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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又或者是别的什么生物。

门那边,有道声音在默默念着什么。

他听不清楚。

他想要听清楚。

他试图推开门。

门太重了,但男人的时间很多,他已经在亘古的黑暗中踽踽独行了数个世纪,现在,黑暗中终于出现了别的事物,就算有危险男人也不在意,他实在太孤独了。

他将手放在门上,缓缓用力,门被推开了一个小缝隙。

或许他是探索欲极强的人,不然为什么心里有道声音一直在告诉他:“打开这扇门,快打开这扇门!一定要开门啊!”

“开门!”

“开门!我知道你在家!”

傅执猛地惊醒。

梦中的声音和门外的声音重合,一时间不知道究竟有没有清醒过来。

刺眼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径直照射到他的脸上,已经产生了热意。但这并不是热量的主要来源。

傅执眼睛睁大,表情呆滞,看着躺在自己身上的青年,大脑一片空白。

他这个角度能看到对方可爱的发旋,精致的鼻尖和白皙的皮肤,此刻正仰躺在自己身上,而自己的双臂环着对方。

他们俩为什么会是这个姿势?身上这些是什么?菌丝?

傅执尝试动了动,但是菌丝缠的很紧,他又怕惊醒了阮星,又怕弄坏青年的东西,动作张不开,身体僵硬的像块木头。

“唔……”

身上的青年发出轻声,应该是被敲门声音吵醒了,傅执顿时更不敢动弹了。

“开门啊!我知道你在家!”

不知道是谁一大早敲门,阮星被烦得不行,昨晚根本就没睡好,身下的床垫硌死了,腰那里尤其不舒服。

“什么东西——”阮星声音一顿。

他感受到身下“床垫”的呼吸起伏了。

昨天晚上的种种一股脑的冒了出来,同时,还有一股火气。

富贵从卧室飞了出来,还用翅膀揉了揉眼睛:“醒了啊?别担心,你们昨天晚上没有发生什么事情。”

这是重点吗?!

阮星恶狠狠地瞪了眼富贵。

“开门啊!开不开门!你有本事开门呐!”

“别吵了!来了!”阮星喊了声。

菌丝被他收了回去,袖子下面,阮星掐了掐手环,让你捆住他,你把我捆了一晚上,有没有点眼力见了?!

这不是你吩咐的吗?菌丝委屈,但菌丝不会说话。

阮星一溜烟爬起来,傅执还想解释,被对方抬手阻止:“喝多了,我懂,我去开门。”

一副不想听你讲的样子。

“谁啊!一大早有完没完。”

阮星打开半个门,一个敷着面膜的男人出现在门口,身形窈窕,看到阮星,不自觉上下打量一眼,眼里划过惊艳,嘴巴却不饶人:“我还要问你们呢!”

“你们两口子怎么回事,昨天晚上那么晚了,动静那么大!我在楼下被吵得半夜睡不着,叮铃哐啷的,老娘今天还有约会呢!”

阮星皱眉:“不好意思,昨天我们动静太大了。”

见他态度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差,男人语气也没有一开始那么嚣张,说到:“你男人那么猛,也要照顾下没有对象的姐妹吧?!”

他的语气渐渐埋怨起来:“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长得好看没天理啦!”

阮星:???

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胡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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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阮星到家的时候接到了陈一航的电话,支支吾吾,问自己昨天有没有事。

他也知道会有事。

阮星古怪笑了声:“倒是没有受伤,就是没睡好。”

陈一航长叹口气:“那就好,被打伤了一定要申请工伤保险,这个队长会给报销的。”

富贵:你究竟经历过什么?

陈一航又寒暄了几句,说到正事。专校那边最近在实践培训,需要调查团这边出助教,一队要出两个人,问阮星愿不愿意去。

“助教在学校有什么限制吗?”阮星没有立刻拒绝。

陈一航:“没有太大限制,基本和老师权限一样。”

“我考虑考虑,另一个是谁?”

陈一航说了个没听说过的名字。

一队人也不少,只是他们几个一个小办公室,走得近,阮星相当于被带入了小圈子里面,有没听过的名字也很正常。

阮星:“下午给你答复。”

富贵:“你给自己揽这事干嘛,时间多了?”

它知道阮星是在找一件东西,但是目前没有丝毫头绪,所以更不能理解要把时间耗费在这种事情上面。

阮星:“调查团这边的很多档案我没有权限,学校资料库或许能提供一些线索。”

富贵展了展翅膀,伸了个懒腰:“行叭,反正是不认识的人,实在不行就不干了呗,反正傅执肯定不会怪你。”

说到最后,它嘿嘿笑了两声,十分猥琐。

不提还好,这么一提,昨晚种种在阮星脑子里打转,傅执家里的家具千疮百孔,从原本酒店风变成战场风,但阮星不后悔,甚至感觉打的还不够,要是再碰上这种耍酒疯的,他见一次打一次。

昨天和自己下属打了一架的傅执同样至今没有缓过神来。

看着一地狼藉,傅执扶额,靠在漏出海绵的沙发垫上。

昨天他沾了酒精?他就记得为了躲开阮星的目光自己喝了口饮料,没想到防不胜防,还是有酒精。

他平时很小心,杯子里面不会出现酒精饮料。

——那个杯子是阮星的。

他还拿人家的杯子喝东西?!

傅执认命般仰头靠着沙发,叹了口气。

然而一闭眼就想到今早身上传来的触感,以及下巴上发丝划过的瘙痒,傅执喉结动了动,心脏加快。

关键是,明天他要怎么面对阮星?!

正当他在纠结时,脑袋骤然传来剧烈疼痛,傅执面色一变。

怎么在这个时候来?

海浪一般的痛苦冲刷着脑子,像是无数的章鱼吸盘同时吮吸脑仁,朝着不同的方向同时发力,细细密密的疼痛从身体中,或从灵魂中煎出。

这样毫无预兆的痛苦每次都要持续几个小时,要是在基地还好,要是在污染区,傅执根本没办法保持太久理智。

而自从捡到吊坠之后,这样的痛苦已经很久没有再出现了,不知道为什么这次突然又……

傅执紧闭双眼,靠在沙发上上深呼吸,额头上滚下汗珠,划过眉尾,没入鬓间。

好在这次时间不长,十分钟后,傅执紧皱的眉头逐渐放松。

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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