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仁诚(2 / 2)
为求安静,县学盖在了县城西门外,依山而建,再往西不远还有六百亩的学田。学田算是官府拨给县学的福利,收成都用来贴补县学的支出,仅靠每名学子一年三两银子的束脩根本撑不起县学每年的开销。
等程颂他们吃过午饭赶到县学时,下午的课已经开始了,不过门口就有专门负责处理杂事的工人,带领程颂去了管事处办入学手续。
“不能带书童??”程颂和画砚听了管事的介绍,瞪圆双眼同时望向彼此。
“别哭别哭!”程颂只是意外,画砚却已经开始掉金豆了。他从被卖进程家还没和程颂分开过,这县学要是不让自己住,那孩子去哪儿啊?!回程家?想少爷怎么办啊?!
“若在县学内住宿是两人一室,但必须是学子本人,家人、下人、书童都不可。”管事的先生倒是耐心,可能是看画砚年龄小,有些心软,但规矩还是不能破。
“那在县学读书是必须住宿吗?”程颂开始探路。
“自是不必,家在县中每日往返的学子也有,辰时前赶来便可。”
七点上课,够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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