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为爱变X(脐橙,下章闲大吃特吃)(1 / 2)
('神庙内的日子周而复始,光阴仿佛停滞在这片与世隔绝的静谧之地。习惯这件事对于人的改变亦是十分恐怖的,至少庆帝已经习惯了怀中壁玉般的美人,三不五时的在他身上求欢这件事。
“喜欢骑在朕身上动,这点你和你娘倒是挺像的。”庆帝双手已能微微活动,虽还不大用的上力,扶住范闲不盈一握的腰却无甚问题。
范闲面红耳赤,晓得老东西又是专门来羞他,可身下泉水汩汩,哪里停的下来,何况大抵上以叶轻眉的性格,打定主意借腹生子,多半真是要做女上位的,皇帝陛下此时说的大概率是实话。
母子二人,俱是名动天下的美人,如今都叫庆帝享尽了齐人之福,不知多少人羡慕红了眼,皇帝陛下却仍道:“不过她和朕鸾凤颠倒数月便有了你,朕的种子不算浪费,你这里,天天和朕缠绵,如今却还没有动静。”
老男人粗糙的指腹青年光洁的肚皮上小小的凸起,碰到的不是正在孕育的骨肉,而是他正在亲儿子腹中驰骋的孽根痕迹。
庆帝呼吸稍微粗了两分,这小狐狸崽子太清瘦了,龙根在里面几乎捅穿肚子的模样太过刺激人的眼球。
“我是男的,怎么可能怀孕呢?”范闲不以为意,看着男人的手指和屁股的粗硕肉棍内外联合,忍不住低低叫了起来:“您这也.......太....太长了,要不是我也泡了营养液,非得教您捅得肠穿肚烂了......唔,嗯.....您看都到胃了,真有孩子,父皇您这可就是......啊.....打胎了。”他嘴上没个把门儿的,说的混账话让自个儿浮想联翩,要是真有孩子,是他弟弟妹妹,还是儿子闺女呀,叫庆帝该叫爹还是爷爷呢。
小骚狐狸这么一想,腿都软了,深深坐到了庆帝的下腹上,那龙根更是全须全尾的插进了他的肉穴中,差点将人搞得喷射出来,还是被皇帝按住了小范闲,才没彻底缴械。
“着急什么?”庆帝轻喝一声,他小看此子的脸皮了,一时无言。
范闲这段时间和皇帝有了些许性事上的默契,天子不射,他是不可出精的,不然好几天别想沾荤腥了,故而委屈的直起腰,又重重地坐在父亲的阴茎上,以求快点得到奖励。
“朕自御极,对后宫历来是雨露均沾,范闲,你如此专宠,却无身孕,可是要进冷宫的。”庆帝的额角也微微沁出汗来,只面色不变,继续逗弄着狐狸,指腹牢牢堵着范闲粉嫩的出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陛下......嗯.......父皇,您有话就直说吧,什么冷宫.....啊.....好舒服......儿臣,听不明白.......”范闲让老男人操弄得脑袋都成一团浆糊了,心知庆帝又想提条件,却恨不得立马全都答应下来。
“朕记得你说过,神庙中仍有器械可以培育人形,修复断肢,甚至改变性别?”庆帝终于抛出了今日的最终话题,把玩着儿子可怜兮兮吐着露水的性器,他沉声命令道:“既然有这样的技术,那你去做吧。”
小狐狸正在兴头上,连听都没听仔细,便淫得央求起来:“我做,我做......父皇....陛下......你射给我吧。臣也想要陛下的孩子。”
“嗯.......安之,你可要说到做到。”庆帝已是忍耐到极限,此时也不禁低吟出声,将龙精喷洒在小狐狸滚烫柔软的肠道中。
范闲时隔几年,忽然听见皇帝陛下含着笑的一声“安之”,一瞬间爽得魂都飞了,心情更是极为美丽的。
肠道中承接着老男人微凉的精水,自己的阴茎解放后,竟也喷到了胸口和脸上,可见是憋得狠了。
庆帝看着他粉面含春,满身精水淫液的样子,不由得也在心中感叹如此妖孽,实在夺人心智。
范闲大口喘息着,好半天才飘飘然的云端下来,他也不管身上如何,夹着屁股里半软下来的粗硕龙根,反正皇帝老子那玩意儿太大了,插得极深,有时候塞在里面睡觉都不会挤出来,他趴在男人身上,终于回过神来,懒洋洋道:“您是认真的吗?让我……变成一个双性人?”
