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起恹恹,堂前花谢添憔悴。(2 / 2)
“诶,她如今三日滴水未进,做些好消化的。”
李洲下朝后连忙赶了过来,见李昭总算是清醒放下心来,皱眉心疼道,“之前不是与我说身子已然好些了吗?怎么现下受寒后病得如此严重,你可真是吓坏了我。”
李昭刚食了些米粥,如今说话倒没有那么气虚,只是病了一场好似彻底压坏了李昭的身子,说起话来只觉得嗓子难受得很,说一句咳几下,“倒是让父亲担心了,在城阳时身子是调理的差不多了,怕是京都寒冷,没能习惯。”
“嗓子既然难受就少说些话,好生歇着吧。我让御医早晚两次来与你问诊,可得用心养着,别落下了病根。”
“知晓了。”
此事吓坏了李洲,他一改往常勤俭戒奢的作风,找来一群僧人在福康殿日夜不停的诵经祈福,朝堂众人虽有异议,但由于前车之鉴都选择了闭口不谈。
李明悯更是担心李昭日日在屋内无趣,一有时间就往长乐宫里跑,李昭几次劝阻都无果,后来干脆每次来时带些需要处理的折子,处理完后再让人带去给下面人实行。李昭见他窝在榻上就着个小案几处理,整个人都伸展不开,显得可怜巴巴的,叫人将相连的耳房腾了出来用作李明悯暂时处理事务的地方。如此一来李明悯更是无所顾忌,有时下了朝便过来,在长乐宫待上一整天。
李昭见他日日都来,叽叽喳喳有些烦人,问道,“近来朝堂之上就没得你要忙的事务?你这几乎日日都来,我看你看得都有些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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