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朕当真那么在乎L常?(1 / 2)
('漫漫极北之地,白雪覆盖的大地让整个世界看起来宛如沉睡的荒原,孤寂、静谧。神庙的内部,则是另一番景象。无论是古老的石墙还是现代化的设备,这里似乎连接着两个世界,时间的脉络在这里交织,过去与未来都在这一片孤岛中悄然流淌。
范闲伺候庆帝简单洗漱了一番,虽说皇帝陛下二度瘫痪,比第一轮伤的更重,却比那时纯粹木头人的状态好一些,总不至于在儿子面前失禁,颈部以上的位置活动也无大碍。
“父皇,神庙非人之地,环境苦寒,请恕儿臣冒犯了。”范闲口中说着冒犯,动作却没有丝毫停滞,将身上的外衣脱下搭在椅背上,露出一件单薄的里衣,走到床边。
庆帝懒得理他,直到火光下跳跃下美人脱得一丝不挂,赤条条地贴到了他身上,至此,父子再一次坦诚相见。
老实讲,范闲确实是当世难得的佳人,眉不画而黛,唇不点而朱,一双秋水含情的眼眸中彷佛只有他一人,若他不是范闲的父亲,对于笑纳这样一位美人是没有丝毫心理负担的。
“你不觉得羞耻吗?”庆帝偏过头,冷冽道。
范闲贴着他的胸膛,幽兰般的吐息吹在皇帝的颈间,卷发垂散在白皙的肩头上,悻悻道:“儿臣杀君弑父已是大逆不道,又觊觎天子,父子乱伦,更是罪无可赦,死不足惜。万般大罪俱在一身,羞耻?羞耻算得上什么?不过是从心而为,若是父皇恢复,想要范闲的性命,儿臣也心甘情愿。”
庆帝左右拿他无法,何况他这时乖觉,没有动手动脚,年轻人滚烫的身子靠在怀里其实并不难受,反而在无边的凄寂中,驱散了冰冷的气息。
壁炉里轻微发着“哔啵”的声响,火光渐暗,父子间,或者说庆帝人生中都极少有如此温情的时刻。
皇帝陛下的思绪在身边的“小火炉”温暖下,奔逸四散,他甚至想起了最爱叶轻眉的那段时光,范闲这点像他,为了追求喜欢的人,脸皮是极厚的,他当初不也是一次次翻入叶家别院,才最终得到美人“芳心”,不管真假,总归叶轻眉选的是他,生的也是他的儿子。
如果说子肖父是一种赞扬,那他几个儿子里,范闲实则是最像他的,性情,才华,手腕,无一不像,庆帝有时瞧这孩子跟人讲话,都觉得他是刻意模仿了自己。太子也有模仿,却远没有范闲自然。
有时候范闲也像他娘,倔强,有些奇奇怪怪的想法,若不然让他当太子也无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庆帝鼻间传来淡淡的香气,这孩子在这种地方也不忘捯饬自己,也许是真的困乏了,他的呼吸已然平稳绵长。
皇帝陛下知道他长久以来怕是都没有休息好的,毕竟救活一个死人,如何是件易事呢?
便是庆帝惯来铁石心肠,此时心头也软了一分,何况青年太瘦了,压在肩头的重量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他想起初见范闲的那天,看到的第一眼,这孩子十六年的点点滴滴便突然浮现出来,原来不知不觉中,他对范闲的了解甚至远远超出他对宫里四个孩子的了解,私心里,皇帝陛下是把范闲当做自己躬亲抚育的孩子的。
要说意外,也有,他虽想过继承了自己和叶轻眉的血脉,模样自然不会太差。
却没想过十六岁的少年如此昳丽,眉如远山含翠,眼中波光潋滟映。鼻如玉山,唇似点朱,气质清纯,一头乌墨的长发,微微卷曲,随风轻轻拂动,又多几分妩媚。
陈萍萍说的此子胜过好女,竟是半点没夸张。
庆帝的目光落回二十六岁的范闲脸上,火光在青年如完美的五官上投下斑驳的影子,宛如一幅精致的画作,值得任何人去凝视,去品味。现在的天下第一,唯一的大宗师,南庆北齐最有权势的年轻男人,就这样乖巧,安静地,倚在他怀中睡着。
曾经的棋子,掀翻了棋盘,却又不想做个执棋人,生生拼好了玉碎的棋盘,主动回到了执棋人的手中。
庆帝无声冷笑,那一分心软消散,天下是他的,叶轻眉是他的,范闲自然也是他的,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四海之内皆是王臣,他又当真是那么在意伦常的人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壁炉的余烬中偶尔传出轻微的“哔啵”声,火光早已黯淡,晨光自神庙狭小的窗隙间透入,微弱的光线洒在起居室内,添了一分清晨的静谧。当然这种光也非真实的光线,神庙外厚重的冰壳,根本没有光线可以透进来,这是最后一处仿真光线,也是范闲选择此处的原因,总不能让半残的老父亲出去睡山洞吧。
