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您,早泄?(途西宁:这是谣言!误解!)(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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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光大亮,途湳被干了半宿,磋磨的全身青紫,四肢摊着沉沉的睡在床榻里。

“二少爷,不能进,三少爷还没醒呢······”

外面丫鬟吵闹的声响让他迷蒙着醒了过来,睁眼偏头扫了眼床榻,只他一人。

外面又说了什么,终于静下来,金光透过窗边的琉璃瓦印在木地板上。

温暖静谧,终于不是被舔醒了,可以睡到饿了再起。

不知为何,心中莫名的空洞落寞,途湳垂下眼睫盯着那金光发了会儿呆。

随后缓慢的眨了眨眼,把没来由的情绪抛在脑后,合眼又睡了过去。

窗柩被推开,之后是脚步轻落在地,途湳刚睡着又被吵醒,他懒得睁眼看是谁,心中已经猜到。

除了不着调的途西宁,不会有人这么跳脱鬼祟,且他向来对什么事情都三分钟热情没什么耐心,一般不理他自讨没趣就会走。

途湳闭着眼,耳力更敏锐了。

途西宁似是在他屋里打转,还窸窸窣窣开柜翻箱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声音不大,也不是不能忍。

但没多久他拉开了什么,然后轻轻“哇”了一声,随后铃铛响了两下,皮鞭破空声,玉石皮革落在木头上。

一边翻看嘴里还在“呲呲”赞叹。

途湳:······

他后知后觉的明白了,途西宁打开的是那个木匣,他玩贱狗胡一时用的一些小玩意儿。

——狗铃铛、皮鞭、玉石雕的玉势、皮项圈还有一些精美的小物件······

管他呢,他才不在乎途二公子会不会在这儿开了眼界,然后被带坏什么的。

途西宁向来听大哥的话,以大哥为榜样,暗暗绷着劲儿事事学着。

大哥房里没有通房侍妾通房,他也没敢要,明明馋的不行也只敢在外面玩,玩也不敢放肆,只是喝些花酒。

姑娘碰下他的手都红了脸,偏眼睛最爱瞟那些漂亮姑娘小倌儿的脸,还有人家白花花的胸脯,简直丢人的紧。

这些他都知道,毕竟他跟着去了几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会不会还是个雏儿?

途湳胡乱的想着,越来越困了,他懒得睁眼。

周遭的声音很快他就听不见了。

“途湳,三弟?”,途西宁把玩着木匣里的摆件,一件件想明白了用处。

胡一那天隔着院墙,玩那“双性男妓子”的场面仿佛又摆在眼前,这会儿在脑袋里玩的人换成了他自己。

他看着那些东西,一一想着该怎么用。

先给那妓子雪白纤细的颈上戴上狗铃铛,他拿起用手指敲了敲。

另一只手拾起灰白长毛的尾巴,尾端是圆木短柄,带了一条红色长绳,大抵是系在臀上的。

是什么动物的?狼还是狐狸的,狐狸吧?

那妓子声音妩媚浪荡,声声细喘娇哼都让人骨头发酥,下身梆硬。

知晓有人看后更是肆意浪叫,丝毫不知收敛,让人明白他被干的有多爽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有那一身细皮嫩肉骚骨,狐狸精才那么勾人心魂。

到时候把那妓子的长腿圈在自个儿腰上,把他正面抱在怀里,抓着他的肉臀,插进他那不停流水的花户。

干一下那铃铛就响一下,不停的插干就不停的响,身后的狐狸尾巴随着他的癫颤动不停的摆,身前的阳具磨在他的腹部,被他干的不停的流水。

他一手持着一物愣在那里,越想脸越红,越想越心焦,直到下身笔挺,焦躁的他不得不低头看了一眼。

那边床榻衣料摩挲,回头看途湳翻了个身,侧躺着背对着他。

途西宁你是在干嘛,偷翻自己弟弟柜子,还在人家屋里硬了!

