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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加起来也打不过她一个就对了。aquot
司空长风望向雷梦杀,这个灼墨公子,能同时对付这两个高手吗?
这一刻,他不免又想起了那日的雾璃姑娘,他敢打赌,如果是雾璃姑娘在这,再联合这位灼墨公子,绝对能赢。
虽然他也不知道他哪来的自信认为雾璃姑娘有那么厉害的,大概是因为她的气质很特殊吧,给他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被他一直念叨着的雾璃终于打了个喷嚏,让她不得不先停下赶路的步伐。
雾璃:aquot 啧,真是奇怪,怎么突然打起喷嚏来了?感染风寒了?aquot
雾璃不由得皱起了眉头,然后给自己搭了个脉,结果就是什么事都没有。
雾璃:aquot 有人在骂我?aquot
雾璃能想到的人只有才遇见的灼墨多言跟清歌风雅,当然她更倾向于前者,风流俊雅的清歌公子想来是不会做如此失礼且不雅的事情的。
莫名其妙感觉被骂的雷梦杀:“……”
造孽啊!他只是话唠,不是莽夫!
现在回到酒肆里,那位针婆婆嘴上虽然也一直在说话,但手上的动作却是没停过,好像在织鞋。
针婆婆:aquot 小子,我们两个合手,你的胜算不大。这条断魂街上也不止我们两个人,如果识相,看在你家里人的面子上,你走,我们不杀你,这两个人留下。aquot
雷梦杀:aquot 为什么一定要杀他们?他们还这么年轻,还有很多未来可以值得期待!多好的少年郎啊,酿的酒又那么好喝,杀了太可惜了。aquot
针婆婆:aquot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阎王说了他们要死,他们就得死。aquot
针婆婆停下了手中的针线,然后拿起了那双鞋,左看右看,甚是满意。
雷梦杀:aquot 如果我说不呢?阎王金口断生死,我却能一口三舌弄是非,他说一句死,我说三句不死。他说了算,我说了算?aquot
针婆婆忽然站了起来,从怀里掏出了两双鞋,连同新绣好的那一双,一起甩进了屋内。
针婆婆:aquot 给你们缝好了,穿上吧。aquot
司空长风:aquot 这是什么鞋?aquot
司空长风有些不解,不是打架吗?还给人送鞋?这是什么道理?
针婆婆:aquot 寿鞋。aquot
司空长风:aquot ……aquot
针婆婆一句话断了司空长风美好的幻想。
果然,凡是出现在这条街上的,都不是什么好人!
雷梦杀:aquot 噤!aquot
雷梦杀突然的一声高喝让司空长风感受到了那种危险的来临,一把拉过百里东君,自己则挡在了他身前,然后长枪一挥,护住了两个人的要害。
与他相似的是,针婆婆长袖一挥,扔出了数十根银针。
雷梦杀连着出了九指,随后一甩,银针碎了一地,就这样他还不尽兴,偏要犯贱。
雷梦杀:aquot 几年前婆婆就玩这些,现在有没有什么新鲜一点的?aquot
针婆婆:aquot 你又拿出什么新鲜的东西了?来来去去不过那么三指。aquot
贰陆-百里东君】
第29章 贰陆-百里东君
雷梦杀:aquot 你要新鲜的,我就给你新鲜的。我这一次,就用一指!aquot
他手放在袖中,随即食指轻轻一弹,不知道什么东西飞了出去,碰到了空中的银针,瞬间炸裂而来,将那些银针击得粉碎,四散出去。
针婆婆:aquot 雷门火药,晴天霹雳。aquot
雷梦杀满意地收了手,那些银针碎裂出来,突然出现了“砰”“砰”“砰”的声音,随即忽然有一种浓郁的酒香在酒肆中弥漫开来。
司空长风吸了吸鼻子,不安地扭头望了一眼,果然,酒缸都碎了……
好好好,百里东君要发飙了,然后下一秒他就被百里东君给推开了。
百里东君看着自己放在角落里的酒缸全被那些银针给打穿了,里面的酒就这么流了出来。
百里东君怒气值暴涨,转身盯着针婆婆。
百里东君:aquot 你大胆!aquot
这一声怒喝很有气势,就连一贯气定神闲的针婆婆都愣了一下,但她很快就回过了神。
针婆婆:aquot 大胆?aquot
百里东君:aquot 你知不知道你毁掉了这个世间最美好的东西?aquot
针婆婆:aquot 那些酒?aquot
针婆婆很不能理解他的脑回路,不就是酒吗?至于吗?
百里东君:aquot 那些……世间最美好的酒!aquot
百里东君:aquot 你要为此付出代价!aquot
雷梦杀收了手,带着困惑望了司空长风一眼,司空长风回了他一个更困惑的眼神。这个场内武功最弱的小少年,为何口气却是最大的?
百里东君:aquot 小白!aquot
这里只有他一个人姓白,但他自然不是在叫他自己。
就在几人疑惑间,地板却偏偏猛地震动起来,仿佛地下有什么东西正想要穿破那木板冲出来!
司空长风:aquot 你这小子,在地窖里养了什么?aquot
司空长风很是诧异,他在这里住了那么久,怎么不知道地下还藏了个大块头?
但是百里东君现在没空理他,而是又大喊一声——
百里东君:aquot “小白!”aquot
只听“砰”的一声,地板整个的都陷了下去,雷梦杀和司空长风退到了角落里,针婆婆和言千岁退到了门外,两方人唯一相同的就是脸上那副惊诧的表情。只有百里东君依然神色淡定,他张开双手,那件从地下冲出的事物将他整个人都抬了起来。
众人终于看清了面前的事物。
那是一条莹白如玉的巨蛇,身长几近十丈,它抬起身,几乎就撑满了整个客栈,它似乎对关在下面太久有些不满,身子不安地扭动了许久才平息下来,它扭动的同时,那些桌椅都被卷得粉碎。
它俯下身,幽幽地吐着蛇信,平静地俯视着下面的那些人。
百里东君站在巨蛇的头上,认真地对针婆婆重复道:
百里东君:aquot 你该付出代价了!aquot
针婆婆:aquot 这是温家家主温临饲养的琉璃?aquot
针婆婆:aquot 你不姓白,你姓温!你叫温东君!aquot
百里东君:aquot 温东君?好难听的名字啊!aquot
百里东君:aquot 我不姓温,我母亲才姓温!aquot
百里东君:aquot 我姓百里,我叫百里东君!aquot
言千岁:aquot 什么?你是镇西侯府的小公子?镇西侯百里洛陈的独孙?aquot
百里东君:aquot 没错,就是我!aquot
百里东君:aquot 你们准备好迎接我的怒火了吗?aquot
还在酒肆角落里的雷梦杀脑袋有点嗡嗡的。
雷梦杀:aquot 这位兄弟,他刚刚说什么?他是谁?aquot
司空长风:aquot 你耳聋了吗?他说他是百里东君,那个金口阎罗说他是镇西侯的独孙,来头不小啊。aquot
司空长风被雷梦杀问得愣了一下,这人刚才不还好好的,怎么这个时候突然聋了?
雷梦杀有些欲哭无泪,不是他聋了,是他不敢相信啊,怎么偏偏就遇上了镇西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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