范闲是被冷醒的。极北之地的寒意再如何封闭,也会渗透进身体每一个细胞。他的头还倚在庆帝的肩膀上,整个人似乎化作了一个小小的团子,依赖地缩在父亲身边。青年乌墨般的长发稍稍凌乱,却为他添了一种近乎慵懒的美感。
“醒了,就滚下去。”庆帝低声开口,声音低哑,却透着一丝威严。尽管他不动声色,但昨夜的温存似乎仍残留在空气中,驱散了一些寒意。
范闲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哼哼唧唧地抬起头,嘟囔道:“反正您现在也不会被枕麻了,干嘛这么小气。”
庆帝简直让他无耻的模样气笑了,他现在这副模样到底是拜谁所赐,冷道:“朕动不了不是没感觉。”
“哦,那就是麻了。”范闲嘀咕着抬头,伸手给皇帝捏了捏肩头,被窝里的大腿却有意无意的蹭到庆帝的胯下。
南庆的天子纵使练了无双神功,但或许是多年的权谋政治太费心力,太极殿一战时已是显出老人模样,到底也是年近六旬的人,但在神庙中却因祸得福,虽说不上返老还童,整个人也年轻了几岁,不至于和青年太过不相称。
“呦,父皇,我二叔挺精神的。”范闲坏笑调侃道,一双手也从男人胸口画着圈滑落,握住了半勃的硕大阴茎。
二叔?靖王?庆帝迟疑了一秒,还是吃了太要脸的亏,下一秒立刻黑了脸,出口讽道:“朕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方面的天赋,古往今来后宫的手段都没你多,辛苦这么一遭,就是为了朕临幸你?”
“那您现在不是发现了?您就舒服吧,我伺候您,”范闲想讨皇帝欢心,自然要拿出百般手段,他拿着桌边的冷茶,轻润了一口,然后埋头钻到了被子里,双手捧着庆帝粗硕的肉根,鼓了鼓勇气,舌尖触到了猩红的龟头上。
范闲两辈子第一次做这种事,他原本是个直男,原先大概怎么也不想到自己有一天会想给男人口交,舔的还是自己父亲的鸡巴。但毕竟他是个现代人,除却伦理以外,给心爱的人做这种事是并不怎么羞怯的。
庆帝下身一暖,性器便被湿润的唇舌包裹上,酥麻的快感从脊椎一路传到脑中,震惊之余,小指都跟着弹了弹,对身体终于找回了一丝控制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四海之内皆是王臣没错,可后宫嫔妃多是身世清白的贵族少女,敦伦时多是规规矩矩的,哪有如此放浪的,花街柳巷的女子或可如此,可庆帝又不是范建,对那些妖娆女子并不感兴趣。
所以皇帝陛下人生中被人口交的经历其实也并不多,更不要说现在含着吮着的人是他最重视的儿子,这小子彷佛饿的发慌,如同婴儿吮着母乳一般,拼命想从父亲的生殖器中汲取更多的营养。
难道是他没吃过母亲的奶的缘故?庆帝在男性本能的激发下,脑中也浮现出一些荒唐的遐思。
不得不说范闲真的侍奉的十分尽心,庆帝的龙根现在全部塞进他的口中,几乎都快将唇角撕裂了,他也没有吐出来,只是像舔弄棒棒糖一样,乖巧地将男人腥咸的体液咽入腹中。
“你就这点本事?”庆帝带着些情欲的喘息隔着被子传到了范闲耳中,如果不是皇帝陛下此时真的动弹不得,怕是已经按着乖儿子的脑袋,把龙根全部捅进去了。
“嗯......太大....唔.....太长了......嗯”范闲模模糊糊的应着,继续回忆自己稀少的A片记忆,尝试进一步将男人的性器吞入喉管中。
他压低肩膀,小小一团跪服在父亲胯下,让喉咙和口腔尽可能顺成一条直线,然后凭着意志力,将那根恐怖的鸡巴继续吞下去。
生理上的恶心已然控制不住,强烈的恶心让咽喉和食道激烈的蠕动和颤抖,身为男人,不用听庆帝低低的喘息,范闲也能想象这是多么舒服的事情。
他实在忍不住,将湿漉漉的鸡巴吐出来几分,那腥臊的东西在他面颊上狠狠拍打了一下,青筋下的脉搏跳动着,这是庆帝恢复人事后,反应最明显的一回。
庆帝没有出声,他当然不可能承认,如果此刻他恢复了,最想做的事情居然是用鸡巴狠狠操自己最恨的儿子的嘴巴,让那丝绸般触感的食道裹着性器,用一切痛苦的生理反应来满足自己的性欲。
