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业,“蒋爷爷的心脏早年间做过支架,这次……”

祝宓给两人剖析蒋老爷子的病情,简洁明了的叙述着。

蒋老爷子本就信服祝宓,闻言他心中充满期待,期待能多活些时日。

蒋一野不懂医,但祝宓讲的通俗,他听懂了大半,算是认可了祝宓的医术。

“你最近是不是盗汗多梦。”祝宓看看蒋一野面色,不疾不徐对着他道。

不等蒋一野回答蒋老爷子先急了,“一野呀,你身体不舒服?怎么没跟家里说?”

蒋一野赶紧出言安抚,“爷爷,我没事,只是晚上会做噩梦,您别担心。”

闻言,蒋老爷子放心不少,期待的看向祝宓,“祝医生,你给这小子也把把脉吧。”

说着拽了下蒋一野的胳膊,示意他坐到祝宓旁边去。

蒋一野刚坐下,就闻到她身上的香味,香味很淡,但很好闻,令人心安。

祝宓搭上蒋一野的脉,如她所料,心血不足。

“思虑过重,心血不足。现在不算严重,拖下去可未必。”

祝宓收回手,把选择权交给蒋一野。

蒋一野收回搭在桌上的手臂,“祝医生有办法?”

祝宓不假思索道,“想要立竿见影,那就针灸辅以药浴。想要徐徐图之,那就喝汤药。”

祝宓希望蒋一野选第一种,她想印证自己的直觉。

咨询了两种方案的利弊,蒋一野选择了第一种,一是节省时间,二是确认祝宓的医术。

蒋一野行程很忙,抽出一天时间见祝宓实属不易,治疗时间只能仓促的定在今天。

祝宓表示理解,告知了所需的环境和物品,得到可以满足的答案,双方才确定了下午的治疗。

治疗前,她回了一趟自己的出租屋,总不能一直凭空拿东西出来。

曾经的她租的是套一室一厅的小公寓,环境逼仄,物品繁杂。

把重要的文件和书籍收进桃源,又从桃源里拿出银针和草药,还有些成品丹药,直到装满一整个行李箱。

拖着满当当的行李箱,祝宓回到酒店。

隔壁很安静,曹奎賢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打开手机,拨着曹奎賢的电话,直到自动挂断,曹奎賢也没接。

祝宓有些担心,来到隔壁按着门铃,她按了好多次,房间里才有了回应。

宿醉后暗哑的声音传出来,“请问,是谁?”

“是我,祝宓。你还好吗?”

曹奎賢听见祝宓的名字,赶紧打开房门,“啊!对不起,昨晚喝醉……”

醉?曹奎賢终于清醒过来,感到眼前一黑,真的好社死。

宿醉后的他什么样,他可太清楚了。

肿到睁不开眼的脸,睡醒后乱糟糟的头发,就这么暴露在祝宓面前。

曹奎賢突然的停顿,让祝宓心领神会的意识到眼前的状况。

“确认你没事就好,我先回去了。”说完转身回了隔壁。

她理解艺人注重形象,曹奎賢觉得尴尬情有可原。

走廊上空荡荡的,独留曹奎賢一人开着门站在那。

啊啊啊啊啊!

曹奎賢抓狂的关上门,这都什么事!

怎么就开门了?怎么就让祝宓看见了?

啊!完蛋了!自己的形象全毁了,昨晚为什么要喝那么多,祝宓会不会认为他是个酒鬼?

曹奎賢在心里悲观着。

祝宓自然不知道曹奎賢的心里活动,她正准备给蒋一野治疗。

“衣服脱了趴这里。”祝宓指着理疗床,一脸坦然。

蒋一野没矫情,利落的脱了上衣。他换衣服时身边也会有工作人员,这没什么可害羞的。

“裤子,要脱么?”光着膀子的蒋一野扶着裤腰,询问的看向祝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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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脱不脱无所谓,就是怕祝宓不好意思。

清晰的腹肌,结实的胸肌无不在昭示着男人的好身材。

祝宓神态自若,她活了几百年什么没见过?

“你想脱也可以,把膝盖露出来就行。”

闻言,蒋一野放在裤腰上的手有些纠结。

他是脱呢,还是不脱呢。

看看自己宽松的裤子,蒋一野决定还是不脱了。

祝宓看到蒋一野挽裤腿的动作没说什么,不耽误她施针就好。

乖乖趴在理疗床上的蒋一野有些紧张。

赤膊跟一个漂亮却不熟的女人共处一室,这让他很局促。

“那个,祝……我可以称呼你名字么?”

见蒋一野没话找话的样子,祝宓知道他在紧张,“可以,只是个称谓,你想怎么称呼都行。”

祝宓打开针灸包,里面是一排泛着银光的针。

蒋一野偏头看到这一幕,惊讶的开口道,“这是银针么,这么闪?”

“嗯,是银针。”

祝宓没打算解释,难道告诉他,里面不止有银还有珍贵的炼器材料吗?

“不会疼的,放松,如果觉得困,睡一觉也可以。”

祝宓一边说,一边把针送入穴位。

蒋一野确实不疼,只觉得很困,不知不觉间睡着了。

祝宓是有意让蒋一野睡着的,她要好好探查一下红气。

跟曹奎賢的红气一样,没有给她任何回应。

祝宓没有气馁,她的直觉很可能是对的,现在只等结束治疗,一切才有定论。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祝宓去隔壁备好药浴,才给蒋一野取了针。

看着依旧睡着的男人,祝宓毫不手软的拍向他的后背。

啪的一声。

蒋一野吓了一跳,坐起身控诉的看向祝宓。

他刚刚是不是被打了?

是吧,他没感觉错,自己绝对是被祝宓打了一巴掌!

祝宓耸耸肩,表示着自己的无辜,“去泡药浴吧。”

她仔细叮嘱着药浴期间会有的反应和情况。

蒋一野一一记下,忘记刚刚的一巴掌,乖乖去泡了药浴。

祝宓掏出手机查看着新消息。

曹奎賢有wechat,只有来华国才会用,昨天交换联系方式时,除了电话号码,还加了这个。

当祝宓打开某信时,就看见曹奎賢的对话框里躺着七八条语音消息。

祝宓尝试语音转文字,转出来的文字毫不相关。

分开的每个字她都认识,可放在一起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无奈的调低声音,一条条听过去。

大致意思就是对自己的失礼表示抱歉,如果昨晚说了不该说的话,请她忘记。

还解释自己平时不会喝这么多,昨晚是特例,让她不要误会。

听着曹奎賢小心翼翼的语音,祝宓忍俊不禁,她看起来很小气?

为什么觉得她会因为一顿酒嫌弃朋友?

“昨晚我也喝了很多,我们彼此彼此。”

“和你聊的开心,没有发生不愉快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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