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哪吒：我真的忍不住了！（2 / 2）
因此，此刻他又生出了反天的心思。
不过，略微思索片刻，他还是冷静了下来，询问姜成：“天道宿命不可改，为何人道却可以改变定数？”
这显得他无知。
实则不是。
这是问道，想要了解姜成，了解人道。
“因为人道的法则，来自盘古！”姜成笑笑，说：“大道五十，天衍四九，人遁其一。人从一出生，就是为了改变命运而来。不止对人自己，对满天神佛，对这个世界而言，人也是一丝变数，是所有定数的一线生机！”
闻言，杨戬陷入了沉思。
片刻之后，突然再次挥舞三尖两刃刀，刺向姜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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