范闲多么聪明,多么玲珑剔透的人,他马上又将男人的鸡巴吃了进去,这一回有了些许经验,甚至吞的更深,黑暗中,只有性器腥臊味道和暧昧的水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二十几年前,就是现在含着的这根鸡巴,和叶轻眉结合创造了他,背德乱伦的幻想极大刺激了青年的神经,不停翻涌的呕吐感也形成了一种接近于性虐的快感,范闲就在这种涕泗横流,几乎窒息的状态下,无人照顾的性器半勃着喷射出一股精液,黏糊糊地沾满了自己的双腿。
他的高潮同时带动了庆帝的高潮,皇帝陛下看着蠕动的被子下忽然僵直,紧接着就是青年咽喉与食道极致的反应,甚至在这种过程中,更深的插入到了范闲口中。
“呼......”饶是驾驭过众多佳人,孩子都生了一堆的皇帝陛下,也爽得长叹一声,将范闲的兄弟姐妹尽数交代给了好大儿,饱饱的喂食了贪婪的小狐狸。
“陛下.....咳.....咳,儿臣服侍得可还满意?”庆帝的性器过于雄伟,以至于范闲说话的声音都有些沙哑,大约伤到了喉咙。
青年漂亮的脸蛋已经被鼻涕眼泪涎水弄得一塌糊涂,倒是没有精液,因为射得太深,他想吐也吐不出来,这副凄惨可怜的模样,很难和南庆的诗仙,天下第一的权臣,大宗师这种身份联系在一起。
简直,简直是淫靡的惊人。庆帝欣赏着小狐狸淫乱的模样,目光扫到他两腿间的黏液,故意皱眉道:“弄得真脏,服侍朕,你自己也爽了?”
“您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啊。”范闲声音软软的,还带着点撒娇似的可怜,耳朵倒是迅速红了起来,这大约是他自己也预料到的。
毕竟给别的男人口交,吃鸡巴吃到自己高潮,得多骚浪多淫贱,父子俩心知肚明,庆帝甚至有几分后悔,早知如此,当年十五六岁的范闲更是青葱一般,早早纳入后宫,说不定还少了后面许多烦恼,这天下也不是非缺这么个孤臣。
床榻上也弄脏了,还好范闲有所准备,这间临时的起居室最大的妙处就在于它的供水系统和金属制的马桶居然还是可以用的,说不定当年他娘也曾在这个地方蜗居过一段时日。
所以他很快在浴室里放好水,帮庆帝和自己一起洗了个热水澡,两人已经是如此关系,一起洗澡也没那么多羞涩了。
庆帝作为这个时代最顶层的阶级,对于这些现代化的设施,虽有惊讶,却不至于浮在面上,只是随口问道:“你昨天不是说过神庙非人所居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范闲翻了个白眼,心道老登又开始了,不过他这回很光棍,道:“是,准确说是万年来非人所居,但这地方大约是我娘用过的地方。”
庆帝的气息滞了一瞬间,他也曾好奇过仙女在神庙的生活,虽然听叶轻眉描述,并不是十分好的,却没想到这地方竟然算是叶轻眉的闺阁。
到底是一生中最爱的女子,一时天子心中也隐隐绞痛,他居然在这种地方和叶轻眉的儿子,也是他的亲子做了不堪的事情,登时对范闲又没了好脸色。
范闲不以为意,他娘四岁离开神庙,估计那之前大概率也是泡在营养液里的时间更多,这地方顶多算个游戏出生点,收拾利落,又伺候阴晴不定的皇帝用了早餐。
早餐过后,范闲带着庆帝离开起居室,推着轮椅穿过神庙幽长的走廊。这座上古遗迹如同一个庞大的迷宫,虽然大部分区域早已失去功能,但仍然保留着令人敬畏的规模和气势。
墙壁上镶嵌着闪烁微光的金属片,地板则是某种光滑的材质,偶尔能听见低沉的嗡鸣声从不知名的装置中传来。庆帝的目光在这些现代化的设施上游走,心中充满疑问。他冷冷开口:“这就是叶轻眉的世界,朕总算见到了。”
“准确地说,这是她的过去。”范闲慢慢道“或者说,是我们所有人的过去。”
庆帝未置可否。他的目光落在前方一道紧闭的合金门上,门上铭刻着奇异的符号,与他所熟悉的一切文字都截然不同。
范闲熟练地输入密码,密码就贴在墙上,毕竟那会儿都大灭绝了,用不着防人,门缓缓打开。庆帝看见了里面陈列的东西,瞳孔微微一缩。
房间内的空气明显比外面更冷。透明的玻璃容器整齐排列在金属架上,每一个容器中都浸泡着一种暗绿色的液体,有些液体已经发褐色了,里面泡着的血肉倒是很像未成形的婴儿。
“这便是叶轻眉的诞生地,也是神庙的真正目的。”范闲推着轮椅缓缓走进来,指了指这些容器,“它们是克隆胚胎,或者更准确地说,是天下人以为的“仙人”,我娘就在那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范闲指了一处空缺,下方的铭牌正是有些变形地叶轻眉三个字。
庆帝的目光扫过那些胚胎,心中生出一丝莫名的寒意:“这些东西,都是活的吗?”