他僵住,开始在心里臭骂自个儿。

面红耳赤放下手里的东西,铃铛落在匣里响了一下,他赶忙扭头看了途湳一眼。

还好,没醒。

正准备合上匣子,突然回过味儿,这在三弟内室的匣里,必定三弟是知晓,甚至常常用在那妓子身上的。

三弟莫不是比他懂的都多?莫不是比他还会玩儿?莫不是那妓子也是他玩完赏给胡一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定下心,不再羞耻,看来是时候找三弟讨教讨教。

一一摸过匣里的东西,继续在脑子里玩起了那双性男狐狸精。

他拿起一根细长的玉针,尾端稍粗系了根红绳,绳子末端还有半截孔雀毛。

这是用在那里的?一时摸不着头脑。

下身被惊吓软了一点的阳具又梆硬,他焦躁的原地转了圈,然后朝着途湳大步走了过去。

与其在这里像,不如问问三弟,最好可以把那妓子叫到家里玩。

下身激动的抖动,途西宁走动间阳具被长衫的布料磨得难受,他最后几步直接胳膊撑着扑到途湳身上。

途湳:“啊!”

他身子被途东黎磋磨颠动了半宿,这会儿被扑了一下,不亚于从来只看杂技的人上台表演胸口碎大石。

途西宁见途湳眉头紧皱,身体蜷缩发抖,也吓了一跳,赶忙起身坐在床边。

连忙俯身问弟弟,“没事吧,没事吧阿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问了两遍,没有回应,突然不再紧张垂眼去细看途湳。

阿湳那个坏蛋故意吓他吧?

他扑上去时用手撑了一下,力道不大,可能就小狗小猫撞人的力度。

途湳眉心微微聚拢,薄唇轻张着吸气喘息,手心朝上瘫在软枕上的胳膊,蹭着床榻的软绸缓缓往胸前收,手指一点点攥紧,绷起的青筋撑起青色的血管。

黑色的长发散乱的铺在身下,衬的脸白如雪,一些漫不经心的绕在脆弱的颈上,身下半截从衣襟下露出的雪白纤长的胳膊上面蒙了细汗,床单被抵着拉出凌乱的褶皱。

途西宁下身不知道怎么回事激动的颤了颤,他眼睛直勾勾盯着途湳,躬身按住下身。

途湳闭眼忍着怒火,细声喘息忍痛,过了会儿缓过劲儿,先抬眼横了一眼途西宁。

然后就见他隐忍的闷哼了声,腰弯的更狠,双手捂住下身,眼神惊恐又无助。

途湳:······

他愣了下,见途西宁鲜亮的红色衣衫下摆慢慢变成了暗红、濡湿,然后熟悉的腥味开始弥漫。

途西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就遗精了?他多少年都没有······阳具绷着痛,是那种忍到极致突然就不设防的流出来。

他低头看了眼身下,然后又抬眼看自个儿三弟,眼神迷惑的都快凝成实质。

途湳看着他扯唇笑了,然后不怀好意的扫了眼他濡湿的衣摆,慢悠悠的拖长了音喊,“二···二···”

他迟迟不说最后一个字,只饶有兴味的盯着途西宁。

以前途西宁从不把他放在眼里,维持着表面的兄友弟恭,只一直崇敬大哥做大哥的跟屁虫。

这是第一回,途西宁如此认真的看他,真是怪了,看一下就射了。

他在床上的风姿,可以让男人这么疯吗?途东黎怎么没疯?还玩了他很久才插进去。

还是途西宁······早泄?

途西宁傻傻的盯着他开合的嘴。

途湳顿了下,也顾不上骂他,颇为同情的挑眉,“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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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途西宁奔出门后慢慢冷静,风一吹清醒了过来。

于墙角蹲了会儿,已经想起自己去三弟房里的原由——他是去找那个双性男妓子的。

所以。

发春是正常的。

但是。

对着三弟发什么春啊!

