满的乳房,可自从生育的过程不断进行,那两团之间也像是被注入,被盛满,被裹挟的胀大,把贫瘠的荒漠开放出绿洲。

下一刻,男人便用嘴包住了艳丽的乳晕,想把更多的汁水吸出来。他的那股气力很大,像是用了原始动物般的力道,也不忘用舌去舔弄那乳尖,像是品尝美味的佳肴般细细的啃食着、咬逗着。

应倾俗被迫撑起了腰背,挺着胸,把半团奶子都让给对方美餐。可更像是恨他只有一张嘴似的,抓着头发的那只手松了下来,反正自己逗弄自己的另一个肉团子,像挤牛奶似的揉搓着它,让浅白的肌肤也勾上了深红的印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要,还要。”

男人像是被应倾俗骚浪的劲给惹得,决意从匍匐在他两腿之间的姿势换成另一个。

“大尾巴狼”顾及着还在尽着生产义务的小穴,仍是用手抓着少年清瘦的小腿向外张开又拱起,自己整个人却换了个位置,跨坐在应倾俗的头上,那颗雄赳赳气昂昂的器具,淌着热气似的,安置在应倾俗的两乳之间,那被少年勾引而起的青筋盘旋其上,看着尤为可怖。

应倾俗明了了对方的意思,便也用双手把两对白花花的团子往中间挤压,把那硬挺的阴茎禁锢在了这花香似的圣地里。

男人一前一后的来回搓动着,只觉得这世间在没有比自己的妻子更令人着迷的爱巢了。那白净讨人的玉团颤颤颠颠,前前后后的摆弄着,抓狠了汁水肆意飞溅,粘在了男人硕大的鸡巴上,犹如泥潭弄坏了莲花,明月惹上了黑瑕。

在数百次的抽插之下,男人终是将精液浇灌在了少年的身上,那股子靡烂的味道铺满了应倾俗的小腹、大腿和小穴上。明明新生的孩子还未降世,男人却已经想在妻子的身上延续下一代。

就是这般的荒淫,这般的白日宣淫,这般的欲仙欲死。

应倾俗中途疲乏得睡过一次,待醒来时,只觉得身上倒是清爽不少,只是小穴处的汁水还是不断往前翻涌,拦也拦不住。

他也是不想管,只是翻了个身子,瞧见地上赫然躺着三颗白嫩的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应倾俗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昨天那场翻云覆雨如同梦里的景色般,他总觉得自己一觉醒来便会回归原先的生活轨迹,所以抓紧了机会往狠的去欺弄。可现在回味过来,只觉得那副淫荡造作的模样实在让人害臊,他咽了个口水,闭上眼,想当个鸵鸟不管不顾。

应倾俗缩起身子往后一倚,便触到另一具光裸强悍的身躯,他下意识往前缩了缩,可后面的人哪能这么轻易的放过他,一只大手覆住了他的腰往自己的怀里揣,直至他们真的严丝合缝的贴在一起,像是要把血与肉也一同融化了交合在一起。他身下的巨物倒是乖巧地沉睡着,身上那张嘴却是细细得吻着应倾俗细弱的脖颈,倒是显出了几分温情。

“别亲了.....痒。”应倾俗本是想躲开这过分亲密的举动,没想自己的语调里不自觉夹杂了几分骄纵的气息。难道他还真就是如此放纵之人?

害怕去细想,应倾俗轻易扯开身后人的阻挡,缓缓撑起身子,摸索着下床,那小穴好不容易合起家门去落地,仍觉得异物感满满,连走起路子都得微敞着腿,恨不得把手放在小穴里扒拉开走路似乎才得好受点。

而应倾俗也只敢放在脑子里去想着,他那长时间形成的体面还不允许他去直视自己的本能,也就只能装做个被操坏的破烂袋子,在地上艰难的走着。

这还是他来到这个世界上第一次窥见洞外的世界,没有被过度开发而导致的脏乱,也没有现代城市所呈现的高新科技,这里只有最原始的部落,往视野的最远处望去,只能看到邈远的草原和正在缓缓流淌的溪流,入鼻的竟只是久违的清香。

应倾俗往前迈了一步,却跌跌撞撞的从绵软草坡滑下,最后敞开赤裸的身子躺在了暖日和白云的身下。他难得的想哭出声来,也不知道是为刚来第一天就被陌生男子给操了,还是为自己离开了原先的世界的怅然,又或者只是哭这白云比天下最白的颜色还要皎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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