“曾经活过。”青年低声道。“不过现在,它们全都失去了生命。神庙的能量已经快用光了,连我们现在生活的资源都在消耗最后的余存。不会再有仙人,不会再有叶轻眉。而那些和五竹叔类似的神庙使者,很快也会丧失行动能力,也许再过十年,五十年,使者和天人都不会有了。父皇,你的愿望实现了”
庆帝沉默了很久,视线从那些胚胎移开,落在范闲身上,他想知道范闲是否也是其中之一,却也很清楚叶轻眉是如何十月怀胎生下这个孩子的,老五那坨没有记忆的废铁更不可能教他这些,所以范闲比叶轻眉还要特殊,这个孩子真的是生而知之吗?
终道“所以,范闲,你是想告诉朕,你也不喜欢神庙干涉这个世界,甚至像你娘一样的仙女也不该存在,而你的想法,和朕的想法是一样吗?”
范闲看着男人不怒自危的面庞:“父皇,你说的没错,仙人们的时代已经过去,他们保留这些火种等待文明的复苏,可是现在的天下难道理当接受所谓仙人的那一套吗?天下是天下人的,而不是这些在神庙中封存了万年,现在都臭了烂肉的。我娘的想法很美好,也许并没有什么错,但她的想法真的能让世间变得更好吗?她太急了,她不该在这个时代苏醒。”
庆帝眼中闪过一抹冷光:“你倒是比叶轻眉更适合活在这个世界。”
范闲轻笑一声:“母亲想用这些东西重塑天下,用她的知识打破所有旧的桎梏。但我觉得,那不是属于我们的未来。”
庆帝轻道:“她带来的这些东西,早已成为权力斗争的种子,带来的腥风血雨还少吗?她一个人,造就五个大宗师,已经改变了天下格局,这还不够强大吗。”
“正因为如此,我更明白它的危险。”范闲目光平静却深邃,“父皇,这些东西不是生产力,而是权力的毒药。拥有它的人,不需要劳动,也不需要思考,他们只会依赖这些‘奇迹’来统治世人。您不觉得,这样的统治,根本不会长久吗?”
庆帝微微眯起眼睛,语气中带着一丝试探:“哦?那你告诉朕,什么才是长久之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漂亮的青年却只是轻轻一笑,在这个天下最大的秘密之地,他和庆帝居然在讨论治国理政:“只有依靠天下人的劳动和智慧,才能让天下真正长治久安。一个不依赖自身能力的国家,哪怕拥有神庙的力量,也不过是空中楼阁。”
皇帝陛下的语气又和煦了几分:“那你认为,朕的皇权,又是建立在什么之上?”
范闲直视庆帝,不疾不徐:“父皇的皇权建立在现实和人心之上。您了解这个天下的规则,知道每一个阶层的需求与恐惧,知道如何驾驭人心,如何利用每一个机会。您是天下最强的统治者,如果不是母亲那超出时代的手段,如果不是五竹叔的激光眼,当下这个时代,文治武功,您都是当之无愧的天下第一。”
庆帝忽然笑了,笑中带着几分冷冽和淡淡的自得:“你倒是说得好听。可你不是觉得,朕的手段过于冷酷了些?不是为赖御史,陈萍萍和朕闹得不死不休吗?”
范闲摇了摇头,轻声道:“至少,对于家人,陛下并不冷酷,您对太后至孝,对兄弟姊妹优容,即使李云睿误国,太子和李承泽也是自我了断,您给每个孩子已经想好了出路,甚至您也打算放过院长,比起我这个杀父弑君的逆臣贼子,怎么能算冷酷呢?”