一定是憋太久,

抽了自己一巴掌后,定了神,已经不再慌乱,下身也软了下去,起身长衫的袖子搁在腰间垂下,挡住了下身不体面的濡湿痕迹。

又是倜傥的公子哥了,回去洗了个澡后,他再次爬窗翻进途湳的卧室。

途湳睡得很沉,他上了床也没察觉,来的路上已经想好要说的话,要干的事。

所以没有一丝犹豫,他麻利的推醒了途湳,对上他迷蒙不耐烦的眼也没有丝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丝毫什么?

怎么会有人眼睛这么漂亮,眼睫鸦羽一般黑亮,抬起后里细碎的星光铺满黑沉的深潭,引人坠入无力从里挣脱。

挣脱?为什么···挣脱什么?

他脑子空了,愣在那里,只盯着途湳的眼,像失了魂。

途湳见他看着自己,以为他要说什么,也看着他,等着他蹦出的屁。

但是途西宁既然可能会蹦出个屁,他没必要一定要闻,也就没进心留意,没一会儿就慢慢闭上眼,缓缓睡去。

途西宁:······

他看着那黑羽慢慢遮蔽了星空,观完一场盛景,满心欢喜但是似乎掺着几分说不出的遗憾。

还没看够。

手先快一步不由分说的推醒了途湳。

途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睁眼后抬起手肘盖住眼,烦躁的从呵气,抬起胳膊横在眼前挡住光。

然后胳膊就被人拽着手腕儿拿开,然后那人只看着他的眼睛,不发一语,直勾勾像丢了魂儿。

见鬼,这样的眼神儿在胡一身上看过无数遍,每当他胳膊环上那人的肩,他的定力就瞬间烟消云散。

又想起他。

途湳烦躁到了极点。

甩手给了途西宁脸一巴掌。

那一下不重,瞬间让途西宁回了神儿,他的脸甚至都没有偏一下,但是火辣辣的疼。

途西宁这辈子没怎么挨过打,除了他那死去的老爹没人动过他一指头,更别说对脸招呼了,不可置信的拧着眉毛问途湳,“你打我?”

这货还好意思问,途湳不惯他破脾气,二话不说拽着他的交襟的领子拉着人俯身,自个儿也顺势抬头照着他的脖子就是一口。

“嗷~”,途西宁惨叫一声,也怒了。

抬手准备给途湳一拳,还没来得及,胸口又被踹了一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途湳知道他二哥脾气,向来一点就燃,咬了一口解了气就立马松了口,抬脚猛地踢了一下。

顺势把人踹倒在床上后骑在人腰上,准备再梆梆补几拳在途西宁身上。

结果刚刚踹人那一下扯到腰臀那块儿,痛的他卸了力直接扑在途西宁怀里,“唔~好痛···嗯···”

他张开腿小腿反蜷着骑在人胯骨上,阳具隔着衣服贴在人腹部,上身趴在途西宁胸前,头垂在他的耳边细声喘息。

途西宁挨了一脚正窝火,然后那火被途湳对着他耳朵呵气给扑灭了,他反思了一下自己干的事儿,确实不冤。

换他他也得揍人,毕竟睡得好好的突然被吵醒。

耳朵被热气扑到发软,痒痒的,他听着三弟的喘息声心一下比一下跳的快。

三弟身上似乎有一股甜香,全压在他身上也不重,让他不想推开,甚至···很软···

软?!

不对。

胸前怎么会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动作粗暴的抓着途湳的肩膀,把人推开些距离。

途湳痛的还没缓过劲儿,以为他要动手揍回来,这一下避无可避,只能顺势借着力往后倒,这样挨着会没那么痛。他在父亲去世前挨过不少揍,早已习惯,只能绷紧了身体,等途西宁出手后泄力的空隙他再打回去。

途西宁眉毛拧的死紧,他一手攥着途湳的肩膀,另一只手猛地扯开了途湳的衣襟,然后那软白的肉像兔子一样蹦了出来。

还弹了几下。

他脸瞬间红了,瞪着圆溜溜的眼睛看着途湳。

途湳一时没反应过来,途西宁居然没生气?

