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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文工钱,可好?”
村民们喜出望外,里正更是激动的上前问:“当真?”
承隽尹拿出钱,直接将他们当日的工钱结了,又道:“这些煤炭我先运回去,这段时间我会日日让人来拉煤炭,钱也会按日发给你们。”
他一顿,又道:“过段时间,我会安排新的人同你们一起采矿,你们不必担心他们会威胁到你们,煤炭很多,根本挖不完,我也不会因为他们的加入而不让你们干活或者不给你们钱。”
里正拿着钱,心情已激动到无以复加。
十五文啊!去县里上工一天也就七文钱,他们在家门口挖挖矿就能有这么多钱?这不是老天爷送钱来是什么?
直到这一刻,村民们才对承隽尹彻底信服。
“大人。”里正强忍着不舍将钱递回来,“这钱是买衣裳的钱,明日的钱才是我们的工钱。”
大人送来的衣裳厚实又保暖,里面夹着实实在在的棉花。
毫不夸张的说,他们这辈子都没穿过这么好的衣裳,也是看到这衣裳,他们才决定信一回承隽尹,整村人一夜没睡去采矿。
承隽尹温润的脸上浮现一抹笑意,“这是你们应得的工钱,拿着吧。”
里正见承隽尹眼神坚决,这才颤抖着手将钱收下。
离开前,承隽尹往墨村附近走了走,看到一个空地他才停下来。
棠哥儿问:“夫君要在这建工坊吗?”
“嗯,若是将煤炭制成蜂窝煤会更好用。”承隽尹有些遗憾。
时间太紧,今年冬季若是想用上蜂窝煤难了。
棠哥儿抓着承隽尹的手晃了晃,“夫君,若是要寻人开采煤矿,也总得给他们一个住的地方,我们先花钱在这里盖些屋子给工人住吧。”
夫君跟他形容过煤炭的好处,一旦煤炭出现,定会被众人哄抢。
他沉默片刻,又道:“我来开家煤炭店吧。”
相当于他跟官府买煤炭自己卖。
不为挣钱,为的是推广煤炭,也为解夫君心头之忧。
承隽尹张开手将棠哥儿整个人抱在怀里,“虽然县衙没钱,但我们有钱,你不必如此劳累。”
棠哥儿开煤炭店,为的是给县衙挣钱啊。
县衙里的钱早就被上一任县令挥霍一空,不仅如此,县衙里还有很多烂账都需要去填补。
诺大的一个县衙,却穷的连衙役们的月钱都发不出。
棠哥儿回头看着承隽尹,“瞧夫君你这话说的,我们的钱难道不是钱吗?我们的钱难道用不完吗?酱料工坊再挣钱,咱们也不能这么挥霍的啊。”
承隽尹皮瞬间绷紧,“我错了,你说的对,你开店想开在哪?”
棠哥儿的注意力被转移,思索半晌道,“离县衙近的地方,这样我就能同夫君一起出门了。”
承隽尹宠溺的笑了,“好。”
回县后,棠哥儿立马寻了处铺子,用五十两价格买下。
拿到地契后,棠哥儿不由得感叹,“蝉铁县是真穷啊。”
连铺子都这么便宜。
熙哥儿捂嘴笑,“主夫,若这铺子贵,您就该心疼钱了。”
棠哥儿觉得熙哥儿说的有道理,便道:“那我再多买几间吧。”
日后他不可能只卖煤炭,还不如趁现在店铺便宜,多买些,日后定能用的到。
熙哥儿:“……其实日后再买也不迟。”
棠哥儿却摇头,“日后再买就没这么便宜了。”
', ' ')('有夫君在,这蝉铁县定能发展起来,这铺子日后定要涨价。
熙哥儿劝不动,只好指望承隽尹劝棠哥儿,因此他婉转的问:“这事需要跟大人商量吗?”
棠哥儿不以为意的摆摆手,“我回去再同他说。”
熙哥儿无奈了。
棠哥儿说做就做,没一会就把买下了一连排的店铺。
蝉铁县的商户很快听说了这事,毕竟少有人这么大手笔,更何况这人还是个哥儿。
有人开始打听棠哥儿的来历,听说是县令夫郎后,便都歇了不该有的心思,只认为棠哥儿定是得了承隽尹的授意才这么做的。
也是因此,有部分商户认为承隽尹根本不像表面那般清廉。
毕竟承隽尹若是真清廉,又怎么可能有钱买下那么多的商铺?
棠哥儿买完商铺后便撸起袖子开始打扫,打扫没一会就被巡逻的郝多愉看见,郝多愉二话不说上前抢走棠哥儿手中的麻布,“哎哟!这些事你让旁人去做就好,你自己动什么手啊?”
棠哥儿往他身后瞧了瞧,见承隽尹不在,又夺过他手中的麻布继续收拾,“我为何不能动手?”
郝多愉见自己拦不住,只好去县衙‘告状’。
承隽尹听完郝多愉的话后,危险的眯起眼睛。
郝多愉看的心底一凉,只觉得棠哥儿要遭。
可出乎郝多愉意料的是,承隽尹只是垂眸道,“不用拦着。”我回去再收拾他。
后半句话承隽尹没说,郝多愉却意会了。
他默默同情了棠哥儿几秒,便前往磨村运煤炭了。
棠哥儿收拾了一整天的店铺,当晚便累的肌肉酸痛,洗好澡后躺在床上,一动都不想动。
承隽尹回来时,棠哥儿眼里蓄着泪花,柔声道:“夫君,我不舒服。”
承隽尹边脱衣裳边问:“为何不舒服?”
棠哥儿看承隽尹面无表情,似乎并没有生气,才大胆的说:“我今天把铺子都收拾干净啦,可能太久没干活了,一动就浑身酸疼。”
承隽尹脱掉亵衣,垂眸直勾勾的盯着棠哥儿,“棠哥儿,你是真以为我舍不得动你?”
棠哥儿察觉不对,想跑却已经来不及了。
承隽尹跟座山似的压下来,将棠哥儿严严实实的笼罩在怀中。
棠哥儿泪眼朦胧,试图求饶,“夫君,明日可好,我疼。”
承隽尹心里也疼,他咬牙道:“就是要你疼才长教训。”
明知自己身体不好,还各种不老实,非要挑战他的底线。
他不得不反思是不是自己这段时间待棠哥儿太好,才让棠哥儿如此肆无忌惮。
棠哥儿眼里的泪花终于从通红的眼角落下,他泣不成声,断断续续的求饶,但都无济于事。
承隽尹许久没开荤,先是存了教训棠哥儿的心思,后面是真的忍不住。
天亮后他才意犹未尽的停下,棠哥儿已经昏睡过去,黑长的睫毛沾着泪水,微肿的嘴还委屈巴巴的嘟囔,“不要了,不要了夫君……”
承隽尹瞧着棠哥儿可怜的模样,长长的叹了口气,撩开棠哥儿汗湿的碎发,轻吻他额头上的细汗,“好,不要了,睡吧。”
棠哥儿微皱的眉头松开,半晌才安稳的进入梦乡。
承隽尹用热水将棠哥儿擦洗干净才起身离开。
棠哥儿醒时已将近午时,想到昨晚的疯狂,他一张小脸跟火烧似的通红,他又羞又恼,小拳头用力的锤了锤床铺。
“臭夫君!”
“主夫,你醒了吗?”熙哥儿早早便端着早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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