“何况您有多少次杀我的机会,甚至在太极殿一战,如果不是陛下留情,胜的还是您,天下人都可以怪您冷酷,唯有我不能。”范闲早已下定决心,此时便彻底敞开心扉,整肃颜色,道:“可臣不得不弑君,儿不得不杀父,我本就没想着活下去,因为我不仅是父亲的儿子,我也是母亲的儿子,我不能继承母亲的遗志也就罢了,可是我不能不为院长,不为天下受父皇作弄权术遭难的人报仇,我唯有死路一条。”
皇帝陛下冷哼一声:“你倒是敢说。”
“是您问的。”范闲委屈道,随即推着轮椅,和庆帝离开了这个腐朽的培养室。
庆帝最后扫了一眼那些胚胎,语气低沉:“这些种子,若是活过来,会做什么?”
“它们可能会像叶轻眉一样,试图改变一切,但它们的方式未必是我们能够接受的。这个世界有它的规则,外力干涉得越多,反噬也就越强烈。”
庆帝目光凝聚,片刻后微微点头:“你说得不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范闲看着庆帝,忽然笑了:“父皇,您觉得,母亲的理想若是成功了,会怎样?”
庆帝淡淡道:“她的理想?不过是另一个轮回罢了。人心不变,天下便不变。”
范闲看着男人略显阴鹜的侧脸,悠悠轻言:“父皇,我一直觉得您并不是一个冷酷无情的人,只是您最珍视的东西,天下,皇位,权势却未必是您的孩子想要的东西。也许您也是委屈的,为什么我们这些逆子一个个揭竿起义,对着您喊打喊杀,因为您忘了,不管是大哥,太子,二皇子,还是我,我们都不是父皇,我们没有您这么强,能够承受住这么多的磨炼和痛苦,最终只能落得石碎刀断罢了。”
范闲说得直白,也对庆帝的心思把握极准,彷佛拿着小刀在往他心口的伤疤戳一般,皇帝目光中多了一丝嘲弄:“你倒是会给朕找借口。”
“不是借口,是事实。”范闲轻叹一声:“父皇,也许所有孩子真正想要的,只是父母的一点温情。”
神庙中寂静无声,仿佛连风雪都不愿打扰这片与世隔绝的世界。范闲推着轮椅将庆帝送回温暖的房间,他要准备最新的营养液。
房间中火光微弱,摇曳的阴影映在庆帝半恢复的脸上,显得格外深邃而不可捉摸。
他缓缓闭上眼睛,似是要从刚才与范闲的对话中抽离,却发现那一字一句仿佛刻在了脑海中,挥之不去。
睁开眼却又想到了另一个女人,这母子俩难道是他前世欠了他们的不成?
叶轻眉。
这个名字如同一根埋藏在心底的刺,时而钝痛,时而尖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是这个世界上唯一让庆帝真正心动过的女人,也是唯一敢于挑战他权威的人。她总是自顾自地笑,自顾自地说着那些天马行空的理想,仿佛这个世界不过是她的一方试验田,而他,南庆的皇帝,不过是她随手摆弄的棋子。
叶轻眉从未理解过他,她想用外力撬动一切,却忽略了人心的复杂与天下的沉重。
她的下场不是朕造成的,是天下的时势造成的。庆帝皱眉,用这个在他心里反复过数万次的念头平息躁动的心绪。
还是范闲,他最爱的女人的孩子,倔强,聪慧,懂得何时退让,何时出击,懂得如何让敌人甘心受制,又如何让同伴甘愿追随,是他两血脉最好的延续。
可范闲并不想继承他的权力,也不愿沿袭叶轻眉的理想。他是两者的结合体,却又自成一派。他有自己的原则,有自己的底线,有自己的世界观。
庆帝长叹一声,手指轻动。
他曾以为自己能超脱于人性之上,能成为一个真正的“天子”,一个不被情感所困扰、不被欲望所左右的完美皇帝。可事实上,他也不过是个凡人,有私心,有爱很。
如今到了这般田地,他还要跟范闲计较吗?或许他该向这个儿子认输了?
