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医学生的实习(2 / 2)
卡维走过一张张病床,终于找到了诺拉。她正孤零零一个人斜躺在24号床铺上,病号牌上写着名字:诺拉,没有姓。年龄是19岁,比奥地利当时法定结婚年龄的21岁还小了两岁。
但“父母同意”这一附加条款可以为未成年结婚开绿灯,诺拉应该就是这样嫁出去的。
她个头不高,身材纤瘦,真的很瘦,比每天吃黑面包玉米粥果腹的卡维还要瘦得多,遮体的宽大病号服和盖在头肩上的淡金发色让她更显憔悴。
这就是个再普通不过的穷苦女人,姣好的面容早被生活摧残得不成样了,就算整束好妆容走在大街上也没人会对她多看几眼。
1.5克朗的床位费让诺拉彻底记住了卡维,见到人来了,她费力地坐起身,脸上挤出了些笑容:“医生,刚才真的谢谢你能帮忙把我留在了这儿。”
“不客气。”卡维看了眼周围的孕产妇,最终的视线还是落在了诺拉身上,“现在觉得怎么样?”
“挺好的。”
“我就是过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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