这对一个男人可是要命的问题,庆帝也没想着一次成功,于是微微冷下来,讽道,:“怎么,你怕了?”
没想到范闲连个磕巴也没打,直接亲了口庆帝的下巴,轻松道:“好,我去做。”
这下轮到南庆的天子呆了,他觉得自己当时惩罚陈萍萍,应该是对男人最狠的刑罚了,怎么范闲说不当就不当了呢?他没忍住,好奇试探一句:“你可知道,一但变为女身,可就没有后悔药了。还是说神庙里性别可以随便更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格来说,不是女身,是双性,神庙还没那么神通广大,可以变来变去。”范闲挑眉看向皇帝,露出个羞怯地笑容:“我听人家说,女子做那事儿是极快活的,我也想试试。”
庆帝无言,这小崽子精虫上脑,怕不是他不设计这出戏,小玩意儿自己早晚也得试一下。
父子俩的脑回路终于联通了一回。范闲自认为不是精虫上脑,他来自的是个男女平等的世界,不觉得多个女性生殖器自己便受了莫大羞辱,能再活一世已是难得,人生如果是一场体验之旅,体验当然是越丰富越好了。
当然若不是上了庆帝这条贼船,范闲也并不会主动去改变自己的性别
庆帝即使知道叶轻眉这样的人对性别是个什么看法,无非是男女平等,可他终究不能理解生育也仅是科学的一个分支领域这种概念,所以范闲如此退让,大大满足了他骨子里的那种控制欲。
休息了一会儿,将皇帝送回营养液中,范闲便转向神庙中仅剩的两个医疗舱,可以预料到随着能量彻底耗尽,这两个东西也无法再启动。
真正躺到医疗舱里时,他还是升起几分犹豫,答应庆帝变性,真的是因为他想体验更多吗?还是说,他愿意做出这样的改变,只是为了庆帝?”
这个想法让范闲不寒而栗。他的身体里,似乎一直存在一种根深蒂固的渴望,那就是去证明自己对庆帝的价值,无论是作为儿子,还是棋子。他明知道这很荒谬,却无法完全摆脱这份渴望。
范闲睁开眼睛,长长地吸了一口气,尽力平复自己的情绪。
“好吧,”范闲低声对自己说道,“既然你这么想看,那我就做给你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范闲从医疗舱中醒来时,第一感觉是冷。并非冰冷的空气刺骨,而是一种渗透到骨髓里的陌生与疏离。
他找了面镜子,镜中的身影清瘦而修美,腰身纤细,腹部平坦,从腰线延伸到大腿的比例近乎完美,女性的那种完美。
他一时沉默,注视着镜中的自己。这样的变化,比起性别的转变,更像是将人类的身体雕琢到某种极致,打破了传统意义上的男女界限,甚至让人感觉到——这副身躯,仿佛本应如此。
胸口新生的胸乳未免太过肥硕了,他忍不住揉捏了一把,嘀咕道:“这得有E杯了吧。”两辈子摸过最大的胸竟然是自己的,上辈子不提,这一世,就娶了一个老婆,婉儿是个病弱清瘦的,胸前一对鸽乳,两人婚后没多久,知道了林珙的事儿,便没怎么亲近过,再到后来天子步步紧逼,大战之前便和离了。
范闲骨架偏小,但作为习武的男子,胸口总是有肌肉为支撑的,新生的嫩乳少不了下方肌肉的支撑,也因此显得挺拔丰硕,不过和前世见过的假胸不同,这是真家伙,稍微用力一压,便乖乖平了下去,只在指缝间露出些白腻来,并不显得怪异。
同时,他也感到一种微妙的不适。这不适并非来自身体的改变,而是来自一种心理上的错位感。
“这就是新的我了。”他在心里对自己说,嘴角微微扬起一抹自嘲的笑意。
他的手指轻轻滑过腹部,感受到身体深处的微微悸动。那是一种陌生的感知,像是身体内部的某些东西被重新安排了位置。
原本下腹的萋萋芳草消失不见,阴茎睾丸大约抬升了寸许,为新的生殖系统留下空间,青年深吸一口气,岔开腿,看向自己胯间,新生的女户如同一只小小的蚌壳,粉白色的阴唇裂开一道寸许长的口子。
范闲脸一红,他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漂亮的女阴,比正常女子的要小一圈,微微掰开,里面藏着一颗黄豆大小的阴蒂,小阴唇只有薄薄两片粉嫩的肉,到底有些畸形,窄窄的根本遮不住那粉嫩的花蕊。
“靠,极品啊,老东西肯定满意。”范闲也是男人,差点把自己看硬了,连忙合拢腿,准备去营养液中打捞皇帝陛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庆帝看着缓步走来的范闲,眼底一瞬间闪过某种异样的光,青年裹得严实,却仍能看出步态中轻微的改变,本就款摆的腰肢,更多了一丝风流,使他整个人看起来更像一件无法被描摹的艺术品。
乌黑的长发在神庙幽暗的灯光下闪着柔润的光泽,卷曲的发梢垂落肩头,与修长的颈项相得益彰。肌肤如白瓷般光洁,眉眼之间带着几分恬静,他并未丧失曾经的英气,也没有变成叶轻眉的模样,反而因为这微妙的转变,增添了一种难以言喻的魅力。
范闲在为皇帝擦拭过身体后,走到庆帝面前,轻轻跪下,模样十分柔顺。
“父皇满意吗?”