可他不甘心。
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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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骑在朕身上动,这点你和你娘倒是挺像的。”庆帝双手已能微微活动,虽还不大用的上力,扶住范闲不盈一握的腰却无甚问题。
范闲面红耳赤,晓得老东西又是专门来羞他,可身下泉水汩汩,哪里停的下来,何况大抵上以叶轻眉的性格,打定主意借腹生子,多半真是要做女上位的,皇帝陛下此时说的大概率是实话。
母子二人,俱是名动天下的美人,如今都叫庆帝享尽了齐人之福,不知多少人羡慕红了眼,皇帝陛下却仍道:“不过她和朕鸾凤颠倒数月便有了你,朕的种子不算浪费,你这里,天天和朕缠绵,如今却还没有动静。”
老男人粗糙的指腹青年光洁的肚皮上小小的凸起,碰到的不是正在孕育的骨肉,而是他正在亲儿子腹中驰骋的孽根痕迹。
庆帝呼吸稍微粗了两分,这小狐狸崽子太清瘦了,龙根在里面几乎捅穿肚子的模样太过刺激人的眼球。
“我是男的,怎么可能怀孕呢?”范闲不以为意,看着男人的手指和屁股的粗硕肉棍内外联合,忍不住低低叫了起来:“您这也.......太....太长了,要不是我也泡了营养液,非得教您捅得肠穿肚烂了......唔,嗯.....您看都到胃了,真有孩子,父皇您这可就是......啊.....打胎了。”他嘴上没个把门儿的,说的混账话让自个儿浮想联翩,要是真有孩子,是他弟弟妹妹,还是儿子闺女呀,叫庆帝该叫爹还是爷爷呢。
小骚狐狸这么一想,腿都软了,深深坐到了庆帝的下腹上,那龙根更是全须全尾的插进了他的肉穴中,差点将人搞得喷射出来,还是被皇帝按住了小范闲,才没彻底缴械。
“着急什么?”庆帝轻喝一声,他小看此子的脸皮了,一时无言。
范闲这段时间和皇帝有了些许性事上的默契,天子不射,他是不可出精的,不然好几天别想沾荤腥了,故而委屈的直起腰,又重重地坐在父亲的阴茎上,以求快点得到奖励。
“朕自御极,对后宫历来是雨露均沾,范闲,你如此专宠,却无身孕,可是要进冷宫的。”庆帝的额角也微微沁出汗来,只面色不变,继续逗弄着狐狸,指腹牢牢堵着范闲粉嫩的出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陛下......嗯.......父皇,您有话就直说吧,什么冷宫.....啊.....好舒服......儿臣,听不明白.......”范闲让老男人操弄得脑袋都成一团浆糊了,心知庆帝又想提条件,却恨不得立马全都答应下来。
“朕记得你说过,神庙中仍有器械可以培育人形,修复断肢,甚至改变性别?”庆帝终于抛出了今日的最终话题,把玩着儿子可怜兮兮吐着露水的性器,他沉声命令道:“既然有这样的技术,那你去做吧。”
小狐狸正在兴头上,连听都没听仔细,便淫得央求起来:“我做,我做......父皇....陛下......你射给我吧。臣也想要陛下的孩子。”
“嗯.......安之,你可要说到做到。”庆帝已是忍耐到极限,此时也不禁低吟出声,将龙精喷洒在小狐狸滚烫柔软的肠道中。
范闲时隔几年,忽然听见皇帝陛下含着笑的一声“安之”,一瞬间爽得魂都飞了,心情更是极为美丽的。
肠道中承接着老男人微凉的精水,自己的阴茎解放后,竟也喷到了胸口和脸上,可见是憋得狠了。
庆帝看着他粉面含春,满身精水淫液的样子,不由得也在心中感叹如此妖孽,实在夺人心智。
范闲大口喘息着,好半天才飘飘然的云端下来,他也不管身上如何,夹着屁股里半软下来的粗硕龙根,反正皇帝老子那玩意儿太大了,插得极深,有时候塞在里面睡觉都不会挤出来,他趴在男人身上,终于回过神来,懒洋洋道:“您是认真的吗?让我……变成一个双性人?”
这对一个男人可是要命的问题,庆帝也没想着一次成功,于是微微冷下来,讽道,:“怎么,你怕了?”
没想到范闲连个磕巴也没打,直接亲了口庆帝的下巴,轻松道:“好,我去做。”
这下轮到南庆的天子呆了,他觉得自己当时惩罚陈萍萍,应该是对男人最狠的刑罚了,怎么范闲说不当就不当了呢?他没忍住,好奇试探一句:“你可知道,一但变为女身,可就没有后悔药了。还是说神庙里性别可以随便更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格来说,不是女身,是双性,神庙还没那么神通广大,可以变来变去。”范闲挑眉看向皇帝,露出个羞怯地笑容:“我听人家说,女子做那事儿是极快活的,我也想试试。”
庆帝无言,这小崽子精虫上脑,怕不是他不设计这出戏,小玩意儿自己早晚也得试一下。
父子俩的脑回路终于联通了一回。范闲自认为不是精虫上脑,他来自的是个男女平等的世界,不觉得多个女性生殖器自己便受了莫大羞辱,能再活一世已是难得,人生如果是一场体验之旅,体验当然是越丰富越好了。
当然若不是上了庆帝这条贼船,范闲也并不会主动去改变自己的性别
庆帝即使知道叶轻眉这样的人对性别是个什么看法,无非是男女平等,可他终究不能理解生育也仅是科学的一个分支领域这种概念,所以范闲如此退让,大大满足了他骨子里的那种控制欲。
休息了一会儿,将皇帝送回营养液中,范闲便转向神庙中仅剩的两个医疗舱,可以预料到随着能量彻底耗尽,这两个东西也无法再启动。
真正躺到医疗舱里时,他还是升起几分犹豫,答应庆帝变性,真的是因为他想体验更多吗?还是说,他愿意做出这样的改变,只是为了庆帝?”
