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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灯火不熄的大街上走着,看见正在布置装饰的蚁奴,又看了一眼匆匆撞过去的士兵,对爻说了一句:“总觉得他们这届屠宰宴得出岔子。”

爻道:“你谨言慎行。”

“一句话你也要管?我就是这么感觉的,你难道让我说谎?”希什一边烦他, 还要一边跟他说话,“还有,别让我看见你跟涅肖走近了,离他远点,他不是个东西。”

若是刨去他和涅肖结下的那点梁子,希什还是不太喜欢这个主教,过了一会儿,他说:“我觉得他有问题。”

抱着剑的爻慢慢睁开眼睛,盯着希什金色的后脑勺。

别的不说,这混小子的危险感知能力还是可以的,不然就不会在准备日那天第一个发现脊虫的存在了。

“就是那种……他的皮相是假的,你不知道皮囊底下是个什么东西在跟你笑,那种危险感,你懂吧?”

爻又闭上了眼,不赏面子搭腔,说:“不懂。”

“蠢货,”希什生气地骂道,“不懂就去死。”

……

与怀梵交谈完之后,系统发来了关于事件2【无翼的双鸟】的进度更新提示。

事件2【无翼的双鸟】进度更新。

你发现五年前塔顶之灾发生前,怀霏的行为发生了异常——他意识低沉消极,甚至提出主动让位给怀梵。

异常的行为,弑母的蹊跷,罪恶的真相——你怀疑这一切都归结于那个消失的“弟弟”。

“哈哈哈哈他知道了,他一直是一个正义的强盗!他风光的代价是将‘弟弟’敲骨吸髓!他的神赐,他的天赋都是建立在他所厌恶的罪恶之上的!”

“他压根就不是‘神’!”

荀听关闭了系统面板,合上眼睛。上面的信息文字却还在刺痛他的眼膜。

系统提示:“因为您之前分清了事件2中一个非常重要的节点:信息中的‘弟弟’与怀梵不是同一个人,所以收集进度加快,事件2即将完整。”

事件2就剩下“弟弟”这条线索残缺了。

因为除了系统提示,荀听没有任何关于他的资料,所以先假设有这样一个人:他是怀霏真正的兄弟,他长得和密室那个残缺怪异雕塑一样,但他的存在使得怀霏可以成为“神的化身”。

系统又发来一条新手的专属提示:“注意,事件1中一个重要节点您仍旧没有分清,这将会直接影响您此后的判断。”

荀听蹙眉。

事件1?羊皮之下的狼?

他开始回顾这条里所有的更新内容,沉思是哪里漏掉了东西。

时间已入凌晨,但荀听顾不上睡觉。他还有事情要忙,刚从调查会议回来,就立马被弥尔蓝拉入了幻象里。

甫一进去,荀听大脑空白一瞬。他扶住额头,过了一会儿,说道:“我找回当初猝死穿越的感觉了。”

弥尔蓝:“……”

“看你面相,你是劳碌命,”弥尔蓝意味深长地说,“命线跟乱七八糟的事都交缠在一起,总有一天会拧成疙瘩。”

荀听对弥尔蓝时不时说些怪话已经习惯了,他还学会了搭腔,道:“那大师有什么破解方法吗。”

弥尔蓝胡扯道:“找个和你八字契合的贵人结婚。”

荀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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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尔蓝“有理有据”道:“你看那些先婚后爱的狗血文,什么夭折命、大凶命、孤煞命,不都是可以通过跟命中注定的老婆结婚来破解的吗?”

荀听无奈道:“你能不能找点正经的参考文献。”

“不能太正经,我得聊点轻松的东西,给你缓冲一下。”弥尔蓝贴心地说道,“我怕你现在直接进入工作状态会二次猝死。”

弥尔蓝故意扯了点其它的事情,说道:“说起来,以前没有人追过你?”

荀听奇怪道:“为什么会有人追我?”

弥尔蓝对他奇怪的“自知之明”感到奇怪,道:“啊?你不会把月薪三万身高188cm会做饭写在ID的括号里吗?”

荀听:“。”

他说:“我有病吗。”

也是童年经历造成的。荀听与人交往时会把自己放低,即使做到了管理项目的领头人,他也保持着这种习惯,这甚至都不是他刻意保持的,是他下意识的天性。

所以他身上有一种没有门槛的亲切感,公司的清洁阿姨摘了俩枣都会分给偶遇的荀总监一个。

但荀听的强势只是蛰伏了起来,谦卑温和不代表他就是头好欺负的绵羊。否则他也不会年纪轻轻就坐到管理者的位置。

弥尔蓝拍拍他的肩膀,欣慰地说:“‘自卑’好啊,‘自卑’是男人最好的嫁妆。”

荀听:“……”

他揉揉眉心,把话题硬掰回去,说道:“还是聊正事吧。”

弥尔蓝一耸肩。

短暂的闲聊结束,弥尔蓝挥了挥手,眼前的白色幻象霎时一变,荀听“亲身”进入了塔顶之灾的现场。

“……”

看着眼前的场景,荀听可算明白,为什么弥尔蓝说要聊点轻松的给他缓冲一下了。

虽然是幻象,但眼前的血腥、恐怖与诡异,还是超出了荀听的想象。

第24章 塔顶之灾

女神塔顶的大厅十分开阔,北面挂着一副乜伽女神的巨幅画,她一手持剑,一手持尖头凿锤,神情坚毅地仰望着从天而降的火光。

巨画的存在使得幻象中的夜晚有一种悲壮的神圣感,可四处横尸的景象却将这圣洁氛围撕裂。

尸体的死状各异,血迹将它们黏连在一起,荀听无法分清这里到底有多少个人——所有尸体像是掉进了某个巨型怪物的胃里,胃液将其搅拌腐蚀,最后产出了这样一块消化不良的“排泄物”,铺满了整个大厅以及墙壁。

这排泄物中掺杂着痛苦、恐惧、麻木、哭泣的人脸、兽脸……或者说是哺乳动物的五官整合起来的东西。上面还夹杂着星星点点的白色花朵,像是灵魂未瞑目的眼睛。

这场景莫名让他联想起了《格尔尼卡》,若将其中的人间炼狱死板地具象化出来,大概就是这副景象了。

荀听闭了会儿眼睛,若一次的视觉的冲击力达到了某种阈值,人的大脑会自动产生一些防御机制。虽然荀听还没有到昏厥或者呕吐的程度,但也差不多了。

他忍不住转头问弥尔蓝:“你是怎么把场景复现的。”

“真正的场景比这还恶心,都给记录员写吐了,报告上不少‘具体难以详述’、‘无法找到现实之物类比’的地方,我很少在法律司的调查报告上看到这种内容。”弥尔蓝面容憔悴地说道,“这种精神损失算工伤吧,主教,记得报销。”

荀听艰难地在这逼真的幻象中找到空隙,挪步到塔顶中央。

荀听边挪,一边说道:“赋格狂欢这朽神很挑剔,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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