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程部的故事(上 本来想写下,但还要上班,元旦吧。)(2 / 2)
可即使这样又何妨呢。
只要是一个合格的资本,总会明白怎么样才能让自己好好活着。
哪怕竞技场里的感染者只是棋子,哪怕资本的友善确实是为了可持续性的吮血,哪怕资本的建立总需要一些人牺牲。
但又有何处的感染者能好受多少?即使资本不去吮血,他们也依旧过着处处受制被别的东西敲骨吸髓。
牺牲?道貌岸然的谎言罢了。
乌萨斯的矿场又有多少没有名字的牺牲,切尔诺伯格又有多少无名的尸体留在那,连那些高高在上的巫王,魔王,摄政王。
他们除了整天喊喊口号,拿着自己无敌于世间的能力成为那个唯一滋润的人,说着最多的道理和办法,自己又何尝愿意脱离那个既得利益者的位置。
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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