这个想法让范闲不寒而栗。他的身体里,似乎一直存在一种根深蒂固的渴望,那就是去证明自己对庆帝的价值,无论是作为儿子,还是棋子。他明知道这很荒谬,却无法完全摆脱这份渴望。
范闲睁开眼睛,长长地吸了一口气,尽力平复自己的情绪。
“好吧,”范闲低声对自己说道,“既然你这么想看,那我就做给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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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找了面镜子,镜中的身影清瘦而修美,腰身纤细,腹部平坦,从腰线延伸到大腿的比例近乎完美,女性的那种完美。
他一时沉默,注视着镜中的自己。这样的变化,比起性别的转变,更像是将人类的身体雕琢到某种极致,打破了传统意义上的男女界限,甚至让人感觉到——这副身躯,仿佛本应如此。
胸口新生的胸乳未免太过肥硕了,他忍不住揉捏了一把,嘀咕道:“这得有E杯了吧。”两辈子摸过最大的胸竟然是自己的,上辈子不提,这一世,就娶了一个老婆,婉儿是个病弱清瘦的,胸前一对鸽乳,两人婚后没多久,知道了林珙的事儿,便没怎么亲近过,再到后来天子步步紧逼,大战之前便和离了。
范闲骨架偏小,但作为习武的男子,胸口总是有肌肉为支撑的,新生的嫩乳少不了下方肌肉的支撑,也因此显得挺拔丰硕,不过和前世见过的假胸不同,这是真家伙,稍微用力一压,便乖乖平了下去,只在指缝间露出些白腻来,并不显得怪异。
同时,他也感到一种微妙的不适。这不适并非来自身体的改变,而是来自一种心理上的错位感。
“这就是新的我了。”他在心里对自己说,嘴角微微扬起一抹自嘲的笑意。
他的手指轻轻滑过腹部,感受到身体深处的微微悸动。那是一种陌生的感知,像是身体内部的某些东西被重新安排了位置。
原本下腹的萋萋芳草消失不见,阴茎睾丸大约抬升了寸许,为新的生殖系统留下空间,青年深吸一口气,岔开腿,看向自己胯间,新生的女户如同一只小小的蚌壳,粉白色的阴唇裂开一道寸许长的口子。
范闲脸一红,他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漂亮的女阴,比正常女子的要小一圈,微微掰开,里面藏着一颗黄豆大小的阴蒂,小阴唇只有薄薄两片粉嫩的肉,到底有些畸形,窄窄的根本遮不住那粉嫩的花蕊。
“靠,极品啊,老东西肯定满意。”范闲也是男人,差点把自己看硬了,连忙合拢腿,准备去营养液中打捞皇帝陛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庆帝看着缓步走来的范闲,眼底一瞬间闪过某种异样的光,青年裹得严实,却仍能看出步态中轻微的改变,本就款摆的腰肢,更多了一丝风流,使他整个人看起来更像一件无法被描摹的艺术品。
乌黑的长发在神庙幽暗的灯光下闪着柔润的光泽,卷曲的发梢垂落肩头,与修长的颈项相得益彰。肌肤如白瓷般光洁,眉眼之间带着几分恬静,他并未丧失曾经的英气,也没有变成叶轻眉的模样,反而因为这微妙的转变,增添了一种难以言喻的魅力。
范闲在为皇帝擦拭过身体后,走到庆帝面前,轻轻跪下,模样十分柔顺。
“父皇满意吗?”
庆帝眯起眼睛,像一只高高在上的猛兽,冷冷地打量着面前的猎物,沉声道:“神庙果然厉害,朕许你今日服侍。”
“陛下满意就好。”范闲微微勾了勾嘴角,心知皇帝老子果然看上了自己的美色。
两人回到房间中,皇帝状似不经意地随口问道:“你觉得如何?”