哦,不对,现在应该自己生气来着。

他握紧了拳头准备给途西宁脸上再来一下,还没来得及打,这人鼻子已经出了血。

途湳:“呲~”,他轻蔑的哼了哼。

途西宁:······

他暂时没空生气,看着面前两只白兔一时失语,瞪着圆眼微张着嘴惊恐的看向途湳的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指着途湳的胸震惊的问:“三···弟···妹?”,他一时不知道怎么喊,好好的三弟怎么长奶子了?

途湳见他收了急色的样子,想逗逗他,把手蜷起收在袖中,让袖子垂着妖娆的在途西宁面晃了晃,捏着嗓子,“人家是你三妹啦~”

“三···三妹?···”,途西宁显然不信,他给途湳拢好胸前的衣襟,然后把人推到在床,转身爬起来就要掀途湳裤子翻看。

途湳没忘记他那天扒在围墙外的热切,对那“双性男妓子”的。

自然不可能让他看,他直接握着途西宁的手,隔着衣服覆在自个儿下身的软肉上,还带着他的两只捏了下软软的卵蛋。

途西宁木着脸抬头看途湳。

途湳朝他抛了个媚眼儿,眼波流转间羞怯的说,“看什么?摸摸不也一样~”

热烫的手覆在微凉的衣料上,衣料下是······

他被烫了似的猛地抽手,看了又能怎样呢,到底是他弟弟,他在做什么。

看个究竟之后呢,确认之后呢,有什么意义,又想做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途湳下身往上抬了下,像是不舍他的手离开,眼里噙着三分笑意,“唔~二哥的手好烫。”

烫的他好舒服,昨天被玩了半宿,他精神不是太好,微热的东西碰上他泛着凉意的皮子让他舒服的紧。

胸前也涨涨的难受,途东黎的药让里面似塞了热胀的贴块般堵得慌,烧心。

途西宁也堵的慌,心里下面、都堵。

他在心里一遍遍的诘问自己,之前不受控的荒唐行径这会儿想来越发可耻。

虽然没有看到下面,但是也猜到了,他刚刚拨开途湳的上身,脖颈和胸前还有暗红色的於痕。

年少的男人们见过荤,凑在一起老好谈论嬉笑那些事,他虽没有和别人行过淫事,但是该知道的一点都不少。

他心心念念的男妓子···假的···什么都是假的。

虽然从小到大没怎么和途湳待在一起,在爹死以前途湳单单被一人圈在这院里,爹死后大哥掌家才许人进出。

他与途湳自然没什么兄弟情谊,但说到底名义上还是他弟弟,君子行事坦荡,他如今及不上大哥万一,也该约束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什么该做什么不该。

下身因着意淫的那些事,还有乍见之欢已经硬的撑起衣料,但是途湳一声声婉转的“二哥”让他心跳的都慢了些。

他能听出里面的信任依恋,敛了神色准备从三弟的床上下去。

途湳自然发现了他的纠结退却之意,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今天让他走了,一辈子他都不会再上他的床。

途湳说不清心中突起的安宁和隐秘的欢喜是从何而来。

只是,途西宁牟足了劲儿学途东黎也学不像呢。

他们本质内里的东西不一样,途东黎于人前收敛自己的欲望,装出个人样,却总是喜欢于人后放肆发泄,把他折腾的神迷时才放松下来,更是疯狂。

他越失神迷蒙,他肏的越狠,干的更深、更重,恨不得把他吞吃入腹。

君子端方是端给别人看的,没想到他这二哥居然傻的入了心,换途东黎这会儿如他二哥般知道了想要的东西摆在眼前,自不会因着“君子”二字就不动的。

他肯定会毫不犹豫的···呲,下面有点痒了,只是想想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途湳垂下眼,原来他早被玩烂了。

