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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还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关心问道“公子,可是还有什么事?”

金光瑶蹙眉道“总觉得有些奇怪”见苏涉疑惑,继续道“我是说,金光善这次的反应,有点奇怪。以往因为仙督的事他早就大发雷霆了,这次却……”

听他说起,苏涉似乎也想起来什么,点头道“没错,金宗主这几天确实连秦楼楚馆都没有去了。公子,可要去查?”

金光瑶点头“去查一查”

苏涉答应着去了

不净世

聂明玦尸体无端被盗,聂怀桑既惊又怒:尚未找到害大哥身死的凶手,就把大哥尸体弄丢了,这要是百年之后到了地下,还不被列祖列宗一人一个大耳刮子打成天聋地哑?难道是自己哪一步漏了马脚,对方狗急跳墙?不对啊,若真是漏了马脚,杀我也比偷大哥尸体容易啊。若不是自己漏了马脚,那对方的目的从头到尾就只有大哥一人,大哥一生都正直敢言,真有这样丧心病狂不择手段的仇家吗?

聂怀桑心乱如麻,他不是没有怀疑的对象,但仅有的线索只是那凶手知晓聂氏刀灵的秘密而已,而知道这个秘密的人细想来,不可谓不多。如果那凶手处心积虑想要除掉大哥仅仅是因为仙督之位,那为什么又要冒险把大哥尸体偷走呢?难道是尸体上有什么会暴露凶手形迹的东西?还是要用大哥的尸体去做什么?

想到这里,他突觉抓住了什么很关键的东西,又细细想了一遍,确认目前也只有这一处可做突破口,忙唤戚猛前来商议

“宗主”戚猛躬身拜见

“戚大哥”聂怀桑急忙扶他一把,压低声音道“你说,偷大哥尸体的人会不会是想拿大哥尸体去做什么事?”

戚猛眉头一跳,不可置信问道“尸体?难道是炼,凶尸?”如果真是这样,那可就真的太丧心病狂了,且不说堂堂一宗之主被炼成无意识只会嘶吼嗜血的凶尸有多屈辱,单以赤峰尊的修为,若炼成凶尸恐怕比当年夷陵老祖座下鬼将军还要可怖。可这世上能炼凶尸的人不是只有……

“可是宗主,那个人不是,已经?”

说起那个人,聂怀桑倒还算镇定,他淡淡道“你说魏兄吗?我虽不才,但与他同窗一场,倒还算是了解他的为人,姑且不说他已经死了,就算他没死,这种事情他也是绝对不会做的”

戚猛见他说的真诚,疑惑问道“可当年穷奇道和不夜天两处,他纵手下鬼将军大开杀戒,祭出阴虎符几乎毁天灭地,连我们聂氏都有不少修士死于他手,若真是他夺舍重生,回来报仇呢,只怕几大世家毫无还手之力”

聂怀桑给他一个让他安心的眼神,轻笑道“戚大哥,你可能不了解他,魏兄当年何等恣意潇洒,最恨的便是使阴谋诡计戕害他人的人,他也从不屑去做这种事。我还记得温氏覆灭金氏独大他也敢独上金陵台为温宁温情姐弟讨公道,后来被困夷陵也没做过什么有损玄门世家的事,至于他后来为什么突然发狂,我虽不得而知,却私心里一直相信他是有苦衷的”

聂怀桑说起故人,目光沉痛又向往,是啊,那时候他多羡慕年少恣意的魏无羡啊

“宗主,宗主”戚猛打断他的思绪“如果不是这位夷陵老祖,如今世上又有谁可以炼制凶尸呢?”

聂怀桑问道“你忘了大哥身死当天晨起,见过谁了吗?”

戚猛经他提醒,猛然惊醒道“薛洋?”

聂怀桑沉吟道“不错,薛洋此人邪魅狂狷处事从不讲究道义是非,若他真的没死,那他就是最有可能偷大哥尸体的人,甚至可能是我们要找的凶手”

听到此处,戚猛想通这个中关节,狠狠一掌拍在案上“之前兰陵金氏对外宣称薛洋已被处决,若他真的没死,那兰陵金氏之狼子野心便昭然若揭”

聂怀桑闭眼深吸一口气“无论怎样推算,最终的嫌疑都落在兰陵金氏,看来大哥之死无论如何他们都脱不了干系。不管是金光善还是金光瑶,我都要让他们血债血偿”

戚猛知道虽然聂明玦平日极为严厉,但对这个弟弟却也是真心疼爱的,所以聂怀桑才会这样不顾一切一心为他复仇。戚猛担忧的说“宗主,如你所说,薛洋危险不可知,金氏又惯会隐藏狡辩,我们若在探寻程中打草惊蛇令他们觉察,或是证据不足以一击而中,只怕要将整个聂氏搭上。戚猛深受宗主大恩,决定为宗主报仇时就早已将身死置之度外,只是聂氏如今只剩下您了,您不能有事啊”

聂怀桑心下感动,温声笑着说“不用担心戚大哥,我最有自知之明了,知道我能做什么,也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不会做以卵击石的事的。如今之计,要继续将我们身边隐藏那人找出来,而且即便找到了也不要声张。至于薛洋,只要他没死,就一定会露出踪迹,金陵台上,我亲自去探查,外面,就交给你了戚大哥”

戚猛拱手应允“只要能报宗主知遇大恩,戚猛万死不辞”

正所谓:世间纷乱事,是非恩怨尔

第52章 与羡书4

自聂明玦身死,接二连三的事情,家主蓝曦臣忙得焦头烂额,蓝忘机从清河回来便一直在云深不知处照顾宗族事务

藏书阁门外,蓝景仪正费力叼着抹额带子倒立受罚,蓝忘机立在一旁,听不出喜怒,问道“景仪,你可知为何罚你?”

蓝景仪从开始就问自己今天又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可思前想后都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只得含含糊糊回答“含光君,我……我……”

蓝思追偷偷在门内给他比写字的手势,一边不断用口型无声的说“字,不好看,字,字”

蓝忘机淡淡道“思追,去做你的事”

蓝思追讪讪道“是,含光君”

蓝忘机将目光落到蓝景仪身上,缓缓开口道“书,心画也,见书如见人。意谓人与字,字与人,二而一,一而二,如鱼水相融,相得益彰。你字迹飞扬有过,沉稳不足,寓心不静,你可知?”

蓝景仪这才知道自己为何受罚,他的字只求快不求好看,跟思追的比起来已然惨不忍睹了,何况字迹作为蓝氏弟子们习字临帖的含光君,声如蚊呐道“知错了,含光君,我重写”

蓝忘机点点头道“半柱香后下来”

蓝景仪欲哭无泪,含糊道“是”

蓝忘机又望向藏书阁里其他的人,道“其余人,做完课业便可散去了”说完便往静室去了

好不容易捱过半柱香,蓝景仪觉得两条胳膊都不是自己的了,他嘴里哎啊哎呀的喊着“哎呀,胳膊要断啦”一边已经毫无形象的瘫在藏书阁外地上

蓝思追早做完了功课,却一直没走,“景仪,不可站姿不正,不可坐姿不端……”

蓝景仪脱了力一般继续躺着,仔仔细细审视一遍明明和他年纪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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