庆帝眯起眼睛,像一只高高在上的猛兽,冷冷地打量着面前的猎物,沉声道:“神庙果然厉害,朕许你今日服侍。”
“陛下满意就好。”范闲微微勾了勾嘴角,心知皇帝老子果然看上了自己的美色。
两人回到房间中,皇帝状似不经意地随口问道:“你觉得如何?”
范闲轻轻叹了口气,抬头直视庆帝的目光。“不如何,左右不过一副皮囊,男女又何妨。”
“你倒是坦然,那朕便来检查检查你的这副皮囊,过来。”庆帝理所当然命令道。
范闲依言缓缓起身,动作如流水般优雅,衣袍轻轻拂动,稍显突兀的胸口衣料,在微微起伏的呼吸和修长的脖颈之间,竟透着一种欲语还休的诱惑。
走到床边,在皇帝陛下的注视下,漂亮的小狐狸施施然脱去外衣,层层衣衫下,几近完美的身形渐渐显露,肩膀纤细却不失力量,锁骨线条流畅如画,胸口裹着一条白布,新生的乳肉从布条的边沿漏出来,腰肢更加纤细,连接着臀胯处的弧度却十分圆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庆帝微微抬手,指尖轻轻勾过小美人胸口最后的遮掩,轻声命令道:“解开。”
范闲终于生出点紧张感来,说到底,他还是有点不习惯自己胸前这两坨的,故把这一对压在布条下。
他轻颤着解开最后的遮蔽,终于一对儿玉兔跳了出来,俏生生挺立在胸前,好似拥雪成峰,丰腴高耸,着实超乎人的想象。
即便贵为南庆的天子,庆帝也不得不承认,光是凭借这对儿美乳,也能在后宫中占有一席之地。
他两指微微一转,拧住了青年雪白酥乳上的樱红,引得可怜的小儿子吃痛低低呻吟,才终于大发慈悲评价道:“此处生得不错。”
说罢,他的手又继续向下,落到范闲的小腹,下方是青年干净的男性器官,大约神庙附带了美白除草服务,确实比之前更顺眼一些,皇帝陛下眼光和气毒辣,当然发现这处上移,便有些迫不及待想要瞧瞧那新生的密处了。
“把腿打开,别让这东西挡着,还要朕伺候你不成?”庆帝沉声命令道。
不过此情此景,实在谈不上严肃正经,范闲有些羞意,身体却本能的反应起来,玉茎半勃,新生之处也潮润起来,如此这般更显淫靡。
他张开腿,姿势不甚优雅,跪坐在庆帝手边,将下体一览无余的呈现在这具身体的父亲,他的君王面前。
皇帝陛下看到青年两指打开的肉蚌,这一处实在秀气,发育得可能连十二三的女子都不如,粉嫩濡湿的穴口便诱人可爱得紧了。
“安之这样的身体,用来做什么?”庆帝带着些笑意,果真极为满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自然是服侍陛下”范闲红着脸小声道。
“只是服侍朕?忘了朕跟你说的话了?”庆帝继续逗着小狐狸。
范闲被他逼得都有些委屈了,下面那处却在老男人的注视下越发瘙痒,甚至几乎要到夹腿止痒的程度,只好答道:“肚中多了一处宫胞,便可以给陛下诞育子嗣了。”
瞧见皇帝微微撑起的衣袍,他又有些对自己魅力的自得,他就不信老东西能忍住不碰他。
庆帝嘴角扬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他还没碰这小家伙呢,那粉穴就湿的像是发了大水,果真极品。不过皇帝陛下御女无数,自然没有范闲想的那么猴急,这口蜜穴必然是他的,他当然要把玩够了,才会真正采摘下来。
何况皇帝还有点隐秘的想法,或许也可以说是老男人的自尊,这里毕竟是叶轻眉的“闺阁”,如今她的儿子,要生出女穴来服侍自己,当然极大的满足了男人的征服欲,但如果让范闲在上位破了瓜,这便有了瑕疵。
说白了庆帝这老不羞是等着身体再恢复几分,能把娇儿按在胯下操弄到欲仙欲死,总不能比他娘当年的情况还不如,才会给小美人真正开苞。
“你现在是乖了许多,去拿朕的弓弦来。”神庙中寂寞无聊,范闲在外面的冰雪里冻了一些猎物,其中便取了牛筋加上神庙中的机械零件给庆帝做弓箭把玩。
