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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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灼的身子,在他手指的玩弄下不住颤栗,最后,是大大地吸气声,泄气声…冷湖的手在他的后庭轻敲着:“看看你的反应,呵呵,你还不承认,是你色。”

宇文灼终于呜咽出声:“呜…你放手,呃…我、我错了,是、是我色…”七荤八素中,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他穿好了衣服推出门去,只听得耳边低低一声轻笑:“掌灯前乖乖地滚回来,让我好好再疼你。”

屁股被重重地捏了一下,好疼!宇文灼坐在大殿上听候手下报告各地情况时,后面还是疼得坐不住,死冷湖,口里说得好听温柔温柔的,可是后庭这么进进出出的,这后遗症在第二天明显得不得了。

坐在冷硬的紫檀木椅上,简直象是在坐在针毡上一样,万针穿臀似地疼,腰也软得坐不住,难受得他脸红一阵白一阵的,下面说些什么根本听得乱七八糟。什么青龙坛主叛乱…等等!“慢着…”

宇文灼威严地开口:“青龙堂主陈青,原是本座身边的侍卫长提拨上来的,跟着本座也有十年了,出去才两年,如何就勾结了月华殿主人?”

“这…”第一堂主语塞:“问话的人说,陈青的话中,已经无法否认了!”宇文灼冷笑:“有多少证据证明?就算是亲口承认,未必也没有被套了话,屈打成招的!”因为,他刚刚就亲身经历过屈打成招啊!“这…”众堂主惊异地看着他,焰帝一向暴燥,平日遇上这种事,陈青哪还有喊冤的余地,早拉下去咔嚓了,今天居然如此圣明。

已经有同情陈青的人,感动地流泪了。陈青被抓回来,见了宇文灼,就泣不成声了。宇文灼当殿亲自审问案情,从几个前后矛盾的的供状中,查清了这是月华殿的反间计。

宇文灼宣布,陈青升任史俣原职,为第二堂主。此刻,跪伏宇文灼面前的陈青,看着眼前的主公,从今往后,他可能为主公的一个眼神,一句话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磨磨蹭蹭地到了天黑时,宇文灼站在焰殿的门外,犹豫着要不要进去。想起冷湖的笑容,他心中不禁有些寒战。可是不期望地,又有一些期待。

犹豫再三,终于还是推门进去了。冷湖抬起头来,不禁有些惊讶,这人怎么这么不知死活,还敢回来。这边想着,脸上却不露出痕迹来,微微一笑,站起来行下礼来:“见过主公。”

宇文灼站在那儿,象是不知如何是好,连口也不敢开了,犹豫半晌,才道:“你,你,你今天…”冷湖站起来,微笑:“我在画画。”宇文灼怔了一怔:“画画?”

冷湖拉着他的手,带着他走到书桌边,示意他翻页去看。宇文灼一看之下,立刻面红耳赤,鼻子中象是有什么液体流了下来,他再一看,居然是血,他流了鼻血。

耳边听着冷湖魔鬼般的笑声,他气怒交加:“你、你画的是什么鬼画?”冷湖很正经地对他道:“那是我在媚珠阁时的入门教材。”

宇文灼指着他,气得发抖:“你、你…”冷湖微微一笑,自他身后抱住了他,在他的颊边轻蹭着:“怎么,你不喜欢吗?”

宇文灼脸红得象番茄一样,春宫他看过不少,可是这种姿势的,实在、实在是太、太那个了吧!冷湖呵呵地笑着,在他的耳边轻声呢喃:“要不要试试?”

“不…”大声抗议,忽然觉得腰间骤然一紧。“不?”一种极具威胁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

“不…”声音明显小了许多,也软弱了许多,带着乞求:“从昨天到现在,都没睡过…”“呵呵,没关系,我已经睡了一整天了。”后袍已经被人掀起,臀间忽然一凉,整个人已经被按倒在桌子上,毫无预兆地,后面已经被人强进闯入。

“呃…”巨烈的痛感自下身一直传到心脏,整个人都为之颤抖。宇文灼咬紧牙关,不敢发出声来,强忍着巨痛闷哼着。忽然间头皮一紧,整个头被扯着扭到另一边去,双眼被强迫着看着桌面上…页面翻过,又是另一副春宫。

鼻血暴喷…冷湖懒洋洋地半躺在铺了厚厚软垫的长榻上,宇文灼坐在他两脚之间,两个人都没穿衣服,这个时候,也用不着穿衣服,因为…冷湖的一部份,还在宇文灼的后面没有出来。

宇文灼手软脚软,瘫在冷湖的身上,任他玩弄。冷湖抱着他,翻看着一张张图画:“唔,这张婆罗门经典的姿态不错,要不要试试?还有,这张密宗的欢喜佛,你觉得怎么样?有什么感想?还有这张是西域的十六天魔舞,你看看这姿态,仔细看看下面,这个部位,哦…”冷湖从喉底发出一声轻叹来。宇文灼却快哭了出来,一个人后庭被人插入时,还要被强迫欣赏这些超级姿态的画图,会怎么样呢?他全身的血狂涌,难受得不停扭动,后庭紧张地伸缩不止。

可是后面被插着,每一次的扭动,都让他饥渴无比痛感加倍。冷湖舒舒服服地躺着,享受着宇文灼自觉自动的扭动着为他服务,却不肯射精来满足对方。

呵,天下真是很难再找出个这么驯服,这么主动的性奴了。宇文灼的动作稍有懈怠,冷湖的手,立刻能就刺激得他加倍地服务起来。…你养过猫吗?…怎么了?…有没有办法,让猫去舔自己的尾巴?…舔自己的尾巴,猫不肯的。

嗯,按着猫的头,让它去咬!呵呵,小心被猫爪子抓伤你。…那怎么办呢?…你在猫尾巴上涂一层辣椒,这样的刺激,会让猫不停地用舌头去舔他的尾巴,而且每舔一次,都会特别地快乐。

…是吗?我真的要试试看呢!冷湖呵呵一笑,他的下身已经被宇文灼的服务刺激得勃起,忽然间,他整个人一长身,用力抱紧了宇文灼,双腿一夹紧,爱液已经射出。

宇文灼发出了一声长长的极度满足的叹息,象是一个在沙漠里饥渴了许久的旅人,近乎绝望时,忽然看到自己已被一股清泉淹没的感激和快乐。

潮水退去时,宇文灼连一根手指头也抬不起来了。只是他的双手,仍是极为依恋地紧紧地抱住了冷湖的衣角。<div class="m-isgoo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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