他突然想起以前。

以前他那老爹因他身子骨清奇把他拘在这院里,接待那些达官贵人,给途东黎这嫡子铺路。

那时他梗着脖子闹了几次,被饿了几天,想着男人嘛,也就和人睡觉那点事儿,犯不着把命搭进去。

也就不再闹,之后吃的好喝的好,除了出不去院子对他有求必应,闲了还能找点话本子看。

凡事总有意外,没谁的人生顺风顺水,途老爷子看别人玩他玩的起劲儿,自个儿也想玩玩。

谁玩他不是玩呢,途湳以为自己不在意的,他的双腿都对着途老爷大着张。

途老爷也笑呵呵的,一身白花花的肥肉对着他压下来,让他喘不过气差点窒息。

热血溅了他一脸,回过神来他手里握着白玉簪,途老爷的脖子上开了个洞。

随后他就带着半身血,在夜里终于走出了一直待的园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途东黎一身红色长衫身后跟了两个男人向他走来,在明暗交错的灯火下显得那张端正清朗的脸,多了几份蛊惑人心的味道。

见他一脸血愣怔的看着他,途东黎连惊讶的样子也懒得装,只说了句:“真脏。”

随后取过手下递给他的帕子糊在途湳脸上。

如此轻描淡写。

途湳没想到途东黎看见一身血幽魂一般的他,说的第一句话会是“真脏”,木讷的按着帕子。

他以为这是他最后一次见着月亮,他还以为守在园子外的仆人会抓住他。

他并不畏惧死亡,温热的血溅在脸上,看着途老爷瞪着眼一点点没了气息,他只觉得一直以来扼住他脖子上的手似乎轻了些。

不见守在园子外的两个仆人,整个园子安静极了。

途湳此刻并不在乎以后会怎样,遇见同样不在乎的人,反倒不知道该怎么办,该说些什么。

“死了。”,途湳边擦边问,“你要进去看看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途东黎按住他的手,接过帕子,另一只手单指抬起他的下巴,仔细擦掉他下巴上的血渍,“干净了。”

“你要看吗?”,途湳再次问。

途东黎抬着途湳下巴的那根手指蜷起,大拇指按上去捏着他的下巴,带着他的头左右转了转,视线落在他的脸上细细描摹,随后轻轻扯唇笑了,收手任帕子落在地上,“那就看看吧。”

他说完转身就走,途湳从身后抱住他的腰,“不要看。”

宽阔的肩背,精瘦的腰,隔着衣服似乎能感受到热度,途湳手用力抱得更紧,整个人贴了上去。

奇异的从中获得了安宁平静。

途东黎没理他,掰开腰间的手继续往前走,刚走了一步再次被搂住腰。

身后的人心跳的很快,身体也在发抖,现在才开始害怕吗?

途东黎转过身看途湳,正了神色,“该叫我什么?”

途湳于那一刻鲜血喷溅在脸上的热烫感,几乎灼伤了他的皮肉深入骨血,他呼吸急促,腿软的站不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手扒着途东黎的衣襟,依附于他的身上,身体颤抖呼吸急促几乎喘不过气,拼劲了全力才从唇齿间挤出两字,“大哥。”

他突然怕眼前的这个人发现他的狠毒和残忍。

“嗯。”,途东黎应了声,揽住他的腋下,弯腰一手绕过腿弯抱起他往外走。

“老爷。”,身后的一个男人出声。

途东黎踩过地上染血的手帕,抱着途湳头也不回的走了,只是随口回了一句,“都烧了。”

