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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城,到了周廷越的宿舍楼下,可等了一天也没有等到周廷越出现。
后来我鼓起勇气问了宿管,宿管见我很着急的样子,找来了周廷越同寝的同学。
那位好心的同学告诉我,周廷越已经在一个月前搬出去和男朋友住了。
可是,如果周廷越搬出去和男朋友住,那我又是什么呢?
而那个和周廷越同住的男朋友就是江野。
“你在听吗?”
我的思绪被江野的声音打断,我抬起头看着他,只见他眉头微微簇着,似乎有些恼怒我的失神,我开口向他解释:“不好意思,刚刚没听清。”
“我说,我和周廷越要结婚了。”说及此他眉头舒展,笑的灿烂又温柔,让我甚至生不出一丝讨厌,可我该说些什么呢?祝福他们百年好合永结同心吗?
我做不到。
“我知道因为我出国和他分手的事情。他很不高兴,所以找了很多替代品,我不介意的,况且现在我已经回来了。”
我低着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可能应该要流眼泪,但眼泪似乎早就流干了,我现在连哭仿佛都是一种奢望。
“但是我们要结婚了,所以……我希望你能主动离开。”
“本来这件事不应该由我来跟你说的,但我想廷越他应该也不知道怎么和你开口。”
“如果你愿意离开的话……”
我的脑袋嗡嗡作响,连江野什么时候走的我都不知道,只有茶几上他留下的一张支票。
我默不作声的将支票收了起来,去厨房一瞧,发现炖牛肉的锅已经烧干,一股糊味传入鼻腔,我关了火,舍不得将牛肉倒掉,于是将上面还完好的肉块挑拣到盘子里,继续做其他的菜。
等菜做的差不多了,周廷越正好回来。我从厨房出来,接过他手边的行李箱,他踢开皮鞋扯了扯领带一把抱住我。
“让我亲一下。”周廷越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我耳边,他下巴处未来的及清理的胡渣刺激着我颈项上的皮肤,我忍不住偏了头,身体仿佛早就习惯他的触碰瞬间软了下来。
“要吃饭了……”我略带求饶般的开口。
“吃什么?”他漫不经心的笑着,仿佛我的求饶对于他来说不过是一种情趣,“要不先别吃饭了……”
我低垂着头,继续求他,“先吃饭吧……”
周廷越轻笑一声,将我松开,他解开领带随着丢在沙发上,一边往浴室走一边说:“我先去洗澡。”
我暗自松了口气,先是将做好的饭菜端上桌。然后收拾他的行李箱,将东西整理干净。
周廷越有很多小毛病,比如所有的东西一定要按照他的喜好层层递进摆放,一周要不同颜色的领带,不会长时间抽同一种烟……不过他在那样富有殷实的家庭长大,有这些小毛病想想也不奇怪。
“谢斐,浴袍。”
我听见浴室的声音,赶忙去衣帽间拿,大概今天早上出门没注意,没有把干净的浴袍拿进浴室里。
“来了。”我高声的应了一句,拿着浴袍打开浴室门。
周廷越正躺在按摩浴缸里闭门养神,我将浴袍放好,正准备离开又听见他说,“剃须刀。”
他还有一点小毛病,不喜欢用自动剃须刀,喜欢用最原始的手动剃须刀,他说喜欢刀片划过皮肤的感觉。
曾经有一次他要我帮他剃须,我控制不好力道,将他的下巴划破,鲜血触碰到我的手指,我吓坏了不停的哭,周廷越却看着我笑,将我抱在怀里亲吻我的脸。
我们在血液的腥甜中接吻,仿佛不死不休一般。
我从洗漱台拿出剃须刀,放在靠近浴缸的矮柜上,“给你放在这里。”
“拿给我。”周廷越眼皮都没抬直接吩咐。
', ' ')('我认命的将剃须刀拿起,递到他手边,他睁开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我有种不好的预感,正准备转身跑,谁知道他的手更快,我被一股拉力拽住,直接倒向浴缸中。
“唔……”我扑腾两下,泡沫瞬间沾满我的脸,我狼狈的坐在浴缸里,浑身上下都湿透了。
可身后却传来低沉的笑,和笑声同时传来的还有衣服里那只作怪的手带来的触感,细密的吻落在我的颈项,“我说了先别吃饭。”
我闭上眼睛,身体忍不住颤栗,我求过他很多次,好似一次也没有成功过。
这就是周廷越,这就是我陪伴十年的男人。
从十七岁到二十七岁,我十年的青春里全都在他身边。
而如今,他要结婚了,对象不是我。
或许,能和他结婚的从来都不是我。
第二卷 十七
第2章 “不会是看上越哥了吧?”
C城多雨,仿佛大雨能冲刷这个小城的糟糕气息。C城也很小,骑上电瓶车都能很快将C城逛个遍。
我就出生在这样一个小县城,在这里出生在这里长大。
十六岁的时候我进了一高,我的成绩不算好,因为机缘巧合下被舞蹈老师看中,她说我身材比例很好,又很软很适合跳舞,于是我成为了艺术特长生。
虽然谢长生一开始不同意,因为学舞蹈花钱,最后还是老师替我去和他商量。
老师说不想看我这个学舞蹈的好苗子白白浪费了。
我们这一届的舞蹈生一共就三个人,男生就我一个,还有另外两位女生,我们的关系不远也不近,只是普通同学,除了练舞以外也没有多余的话。
我们三和其他艺术生一起上文化课,但一个班统共也就十几个人。
我在学校并没有朋友,一是因为我的性格,二是因为我的长相。
我知道他们都背地里叫我娘娘腔。有些甚至不是背地里叫,当面也会。
但我听习惯了,也就还好。
我不想辜负老师的期望,也不想辜负自己,所以格外努力的练习,我想走出这个小县城,走出我破碎的家庭。
我和另外三个美术特长生同住一个寝室,他们经常会去外地采风,所以寝室很多时候只有我一个人。
但我也习惯一个人了,反正人生下来就是一个人来的,死的时候也是一个人走的。
当我习惯了孤独,我就不会觉得孤独了。
每到夏天舞蹈教室的空调都会坏,今年终于彻底报废,但还没有来得及换新的。
我的舞蹈服因为流汗太多都快能拧出水来,我到卫生间用冷水冲了把脸,给自己降降温度,又躲在隔间里给自己换上干净的T恤才准备回寝室。
从舞蹈教室回寝室的路并不长,只是晚上没人,又是阴雨天倒是怪吓人的。
一般关于学校都有有很多吓人的传说,我也听过不少。
我低着头快步走着,可快到寝室的时候却听见有人叫我。
“喂!娘娘腔!”
我停下脚步,循着声音的方向看去,好几个男生坐在篮球场边的阶梯上,光线太暗我分不清是谁。
“叫你呢!”
我有些害怕,但又不敢离开,只好拖着虚浮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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