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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
聂怀桑心头一跳,果然被自己猜对了吗,他忙问“是什么?”
戚猛仔细摸了一摸,开口道“像是一枚钉子”
“钉子?”聂怀桑蹙眉“钉子?这是什么邪门的阵法吗?”
戚猛手底下未停,又摸了一阵道“宗主,有,有六枚之多,只在头部,其余地方没有……”戚猛手下一顿,忽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说“宗主,这似乎是一种用利器钉入凶煞颅内用以控制其神智为自所用的邪术,名曰锁魂术。当年跟随宗主在夔州一带夜猎时有所耳闻,没想到真有此种邪术”
聂怀桑更加疑惑“锁魂术?夔州?薛洋?”正是一头雾水想不通其中关联,忽听戚猛又道“宗主,有两枚是新的,看来是时常来更换的,这两枚估计就是薛洋来换上的”
聂怀桑看向他手里,两枚黑色长钉,约有小指粗细,并无锈迹,确是新换上的,聂怀桑才要开口询问,就见石壁上挂着的锁链轻轻晃起来,碰撞出叮叮当当的细碎声响
聂怀桑吓了一跳“戚大哥,快,快钉回去,这真是用来控制鬼将军的,若被他挣脱了,只怕我们……”
戚猛见状,猛又将两枚长钉钉回原处,那铁链声响方才慢慢止息下来
“宗主,属下之见,不如我们先行离去,只派人暗中监视大梵山一带,这东西既被人放在此处,还时常前来照看,必然有所图谋”戚猛担忧的说“而且,宗主死的不明不白,尸体又不翼而飞,如今又让我们发现这个了不得的东西,只怕,只怕这其中阴谋牵涉良多,非我们聂氏一门可解”
聂怀桑如何不明白这个道理:此局牵涉之广,耗时之远,非一两年而不为,若有一个人处心积虑耗时数年布局害人,只为铲除异己,当真听着都毛骨悚然
聂怀桑虽深知厉害,却又不甘心道“难道,我们就这样眼看着他害人,无计可施吗?”
戚猛清除干净他们来过的痕迹,将聂怀桑推至洞口,道“宗主,此人已非我聂氏一家之仇,况且他向来极善伪装,若无铁证,只怕会让他巧舌如簧狡辩过去,为今之计只有暗查真相,搜集证据,寻求外援”
“外援?对,曦臣哥,”聂怀桑一边往外走一边努力搜寻人选
戚猛忙拦道“不可”
聂怀桑疑惑“为何?大哥曾说,曦臣哥可信”
戚猛叹气,道“宗主有所不知,潜藏在聂氏那个内鬼,抓住了”
聂怀桑眉头一跳“是谁?”
第60章 真相2
“内鬼?是谁?”聂怀桑一直怀疑不净世有人往外传递消息,只是一直苦于抓不到人,现下戚猛说抓到了,那自然是有了眉目
“还未打草惊蛇,等宗主您的示下呢”戚猛说着将他带出了那石窟洞穴,凑在他耳边轻声说了个名字
聂怀桑几乎跳起来“是他?居然是他?”一想到大哥行踪全被此人泄露,还配合金光瑶将大哥引到金陵台上去,聂怀桑就气得牙根痒痒“这忘恩负义的东西,大哥在世何曾亏待过他?竟要被这起小人这样报复!”
来至平地上,戚猛示意他轻声“宗主,此人潜藏不净世多年,根基已深,若我们莽撞行事让他察觉,只怕他狗急跳墙”
聂怀桑还在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这个人,自孟瑶离开后就接任了大哥副使一职,虽无孟瑶那般玲珑手段,却也尽职尽责颇得大哥信任,怎么会?
接连发生的事让聂怀桑有些理不清头绪,他点点头道“我明白,已然被骗了这么久,最后关头,我不会莽撞坏事的,既然他现了形,便想办法让他说出真相”
略一沉吟,聂怀桑有了主意,他凑到戚猛耳边,如此这般做了一番安排,戚猛点头应是
果然第二日酉时,金光瑶派人将几具尸体送了过来,聂怀桑一贯的害怕尸体,戚总领又正好不在,他便远远站着指挥别人道“副使大哥,辛苦您一趟,就送到石堡里去封一趟吧,我看见这东西就头皮发麻,四肢僵硬,还没封好呢,我就先吓死了”
这位副使自持跟过聂明玦,劳苦功高,从来不把聂怀桑放在眼里,听他这么说,心里虽鄙夷不屑嘴上却恭敬道“是,宗主”
见他走远,聂怀桑敛去脸上笑意,冲隐在墙壁阴影里一个人点了点头
“唉,我说你们快着点行吗?天都快黑了,赶紧封好了赶紧走,这阴森森的地方谁乐意呆,都快点快点”这位赵副使本就不愿领这又脏又累的活,无奈今日戚猛不在,聂怀桑又那副德行,实在只能指望他了,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来了
“是,赵副使”底下的人连忙应声
“都捂好口鼻,这几具看着都是新尸,若吸了活人阳气,容易尸变,那就麻烦大了”赵副使催促道
“是”
“唉,那具,那具尸体,不要乱放啊,要封在这墙壁的夹层里,你让他趴在那刀棺上做什么?”赵副使看见一个人将一具尸体按在堡内刀棺上不动,唯恐尸变,忙过去拉他
“啊,你,你……”甫一拉住那人胳膊,赵副使就被那人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侧脸吓得呆住“你,聂宗主,怎么可能?”
怪不得他几乎吓死,这转过来的脸可不正是赤峰尊聂明玦的吗,他死时走火入魔七窍流血,此时正是满脸血迹,双目赤红,但不论身形还是相貌,不是聂明玦又是哪个
这聂明玦被他一拉,丢弃了手中那具尸体,僵直朝他这阳气旺盛的活人走过来,赵副使本没打算干活,自然不曾准备捂口鼻的布巾,如今又一受惊吓,呼吸已然快了许多。还不及他深想,眼前高大的身影已将他整个笼在阴影里,聂明玦喉咙发出嗬嗬的轻吼声,似是兴奋似是仇怨般一把攥住了他的脖子
似全身血液都冲上头颈,赵副使一边讨饶一边努力试图掰开他的手为自己辩解“宗主,聂宗主,冤有头债有主啊,您,您死了,不能怪我啊”
这凶尸聂明玦像是听懂了这句话,用流着血泪的双眼努力找说话的人的脸,不停歪头表示疑问
这双手实在力气大的惊人,赵副使怎么都掰不开,他不停在脑中思索着怎么逃,一边努力为自己争取时间“不是,不是我害得您啊,我就只是传了几次话而已”
凶尸似乎对答案不满意,他双手使力,赵副使觉得自己脖子快要断掉,连忙开口求饶道“我说,我说,是,是金光瑶,他授意我这么做的”
凶尸双手力气稍微松了一松,赤着双目盯着赵副使,示意他继续说“宗主,我真的只是传了几次话,大多都是您的行程安排,日常饮食什么的,小人想着您与他结为兄弟,这些告诉他也无伤大雅,哪知道,哪知道他存了害您的心啊,我若知道,就是借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呐”
“哦,对了,薛洋,薛洋来挑衅那天我才知道这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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