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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哪里我这边查不到。”

孟秋塌下肩膀。

果然。

赵曦亭心思太缜密了,他要想做,不会露一丝马脚。

而且爸爸妈妈证件遗失不用自己姓名登记也理所应当,他们并不会起疑,给赵曦亭更多操作空间。

赵秉君安慰了她一句,“安排去瑞典一定有原因。”

“这事儿我帮你跟一跟,有消息告诉你。”

孟秋点点头。

她吃完一块牛排还吃了一条干煎鳎目鱼,终于舒服了些。

赵秉君看得发笑,“他不至于这么亏待你吧。”

“还要不要?”

孟秋难得吃这么撑,忙摆摆手,“不用了。”

赵秉君付了账,似想到什么,“文案的事儿,我刚才当理由随口一说,但其实你是挺合适的。”

“我们包了西北文旅一个项目,宣传怎么写都不满意。”

“你试试?”

孟秋没立马答应,“能让我大概先看看项目吗?”

赵秉君看了眼时间,“还早,要不去公司?”

创威科技的总部在燕城CBD,楼顶写了两个字创威。

八点多钟加班的人挺多。

赵秉君用的是CEO的工位,但名字写的不是他的,开电脑的动作甚至不太熟练。

他找半天才找出文件夹里的视频短片和PPT,期间甚至发消息给人,对了对文件夹名字才点开,鼠标一放,让孟秋自己看。

赵秉君在创威的作用,看起来更像是批阅周折的“皇帝”,并不什么都管,甚至没设立办公室,偶尔问一问项目进展,哪里卡住了帮忙想想办法。

他手底下占股较多的,应该不止这一家,要什么都过问,是忙不过来。

孟秋看明白了这个项目。

创威帮忙当地旅游科技落地的同时,还包揽了文宣部分,拍摄广告短片,本土文化宣传,相对应的,创威也在当地搞了一项滑翔伞的旅游活动,实现捆绑共赢。

文字部分光介绍文化特色不难,但要写到年轻人心坎里,吸引他们来消费就有难度了,得很了解当地生活,从细节挖掘有趣的内容。

孟秋坐在电脑前认认真真看起了资料,包括项目书,有一整沓,涉及到不懂的知识她还顺手查了查。

两三个小时就这么过去了。

孟秋还要继续,赵秉君站起来打断她,“今天先这样吧。”

孟秋扫了眼时间,过得太快了,她手停在键盘上,不太想回去面对人,小拇指在字母空隙磨了磨,“我还不太困,可以再看一会儿。”

赵秉君似乎看穿她在想什么,沉吟一阵,说:“要不我给你送回学校吧。”

“虽然门禁过了,我可以打个电话,让人给你开个门。”

“他那边我去说,一个晚上不至于。”

孟秋不是不动心。

然而赵秉君给学校相关人员打完电话后,脸色微妙起来。

“宿管那边好像收到了你外宿申请表,说以后都不会在学校住,并且已经加急批准了。”

孟秋脸色一下白了。

一定是今天晚上的事情。

他在惩罚她。

赵秉君手指点了点桌面,思索片刻,突然说:“孟秋,你想出国吗?”

孟秋难以置信地抬起头。

他要送她出去吗?

赵秉君仿佛换了个想法,明明刚才他还想让她接受赵曦亭的。

赵秉君打完电话后,眉头没松开过。

他原以为赵曦亭只是图个新鲜,难得有人不搭理他,就上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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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从断人家父母的联系,到强迫人从宿舍搬出来,怎么看都不像图新鲜。

他这是一点自由都不给人家了。

这样下去,不知道要闹成什么样。

还不如趁现在事情没最糟,把人送出去,冷个一阵或许就好了。

赵秉君温声道:“等你处理完父母的事送你出国吧?教育资源不会降级,生活费当我投资和补偿你。”

“只是可能需要换个名字和身份,这些我来安排。”

“你能接受吗?”

解局方法来的太突然反而有些不真实。

孟秋不知怎么没有特别雀跃,轻声说:“我能接受,但真的可以吗?”

赵秉君顿了顿,“我到时候联系你。”

这一晚上,赵秉君似乎变成了她的同盟军,他们之间有了一个共同的秘密。

-

孟秋回到了裕和庭。

屋子里一缕灯没有,赵曦亭坐在沙发上看电影,投影上只有黑白两种颜色。

孟秋站在门口,看着荧幕上一重重黑影上升,下坠,连白色都是暗的,在他脸上一错而过,暗得胆战心惊。

她慢腾腾换好鞋子终于想明白房间里缺了什么。

声音。

赵曦亭在看电影,但是音响里一点声音都没有。

这片安静像在她耳朵里镶满了镜子,它端详着细微的响动,一有动静,从一边反射到另一边,最后折到心脏上,回荡得厉害。

她现在特别敏感也是因为赵秉君突然提议让她出国的事。

她在背叛赵曦亭。

而当事人还一无所知。

赵曦亭让她一起过去看。

孟秋坐在他怀里的时候还是紧绷。

赵曦亭抚了抚她的脊背,“抱过这么多次了,还是怕啊?”

孟秋摇摇头。

赵曦亭突破了她许多界限,与其说不怕,不如说麻木了,只是今天,他总不该是这种平静的状态,冥冥之中,她总觉得还会有事发生,不敢完全放松。

赵曦亭躺在沙发上,把她的头靠在自己胸膛上。

孟秋耳边是他的心跳。

和他的人一样,从容,平缓。

赵曦亭拍拍她的肩,问:“渴不渴?”

桌上有两杯水,孟秋晚餐吃多了些,是比往常渴,就点点头。

赵曦亭下巴朝桌子抬了抬,轻描淡写道:“挑一杯喝。”

孟秋以为就是水,但凑近了闻有一股水果味,光线不明朗,她定睛一看,杯子里并不是完全透明的液体,泛着浅粉色。

她抬头看向赵曦亭,他黑眸没过多的情绪,见她看来,也只是平静地说:“尝尝。”

孟秋捧起杯子伸舌头舔了一下,赵曦亭垂睨她的动作,没作声。

孟秋没品出什么味来,只觉得有点甜,喝了一口,感觉回味有些醇厚,蹙眉咽了咽,“怎么有点像酒。”

赵曦亭淡声说:“本来就是酒。”

孟秋蓦地想起除夕那个电话,转过头,看着他意料之中的表情,一阵寒意涌上心头。

她第一次产生怕他的想法,就是在除夕他说有男朋友也要亲她。

他明明知道她喝不了酒的。

孟秋又惧又恼,将杯子放下,从他身上下去,要去洗手间吐掉。

然而她一只脚刚踩上鞋,赵曦亭两只手握住她的腰,把人圈怀里。

孟秋挣扎起来,她很怕他要做什么,但一点都推不开他,一抬头,看到他眼里熟悉的那抹洁癖,病态地,从清澄的冷淡中,剥落下来。

黑沉沉地罩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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