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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个诸侯王。这其中并未包括刘邦。
而刘邦的部下则依照刘邦的吩咐,营造出了刘邦已死的假象。
明面上的主事人则换成了吕雉。
项羽听闻的时候哈哈大笑。更不把刘邦众人放在眼里。
“一介女流如何能成事?怕不是待我率军攻打她,她就吓得眼泪直流,不战而败。”
范增在一旁听着项羽表露对吕雉的不屑不再出言劝诫刘邦,他与项羽如今离心离德。
不管他说什么项羽都不愿采纳他的意见,索性闭嘴不再言语。
这次项羽分封诸王,就没有和刘邦商量,全凭自己的心意。
若按范增所想,项羽此举决计行不通,是在为他以后埋下偌大的隐患。
如今项羽已入主关中,可他放着好好的咸阳不要,非得回江东立都城。
江东与咸阳比之可谓相差十万八千里。
可项羽一意孤行,不日前竟煮死了一个劝诫者。
范增想,他确实需要好好考虑,是否应该再追随项羽了。
一桩桩一件件都证明了项羽是一个刚愎自用的人。
项羽如今便对他颇有微词,未来终有一日,他也许会落得与被煮死那人一样的下场。
刘邦的伤势也在日渐恢复中。
萧何始终认为不该就这样坐以待毙,且樊哙一直在项羽军中尚未救出。
时日一久恐生变数。
萧何找到刘邦商议接下来该如何。
刘邦沉吟片刻。
“项王如今已将各路诸侯尽数封王,但项王此举患寡而不患均。早晚生变,眼下能做的,唯有等待。”
“主公,可樊参军已身陷敌营多日……”
“我知道。”刘邦打断萧何,“不是我不想救樊参军。”对上萧何犹疑的眼神,刘邦咽下自己想原本想说的。
“那让子房带着夏侯婴以吕雉的名义去和项王交涉,不论项羽提什么条件都答应他,且看能不能将樊参军换回来。”
刘邦的语气里带着些许犹疑,说明他并不看好此事。
正如刘邦所料。
张良带着夏侯婴提着礼物上门拜访,却被项羽狠狠的奚落了一番。
若不是有项伯的帮助,张良等人怕是连项羽的面都见不到。
“拜见项王。”张良恭敬的一拱手,向项羽行礼。
项羽自顾自的搂着虞姬不看张良。
还是一旁的范增出声提醒,项羽才给了张良一个眼神。
“使者此来所为何事?”项羽把玩着虞姬的头发,神情恹恹。
“子房此来乃是奉吕夫人之命,望能换回樊参军。樊参军的夫人乃是吕夫人舍妹,吕夫人不愿见姊妹日夜饱受相思之苦,还望项王成全。项王若有任何要求,可尽数提出。吕夫人将尽最大的诚意满足项王。”
“吕雉?”项羽嗤笑一声,“一介妇道人家,她能许诺本王什么?”
“这就得看项王想要什么了。”
“将刘邦全家的头颅献与本王,本王便将樊参军放了。”
“项王要夫人与公子的首级于项王并无益处,若子房是项王,必将会提出于自己更有利的条件。”
“那你说说,本王该向吕雉提出什么条件?”
张良朗声道:“若是子房,子房便会要求吕夫人就地解散军队。”
项羽好似被张良勾起了一点兴趣。
“若本王当真提出如此要求,吕雉也允?”
', ' ')('“如今沛公已死,军队群龙无首。再也无法对项王构成威胁,吕夫人虽手握军权实则无半分用处。若项王愿意放樊参军归家,既成全项王贤良的美名,又能赢得吕夫人全家的感激,一举两得,项王何乐而不为。”
“你说得倒也有几分道理。要我放了樊参军也可以。”
项羽示意手下的士兵将樊哙带上来。
“张先生若愿投我门下,我便放了樊参军。如何?”
“沛公死后,子房已无心辅佐旁人争霸天下。还望项王知悉。”
樊哙被项羽关起来的这些时日对外界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
骤然得知刘邦死讯,樊哙整个人如遭雷击。
项羽表面上说让底下的人善待樊哙,实则一日只给樊哙一餐饭食,还尽是些残羹冷炙。
被项羽关了这几日,樊哙整个人饱受折磨。
形容枯槁,面容憔悴。
“怎……怎可能……”骤然听闻刘邦离世的消息,樊哙摇摇欲坠,脸色煞白,不愿接受这个消息。
项羽见状心情大好。
觉得张良所说甚是有理。
他便让张良将樊哙带走了。
张良带来的礼物项羽也没收,让张良一并带走了。
范增张了张嘴本想劝阻一番,最终还是没在开口。
“大王就这么让他们走了?”虞姬倚在项羽怀里,对项羽的行为有些不解。
“如今刘邦已死,汉军再不可能成气候,即便是再来十个樊哙,也不会有任何改变,不若卖他们个面子。”
项羽似乎对刘邦已死这件事深信不疑。
“大王英明。”
范增拦住即将离去的张良等人。
“子房先生请留步。”
张良对骤然出现的范增没什么好脸色,示意夏侯婴带着樊哙先走一步。
“范先生找子房所为何事?”
他还记得鸿门之行,便是范增牵头要斩杀沛公。
“子房先生不必如此防备某,某此番前来并无恶意。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还望先生跟我来。”
范增将张良带到一处僻静之地。
“某知沛公并未离世。”见张良脸色骤变,范增赶忙开口道,“子房先生切莫误会。历经此番种种后,某已醒悟,此事某不会告知项王,子房先生可宽心。”
见张良仍是不信的样子,范增继续道:“再过几日某便会向项王辞行,子房先生实在不必如此忧心。”
“还望范先生好自为之。”张良略一拱手,扬长而去。
范增望着天空长出一口气。
当日投奔项羽是为了推翻秦的暴政,为六国遗民做一点事。
不料项羽日渐独断专行,听不进旁人的劝诫。
他也到了该离开的时候了。
张良和夏侯婴带着樊哙回到霸下,樊哙仍旧消沉。
“主公他……主公他真的……”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张良并未正面回答樊哙,而是将樊哙带至刘邦的营帐,示意樊哙自己去看。
樊哙抬头看去,刘邦正好端端的端坐在榻上。
樊哙十分激动,“我就知道!主公吉人自有天相,没那么容易死!呸呸呸,是我说话不吉利了,主公莫怪。”
张良能成功的将樊哙带回刘邦也很诧异,但他很快就收敛好脸上的震惊,换上一副惊喜的神情。
“此番多亏参军搭救,季必有重谢。如今参军平安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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