这弓箭本来是皇帝为了大业研制的工具,最后竟也成了种爱好,如今还有未用的弓弦,范闲不明就里,很快取了过来。
庆帝不急不慢的将弓弦分别缠绕在自己的食指和中指,让范闲重新跪坐在自己面前,轻轻拨弄两下,微笑道:“你还记得当年第一次见面吗?你拿着朕的弓,一把一把试过去。”
范闲挑了挑眉,若不是此时有点姿态淫乱,还真有点父慈子孝的味道:“父皇,怎么突然想起那时候的事了?我还记得,那都是宝弓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庆帝冷哼一声,两指抵在了儿子的肉壶间:“当年你拿着朕的弓,空放,振空弦,朕那时就知道你是个有趣的。”
范闲一愣,随即笑了起来。他记得那一天,记得那张弓,也记拉弓时身后侯公公急得满头是汗。
不过老东西说弓弦,手指还缠着弓弦挑逗他,这让他背后忽然升起一股凉意,古往今来,皇帝要想玩的变态,那可就是真变态了,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慌道:“儿臣那不是年幼无知吗?想看看天子的弓有多厉害。”
庆帝看着他,目光中多了一丝玩味,“年幼无知?朕倒觉得,你那时胆大得很。那是朕的弓,你明知空放伤弓,也知道振空弦是对射者的大不敬。”
皇帝的声音忽然严厉起来:“自己掰开腿,朕今天就好好惩戒你一番,子不教,父之过,朕之前就是太放纵你了。”
这老家伙要来真的,范闲头皮发麻,却又被男人喝斥的腰软,只好分开自己柔软的大阴唇,露出粉嫩的小荷尖尖角来,眼睁睁瞧着庆帝拇指按压在小小的阴蒂上,揉开包皮,露出嫩得能掐出水的敏感位置来。
“陛下,父皇,别,儿子错了,臣知错了.......唔......啊......”范闲后半句尚不及说出变成了呻吟,男人两指间的弓弦随意刮擦在幼嫩的阴蒂上,让他一下子酸软地坐在了床榻上。
“唔.....嗯......那都多久之前的事儿.....”您怎么这么小心眼儿啊,范闲哆哆嗦嗦地想要推开庆帝的手臂,毕竟皇帝久病初愈,其实并未使多大的力气,不过是那处太嫩,太敏感了。
“朕当初就不该纵着你,忍着,掰好你的逼,敢松手朕今天就用弓弦绞了这颗肉豆,瞧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子。”庆帝玩性大起,哪可能这么轻松放过他,两指就这样随意晃荡,反复剐蹭着范闲新生的阴蒂。
这种位置连轻触慢捻都受不了,遑论如此折磨,不消片刻就肿的嫣红,带得小范大人两腿抽搐,未经人事的处子穴生生就高潮了,“呜呜呜......陛下......求您了......臣真的不行了。”范闲第一次用阴穴高潮,整个人都瘫在了床上,只剩两根手指不敢松开,依旧可怜兮兮露着逼穴阴蒂让男人责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庆帝充耳不闻,这一回只是花蕊吐露,他是个中老手,知道有些女子情动时,光是按一按这肉蒂就能喷出淫液来,这小子还差的远呢,于是继续折磨小诗仙的阴蒂。
范闲让他玩得浑身酥软,简直想骂一声畜生,有这么对处子穴的吗?老头子居然会玩强制高潮这一手,放岛国片里都得是大大的坏蛋。
但这时候他的逼穴在人家手下,哪敢这么说话,只能含泪求饶,直到真正熟悉了自己新的女性生殖器里的肌肉抽动感,随着一次皇帝陛下绷紧弓弦的刮擦后,终于尖叫一声:“不行了.....啊啊啊......我要喷了,呜呜.....嗯......喷出来了.......啊.......骚逼喷水了,呜......爹爹救我....呜......父皇......要死了......骚阴蒂要坏掉了!”
