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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荨芸别过头看他,问:“你哪位?长的挺帅,就是不会说话。”
芩孟连:“……”
棠哥儿只感觉额头上的青筋一凸一凸的跳,“景荨芸,给我放开人家姑娘!”
他很少直呼景荨芸全名,景荨芸吓得松开女人,默默的站起来,但手还拉着女人的衣角,说:“哥,我想让她当我的丫鬟。”
棠哥儿看着女人,只问:“你愿意卖身吗?”
女人看着棠哥儿,又看向承隽尹,问:“我愿意你就会留下我们吗?”
“会。”棠哥儿眼神坚定景荨芸很少主动要求什么。
所以他想满足景荨芸
女人又问:“你调查过我吗?”
承隽尹道,“玖口村,弃氏幼女,弃美。”
女人垂眸,“我卖身。”
弃美爽快的签下卖身契,景荨芸高兴的跳起来,大喊着,“郎中,让郎中来给我家美美瞧瞧。”
弃美平淡无波的脸上出现一丝裂痕,“不要叫我美美!”
景荨芸疑惑,“那叫美丫头?”
弃美:“……别叫。”她生平第一次对一个人产生如此的无力感。
景荨芸委屈的说:“那不行。”
她看向承隽尹,“哥夫,她爹娘打她还要把她卖了,这事衙门能管吗?”
“现在想着让我管了?”承隽尹笑说,“你开口,这事我就能管。”
景荨芸咧嘴一笑,夸道,“哥,你眼光真好,瞧你找了个多好的哥夫啊!”
棠哥儿微红了脸,“你也别太惯着她。”
承隽尹偷偷捏了捏棠哥儿的腰,问:“那你说这事我管吗?”
棠哥儿双腿一软,瞪他,“管不管那是夫君的事,你问我做甚!”
承隽尹笑了,“这意思就是管了。”
芩孟连:“……”
许久未见,这两人还是恩爱的没眼看。
他别过头,看着弃美,眸色深了一瞬。
这女人可不是什么寻常百姓。
承隽尹说到做到,当天就带着郝多愉去玖口村抓人。
弃氏看着一群汉子闯入他家,吓得哭喊道,“老头!老头!快出来!”
一个肥硕的男人冲出来,吼道:“谁敢来我家撒野!”
郝多愉一脚将他踹倒在地,他痛呼出声。
承隽尹问:“可是玖口村人士阿弃?”
阿弃这才发现来的人竟都是官爷,双腿一软,跪倒在地,“大人饶命啊,我们没做什么坏事啊。”
承隽尹问:“你们有一幼女,名为弃美,如今她何在?”
弃氏和阿弃对视一眼,眼里满是惊恐。
郝多愉喝道,“快说!”
弃氏哆哆嗦嗦的说:“她、她跑了。”
承隽尹问:“为何跑?”
阿弃哭诉道,“大人,我们也不知道那贱蹄子为什么跑啊。”
承隽尹看了眼郝多愉,郝多愉便将人拉下去问话了。
没一会,郝多愉将鼻青脸肿的阿弃拉回来,“这俩畜牲想将弃美卖了给他们儿子娶媳妇。”
', ' ')('弃氏颤抖着声音哭诉,“大人,我们辛辛苦苦养大了那贱蹄子,如今想将她卖了给我们儿子娶媳妇有什么不对吗?我听说您是好官,您一定能明察秋毫帮我把那贱人找回来的!”
承隽尹冷笑,“可惜了,我当不起你心目中的好官。”
他吩咐道,“抓起来。”
弃氏懵了,哭吼道:“为何抓我?我们做错了什么?我们没有罪啊。”
衙役正把人抓起来,一个醉汉醉醺醺的往里走,他使劲睁大眼睛,看到衙役后他猛地跌坐在地上,恐慌的低喃,“人是他们杀的,跟我可没有关系!跟我没有关系啊!”
承隽尹眉头一皱,郝多愉怒了,“你们还杀人了?”
弃氏和阿弃正否认,承隽尹忽而道,“拐卖自己的女儿,在我这便是罪大恶极,但若拐卖的不是自己的女儿,那便另当别论了。”
弃氏愣怔了一下,忙说:“不是!我们卖的不是我的女儿,她不过是我女儿捡回来的人,我不知道她是谁!”
承隽尹眼神一冷,“你们拐卖的人不是弃美,那真正的弃美呢?”
弃氏脸色一白,阿弃似乎知道无法脱罪,破罐子破摔的说:“她是我的女儿,命是我们给的,我们杀了她又怎么了?谁让她想跑的?”
承隽尹的眼底渗出寒意,“将三个人都抓起来,带回县衙里审问。”
棠哥儿听闻这事后却并不惊讶,承隽尹揉捏着他的肩膀,了然的问:“你也猜到了?”
棠哥儿道,“我只是觉得她不会伤害景荨芸。”
承隽尹眸色发暗,“我让水盯着她,若是她有恶念,那府中便留不下她。”
棠哥儿身体向后靠,靠在承隽尹身上,“夫君打算如何处理此事?”
承隽尹双手环住棠哥儿的腰,将棠哥儿抱到腿上,“我不打算放过弃家三人。”
阿弃是村里的恶霸,平时坏事做绝,他儿子有样学样,曾欺辱过一孤女,害得孤女不堪受辱投河自尽。
三个人身上都有命案,他正好以此案杀鸡儆猴。
棠哥儿叹道,“无论在哪,女子和哥儿总是受到轻视。”
“我会努力改变的。”承隽尹轻嗅棠哥儿的脖颈,他总觉得棠哥儿身上有股很香的味道,但棠哥儿不爱涂脂膏,也不知这味道从何而来。
棠哥儿觉得脖子有些痒,笑着推开承隽尹,“夫君,别闹,说正事。”
承隽尹一本正经的说:“你说。”
“不是说县里没有牙行了吗?他们把人卖给谁了?”棠哥儿一边说一边放开手,承隽尹又凑了上来,吧唧一口吻在棠哥儿脸上,“让郝多愉去查了。”
他眼底闪过一抹暗芒,“或许我们能有意外收获。”
棠哥儿疑惑的看着他,他吻住棠哥儿的眼,低声道:“棠哥儿,我好想你。”
棠哥儿红了脸,没吭声,任由承隽尹胡来。
最后关头,棠哥儿抱住承隽尹,略微一用力。
承隽尹额头上青筋爆出,隐忍又克制的低语,“棠哥儿,松开我。”
棠哥儿笑得羞涩又勾人,“我想给小竹子生个妹妹。”
承隽尹心口一跳,最终还是没防住,泄在了里头。
夜深,承隽尹一边给棠哥儿擦拭身体,一边咬牙切齿,“难怪这么容易就从了我,原来是憋着坏!你可真坏啊棠哥儿!”
他抱着棠哥儿,叹道,“算了,坏我也喜欢。”
隔天,蝉铁县的人围在闹市口,议论纷纷。
“榜上写了啥?是煤矿要招人吗?”
“不是,是说不能罔顾妇孺哥儿的意愿将其强行买卖,这上面还写了今天刚判的案子,说是这家人为了给儿子娶媳妇,把女儿卖了,听说还差点把那女孩打死。”
“最后这家人怎么样?”
“全被县太爷判死了。”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这么重。”
有人觉得县太爷小题大做,有人觉得县太爷做的非常好,人们意见不一。
郝多愉轻咳两声,“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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