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4 章 车祸(捉虫)(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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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老爷子去世后,钟家没出事的三兄妹迅速撕毁了老爷子和邹静秀签订的合同,然后又和平瓜分了钟家除大型商超外的其他资产。
钟氏最主要的业务是零售,但他们也会涉足其他行业,比如地产,价格适当的时候,他们会买下超市所在商场,也投资过几栋商业大楼;又比如物业,买下大楼后需要人管理,花钱从外面请人,不如自己上是吧。
不过钟家在地产方面的投资是顺带的,规模不大,和旗下连锁商超品牌完全没法比。
在钟家出事前,钟家四兄妹争夺的重心都在连锁商超上。
但如今钟氏面临严重的信用危机,过去是优良资产的连锁商超早已成为不良资产。
要钱和商厦,他们手里还能落点东西,要公司股份和超市,说不定最后得到的只有大笔债务。
于是兄妹三人纷纷发扬风格,将钟氏主体留给了钟俊夫妻。
分完财产后,他们将钟老爷子迅速下葬,出了这种事,也别想着停灵七天举办一场体面的葬礼了,怎么低调怎么来吧。
钟老爷子下葬后,三人纷纷联系媒体,表示对老爷子和钟俊的所作所为一无所知,同时他们也非常痛恨两人的选择,并为和这样的人是一家人感到十分羞耻。所以他们决定要和钟家断绝关系,从此钟家的事和他们再无关系。
另外,三人还捐了一笔资金,用于补偿受害者家人,以及上诉打官司。
做完这些事后,钟二少迅速将分到的商厦房产变卖,打算举家迁往国外。钟家两个妹妹虽然没有出国,但也都将分到的商厦改了名字,以求和钟家撇清关系。
在这过程中,为了表明自己的立场,三人把邹静秀进去前,以钟家名义给钟俊请的金牌律师也给撤了。
后面钟家分崩离析,且钟家父子所作所为引起众怒,稍微爱惜名声的律师都不敢接钟俊的案子。
所以满心以为自己能通过辩护,少坐几年甚至不用坐牢的钟俊,收到消息后整个人都懵了。等认清现实,他整个人再也没有了刚进警署的笃定,开始老实交代。
林助理得知钟家发生巨变后,也不再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为了少判几年,对钟俊指使他的事供认不讳。
其他下线更不用说,他们办了事尾款都不一定能结,当然不愿意再帮金主遮掩,能交代的全部交代。
于是这一批被抓的人有一个算一个,全都要面临牢狱之灾,其中严重的如李文炳和第六案的凶手判了终身监禁,最轻的如邹静秀也判了三年。
至于一切的幕后指使钟俊,则只判了二十年。
香江市民对这个结果自然不满意,李文炳说是终身监禁,可稍微了解一点法律的人都知道,在监狱里表现好是可以减刑的。
想到李文炳这种杀人不眨眼的恶魔能有出狱的那一天,他们简直寝食难安。
钟俊也是如此,他虽然没有动手杀人,但这一切都是他指使的,他才是这几起凶杀案的罪魁祸首
细究起来,钟俊几人也算是自食恶果。
当然,这都是后面的事。
随着案子判下来,钟氏因为所有者双双入狱快速破产,连环杀人案这个瓜在温月这里就算了结了。
通过这个瓜,她一共挣了近四百七十万吃瓜值,吃瓜值余额也突破了六百一十万。
在用其中四百多万吃瓜值兑换三千天生命值后,温月的剩余寿命也终于充裕起来,有近十四年可活呢!
剩余的近一百八十万吃瓜值则没动,虽然温月现在没遇到危险,但她心里一直很有危机感,账户里不留足够吃瓜值购买保命手段她没法安心。
对此系统表示很不理解,它说吃瓜值和生命值是互通的,前者可以购买生命值,后者也可以在吃瓜值不够的时候互相兑换,在商城里购买商品,所以它觉得就算宿主把吃瓜值全兑了也没关系。
但系统不说这话还好,一说温月更觉得不能把吃瓜值全兑掉了,过一百万开启商城的例子过去可没多久。
别的不说,有忧虑意识是很正确的。
这天温月从报业公司回家,嗯,自从换了办公地点,她去公司的次数就多了起来。
公司办公环境好了嘛,她又有了单独的办公室,过去办公室的门一关,在里面想干什么都行,也不用担心员工被她盯着心里有压力。
不过温月通常不会在公司待很久,她是老板诶,还是富二代开公司,当然不要朝九晚五。
她一般是早上吃完饭,和易淮、易东兄弟一起去公司,他们公司在一层楼嘛,离得近。到公司后会过问一下最新情况,没问题就去办公室待着,可能待一两个小时,又或者待满上午回家吃饭。
这天温月没什么事,到公司待到十点左右就撤了。
回去是三辆车,前后都是保镖车辆,她在中间。这排序不算特别,就算是三个人列纵队出行,肯定也是走在中间的更有安全感,温月请保镖是为了保护自己,当然惯性坐在中间。
只是轿车驶入山道,第一辆车刚开到一个岔路口,侧方岔路就传来汽车马达高速运转的声音。
陈建平很警觉,听到声音第一时间开口:“有车!”
“什么情况?”