随着一股清亮的淫液打在庆帝的掌心,范闲彻底瘫软下去,两指也撑不住阴唇,两腿间全是湿哒哒黏糊糊的淫水,两颊赤红,眼神涣散,唇边都是控制不住流出的涎水,一副完全被玩坏了的模样。
反观庆帝此时除了性器勃发,整体还是颇为整洁体面的,他看着亲生子仅仅被一条弓弦玩弄成如此淫乱可怜的模样,心里竟也生出些许快意,微微笑道:“安之如此受教,倒不算枉费朕的辛苦了。”
松了弓弦,又在那软烂的穴中拨弄开一点,只见那中间原本黄豆大小的阴蒂已经肿的不成样子,足有樱桃大小,色如鸽子血一般,随便一按就能让青年整个人跟着发抖,两瓣发育不健全的大阴唇根本遮挡不住,哪怕合住,也能从缝中冒出头来。
“臣范闲,谢陛下教导。”范闲在激烈的性事中,下意识答了皇帝一句,可见对庆帝的服从早就刻在他骨子里了,两眼昏昏好半天才缓过神来,张着双腿,可怜兮兮的朝着庆帝睨了一眼。
庆帝见他清醒些许,又轻轻一笑:“安之,朕瞧着这样子好看些,神庙里的手段多,你想办法让这处维持下去,方便把玩,不然朕就多辛苦几次,帮你维持下去了。”
老东西坏得很,可怜漂亮的小狐狸被玩得快要坏掉了,还被皇帝吓得炸了毛,保证自己会让幼嫩的阴蒂一直肿大下去,以免再被来一次“教导”。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皇帝陛下日复一日,思量着如何重回那座高高在上的龙椅。那是属于他的宝座,是属于他的世界。而现在,这个与世隔绝的神庙,却让他难得地体验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安宁——不是心安,而是身心的放松。这里没有觊觎者,没有威胁,也没有臣子的伪善奉承。
不过庆帝这种人,他可以暂时卸下王冠,却不可能放下权谋。
左右木已成舟,新帝登基。李承平,他这个有些无能的小儿子,如今已然坐上了那个位置。
他确实老了,对于这个宠爱的小儿子,真有几分期待,又带着几分冷眼旁观的兴趣。他“暂时退场”,更像是一场暴风雨的前奏,一场比大东山之战更彻底的清洗正在酝酿,就像叶轻眉讲的那些话,什么上升空间之类的,多死几个权贵,对天下百姓说不定还是好事。也正因如此,他才愿意在这片静谧的神庙中多停留一段时间。
等朕回去,再看看李承平合不合格。庆帝的唇角微微勾起一抹冷笑。
而眼下,范闲就在他的身边。这孩子,一向伶俐又乖觉。皇帝陛下默许了范闲的“讨好”和“亲近”,在他看来这和过去的表演无甚分别,在父子俩没有刀兵相向时,范闲就是这样“忠贞”不二的臣子,儿子。
哪怕打到了这样的程度,庆帝似乎也并没有觉得范闲与他回不到从前的时光中了,这头小倔驴如今自己撸顺了自己的毛,自然是要勤勤恳恳为“陛下”工作了。
如同两人过往的每一次交锋,父慈子孝的外表下,总隐藏着无尽的试探与算计。
可庆帝从不点破。他甚至觉得,这种隐秘的“演戏”成了一种默契。对他而言,无论范闲的意图是什么,能够看到这个漂亮又聪慧的孩子,每天忙前忙后地照顾他,便是一种难得的消遣。
庆帝的身体恢复得不错。
除了双腿依旧无力,十指还有些僵硬外,大部分机能都已渐渐恢复,然而他将这一切藏得很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范闲面前,旧日的天子依旧保持着一种“虚弱”的姿态。轮椅上那张冷峻的脸,偶尔流露出的疲惫,仿佛印证了他是一个需要无微不至照顾的病人。
范闲则全情投入地扮演着孝顺儿子的角色。
早晨为他擦拭身体,轻轻揉开僵硬的关节;推着他在神庙中探索,甚至煞有介事地讲解那些他自己都未完全理解的科技装置;晚上又细心地端来热汤,喂他用餐。