“是。”,两人躬身回道。

途湳回头看,两个侍从把两个倒在地上的仆从扔进园子里,然后拿起一边的蜡烛扔在圆拱石门里,瞬间一片绚丽的火光燃起。

原来在途老爷死之前,等着他的两个护卫仆从早就先他一步入了地狱。

原来早打算点了园子,如果他没有走出来···是不是就留在那片火光里了···

老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之前是“少爷”,现在是“老爷”,原来他们都知道。

原来途老爷必定活不过今晚。

原来他做的,连带着他的命,都可有可无。

途湳自那夜起开始对途东黎撒娇卖痴,拼了命的讨好他。

他初始还有些大哥的样子,后来腿缠上途东黎的腰就被按住办了。

他眼看着途东黎偶尔被他牵动情绪,眼看着途东黎沉迷他的身体,越发起了劲儿勾他,而他从不拒绝送上门的点心。

他心中升起了隐秘的欢喜,原来大家都烂透了啊。

途家从上到下都烂到了根儿。

现在,途西宁居然拢起他的衣襟,起身打算走了?

途家居然还没有烂到底儿?这怎么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自然···不行···

他还指着途西宁站在他这边和途东黎闹起来,兄弟闫墙呢,况且都如此冒犯他,自不可能轻易放过他。

他一条腿勾上途西宁的腰,一只手揽上他的肩,把人按在床上,途西宁挣扎着想起来。

途湳上身直接压上他的胳膊,丰满的胸乳压在他的胳膊和胸前,腿和上身都在他身上磨了磨。

“途湳,放手。”

途西宁的声音很硬,下面也很硬,但是身体软了,就像被叼住颈皮的纸老虎。

途湳勾起嘴角,脑袋亲昵的在途西宁颈上蹭,“二哥是来干嘛的?”

热气呵在颈上途西宁几乎控制不住,下身硬的胀痛,他是来找他三弟一起玩那魂牵梦萦的双性男妓子的。

现在发现那“男妓子”是他三弟!还怎么玩?

都玩儿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知恼恨谁,下身还不争气的翘的老高。

“放手,三弟。”,途西宁语气颓败。

途湳笑的更开心了,他把脸埋在途西宁胸前,下身骑在途西宁的小腹,腿间就是他挺翘的阳具。

他语气轻柔甜腻,“二哥陪我再睡一下好不好?”

途西宁的心脏像被猫爪轻轻挠了挠,他说,“好。”

说完他就反悔了,挣扎着起身,下身的阳具被握住了。

“唔,好硬···二哥,你的好粗啊。”,途湳隔着衣服握着那肉柱从上撸到底,“还好长。”

“嗯···放手···”

“好烫啊,嗯~”,途湳长长的呻吟,他听到途西宁的心蹦的很欢,一下下像是擂鼓。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途湳听着途西宁的心跳一下一下,震的他耳朵酥麻,全身都开始热了,下身的花穴也跟着心跳的节奏不自觉的夹了起来。

半边身子压着途西宁,热胀的胸乳在他的手臂胸前磨娑,腿也隔着亵裤绸缎跟着缠上他的胯骨。

整个人淫蛇一般扭动,渐渐手不再满足隔着衣料摩挲途西宁的硬物,绕过腰带试图钻进亵裤里。

被一把按住。

途西宁抓住那温软泛着凉意的手,冷声道,“你是我三弟,这里别人都可以摸,你不能······”

途湳抬起头看了眼他的神色,见他面色坚定眉头拧的紧,颇为认真的样子,一时心情大好。

“啊?不让摸啊···”他失望的叹气,转眼憋了下嘴,“那给我看看好不好?”

“看什么?”,途西宁眉头拧的更紧了,俨然拒绝的口气,一腔色心淫欲被掐断难受的很,心堵。

途湳想起之前这厮扒在墙头看戏的时候有多热切,对比现在一脸冷淡拒绝就有多好笑。

只是知道了“妓子”是他,他的亲弟弟,就完全失了兴致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信,越发想逗弄看看。

“没见过二哥那么大的嘛,我想看看。”

没见过?想见见?他见过多少?

