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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鹅养的真好, 油光水滑的，不像我家的, 丑萌丑萌的。”

“你别看我这样, 我也有苦衷，我倒是很羡慕你。”

“怎么说？”

中年大叔慈爱地看着大鹅：“因为爱屋及乌的关系，养了它之后, 再也不能吃鹅了。”

鹅本来就在人类的菜谱上, 很少有人把鹅当宠物养。而狗本就是人类的好朋友，就算有吃狗肉的人, 那也是少数, 并且其他人也会谴责这种行为。

“如果像你一样养只狗的话, 倒也不用忌讳这些。”

养宠物的人都有一颗仁慈之心，中年大叔这样的行为是个养宠人都能理解。

家庭主妇道：“谁不是呢？没养狗狗前, 我对狗一点都不感冒, 甚至十分害怕。养狗之后, 看到流浪狗都有些不忍。”

“我们尚且如此，真不知道那些养蛇、猛兽之类的又是何种心态？”

“说到这个……我倒是见过养蚯蚓的。”中年大叔拿出手机，点进屏幕中的一个APP：“这是一个直播APP，里面有一个直播间直播蚯蚓跳舞，跳的可好了！”

话题的突然转变，令家庭主妇和神原爱纪都猝不及防。

中年男人调出直播回放，并热情安利给家庭主妇和神原爱纪。

“来，小姑娘，你也来看看。”

神原爱纪好奇地凑过去，看见一个五光十色的直播间，最中间摆着一根比手腕略细的一米长钢管，一条浑身粉嫩嫩的蚯蚓正盘在钢管上。

家庭主妇看了一眼直接惊声尖叫：“这，这太吓人了！我不看，我不看！”

中年大叔：“不可怕，一点都不可怕。你再看看嘛。”

在中年大叔的低声下气之下，家庭主妇不得不拍了几下胸膛平复恐惧，紧张地望着直播间。

神原爱纪却一眼就认出这是加濑建。

他不是在五条悟的手上嘛？怎么干起直播了？

五条悟让他这么做的？

五条猫猫看清直播间后，看着神原爱纪的神情，哪里不知她在想什么？

无法开口的他，只能在内心辩解：不是我让他干这行的，不要把我想象成奇怪的人啊！

但……话说娜娜米好像也不是这样的人啊？

中年大叔自然不知他们的想法，其实他也是偶然刷到这个直播间。

他独自一人生活，平时也没什么爱好，只是爱刷刷视频和直播，看看漂亮小姐姐跳舞而已。

前几天，在家无聊的他一如既往地刷起来直播，但这次大数据推荐给他的不是漂亮小姐姐，而是一条蚯蚓。

他看到直播间的一瞬间，没有觉得可怕，只是觉得应该是道具之类的，不可能是真的。

但很快他的这种想法就被打破了。

助播播放音乐，攀附在钢管上的蚯蚓灵活动作，环节身体随着节奏绕柱缓爬，直到顶峰后，缺了一角的尾部缠住钢管，头部往反方向旋转，每一个圆圈都是标准的360度，宛如飞机上甩出残影的螺旋桨。

哇哦！真厉害！

赞叹过后，他再次怀疑不是真的蚯蚓。

直播间的其他人也跟他的想法一样，他们如出一辙质疑主播造假。

助播没有露脸，只是将蚯蚓取下来，放在镜头前让他们看个清楚。宛如一个科普动物知识的博主，将蚯蚓身上的各个部位依次讲解，就连口腔都被他掰开了。

这下直播间的人都信了。

助播松了口气：“它叫妞妞，希望家人们能喜欢它，为它打call！”

蚯蚓如有灵性般头尾相接，摆出一个爱心。

这下直播间的人更加疯狂了。

【它能听懂人话？】

【我知道，在我家乡那边，这种都是成精的老蚯蚓了。】

【真的假的？】

【这是虐待动物吧？谁知道动物协会的电话是多少？】

【同上】

……

助播一一解释：“妞妞是从小就开始养的，所以能听懂一些简单的人话。”

“我们没有虐待它，它小时候就对舞蹈感兴趣，一边看着视频，一边学习。”

“我们不是每晚直播，只有星期六和星期天才直播。直播所得打赏的三分之一会捐赠给流浪动物基金会。”

这番回答有理有据，滴水不漏，直播间的人不再质疑，纷纷打赏。

一个名叫【看什么看】的网友更是直接狂砸数艘价值一万（人民币）的轮船，将该直播间【妞妞的钢管舞】砸上平台小时打赏排行榜第三。

顿时，直播间涌入大量网友。经过前一批网友的解答后，纷纷成为妞妞的粉丝，一个个吵着闹着要看妞妞跳这个和那个。

就这样，在源源不断的流量涌入和网友的安利下，【妞妞的钢管舞】力压一众帅哥美女的舞蹈直播间，成为当日平台第一。

中年大叔结束回忆后，手机保存的直播回放也播放完毕。

他赶紧问道：“如何？是不是跳得很好？”

神原爱纪和家庭主妇已经掏出手机：“直播平台叫什么名字？”

“哈哈哈，我就知道！没有人能拒绝妞妞的钢管舞！”中年大叔愉快地告知平台名字和一系列注册等操作。

神原爱纪注册后，关注了【妞妞的钢管舞】。正好检查结果出炉，花沢美奈看了一遍没有发现健康问题，神原爱纪与中年大叔和家庭主妇告别后，回到家中。

今天正好是星期六，也是【妞妞的钢管舞】开直播的日子，主页写明是晚上九点开始。

时间很快就到了，神原爱纪抱着五条猫猫躺在沙发上准备一起观看直播。

虽然不清楚五条悟为什么给加濑建取名妞妞，甚至还让加濑建直播，但不得不说他跳得还真不错。

21点整，【妞妞的钢管舞】准时开播。

神原爱纪刚点进直播间就被绚烂的打赏特效目瞪口呆，这特效多到连加濑建的影子都看不到，没办法她只能关闭礼物特效。

关闭后，瞬间清爽多了。手机屏幕里是一间暗红色的房间，一根一米长的钢管伫立在中间，钢管之上缠绕着一条系着金色蝴蝶结的蚯蚓。

缠绵悱恻的情歌从手机中传出，蚯蚓首先比了个心算是打招呼，接着高难度来了个一边旋转一边迅速下落，缠绕的身躯依次打开，残缺一部分的尾巴更是甩出残影。

当众人都以为他会落到最低端后，他却急刹一脚，180度头尾交换，沿着钢管上蹿，回到钢管中间继续。

甩动、缠绕、旋转、倒挂金钩……蠕动的身躯配上暗红背景生出不少诡异感，但偏偏情歌的点缀和金色蝴蝶结，加上时不时的比个爱心，倒是衍生出神秘与灵性。

直播间热闹非凡，人数直逼十万，弹幕更是看都看不过来，一直在跳动。依稀可见的弹幕是“妞妞好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