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11(1 / 1)

加入书签

('

受惊之下早产,或者?干脆胎死腹中一尸两命,那吴王与尚书府的结盟必将瓦解,即便不然,夫妻俩感?情愈发冷淡,往后谢尚书还肯不肯继续为吴王效力,实?乃未知之数。

此为离间?计是也。

徐宁还真没往这方面想,涉及到皇权争斗,那点儿女私情似乎都可忽略不计了。但吴王妃毕竟遭到身边人?的双重背叛,为了叫她?振作,也为求个心安,还是查明真相的好。

立刻让向荣多多留意吴王府中动向,尤其那形迹可疑的丫头,有?什么消息及时禀报。

齐恒叹道:“你这样关?心二嫂。”

徐宁白他一眼,她?虽不在意吴王生死,可二嫂却是盛京里头难得?对她?好的人?,且不同与邓太后那种,多少带点利益因?素,二嫂的热情却是毫无掺杂的。

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她?希望二嫂能平平安安将这个孩子生下。

话说回?来,就算遭人?算计,但若不是吴王管不住下半身,茂竹也没这么容易得?手——男人?果然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生物?。

齐恒轻咳了咳,嘲归嘲,别?把他给骂进去了,他自问可是行的端做得?正的。

回?到王府,门房通报诚意伯府派人?来过。

徐宁咦道:“为的什么事?”

门房摇头,“不知,只有?信函为凭。”

徐宁就猜着多半不可告人?了,打开一瞧,果然是徐馨那桩桃色新闻。

她?这位嫡姐还是一样没脑子,人?家设了个套就急吼吼往里钻,这种事何必自证?方姨娘既然意在攀诬,不予理会就是了,她?还偏偏搅乱一池浑水。

徐宁没力气对簿公堂,直接写了一封回?信命人?带去,自然,她?是会帮徐馨澄清的,这无关?私心,只是单纯的利益导向——王氏膝下有?两位嫡子,方姨娘一女已经出嫁,一子交由杜姨娘抚养,便宜爹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让个废妾将嫡妻告倒的。

何况,她?的确见过徐馨添妆的那对耳环,方姨娘闹这出,属实?有?点无理取闹。

齐恒咦道:“你怎知方氏说的是否那对?”

徐宁笑了笑,“是不是都无所谓,父亲大人只要我一句准话就够了。”

她?现在是静王妃,家中地位最尊之人?,她?说的话便是金科玉律,虽然有?些霸道,但世间?真理往往如?此。

齐恒心道那还有?我在你之上哩,但当着爱妻的面他自不能实?话实?说,何况床笫之间?,的确徐宁在上的时候更?多些……他并不知自家是异类,还当家家户户皆是如?此,这么看,也难怪吴王会被个丫鬟霸王硬上弓了。

*

徐馨心急地等待徐宁过来为她撑腰——她就没王氏那般觉悟,还当静王妃是从前那个任她?呼来喝去的三丫头呢。

哪知家仆回?来,却说静王妃出门了,不知几?时能归。

徐馨气结,别?是故意的,想要让她?难堪?

王氏则微微阖目,看来,徐宁果然记仇得?很。

方姨娘愈发有?恃无恐,目光兴奋得?跟淬毒一般,“这般污糟之事,静王妃哪里肯沾染?还嫌脏了耳朵呢!”

徐馨烦乱至极,她?清清白白一个女儿家,难道还说不清了?

正一团喧嚣时,忽闻铿锵顿地声,却是文老太太拄着拐从松鹤堂出来了。

', ' ')('

诚意伯忙迎上前去,“您身子不好,怎不多加休息?”

为了这种事惊动嫡母她?老人?家,他身为庶子怪惭愧的。

王氏含恨瞪了方姨娘一眼,又是这贱人?唯恐天下不乱,连老太太都给找了来。

方姨娘咧着嘴乐呵,她?偏要嚷得?人?尽皆知,文老太太并非大姐儿的亲祖母,却是大姑爷正儿八经的血亲,她?会帮谁还用问么?

等到徐馨被扫地出门,她?待要看看太太脸上还如?何挂得?住。

文老太太威严环顾四周,方姨娘想凑上前再讲一顿来龙去脉,然则老太太睬都不睬她?,只平静道:“不是说送到庄子上去么?”

诚意伯陪着笑,“儿子也正想着,可她?……”

老太太断然道:“不必理会那些闲言碎语,咱们来京城这些年,见过的风浪还少么?她?既满嘴喷粪,找人?灌碗哑药,拉下去自生自灭便是。”

方姨娘难以置信睁大眼,怎么会?想要辩驳,可厅中婆子知趣得?很,早在诚意伯挥手刹那便一窝蜂迎上前去,拿抹布死死堵上方姨娘的嘴,又将手脚用麻绳捆缚起来。

没多会儿,方姨娘便周身瘫软无力挣扎,死狗般被人?拖下去。

王氏颇意外婆婆会帮自己说话,难道自己这些年看错了,老虔婆竟是刀子嘴豆腐心?

想要过去示好,然而文老太太依旧冷淡,只对儿子道:“出嫁女不宜在娘家久留,待会儿找人?送大姑奶奶回?去罢,动不动跑娘家像什么话!”

诚意伯含笑应了声是,果然母亲是最在乎体统的,说白了,这事闹穿对谁都没好处,难道馨姐儿与人?有?染,文相公脸上会很光彩么?不,只会同样遭到耻笑。

为彼此着想,还是快刀斩乱麻的好。或许该说粉饰太平,但,却是唯一有?效的办法。

拐杖声才离开,外头小厮快步捧着一封书信进门,里头不出所料是静王妃亲笔。

王氏看罢松口气,总算徐宁还惦记着那点庇护之情,没有?落井下石。

诚意伯的脸色则十分耐人?寻味,三丫头看都没看证物?,就直说自己见过那对耳环,到底是真心作证呢,还是仅仅为帮忙而帮忙?

徐馨却是如?蒙大赦,反正她?的清白问题解决了,谁也别?想再给她?泼脏水——依她?的意思,恨不得?立个贞节牌坊才算对得?起这份冤屈。

王氏劝她?回?去好好跟文思远分说,男人?家嘴上不介意,心里总是爱计较的,何况女儿的确鲁莽了些:迫不及待向女婿展示那封信,倒像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徐馨信心满满,“您放心,他自然是最信任我的。”

事情不出所料,徐馨一口气讲述完整个洗刷冤屈的经过,连杯茶都没喝,文思远只是简单笑了笑,“解决了就好。”

徐馨怕他心怀芥蒂,赌咒发誓自己真的不记得?那啥荣禄,连他长什么样都忘了,何况在她?眼里,夫君才是举世无双的美男子,旁人?怎及得?上呢?

文思远轻抚了抚她?的脸,“多谢夸奖。”

说罢,仍旧回?书房温习去了。

徐馨听着里头朗朗书声,又想到方才淡漠到近似玩笑的触碰,终于意识到他真没生气。

不知怎的,她?竟有?些郁闷。

她?引以为傲、看得?比性命更?可贵的贞洁,在他眼里莫非就一钱不值么?还

', ' ')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