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反抗4(2 / 2)
三丰上来劈脸就是一个耳刮子,父子俩就掐着打起来。
吵得多了,三丰老两口干脆就躲着他。人家不免指指点点,当笑话去看。长健也很委屈:“就算二哥只有这一个血脉,可她毕竟是个丫头片子,以后还不是人家的赔钱货?难道阿初一个女娃,还比阿元重要么?”
两代人之间的矛盾,说到底是经济上的不平等。
三丰老两口如今有着令人羡慕的退休金,可长健所拥有的,只有原本分下来的那几亩土地。任凭夫妻两个如何早出晚归,哪里能比得过父亲坐在炕上就有钱来得轻松。
在长健看来,老两口这些钱,本应该作为全家的共同财产来分配,凭什么只花在阿初一个人身上。
可在三丰看来,我的钱,我花在谁身上,是我自己的权利。即便是儿子,也并不能觊觎我的钱财。
本来作为父子中间润滑剂的李春仙,中风后劳动价值很快下降。现在家中的财产大权是罗三丰一手掌握。对于儿子的委屈和愤怒,她虽然心里知道,但也无法左右三丰的决定。
她每每提出,不能对长健如此偏心时,三丰的话说得更坚决:“都是我的儿子,我并不偏心谁。若是他好好同我说,我哪有不疼爱他的。只是他要用硬手段来逼我,我一定不能叫他如愿。”还比出长乐的例子,“就是长乐,回家来还知道洗碗刷锅,同我好讲几句家里家外的事。他却只知道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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