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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牌的力量被他暂时借用,无数的影子纠缠交错,直接将咒灵给束缚住了。
至于找咒术师……
月让影子带着咒灵跟他走,他不认识什么咒术师,还是将咒灵放到咒术高专附近好了。
彻底摆脱了咒灵,黑泽阵松了一口气,这会儿新的安全屋来不及收拾了,而且经历了这一遭,天色已经蒙蒙亮了。
【检测到特殊任务:探望重伤的恋人,正义值3000点。】
拒绝。
【……】
【检测到特殊任务:探望重伤的公安,正义值3000点。】
黑泽阵接受了任务,平静地开车前往医院。
【……宿主,这样不行的,你不是要和他谈恋爱吗?可你连“恋人”这个称呼都不承认!】系统显然是知道黑泽阵刚刚为什么会拒绝任务。
黑泽阵没有理会他,就这样两手空空地去探病了,反正任务也没有要求他一定要带礼品。
“黑泽,你来做什么?”诸伏景光一夜没睡,见到黑泽阵后十分惊讶。
“我来探病。”
诸伏景光表情震惊,连拦着黑泽阵都忘了,等到黑泽阵从自己身边经过才回过神来。
天啊,zero说的竟然是真的,黑泽阵喜欢他!
诸伏景光急匆匆走向病房,降谷零毕竟是个病人,身体虚弱下原本的警惕性无法发挥,黑泽阵进门都没有醒来。
“黑……”诸伏景光突然闭嘴,因为黑泽阵的确没有伤害zero,还是让zero多睡会儿好了。
黑泽阵正静静地看着降谷零,系统规定的探望是字面上的意思,要让他看着降谷零3分钟,这会儿他正一边看着降谷零一边看着系统的倒计时。
黑泽阵什么都没有说,他站在那里也不像是含有愧疚或者抱有爱意的模样,他依旧冷着一张脸,但诸伏景光却很明白,如果不是因为喜欢,黑泽阵根本没理由来医院探望zero。
原来,黑泽阵恋爱是这样的。
他的情绪内敛到周围的人甚至无法察觉,就连降谷零在讲述的时候其实都不是完全确定,因为黑泽阵什么都没有承认。
他就那样静静地注视着zero,却连一句话都不肯说,连半句自我辩解都没有……诸伏景光不由想到了组织中那个心狠手辣的top killer,大概正是因为那样的出身,他才不敢让自己的情绪外露吧,毕竟“爱情”很容易成为一个人的软肋。
以至于就算现在已经没有了组织,黑泽阵却还是没有完全学会该如何去表达自己。
3分钟时间一到,黑泽阵转身就走。
诸伏景光跟了两步,问:“你要回去了吗?”
“嗯。”黑泽阵点头,突然想到了什么告诉他:“我之前的安全屋炸/掉了,要换去新的安全屋。”
他将新安全屋的住址告诉了诸伏景光,反正公安总会调查的,他又肯定要去咖啡厅,与其每天要甩掉身后的小尾巴还不如一开始就说清楚,反正那里已经没什么需要隐瞒的东西了。
“为什么会炸/掉?”诸伏景光十分错愕。
回想起之前糟心的事情黑泽阵便脸色一黑,说道:“里面有脏东西。”
脏东西……诸伏景光叹了口气,是因为zero的血吧?虽然zero之前的行为激怒了黑泽阵,但看起来黑泽阵的确是后悔伤到他了,甚至就连那间充满了zero鲜血的安全屋也不愿意再见到,所以才会炸/掉吧?
真没想到,黑泽阵竟然对zero用情如此之深。
', ' ')('“我知道了,黑泽,你也别太在意,zero已经原谅你了。”
黑泽阵闻言恶狠狠瞪了他一眼,“他原谅我?”
又摆出高高在上的模样来了,这群愚蠢的家伙有什么资格对他谈原谅?
“哦不,是我说错了,zero希望你能原谅他。”诸伏景光立刻改口。
“我不会原谅他的。”黑泽阵冷冷丢下一句,离开了。
诸伏景光茫然地看着他的背影,半晌后轻笑了一声,这是在耍小性子吗?黑泽。
死屋之鼠的秘密基地中,费奥多尔正看着手上的一份资料。
“发生了什么?陀思。”麻花辫的小丑从波动的空间中现身,从费奥多尔的身后突袭了他。
费奥多尔连忙躲开,伸出一只手制止:“果戈里,将你手上的刀子放下。”
“别介意嘛,这只是魔术道具。”果戈里笑嘻嘻说道,随便一抛,刀子立刻消失在了空气中。
“很不错的魔术。”费奥多尔冷淡地说道。
果戈里并不介意他的冷漠,嬉皮笑脸地凑过去一看,立刻惊讶地“哇”了一声,说道:“港口Mafia也太大手笔了吧,竟然拿到了A药的资料!”
没错,在费奥多尔接获的线报中,港口Mafia的干部太宰治秘密和黑衣组织的前top killer接触,并且已经拿到了A药的资料。
太宰治吗?
那个家伙事后很谨慎地处理掉了所有的痕迹,但是没用的,费奥多尔所拥有的情报网不是常人能比的,只要露出一点的端倪他就可以察觉。
线报的照片拍摄的并不清晰,并且角度不太好,只能拍摄到太宰治的侧面,但费奥多尔还是很肯定的认出了对方。
“凡走过必留下足迹,想要瞒天过海可不是那么容易。”费奥多尔看着手上的这份资料,突然来了兴致,或许可以送港口Mafia一份特别的大礼。
比如,将这份不为人知的情报宣传得到处都是。
于是,降谷零在中午苏醒后,立刻受到了来自上峰的讯/问。
是的,讯问,降谷零被带去审讯室了。
“降谷零,当日攻入黑衣组织的大本营,你说里面的研究资料已经全部被销毁了?”
“是。”
“你确定都被销毁了吗?”
“至少我没有找到。”
“也就是说,你根本就不确定。还有,琴酒是不是还没死?”
“他的尸体已经验证过了,的确是本人。”
降谷零脸色苍白地回答着来自上峰的问话,他的伤还没有痊愈,一动腹部便疼得厉害。
“诸伏景光为什么没有死?既然没死这么多年为什么没有回来?给我解释清楚!”
“那天他身份暴露,逃跑的时候从高楼上摔了下去,之后失忆了,一直一个人生活在荒郊野外,直到我们再次相见他才恢复记忆。”
“说失忆就失忆,说恢复记忆就恢复记忆,你把我们当傻子耍吗?”来审讯的人愤怒地一拍桌子。
降谷零脸色一沉,同样一拍桌子起身,因为腹部猛地扯痛让他的表情一瞬变得狰狞,怒道:“我和他从小一起长大,他看到我被刺激恢复了记忆,这有什么不对吗?他回来后已经通过了政治审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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