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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子,就赶紧催我将他读书用的钱送来,足足有十两,你以后可得还他!”

承隽尹笑着接过钱,瞥了眼在外头看热闹的人,当众将钱袋子打开,把里头的钱倒出来。

看着在手心滚动的石头,承隽尹疑惑的问:“娘,这钱?”

梁氏脸都绿了,承隽尹的手太快,她根本来不及阻止。

牛婶嗤笑出声,“梁氏,你别是想空手套白狼吧?”

村里人闻言窃窃私语,梁氏想到承大财来时的叮嘱,忍着心疼将怀里藏着的十两银子拿出来,解释说:“之前出门为了防小偷放的石头,刚才忘记拿出来了。”

这话漏洞太多,是个人都能听出来,承隽尹却像是真信了似的接过梁氏手里的钱,不安的问:“娘,这钱不会是哥哥借的吧?”

梁氏刚想承认,又听承隽尹说:“我成亲前想把借给哥哥的钱要回来应急,可哥哥说他没钱了。如果这钱真是他借的,我不能要,我吃点野菜能活下去就好。”

众人一听,顿时唏嘘。

刚才梁氏都说这是承大财读书的钱了,怎么可能是借的?多半是承大财不想还钱,现在发现自己名声臭了才想拿钱补救,还好意思说是借钱呢?

以前怎么不知道承大财一个读书人这么多心眼?

梁氏那个气啊。

好好借出去的钱变成还钱。

那这十两银子不相当于打水漂吗!

她还想着这钱借出去,明天她就找机会要回来,没想到承隽尹三言两语就把她所有后路都给断了!

听到众人的议论声,梁氏忍着气说:“他之前没钱,这不一有钱就想着还给你吗,你哥他念着你呢!”

承隽尹这才将钱塞进兜里。

梁氏走时心疼的眼睛都红了,看热闹的人群逐渐散去,唯有芸哥儿皱眉。

承隽尹怎么可能穷到去挖野菜,他们不是还有那框豆子吗?

他思来想去,觉得这事必须跟大财哥说,扭头就走了。

景棠云看人都走了,把门一关,眼睛直往他兜里瞅。

承隽尹看他那小财迷的模样,笑得将钱拿出来给他,“天冷了,藏完钱记得多穿件衣服。”

景棠云双手捧着钱胡乱应着,一看就没将承隽尹的话听进去。

承隽尹只好手把手给他套上衣服才走出去带上门。

景棠云藏完钱想出来帮忙,就看到承隽尹在烧豆子,“你在干啥?”

承隽尹低着头烧火,“我弄点油。”

景棠云惊的瞪圆了眼,“猪吃的玩意还能弄出油吗?油可贵了?我们要卖油吗?”

“先不卖。”承隽尹见景棠云蹲着,怕他蹲久了难受,把唯一的木凳子递过去,“坐着。”

景棠云坐下后又迫不及待的问:“为什么不卖?”

承隽尹看他亮晶晶的眼,伸手揉了揉他毛茸茸的头发,“还没到时候。”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过早的展示出太好的东西对他而言弊大于利。

景棠云似懂非懂,凑近问:“那我们卖什么?”

承隽尹趁机在他脸上落下一吻,“等会做给你吃。”

景棠云猛地捂住脸站起来,左右看看没人,羞的跑回屋里了。

要是让人看见,多不好意思啊。

承隽尹看他跑进去将门关上才收回目光,拢了拢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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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这么冷,他不想棠哥儿陪他在外吹冷风。

景棠云在屋里缓过劲来就知道承隽尹是故意的,他提着空水壶走出来,在承隽尹看过来的时候,欲盖弥彰的解释,“我出来倒点热水喝。”

承隽尹看他一副生怕被赶回去的模样,舍不得戳穿他,“正好,我刚把水烧开。”

他接过水壶,将烧开的水舀进去。

景棠云迫不及待的接过水壶,生怕承隽尹不让他拿。

承隽尹也没跟他争,而是又舀了盆热水端起来往屋里走。

景棠云看了眼还在烧的柴火,正想着他要不要跟进去,就见承隽尹回头催促,“还不进来?”

景棠云哦了一声,提着水壶跟在承隽尹身后进了屋。

他刚把水壶放下,承隽尹就压着他坐在床上,蹲下把他的鞋袜给脱了。

他惊的脚趾头都缩了起来,承隽尹一把抓住他的脚掌,轻轻的放进盆里,“今天走了一天了,不累吗?”

“不累。”景棠云躲不开承隽尹的手,只能并着脚一直往后缩,小声反抗,“哪里有夫君给我洗脚的道理。”

也不知是羞的还是热的,景棠云连脚腕都泛着一层红,看上去粉嫩粉嫩的,总想让人咬一口。

承隽尹牙齿发痒,却不敢真的咬,怕把人吓着,只捏了捏他的小拇指缓解心里的冲动,“乖。”

景棠云察觉到承隽尹不安分的小动作,又羞又恼,“夫君,我自己洗!”

第5章 素油

承隽尹听出他急了,意犹未尽的将人放开,擦了擦手,将木桌往床边挪了挪,挪到景棠云能够到的距离才停下。

他倒上一杯热水,轻轻抿了一口放下,“还有些烫,等会再喝。”

景棠云看到承隽尹和他共用一个杯子,只觉得浑身发热,但好歹没忘了正事,“你又要去忙?”

承隽尹附身亲了亲他的侧脸,“乖。”

这次去镇上花了将近三两银子,加上梁氏拿来的十两,家里约莫还剩二十七两,这点钱看着多,但对他而言却远远不够。

棠哥儿早年劳累伤了底子,现在还看不出来,过几年却会折磨的棠哥儿生不如死。

趁现在还来得及,他必须尽快调理棠哥儿的身子。

要调理,就必须要钱。

而那二十七两银子,却是远远不够的。

景棠云抿了抿唇,见承隽尹起身往外走,忙说:“等等。”

他把身上的夹袄脱下,在承隽尹皱起眉头时用床上的被子将自己包住,眨巴着眼睛说:“你把衣服穿上,外面冷,我有被子,我不出去。”

承隽尹看着棠哥儿一副他不答应就要哭出来的模样,终究还是妥协了。

他走过来将衣服穿上,点了点棠哥儿红红的鼻尖,“说话算数。”

棠哥儿用力的点头,看着承隽尹走出去关上门后,才捂着脸眯起了眼睛。

承隽尹一夜没睡,在天微微亮时终于将素油成功炼出来,看着满盆清澈见底的淡黄色素油,他缓缓松了口气。

虽然他对制油的方法倒背如流,但是前世的他苦于没有实体,从来没有亲自实践过。

一夜未睡让他的身体倍感疲惫,他洗了把脸,煮完粥后将昨天从山上摘回来为数不多的野菜炒了,见天亮的差不多,才端着粥和菜走进去。

他本以为会看到在床上酣睡的棠哥儿,谁知看到的却是棠哥儿裹着被子闭着眼靠在床头,一手拿着针线,一手还抓着做到一半的亵衣。

亵衣一看大小,就知道是给他做的。

他心里酸胀,怪自己没注意。

棠哥儿看他没睡,又怎么可能自己一个人去睡。

估计是怕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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