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划分界限,再也不回这个家。

普通人失恋了,可以回家,能用亲情和友情去支撑溃烂的情伤。

如果他和苏恕走到了这个地步,苏恕又该回哪里呢?

苏恕要面子又要强,难过也闭口不谈,如果他们以后真的分开了,他该怎么办?他拿什么身份面对他?

爱情是随机的,爱情里的人是不可控。沈聿卿知道不是所有的付出和努力都会有好结果的。

这个世界上相爱的人很多,最终没走在一起的人也很多。

行驶的车缓缓停在何氏大楼,沈聿卿捏捏鼻梁,强迫脑子里的思绪停下,切换成工作模式。

他刚迈进电梯,电梯还没来得及合上,后脚就碰到了卢枫。

卢枫看到沈聿卿微微错愕,笑道:“聿卿很忙,连董事会都没时间开。”

“还行,没卢总闲,卢总还有心情去和聂总喝茶。”

第042章 和你学的

两人在电梯短暂相遇的消息不胫而走,一周内成为不少人茶余饭后的谈资。反观两位主人公根没事人似的,各干各的。

临近年末,生活像是被按了加速键,学校的教学进度濒临尾声,随之而来得是忙碌的考试周,学校的图书馆和咖啡厅的位置坐满了复习功课的学生。

元旦的前一天,阴沉沉的天空飘起了雪花,路边覆盖住一层薄雪。

冬季白昼短,五六点天就黑了,等沈聿卿回家时抬头便看见了万家灯火。

玄关的灯是开着的,沈聿卿停顿片刻,换鞋时看到厨房开着一盏小灯,他挂好外套走到厨房转了一圈。

没看见人。

他端着热水刚想上楼,客厅落地窗的方向忽然传来窸窣的响声,沈聿卿微怔,在壁灯开关犹豫几秒,走向声源。

没等他靠近,藤编圆桌上的电脑屏幕突然亮了,照清跟前一小片区域。

圆桌上除了兢兢业业的电脑,还有个枕在手臂上睡着的人影。

怎么睡在这儿了?

沈聿卿刚寻思着要不要喊人回去睡,苏恕就被光亮惊醒,迷迷愣愣地坐起来,扣在脑袋上的衣服也滑到了小沙发上。

“醒了?”沈聿卿感觉不对劲,“在家怎么穿这么多?”

睡觉前窗外还是大亮的,现在往外看去漆黑一片,苏恕没想到会睡这么久,他刚想说话,喉咙又干又痒,没忍住咳嗽了一声。

啪的一下,暖黄的光充满了整个客厅。

苏恕不适地半闭着眼,就感觉到一只手贴了他的额头。

“你是不是发烧了?”沈聿卿发觉手下的温度有点热。

苏恕下意识地把沈聿卿推远了些,人也往后仰了仰,嗓音沙哑道:“你离我远点,感冒再传染给你。”

被猛然这么一推,沈聿卿没反应过来。

直到他看到苏恕擤到通红起皮的鼻子,不放心地问:“风寒感冒不传染,吃药了吗?”

“嗯……中午吃了,下午睡着了。”

原本挺不怕冷的人,现在恨不得把整个人扎到羽绒服里,清朗的嗓音也哑得不成样子,带着浓重的鼻音不说,说几句话喉咙还疼。

茶几上有拆开的药盒,沈聿卿翻了下,顺便数了下被按空的药板,家里的药都是有数的,他会定期清理过期的药品。

小沙发躺着不舒服,苏恕捏捏脖子,没怎么多想地坐到沈聿卿的旁边。

他瞥到茶几上每个拆开的药盒,才明白过来:“怎么了?我又不是小孩子,不会乱吃药的。”

沈聿卿挑出来退烧药和感冒药,把体温计递给他:“嗯,你不是小孩子,来量个体温。”

眼见着体温计停在眼前,苏恕鼻子一痒,手疾眼快地抽出纸巾,捂嘴打了个喷嚏。

沈聿卿看着他惊天动地的阵仗,眼眶也湿润润的,直接把体温计塞到他的咯吱窝里。

苏恕被冰得哆嗦了一下,等鼻子通了点气,才嘀咕道:“你这是服务挺到家啊。”

“病号我不得服务到家吗?”沈聿卿看见他又抽了张纸擤鼻涕,站起来去翻了翻外套,扔了个东西给他。

不明物体扔到沙发上,苏恕捡起来一看,婴儿保湿纸几个字赫然出现在眼前。

“这玩意小孩儿用的吧?”

沈聿卿边去厨房边说:“用它擤鼻涕,鼻子能少遭点罪。还有桌子上那抽纸你从哪儿淘来的?”

淘这个字听得苏恕想笑,知道这位又挑剔上了,他碰了下鼻子两边,摸起来干巴巴的:“江肃桌子上拿来的,有的用就不错了,哪儿还顾得上挑那么多。”

众所周知,大学生的抽纸属于极易消耗的那一类,抽着抽着就没了,他拿走的这一包还是江肃仅剩的存货。

“这东西你哪来的?”苏恕好奇道,沈聿卿不像随身带保湿纸的人。

沈聿卿去厨房盛粥,抽空回应他:“前两天接我侄女的路上顺便带了一包。”

“侄女?”苏恕是典型的病了也坐不住,他揉了揉鼻子,肩膀贴着墙看向沈聿卿。

沈聿卿没来得及换衣服,还是规矩的衬衫西裤,背影还是那么挺拔。

等视线触及到热腾腾的粥时,苏恕略微纳闷,“粥什么时候煮的?”

他怎么记得沈聿卿刚回来不久?

从冰箱里拿出俩猕猴桃,沈聿卿无奈一笑:“吴妈来过,你睡着没看见人吧。”

“我说厨房的灯怎么开了。”苏恕闻言尴尬地摸了下耳朵。

他下午睡得有点沉,没感觉到有谁来过。

“不仅厨房灯开着,门口的灯也开着。”沈聿卿说。

感觉五分钟到了,苏恕拿出体温计冲着灯光看了看,随口说道:“门口的灯我开的,我琢磨着你晚上应该能回来。”

沈聿卿切猕猴桃的动作一滞,转头去看他,苏恕已经叹着气去了客厅。

隔着老远沈聿卿也能听到苏恕说的话。

“啧,还真发烧了,麻烦。”

像是为了应验麻烦这俩字,晚饭吃药后下降的体温在后半夜又升到38度多。

房间内,床头的灯被调成了很暗的亮度,形成了静谧的环境。

苏恕被喊醒吃药时,视线还是模糊的,听见有人喊让他张嘴,他本能地听话地去做。

因为他知道,能进他房间的人只有沈聿卿。

看着人喝完冲好的药剂,沈聿卿关上床头灯,坐在床边。

屋内彻底黑了下来,只剩门缝透进来的光落在地板上,随后平缓的呼吸在深夜里缓缓响起。

门口到床边是直线距离,摸黑也能走出去。

沈聿卿没急着回去睡觉,手肘搭在腿上,伸手往上拉了下被子,苏恕这几年很少感冒,猛然闹这么一次,还来势汹汹的。

几个小时后如果还退不下去,就得跑一次医院。

想起家里还有退热贴,沈聿卿刚想站起来,床垫忽然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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