途西宁越想越气,单手把途湳推在一边,握住他的肩按在床上,“不许如此放荡!”

途湳并不怕他,已经摸清此人脾性,一只炸毛的纸老虎而已。

听他老学究一般教训自个儿,更起劲儿了。

他抬起双腿勾住途西宁的腰,下身猛地贴了上去,隔着布料也能感受到炙热的阳具先是擦过花穴再顶在臀缝间。

那一下磨得很爽,花穴翕动的更快,他称途西宁还没反应过来扭着腰又磨了几下,舒服的呻吟出声,“啊哈···好热···唔~”

途西宁脑门的青筋绷断了,脖子被舔含。

他一时思绪混乱,耳边的喘息让他似是恍惚回到了几天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虎背熊腰的胡一压在双性男妓子身上,身下的人迷蒙的浪叫。

——啊啊啊···再深点···啊啊好重,啊再重点···啊哈。

皮糙肉厚的大汉压在嫩白纤细的软肉上,下身不停地捣凿,被一声声浪叫激的下身插干的更快。

——唔又粗了···啊啊啊···

大汉低头啃咬妓子的奶肉,在雪白的奶肉上糊了层口水,舌头顶着那软腻的奶肉不停的扫刷,乌红的唇含住肿胀的奶头。

另一只奶肉空乏寂寞,妓子挺起胸难耐的嘤咛。

——揉一揉,嗯,奶子···不要,啊···好麻。

似乎是咬的重了些,妓子哭喘出声,大汉僵住,下身也停了,抬头看妓子。

妓子立即扭动着往大汉身上贴,难耐的自己抬臀去含咬插在身下的阳具。

——轻点啊···动啊···不许停,啊啊啊···更大了哈,好粗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喷了,啊啊,射给我···啊啊啊,郎君都射给我···

嗯~揉奶子啊,啊啊···抱紧我···啊好深,哈啊。啊哈···都射给我···哈啊,好满~

下身热胀的阳具一阵酥麻后空乏下来,衣料濡湿温热,途西宁听见了自己的粗喘声。

随后他感觉到脸埋在馨香软腻的奶肉上,而他的口里含着什么硬热的东西,本能的先用牙磨了磨。

“啊嗯~”

轻声的喘息,唤回了他失去的神儿,下身又激动的射出一小股。

途西宁一点点抬头,口里含的奶头划过唇畔上面还带着晶亮的水光,旁边还有粉色的齿痕。

交襟的衣领被他扒的大开,衣衫凌乱开到了腰际,他的手还握着三弟的腰。

三弟的亵裤不见了,光裸的大腿还勾着他的腰,而他的手还按在三弟的屁股蛋儿上。

目光落在途湳脸上,身下的人迷蒙的眼眸清亮带着水光,眨眨眼看着他喊,“郎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飘然欲仙的魂灵全落了下来,刚刚的场景现在他的脑子里。

湿热的舌舔上他滚烫的脖颈,被禁锢的欲望喷薄而出。

他不受控的压在途湳身上,腿跪在床上,然后抬手去扒他的衣领。

身下的人意外的僵住了,舌头停下不动,眼神迷蒙的看着他。

但途西宁并未在意,急不可耐的对着弹出的胸乳伸出了手。

他只是拧了下奶尖,身下的人就嘤咛着哼喘出声,然后说,“揉一揉。”

他两只手都敷了上去,揉了几下,那哼喘的声音更软了,手下的触感软腻梦幻,他从来没有碰过这么软,这么香的肉。

他低头含住一只奶尖,想尝一尝,入口后脑里全是那大汉如何玩弄妓子的场景。

然后他恍惚成了那个大汉,在梦中他一直看着大汉玩急的跳脚,如何也触不到。

只有真的触碰到嫩肉之后,才知道梦中的想象终是浅薄,那两堆肉对于他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是那一插就冒水的地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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