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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睡吧,夫君好梦。”
承隽尹一把将棠哥儿抱进怀里,磨了磨牙,“抱着你我才能好梦。”
棠哥儿推不开承隽尹,扁了扁嘴,“好吧。”
他说的委屈,可也睡的最快。
不止承隽尹习惯抱着棠哥儿睡,棠哥儿也习惯了在承隽尹怀中入睡。
隔天,承隽尹便让阿大阿小在景一的厢房做了一个火炕。
做这个火炕时,还有三两个工匠围观学习。
他们都是被阿大阿小喊来的,听阿大阿小说了火炕的神奇,他们都保持半信半疑的态度。
由于是阿大阿小第一次做火炕,承隽尹也在一旁看着,亲自指导。
不多时,火炕便做好了。
工匠们感受到火炕的温度后,皆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
阿大得意的笑,“瞧见了吧,我可没骗你们。”
工匠激动的说:“没骗!没骗!那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开始干活?”
县令大人将这么好的手艺教给他们,不要他们钱,只要求他们在学成后给县里的穷苦人家盘炕,而后他们便能凭着这门手艺挣钱。
“你们若是不觉得累,现在就可以开始干活。”承隽尹声音一沉,“丑话说在前头,你们干活收钱天经地义,但每盘一个炕,价格不能超过五十文。”
工匠们连连点头。
盘一个炕五十文,一天盘一个炕,一个月便能有一两五百文,这对他们而言已是一笔巨款。
在蝉铁县,有些人家一年到头辛辛苦苦都挣不到这些钱啊。
他们怀揣着激动的心情离开县令府,饭都舍不得吃就往名单上记录的第一个贫苦人家赶。
这户人家正是然婆婆。
然婆婆瞧见一群壮汉敲开她家的门还吓了一跳,一个皮肤黝黑的汉子走出来挡在然婆婆面前,“你们想干嘛?”
工匠们面面相觑。
这然婆婆不是孤寡老人吗?怎么家里还一个人?
虽然疑惑,工匠还是解释清楚自己的来意。
然婆婆问:“火炕是何物?”
工匠们笑着说,“这火炕可是好东西,您今晚用上就知道它的好了。”
他们说着,把东西一放就开始盘炕。
汉子想着这也是门手艺,正要避嫌,却被工匠们拦住。
“你若是想学就学,这门手艺是大人教的,大人说谁都能学,不过学会后你得跟我们一样给县里的贫困人家盘炕。”
汉子不敢置信,“真的吗?”
虽然听娘说这县令大人是个好官,但他被上一个县令坑害,心有余悸,并不是很相信。
但现在看来,这县令大人当真是难得一见的好官。
工匠憨笑说:“真的!”
他们叹道,“我们蝉铁县的好日子要来咯!”
然婆婆紧紧抓着汉子的手,眼含泪花,“是啊是啊。”
狗官死了,阿颉也回来了,就算现在让她去死,她也安心了。
邻里街坊好奇的跑来围观,当火炕做成后,然婆婆的屋里挤满了人。
“好烫啊,我还出汗了,你看到了吗?”
“我全身都热起来,我想把外裳脱掉了。”
“天啊,我也想盘这个炕。”
人们你一言我一语的惊叹,然婆婆坐在角落,高兴见眉不见眼,“阿颉跟着他们去学盘炕了,等他会了,再让他寻个时间给你们盘。”
隔天,整个蝉铁县都在议论火炕。
', ' ')('听闻县令大人要求工匠们先给县里的贫穷人家免费盘炕,有人夸赞承隽尹是个好官,有人却埋怨承隽尹不公平。
每个人都觉得自己很穷,凭什么有些人能免费盘炕,而自己却没有这优待。
上次煤炭的事也是,穷人免费先用就算了,他们花钱还买不上。
当这些人发现然婆婆根本不是孤寡老人后,怨气更大,有些甚至直接冲到衙门抗议,大骂承隽尹以权谋私,偏袒然婆婆。
承隽尹被骂,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只要求郝多愉去调查一番。
棠哥儿听闻这事却心疼不已。
夫君日日为蝉铁县奔波,不该受此辱骂。
郝多愉很快调查出来。
原来然婆婆的儿子阿颉被上一任狗官骗去挖矿,这几天才回来。
承隽尹让郝多愉重新调查县里的贫困人家,并把调查后的名单附带每户人家的情况记录下来,张贴上榜,供县里所有人监督。
若有人发现名单上贫困人家的情况和真实情况不符,便可以来衙门举报,他们会去重新调查,若证明那户人家确实存在作假,便会将其从名单上撤下来,并予以相应惩罚。
同时为了防止这种情况再次发生,贫困名单每半年换一次,每次换都会让衙役重新调查。
百姓的异议声逐渐消失,但还是有人不服气的去看榜上的名单,试图找到官府的错处,但找来找去什么都没找到,最后只能怀揣着满腔的怨气离开。
承隽尹知道自己做不到让所有人都满意,因为总有一些人看不得别人好,自己不想努力,总想着贪便宜。
棠哥儿走在路上,听着旁人对承隽尹的赞叹,眉眼微弯,替承隽尹感到开心。
幸运的是,蝉铁县大部分人都是明事理的,知道夫君是为他们好的好官。
“哒哒哒。”马蹄声传来,三个人骑马而来。
棠哥儿拉着景荨芸往路边走,景荨芸的眼直勾勾的盯着的高头大马,眼神狂热。
走在最前面的男人剑眉星眸,颜如冠玉,气质温润如水。
他骑着马,却走的不快,见有路人来不及躲避,还会勒马停止,待路人让出路后才继续慢悠悠的往前走。
景荨芸的目光太灼热,余芜旸想忽视都难,他故作不经意的侧目看去,恰好撞见一双璀璨星眸。
他心口一跳,不知为何竟又别过头,直视前方,不敢再看。
走远了后,眼前却还会时不时浮现景荨芸的眼。
那双眼里,满是对他的狂热。
小小一丫头,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对陌生男子露出如此眼神,也太……不知羞了些。
他想着,耳根却悄悄的红了。
棠哥儿看着余芜旸的背影,眉头微皱。
这人,绝非蝉铁县人士。
景荨芸抓住他的衣袖,激动的说:“哥!哥!你看到那匹马了吗?好俊啊!”
棠哥儿回神,“马?”
他光瞧人了,哪里看的到马?
景荨芸颔首,“嗯嗯。”
棠哥儿看她如此高兴,温声道:“你若喜欢,我便让夫君去给你寻一匹来。”
景荨芸眼睛一亮,却又很快黯淡下去,“算了,好马都贵。”
棠哥儿闻言,只觉得心酸。
他温声道,“荨芸,你现在有家人了,你不需要这么懂事。”
景荨芸只嬉笑着,没应。
她现在已经过得够好了,她满足了。
棠哥儿带着景荨芸回府,正好撞见狗困回来拿午食。
棠哥儿截住他,“怎么这个时候才来拿?”
狗困无奈道,“大人太忙了,太早拿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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