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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感,完全将她笼罩。
她的心跳蓬勃却杂乱,恍若夏日里疯长的风铃草,分明无风,却叮叮当当地吵闹着、欢腾着,大肆宣扬她对他的渴望。
太宰的影子近了。
就在卯崎栗以为他会做些什么的时候,他升温的脸颊贴在她脖颈处,随他呼吸缓缓起伏。这湿软温热的吐息有意无意地喷洒在她颈侧,将她白皙的颈子熏出一丝妍丽的粉意,可偏生太宰没了下一步动作。
他们此刻的状态都算不上好,她不是没有察觉到,适才亲密时偶尔会戳到她的硬物。但太宰似乎没有继续的意思,仅仅只是单纯地抱着她喘气。
感受着自颈侧传来的温度,卯崎栗稳住呼吸,在心中劝解自己。
……太宰君明天还上班,这样……也可以吧。
虽然现在她不上不下的真的很难受,不知道他好不好受。
“那个”,下次还是找机会拿过来吧,总比她一个人憋得慌要好。
像是察觉到卯崎栗的想法,太宰哑着嗓音问她,“栗小姐觉得可以?”
他这话问得有些莫名,可卯崎栗偏偏就听懂了。她原本想羞恼地说,这种事别问她,可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她最后还是老实地对太宰说了真心话。
“……嗯。”
大概是认为,就算她不说,他也猜得到,或许还会变本加厉地戏弄她。
……她多少有些自暴自弃的意思。
太宰微不可闻地呼出一口气,平日里温润清越的嗓音覆上几分欲望的味道,“我去洗手。”
这句话背后的含义……不言而喻。
太宰起身后,卯崎栗抬起手,偏凉的手背落在她滚烫的眼睛上,却无法让她这会儿燃起的高温消退半分。
他最后看她的那一眼里,浸着昏沉晦涩,暗流涌动的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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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的手指骨节分明,纤长灵巧。他能轻易撬开任何拥有锁孔的锁,也能完成对旁人来说难度稍大的缝纫工作。
自然,他也能用他那双手,给人带来失控且焦灼的无上快慰。
卯崎栗不愿去回味,数分钟前,太宰究竟给予了她怎样的感受——她一想到她方才攀至顶峰时,几乎不用他过多戏弄她,便主动颤着嗓音,习惯性喊出他名字的场面……就有些羞愤欲死。
太宰灵巧却作乱的手指,驾轻就熟的撩拨技法,以及……他时不时落在她身上的吻,无疑都是药效最强的“助燃剂”。
所以她反应那么大,又差点把床铺弄脏什么的……很正常吧!!!
——说是差点,是因为太宰纸巾抽得及时,再加上她大部分都弄在了太宰手上,所以床铺才……幸免于难。
卯崎栗将脸埋在枕头里,半点儿都不想看黏在她身侧,还未去洗手的太宰——他只是拿纸巾简单擦了擦湿润的手指。
太宰的视线落在她身上。她纯白色的蕾丝睡裙布料柔软,也足够服帖,十分忠诚地将她姣好的腰身轮廓勾勒出来,徒留下一个叫人遐想万分的背影。
原本被他撩至她胸口的睡裙裙摆此时已经放下,将那些鲜少暴露在他视野中的景色一并遮去。
思及卯崎栗数分钟前的反应,太宰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番,第二次向她确认道:“……真
的不用我抱你去?”
——他黏人得就像是,刚刚被人用手做了什么的人是他,而不是她。
“不用!”
卯崎栗粗着嗓音,恶声恶气地答道。她甚至连头都没回,直把“翻脸不认人”刻在她背影上,不愿让太宰看见她现在的表情。
这么应完声,她才猛然惊觉,明天是工作日,太宰还需要上班,现在这个时间……
最后,她只能扭过头,凶巴巴地瞪太宰一眼,浑身都带着一股外强中干的强撑味道。
', ' ')('太宰也看得出,卯崎栗这会儿正因为刚刚的事恼羞成怒,可她这副面红耳赤,又带着几分事后羞恼的模样却分外勾人。
他忽地回想起,几年前她用手替他解决需求的那一次。分明起反应的人是他,可她却喘得比他还厉害。她那双漂亮的圆眼中浸满潋滟的水光,与现在的情态……不遑多让。
脑海中浮现这个想法后,太宰浑身一僵,险些没能忍住朝小腹涌去的反应。
他深吸一口气,不由分说地上前,将卯崎栗打横抱起。
“等……!太宰君?!”
他知道她现在腿软,不是不想,而是没办法从榻榻米上起来,但清理要趁早,这样耗下去……对他们都不好。
利落地替卯崎栗关上浴室门后,太宰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蹲守在浴室门口。就像是只猫咪,担忧饲主会在洗澡时出事,特地扒拉在门前守着。
——他怕她摔倒。
浴室门被太宰合上的时候,卯崎栗才反应过来现状。她看看映在磨砂玻璃门上的,属于太宰的身影,强忍着羞意去够花洒,默默牵动已经恢复些许力气的身体给自己清理。
清水细细落在瓷砖上,温柔地将一切痕迹带去。
卯崎栗抬手,手背蹭过滚烫依旧的面颊。
她的反应……比之前大。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最近没有碰玩具,再加上对象是他,所以身体特别敏感。
……怪丢人的。
很快,更丢人的事发生了。
——收拾完自己,卯崎栗发现,她没有带内裤进来。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她在心底咆哮,面上却不敢表现出半分不对。
这一次……很显然,守在门外的那个人,不会像上次那样“贴心”。
随着年龄的增长,他脸皮愈发厚,也愈发爱逗她。
但她总不能不穿内裤就出去。
因此,权衡半晌,卯崎栗还是别扭地开口了:“……太宰君。”
她的声音穿过自带混响音效的浴室,抵达太宰耳边。
“嗯?”太宰光顾着听她的动静,这会儿脑子里什么都没想,只给她哼出个含糊的鼻音作为回应。
卯崎栗在浴室内做了个深呼吸。
她的沉默叫太宰意识到了什么,他瞬间看透她的羞窘,也没敢逗她,径直便应下:“我去给栗小姐拿。”
说完这话,他直直地往外走,徒留下差点儿直接打开浴室门阻止他的卯崎栗。
……不是,她不是这个意思!
她可以自己拿的!她只是想……只是想他别看她而已!
……总而言之,在太宰的“贴心”传递下,卯崎栗还是拿到了她遗忘在榻榻米上的内裤,并狠狠给了他一记眼刀。
“好嘛、好嘛,是我的错……”太宰从身后圈住卯崎栗,放软嗓音对她讨饶,“下次让……”
只是,他这话还没说完,便引来卯崎栗木着眼睛,近乎具象化的“盯——”。
太宰面不改色地继续说出他心中所想:“下次让栗小姐自己拿好不好?”
“……不会有下次了!”卯崎栗拿掌根去推太宰偏烫的脸,拒绝跟他贴贴。
太宰扒拉着她不放,被她推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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