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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家一家独大?
卓家那群人,可比不上乔家。
根本都不用衡量,他们都知道怎么选,何况现在京城风向,不,是根据收到的消息,现在天下风向都是偏着乔家女的。
周边其他国家还虎视眈眈,最年轻有为的将军,目前驻守在边境的,也恰好是乔家三公子。
那乔家,就不能倒。
乔家女,就更不能出事。
不说还有良心,不想政局不稳,就是乔老的门生们,都不需要说。
于是,几乎整个朝堂都来了。
这也可见,乔家的得人心。
卓水仙在徐太医看她的时候就很不安,现在听他说完,顿时大怒:“胡说,你这个狗东西,在说什么,竟敢这样污蔑本宫。”
她忘记了她维持的形象,也忘记了身边的人。
假怀孕的事情要是被捅出来了,那就真的完了。
哪怕她很有自信,陛下一样不会把她怎么样,可陛下期待这个孩子的模样她是见过的,怎么能不担心。
何况,她的目的还没有达到。
今天,乔凤栖必须从她眼前消失。
徐太医猛地抬起头:“臣没有胡说,皇后娘娘,前些日子您派人到太医院请太医,说身体不舒服,中宫和陛下都是院首负责,那日院首去了,可很快回来,面色有些不安,第二天,院首就收到了家里出事的消息,急忙回去了。”
“第三日,您又派了人来,臣刚好闲着,就去了,可谁知道,这一去,竟然是让臣昧着良心说您怀孕了。”
徐太医那个悔啊,他若是知道那天会是那样的情况,他根本就不会去。
冲着已经面色难看的陛下继续说,字字有苦,句句有泪:“陛下,臣不想做的,可想到突然离开的院首,不仅家里出事还自己至今都没有回来。陛下,院首您知道,家里世代行医,怎么可能突然之间一家全都出事了,还那么巧,臣不敢赌啊。”
“你胡说,陛下,他就是在污蔑臣妾,陛下,你一定要给臣妾做主啊。”卓水仙紧紧的抱住祁宸,这次是真的慌了。
她没想到把那个不识好歹的老东西也扯出来了。
明明她让人做的那么干净,该死的。
“陛下,臣没有说谎,也没有污蔑皇后娘娘,在第二天,臣的家人也都不见了啊。”徐太医急切的说着,眼泪也落了下来。
“陛下,看在臣这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求皇后娘娘放过臣的家人吧,臣一个人犯下的罪,愿以死谢罪。”
徐太医不断磕着头,卑微的祈求着。
“胡言乱语,都是胡言乱语,简直是放肆,给本宫拖下去乱棍打死。”卓水仙脸都扭曲了,恨不得立刻杀了这个狗东西。
祁宸本轻轻拍着她安抚的手,渐渐停下,看着怀中有些张牙舞爪显得丑陋的女子,一时间极为恍惚。
他的爱人,他的皇后,一直都是温柔似水,宽容善良的。
祁澈像是看出了他皇兄的茫然,当即开嘲:“皇兄,你到现在还没有看清楚你这个皇后是什么本性吗?”
“朕...”
“陛下,您千万不要相信啊,他们就是想要除掉臣妾,当初您立我为后,他们就反对,您才是陛下啊,才是整个大祁的天啊。”卓水仙连忙打断祁宸的话,急切的强调。
祁宸有些动摇的心,又开始慢慢回去。
祁澈彻彻底底失望了,再也不报任何希望,仰天长叹一声:“来福公公,宣旨吧。”
“什么旨,哪来的旨,朕没有下过任何旨。”祁宸闻言皱眉,看向他皇弟充满质疑,这也让他忽略了刚刚他弟弟叫的一个名字。
', ' ')('倒是一直站在入口处的一众大臣,惊讶了起来。
来福公公可是先皇的大监,先皇走后,本该去守皇陵的,怎么出现在这了?
祁澈身后那个捧着明黄色物件的太监,走上前,展开手中的东西,一封明黄的圣旨。
他尖声高唱:“先皇有旨,各位,叩拜接旨吧。”
祁宸这才看清了对方,也是心头一惊,竟然是他父皇最信任的大监。
乔凤栖看的正热闹,来了这么一出,暗自瘪嘴,还是非常懂礼的准备下跪,刚屈膝,就被止住。
“乔皇后不必跪拜,先皇有言,乔皇后就如陛下的女儿,封号元德,见之可勉跪拜,太子继位后,便为元德皇后,杂家还记得的,所以元德皇后娘娘可千万不要折煞奴才了。”来福公公笑呵呵的说着,一点没有刚才的严肃。
可他这话一出,却是震了在场所有的人。
封号元德。
还是太子妃的时候,就被封了号,还是元德二字。
元可不是随便都能用的。
尤其是皇家。
难怪来福公公一开口就是乔皇后,而不是贵妃娘娘。
真是字字句句都在表明,乔凤栖的尊贵。
乔凤栖恍然想起先皇还在世的时候,她有幸见过三次。
第一次已经记不清了,那个时候太小了。
第二次是她偷跑出去玩,遇到了微服私访的陛下,她很喜欢那个威严却又和煦的长辈。
第三次就是成亲后,和太子一起进宫敬茶。
也是那次,他说了这话,她都忘记了。
乔凤栖心头升起暖意,没想到啊,这冷漠的宫里,还是有人记着一些事,也还有人在护着她。
“凤栖多谢父皇,也感谢来福大监还记得,是凤栖的福分。”乔凤栖这声谢,真心实意,眼里的鄙夷嘲讽厌恶都消失的干干净净。
她本就是这场的主角,此时,所有光环,好似再次回到了她身上。
她轻轻一笑,一席大红色宫装,浓稠昳丽的比这花园里争奇斗艳的牡丹还要耀眼,雍容华贵,姿色无双。
来福公公笑的也更加真切了:“元德皇后娘娘可是高言了,能够再见到您,是老奴的福气。”
卓水仙嫉妒的眼睛都红了,忍不住大声呵斥:“放肆,本宫才是皇后,你个狗奴才,竟以下犯上,人能,都死哪去了,给本宫拖出去乱棍打死。”
祁宸皱眉,再次对自己的皇后,迷茫了起来,但也没制止她,只是道:“来福公公不好好给父皇守灵,擅自离开皇陵,是死罪。”
他心里起了杀心。
只是碍于在场的人多。
他已经看到了入口处的一众大臣,再圣旨出的时候,他们跪拜动静太大,想不注意到都难。
“还有诸位爱卿,未经通传擅自闯进宫里,不知道是谁给你们的权利,敢这般放肆。”
祁宸很不虞,视线落在他皇弟身上,他以为是对方带来的,戾气也升了起来。
一众朝臣听到他们陛下的质问,立刻回道。
“陛下,实在是情况急切,臣等不得不来。”
“是啊,陛下,此事有疑,您切不可大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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