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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一个人的名字。

看着安吾备受打击的表情,种田长官好心的解释道:“这估计是你父亲添置在外的不动产,好在坂口家出事的时候有备无患。”

现今的坂口家有没有出事他不知道,但是坂口安吾一定出事了。

少年自看到房本上的名字之后就一声不吭。

他敢肯定房本上的名字是自己跟哥哥一起去登记的,他亲眼看到哥哥递交身份证后低头对他粲然一笑。

这么想来,或许当时哥哥交给工作人员的就是自己的身份证。

可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跟聚集在一楼的小伙伴们不同,安吾回家后第一件事就是把自己关在卧室里。

他没有去书房,也没有去参与楼下乱步与太宰的讨论,而是沉默的坐在仁一特意给他装配的小办公桌前。

办公桌是仁一得知他开始在异能特务科实习之后特意按照自己办公室的配置一比一仿制的。

安吾伸手规整了一下自己先前带回家的文件。

因为哥哥的影响,他连办公桌的布置都完全效仿了无所不能的坂口仁一。

不管是墨水瓶的位置、处理好的文件放在哪侧桌角、还有随手可用的钢笔摆在哪...

坂口兄弟的办公习性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安吾摩挲着手中的钢笔,这是上次哥哥惹他生气之后最后送给他的赔礼。

是仁一用了很久的笔,钢笔表面有不少划痕,品牌的logo被磨得有些看不清了,笔身圆圆胖胖的,安吾还记得自己最开始用的时候怎么也握不住它。

但从未有过的固执让安吾把这跟笔用的越来越顺畅,直到现在可以像哥哥一样游刃有余的握着它批改文件。

他一直在拼命向着哥哥靠拢,而现在对方却不知所踪。

没有留下任何印迹,他轻飘飘的一声叹息,带走了所有人脑海中的自己。

除了坂口家的孩子们。

安吾吸吸鼻子,习惯性的转起了笔。

没有完全摁牢的笔帽被甩了出去,砸到墙面,回弹到手上。

安吾一把接住笔帽盖上,停顿片刻把这支基本不离身的笔放回笔筒中。

完成了着一些有些列莫名其妙的举动,安吾脱力一般靠在椅背上,视线却依旧在办公桌上徘徊。

他什么都没想,纯粹是看着面前堆满了东西的办公桌。

从文件页到桌面,再到只有两三根笔的笔筒。

然后视线顿住了。

安吾猛地起身,推紧眼镜,瞪大眼睛望向笔筒。

第一次放进笔筒中的钢笔随性的支在一侧,笔和笔之间的大折角让安吾观察到了从没注意过的事情。

哥哥送给他的这根笔比其他笔都要粗。

尤其是手指握住的笔身部分。

少年难得有些慌神,他几乎是扑向桌面,由于大力的举动笔筒跌落在地面上,几根零散的笔散落一地。

心思全在钢笔上的安吾抖着手拔下笔帽,然后用拇指磨搓着笔身。

先前一直以为是划痕的触感此时异常明显,有一道横圈一周的刻痕基本跟墨囊的位置齐平。

安吾拧下半截笔杆,然后费力顺着刻痕拔出笔杆内侧的金属壳。

他从里面抽出了一节纸。

白色的,什么字都没写,有着明显的被撕下来的痕迹。

安吾捏紧白纸,推开门就往楼下跑。

“太宰——”

跟安吾的呼喊声一同响起的是绫辻打开大门的声响。

金发少年抱着裙子乱蓬蓬的见崎鸣出现在大门口。

与此同时,窝在沙发上流眼泪的小老虎若有所感的抬起头,看向安吾手中的纸张。

第120章

中原中也此时正在擂钵街。

这里没有任何变化,新修缮好的高楼,一些政府组织建造的官方救助站,还有要掉不掉的‘旧世界’招牌挂在门前。

一切都跟不久前竣工样子一模一样。

橘发少年的目光略过了街角处几位偷懒的黑西装成员,直奔目的地。

酒吧安置在门口的迎客铃响了起来,盘踞在此的旗会成员抬头望向赶过来的中也。

“哟,中也。今天怎么来这么早?”

阿呆鸟坐在转椅上,双脚蹬地咕噜到中也面前。

“我问你。”少年一把摁住了阿呆鸟双肩,急促的呼着气。

“什么?”阿呆鸟墨镜下的豆豆眼充分展示了什么叫做疑惑。

“我问你...”中也嘴唇抽动了几下,最后选择了更直接的措辞:“擂钵街为什么要进行修建?”

阿呆鸟的表情一怔,随后面色古怪的说道:“中也你年纪大了吗?忘事好快,擂钵街明明是...”

“明明...”

中也扒在阿呆鸟肩膀的手不自觉用力,骨节隐隐有些泛白:“明明什么?”

阿呆鸟顿了下来,脑子里像是被搅成一团浆糊,他怎么也没办法从中辨别出什么来。

这种感觉闷在脑子里很难受,阿呆鸟努力回忆着更久远的细节。

“这就别问阿呆鸟了。”坐在调酒台上的钢琴师插话,“估计他根本没有好好看当时的文书。”

中也的注意力果不其然被吸引了。

钢琴师微微蹙眉,思索片刻开口:“好像是政府下发的文件,森首领察觉可以从这个羸弱的空权政府中拿到不少好处,半是威胁半是强硬的接下了这个差事。”

虽然过程有些变化,但结果没有任何改变。

依旧是港口Mafia协助政府完成了项目建设,依旧是旗会代劳,依旧是皆大欢喜的结局。

唯一变化的是为了满足中也心愿花费了大半精力,熬了数不清的通宵的仁一。

此时此刻,在熟悉的朋友面前,听到他们的话,中也这才对做梦般不真切的现状有了认识。

小橘猫吸了吸鼻子,拼命抑制住有些发酸的眼眶,他抖着声线追问:“那政府呢?是谁提的想法?”

“你怎么问这么奇怪的问题?”钢琴师不解。

“突然有些好奇。”

这是几乎不加遮掩的借口,旗会的氛围突然沉寂了下去,屋内的几人以一种试探、疑惑、思虑的眼神盯着橘发少年。

中也沉默着等待他们的回应。

钢琴师叹了口气,在其他几人的默许下说道:“虽然只是传闻,但从内部消息来看,大概是那位猎犬队长提的想法,然后付诸给下属实施。”

谁?

猎犬队长?

中也在孤儿院见过的大大咧咧的白发男人在脑中一晃而过。

仁一和福地樱痴隔着人群遥遥对视的场景至今还回忆的起,当时被忽略的,但在回忆中无比清晰的是福地樱痴眼底的凝重。

这太荒谬了。

中也收回手,后退一步,环视着熟悉又陌生的现实。

旗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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