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感石没羽,岂云惮险艰。(1 / 2)
此事赵辰阳几人毫不知情,他们正对着下面州县呈上来的册子发愁,赵辰阳沉重道,“十之八九就是疫病,准备封城吧。”
节度使对着册子仔仔细细看了好几遍,站起来对着赵辰阳说道,“这…要不然咱们先请示陛下再做决断,这陇州接连东西,可是咱们与西域一行的必经之道,且是一处关隘,这三州十县的,咱们按理说可都没有权力去……”
节度使话未说完就被赵辰阳拦了下来,“话不能这么说,从此处到长安,一来一回快马加鞭也是三天三夜,需知疫病一事,一日可死万人,咱们还是得早做决断!”
“可是即使咱们做主,可下面州县没有旨意也是不会听我们的呀!陛下指您二位到此,也是负责协助救灾物资一事,其他的……”
云恪当然知道他的言外之意,他自己与赵辰阳说白了也是两个毛头小子,手上并无实权,当初来此也是朝廷以为此次洪水不过如往年一般,只需负责人手粮食一事,未料到竟能碰上疫病。若是没有节度使的支持,怕是难办的很,偏偏这人怕担责,不敢行事。
云恪思虑后说道,“昨日夜里便写了折子派人递送京中,只是咱们如今坐以待毙岂不是拿百姓的命不当回事,节度使还是早早派人张贴告示,令家中有病症者早早隔离的好。”
节度使死活不愿松口,到后来赵辰阳气急到与他争执了起来,此时还是李昭从里间走了出来,对着节度使直接说道,“大人此时百般推诿,无非是担心您的仕途,可如今什么也不做,只等朝廷旨意,就不怕将来陛下治你个疏忽职守之罪?”说着从掏出东宫令牌说道,“大人没有这个权力,我来便是,只是还请您现在依照我们所言,派人传令下去,各州县封城门,无令任何人不得进出!”
节度使被一个小姑娘劈头盖脸一顿说教,偏偏什么也说不出来,只瞧着递到他面前的东宫令牌,“这……这是?”
李昭笑道,“怎么?大人如今连东宫的令牌也识不得了?那这个呢?”说着又掏出自己的印信递了过去,示意他细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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