“这孩子,果真是尽心尽力。”
庆帝偶尔会这样想,他的身体在营养液的滋养下,恢复了十来年的青春,但他的心毕竟是一颗老人的心了,老人总是害怕孤单,渴望亲情的,何况这么一位权欲极盛的老人。
这个在太极殿上曾亲手将他推向死亡边缘的孩子,如今却在他面前低眉顺眼,付出十二分的心血来照料,给了皇帝一种不可言说的异样满足感,令他享受其中。
神庙的石室中,一如往常地静谧,仿佛连空气都被冻结在这片寂静中。只有营养液舱中液体的轻微晃动和仪器偶尔发出的嗡鸣声,证明这片孤寂之地仍有些许生机。
深绿色的营养液闪烁着微弱的光泽,在舱壁的反射下,仿佛掩藏着某种难以探究的深邃秘密。
中年男人靠在轮椅上,绿色粘稠的液体从他身上滴落。这段时间,他的身体恢复得不错,只差一双几乎消失在大战中的,刚刚新生并不太适应行走的腿。
然而对于皇帝这种贪婪的生物来说,这种恢复并不令人满意——他渴望更多,渴望彻底恢复青春,甚至渴望……长生。
范闲有秘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庆帝早已确认了这一点。从他醒来后,每日见到的这个面带微笑,言语乖顺的漂亮孩子,无论从哪一方面看,都显得过于完美。太过完美,便是破绽。
这秘密与他的恢复有关,甚至,很可能与神庙最深的奥秘有关。
更何况,范闲每次治疗前后,都会消失一段时间。庆帝虽然表面上不动声色,但早已默默记住了范闲的规律。
皇帝陛下手掌覆盖在轮椅扶手上,真气微微涌动,推动着轮椅向仪器处滑动,无声无息,仿佛一只掠过黑夜的猛兽。
他过于谨慎,因为此时的范闲绝不可能有任何反应的,一墙之隔的地方,一切秘密都藏在那里。
石壁的那头,是另一番景象。
被远古机器填满的房间里,空气似乎都凝滞了,金属管道间低沉的嗡鸣声,像是神庙深处的心跳,又像某种无形的嘶吼。
铁灰色的墙壁映衬着冷冽的光芒,将一切生机压抑至极致。而在这冰冷的机械中心,庆帝的目光落在那张巨大转盘上。
他看到了范闲。
这个愚蠢的私生子,竟是以这样一种方式,猝不及防的出现在他面前。
他躺在庞大的机器转盘中央,身形显得十分渺小,像一只受伤的小兽,苍白而瘦削的身体微微起伏,仿佛在为这沉重的负荷而挣扎。肌肤如同白瓷,在幽暗中散发出一种近乎透明的光泽,每一根插入皮肤的管道都显得无比刺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鲜血从属管中缓缓流出,沿着流线型的管道蜿蜒,最终被机器吞噬。每一滴流动的血液,都仿佛承载着一种无法言喻的生命力,缓缓注入钢铁巨兽的“口中”,鲜艳的液体,在冷光下显得触目惊心。
范闲静静地躺在那里,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在清美的面庞上投下淡淡的阴影,薄唇微微抿起,发丝散落在转盘上,如墨的长发柔软地铺开,如同即将献祭给神明,最纯洁的祭品一般。
高高在上的皇帝陛下怔住,他从未见过这样的范闲。这个孩子曾在太极殿上,持剑与他争锋,眼神中燃烧着怒火与倔强;曾在朝堂之上,言辞锋利,笑容间带着几分无法忽视的桀骜,他是那样鲜活,是毫无疑问的叶轻眉的儿子。此时却有种美丽的近乎残酷的悲剧感。
庆帝感到胸口有些发紧,仿佛某种他从未允许自己正视的情感,在这一刻被撕开了一个小小的裂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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