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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甚至主动回应他的吻,却在他说完后坚定摇头:“不行。”

谢问东直起身,沉默地望着你。

你也沉默地望着他。

他眼里的震惊逐渐变成纠结与愁苦。

你第一次在他脸上解锁这么多的丰富表情,觉得有趣起来,轻声又喊:“谢哥哥。”

他声音沙哑:“宝贝,别折磨我。”

你纯良地笑了笑,指尖隔着布料弹了弹那处,他身体紧绷,眸光深沉。

“谢总——”你轻言细语,“哥哥在生意场上金口玉言,一锤定音,没人会违逆你。可是今天,无论你怎么劝怎么哄,我的回答都是——不行。哥哥不用再试了。”

谢问东一脸不敢置信,神情宛如看见鱼在地上跑,猪在天上飞。你从未见过他如此不敢置信的神色。

满地摇篮,不同尺寸,他看向地上那个最大的、能容纳两个成年男人的摇篮,神情纠结,甚至比签10个亿的投资合同之前更为纠结。

第95章

冬日温煦的阳光洒落,你睁开眼睛,立刻深深地皱起眉嘶了一声,捂着脑袋坐起身来:“啊……”

身边的床铺已经凉了,你披了件外套向书房走去,跨过“循此苦旅,以抵繁星”的牌匾,便看见谢问东坐在书桌前。

你摇摇晃晃地走过去抱住他的脖子,埋在他肩颈处含糊地说:“怎么不叫我起床啊……”

宿醉令你反应迟钝,隔了几秒才感觉到他握住了你的手腕,亲了亲你的额头,却少了平素会有的搂腰。

你耳朵一动,捕捉到了一些奇怪的声音——滋滋,麦克风的电流声,嘶嘶,倒抽凉气的声音……?

你迟钝地抬起头,电脑屏幕上横亘着十几张神色各异的脸,其中几张看起来很是熟悉。公司部平措总,法律部老总,财务部老总,等等……中间那个秃头地中海,看起来怎么像你们银行的黄行长?!

“宝贝,我在开会。”谢问东说,“和你们银行。”

你眼前一黑,迅速把脸埋回去,绝望地咬住他肩上的肉。

他吸了一口凉气,而后拍了拍你的手背:“好了,摄像头和麦关了。”

这下子你可醒酒了,绝望地问:“他们没看见我吧?”

谢问东说:“没有。”

那为什么屏幕上的人都瞪着个铜铃大的眼睛!!!

你欲哭无泪:“都怪你,不叫我起床。”

“嗯,我的错。”谢问东从善如流。

你泄气:“不怪你,是我自己喝太多了。”

谢问东笑了一下,道:“可以怪我。”

他又问:“酒醒了么?”

“刚才没醒,现在醒了。”

他说:“壶里有冲好的蜂蜜水,喝一点,解酒。”

你闷闷地哦了一声,倒来两杯,他一杯,你一杯。这一次你非常小心地避免出现在镜头范围内。

谢问东的神情有些憔悴,但你也好不到哪里去。你们各端着一杯蜂蜜水,大眼瞪小眼地对视了几秒,同时笑了起来。

昨夜你们谁也不愿意让步,僵持了几分钟后,一致决定喝酒定胜负。谁能清醒到最后,谁就是胜者。酒柜里的酒被你俩喝了大半,说话语调拖得又慢又长,生怕咬字不清晰被判输。最后双双去卫生间吐得昏天黑地,醉得分不清东南西北,抱在沙发上睡得死沉。

你的酒量还算可以,在各种聚餐场合都不曾喝醉,就连在谢问东面前喝醉的那两次,也是醉得条分缕析、有理有据。可是这一次,你醉得排山倒海,毫无逻辑,彻彻底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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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问东的酒量便更不用说了,此人在生意场上浸淫多年,谈笑间喝翻一片,从不知醉为何物。仅有的一次微醺,表面看起来醉了,却还能暗中算计令你答应“约法三章”,活脱脱一个奸商。可是昨夜,洁癖入骨的人连衣服都没换就与你一起挤在沙发上睡死过去,醉了个十成十。

你第一次被人喝成这样,他也第一次被人喝成这样,你俩的第一次互相给了对方。

男人的尊严,着实是一种非常神圣的东西。

喝完蜂蜜水,你揉了揉额角,起身想再去躺一会儿,就被谢问东拉住了手腕:“过来。”

他按着你躺在了他的腿上,拉过旁边的椅子让你放腿,又用掌心遮住你的眼睛,说:“就在这儿睡。”

你慢半拍地哦了一声。

他松松地搂着你的腰,继续开会。需要他说话的地方不多,就算开口也是惜字如金,大多数时间都在听和沉思。思考的时候,他的指尖在你腰上有节奏地敲击,弄得你很痒。

你在熟悉的沉香味中浅眯了一会儿,再醒来时会议已经结束,谢问东靠着椅背翻看文件,不时摩挲你的手指。

你坐起身来,刚睡醒的声音有些哑:“谢兄,要不咱俩柏拉图吧。”

谢问东放下文件,眼神坚毅:“哦,不行。”

你无奈:“我不想再喝醉了,太难受。”

谢问东说:“放心,不会。”

午饭过后,俩宿醉未醒的醉鬼搂在一起睡了个午觉,醒来后终于恢复了不少。

谢问东说:“带你去骑马吧,你可以穿你最爱的夜行衣。”

你眼睛一亮,却又犹豫:“可是,别人看到会不会以为我有病。”

“我和你一起穿。”

你立刻开心了:“好啊好啊!”

只要有人一起做,再丢脸的事情也不会丢脸了。

加绒的夜行衣层层迭迭,冬天穿着也非常暖和。接上盼盼后,谢问东载着你们出发了。

坐在后座的盼盼兴奋极了,不停地向前探出毛茸茸的脑袋,闻闻你,闻闻他,粉红的大舌头喷着热气。

“回去。”谢问东命令道,“坐好。”

盼盼委屈地汪了一声,缩回后座,歪了歪头。

你笑得不行:“你不要这么凶嘛!它只是个宝宝啊。”

谢问东说:“它已经是个八十斤重的成年狗了。”

你说:“再重也是我儿子。”

谢问东轻笑出声。

你安抚地摸了摸盼盼的大狗头,盼盼立刻又开心了,大尾巴像充足了电般猛摇起来。

车子向乡野开去,人烟渐少,目之所及是一望无际的草场,高耸入云的山脉。牛羊点缀在山野间,缓缓移动。天空与河水都是湛蓝,如同一幅明媚的青绿山水图。

大约行驶了三个小时,你们来到了一片辽阔的养马场,远远望去,几匹英姿飒爽的马儿正低头吃草。

谢问东把车停在一座藏式小楼前,上前敲响了门,一位戴着厚厚毡帽的藏族老伯走了出来,见到来人很是惊喜。

“谢先生,来骑马了?”老伯用生涩的汉语打招呼,“和朋友一起?”

谢问东揽过你的肩膀拍了拍,笑了一下:“不是朋友,是对象。钥匙给我就行,天冷,你别出来了。”

老伯拿出一把很有古意的黄铜钥匙,圆圆的,翻着一层淡淡微光,看上去就像古代某个江湖门派的藏宝库钥匙,保管着九死回魂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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