温月话音刚落,视线尽头就出现了一辆车,正朝他们高速驶来。前一辆车已经开去,而她所乘坐的这辆车,正好卡在岔路中间,不管前进还是后退都来不及。
显然,司机和陈建平都预料到了这一点,并迅速做出决断,后者大喊“加速!小心护住头!”的同时,前者右脚已经用力踩下油门。
温月也在脑海里大喊:【金钟罩!往车身套!】
情况紧急系统没多想,顺着温月的话直接往车身套下金钟罩。几乎金钟罩套成功的瞬间,车外便传来“砰”的剧烈声响——
那是两车相撞的声音。
然后响起的是轮胎摩擦地面时的“刺啦”声,很响,也很刺耳,让人脑袋都跟着晕乎起来。
不知过了多
住后怕,克制不住内心的戾气。
“啪!”
', ' ')('“啪!”
“啪!”
一巴掌接着一巴掌,一直打到面前的人白眼一翻晕过去,温月才发泄完,松开手起身站定。
她一松手,陈建平便弯腰伸出一根手指,试探确定钟澜还有呼吸才松一口气说:“人没死。”
温月冷哼:“便宜他了。”
太平山顶就有警署,离得不远,差不多温月刚揍完人,警察就过来了。
前后脚过来的还有交警和救护车,这虽然是一起私人恩怨引起的蓄意报复事件,但也属于交通事故。救护车过来更不用说,不管是满脸血已经晕过去的钟澜,还是温月陈建平和司机,都需要去医院做检查。
到了医院,钟澜被推进手术室,温月三人则去做脑部检查。
陈建平还好,他以前是军人,经历过的危险状况不少,货车撞上来的瞬间他迅速抓住了扶手,并护住了头部。
再加上温月让系统给轿车套上了钢筋铁骨,轿车没受到重创,所以坐在车里的他没怎么受到撞击。
司机情况也没差多少,他虽然没当过兵,但经验足,防护手段也算得当。
三人中最严重的是温月,她虽然系了安全带,也努力去抓了扶手,但力气小,没能控制住身形,脑袋撞了一下头顶,撞了一下玻璃。
因为车身被套了金钟罩,所以撞击后玻璃一点问题没有,温月有点脑震荡。
好在问题不严重,症状只有头晕眼花恶心想吐,而且缓了那么久,到医院做检查时连犯恶心的症状都轻不少。
不过保险起见,医生还是建议温月住院观察几天,毕竟大脑和其他位置不同,更精密也更脆弱。
温月不差钱,自然答应下来。
说完结果,医生就准备撤了,但还没出病房,外面就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然后一个高大的身影冲进病房,一阵风似的到了病床前,一把将温月抱住。
温月吓一跳,瞪大眼睛侧过头一看,便看到半张紧绷的俊脸,咳嗽一声说:“你怎么过来了?”
抬手撑向他胸口,示意他松开自己。
抱住她的男人却没应,抱着她平复了会呼吸,才松开她直起身问:“检查结果怎么样?”边说边仔细去看温月,肉眼可以看到的部位没有明显伤口,脸色稍微和缓。
“没事,就头撞了两下,肿了个包。”温月摆手说,“医生说有点轻微脑震荡,但问题不大,这几天别有太大动作就行。”
“哪里有肿包?”易淮问。
温月抬手摸向左侧头发盖住的位置:“这里。”
易淮也跟着伸出手,贴着温月手指摸了下她头皮,果然有肿起,问道:“痛不痛?”
“有点,能忍。”
易淮深吸一口气,转头看向刚进病房的陈建平问:“到底怎么回事?那个司机呢?”
“司机撞破了头,刚缝好针转进病房,警察守在外面。”陈建
通知到。
警察那里也是一样,如果温月今天车祸昏迷,警方肯定会第一时间联系到易淮,告诉他这件事。
今天易淮没有收到警方电话,是因为温月人很清醒,身边保镖又多,很多事找她本人就能解决。
所以温月觉得,易淮说的第一联系人应该不是这个。
易淮说的确实不是这个,他解释道:“我想成为你出事后,你自己和身边保镖第一个联系的人。”
其实后者不难做到,温月身边保镖虽然是她在发工资,但他们都是他找来的,甚至陈建平还为他工作过。
但那时候的易淮尽心尽力给温月找保镖,只是单纯觉得她做的事容易得罪人,不想年纪轻轻丧偶,更没想过自己会在日常相处中对她动心。
所以在找保镖的过程中,为了表明自己没有私心,也为了避免后续和温月发生矛盾,易淮从来没有明示或者暗示他们,需要向自己报告温月的动向。
而温月搬到施勳道二十七号后,虽然外界以为他们已经和好,但家里佣人和保镖都知道他们一直分房睡。
再加上两人相处虽然和睦,最近又多了几分暧昧,但没什么肢体接触,和真夫妻比起来似乎多了些相敬如宾的味道。
所以这次出事,温月身边的保镖没有一个想到要立刻联系他。
是,这其中大半原因是温月没事,人很清醒,后续该怎么做她自己就可以决定。
但来医院的这一路,他后背一直在冒冷汗,他很后悔,为什么当初他要为了表明自己高风亮节无欲无求,特意交代陈建平听温月的话就行。
为什么察觉心意后没有立刻告诉温月,自己一个人在那踌躇犹豫。
为什么要让温月一个人回家,而没有让她等一等自己。
明明电话里的温月声音并不虚弱,但来的路上易淮依然控制不住胡思乱想,怕她是在强撑,说没事只是为了让他不要担心。
想到这里,易淮绕过茶几,走到病床边弯腰将温月揽入怀中,低声说道:“我想成为你心里最重要,也最信任的那个人。”
“我希望你遇到危险时,第一个想到的人是我,第一个联系的人也是我。”
“我还想让你身边的人都知道,且牢牢记住这一点。”
“我希望这次的事永远不要再发生。”
“你之于我,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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