范闲轻轻叹了口气,抬头直视庆帝的目光。“不如何,左右不过一副皮囊,男女又何妨。”
“你倒是坦然,那朕便来检查检查你的这副皮囊,过来。”庆帝理所当然命令道。
范闲依言缓缓起身,动作如流水般优雅,衣袍轻轻拂动,稍显突兀的胸口衣料,在微微起伏的呼吸和修长的脖颈之间,竟透着一种欲语还休的诱惑。
走到床边,在皇帝陛下的注视下,漂亮的小狐狸施施然脱去外衣,层层衣衫下,几近完美的身形渐渐显露,肩膀纤细却不失力量,锁骨线条流畅如画,胸口裹着一条白布,新生的乳肉从布条的边沿漏出来,腰肢更加纤细,连接着臀胯处的弧度却十分圆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庆帝微微抬手,指尖轻轻勾过小美人胸口最后的遮掩,轻声命令道:“解开。”
范闲终于生出点紧张感来,说到底,他还是有点不习惯自己胸前这两坨的,故把这一对压在布条下。
他轻颤着解开最后的遮蔽,终于一对儿玉兔跳了出来,俏生生挺立在胸前,好似拥雪成峰,丰腴高耸,着实超乎人的想象。
即便贵为南庆的天子,庆帝也不得不承认,光是凭借这对儿美乳,也能在后宫中占有一席之地。
他两指微微一转,拧住了青年雪白酥乳上的樱红,引得可怜的小儿子吃痛低低呻吟,才终于大发慈悲评价道:“此处生得不错。”
说罢,他的手又继续向下,落到范闲的小腹,下方是青年干净的男性器官,大约神庙附带了美白除草服务,确实比之前更顺眼一些,皇帝陛下眼光和气毒辣,当然发现这处上移,便有些迫不及待想要瞧瞧那新生的密处了。
“把腿打开,别让这东西挡着,还要朕伺候你不成?”庆帝沉声命令道。
不过此情此景,实在谈不上严肃正经,范闲有些羞意,身体却本能的反应起来,玉茎半勃,新生之处也潮润起来,如此这般更显淫靡。
他张开腿,姿势不甚优雅,跪坐在庆帝手边,将下体一览无余的呈现在这具身体的父亲,他的君王面前。
皇帝陛下看到青年两指打开的肉蚌,这一处实在秀气,发育得可能连十二三的女子都不如,粉嫩濡湿的穴口便诱人可爱得紧了。
“安之这样的身体,用来做什么?”庆帝带着些笑意,果真极为满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自然是服侍陛下”范闲红着脸小声道。
“只是服侍朕?忘了朕跟你说的话了?”庆帝继续逗着小狐狸。
范闲被他逼得都有些委屈了,下面那处却在老男人的注视下越发瘙痒,甚至几乎要到夹腿止痒的程度,只好答道:“肚中多了一处宫胞,便可以给陛下诞育子嗣了。”
瞧见皇帝微微撑起的衣袍,他又有些对自己魅力的自得,他就不信老东西能忍住不碰他。
庆帝嘴角扬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他还没碰这小家伙呢,那粉穴就湿的像是发了大水,果真极品。不过皇帝陛下御女无数,自然没有范闲想的那么猴急,这口蜜穴必然是他的,他当然要把玩够了,才会真正采摘下来。
何况皇帝还有点隐秘的想法,或许也可以说是老男人的自尊,这里毕竟是叶轻眉的“闺阁”,如今她的儿子,要生出女穴来服侍自己,当然极大的满足了男人的征服欲,但如果让范闲在上位破了瓜,这便有了瑕疵。
说白了庆帝这老不羞是等着身体再恢复几分,能把娇儿按在胯下操弄到欲仙欲死,总不能比他娘当年的情况还不如,才会给小美人真正开苞。
“你现在是乖了许多,去拿朕的弓弦来。”神庙中寂寞无聊,范闲在外面的冰雪里冻了一些猎物,其中便取了牛筋加上神庙中的机械零件给庆帝做弓箭把玩。
这弓箭本来是皇帝为了大业研制的工具,最后竟也成了种爱好,如今还有未用的弓弦,范闲不明就里,很快取了过来。
庆帝不急不慢的将弓弦分别缠绕在自己的食指和中指,让范闲重新跪坐在自己面前,轻轻拨弄两下,微笑道:“你还记得当年第一次见面吗?你拿着朕的弓,一把一把试过去。”
范闲挑了挑眉,若不是此时有点姿态淫乱,还真有点父慈子孝的味道:“父皇,怎么突然想起那时候的事了?我还记得,那都是宝弓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庆帝冷哼一声,两指抵在了儿子的肉壶间:“当年你拿着朕的弓,空放,振空弦,朕那时就知道你是个有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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