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R内S高贵冷艳的瑞王爷(1 / 2)
('宋惊奇身下
金枝玉叶的瑞王爷还沉浸在眩晕欲绝的余韵中,清俊倨傲的面容上尽是绯红的春色,一抹朱砂点在眉间,一眼看去是惊心动魄的艳丽。湿红唇瓣微张,红艳艳的软舌如同一尾银红鱼在口唇之间游弋而过,吐出潮湿又凌乱的情热。
玉白肌肤莹莹泛粉,像是一块浑然天成的羊脂白玉,胭脂在玉上描摹,绘出一团团、一簇簇的,娇娇柔柔的粉花,又似跗骨而生的枝蔓,在每一寸玉质洁白的肌肤上肆意疯长。
宋惊奇呆愣一瞬,脑海里电光火石之间浮现出什么,但下一刻,意识渐渐回笼的瑞王爷飞起一脚,力道十分惊人,又快又准,一下子踢中了宋惊奇的脸面。
没想到,这娇生惯养的瑞王爷力气这么大,挨了一脚的宋惊奇往后撤了一步,胯下扎根在幽穴中的阳物“啵”一下,与其分离,不见疲软的大肉棒依然雄赳赳的,对臀瓣间嫣红吐露的小嘴儿虎视眈眈。
刚刚稳住身形,只觉得脸颊火辣辣地疼,大脑一片空白,那一丝破土而出的念头还未成形,就让这突如其来的一脚踢飞了,消逝之快完全捕捉不到。
宋惊奇疼得呲牙咧嘴,哪曾想瑞王爷不趁机逃跑,而是不管不顾地扑了上来,好像发怒的牛犊子横冲直撞,要将宋惊奇掀翻在地。
他二人都一丝不挂,齐齐摔倒在落英缤纷的玉阶上,一轮明月正当空,枝动花摇,暗香盈盈,金枝玉叶的王爷和两袖清风的书生如同三岁稚儿扭打成一团。
被琉璃佛珠束缚的手腕子使不上力,就用流丽紧实的手臂勒住了书生的脖子,越收越紧,企图就这样勒死他。
这个想法实在是天真
宋惊奇却勒得喘不上气,却笑容满面,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意思啊……瑞王爷!你不逃跑……明明知道不敌我,还敢与我拼杀,是当真以为我……呵,不敢杀你么?”
瑞王爷却道:“本王一死,后果岂是你一个小小的刁民能够担得起的,那必定是举国哀悼,天下缟素,你的故乡百花深处将不复存焉。我生前掌天下权,生杀予夺皆在我一念之间,喝最上等的酒、睡天下第一的美人,做人时风光如此,当了鬼也享受帝王家世代相传的香火。而你这个刁民,死就死了,命如草芥无人在意。”
一字一句,字字珠玑,震得宋惊奇哑口无言。
“你!”
宋惊奇一反常态,琉璃如镜的双眸翻起来惊涛骇浪,简直称得上是气急败坏了。这具斯斯文文的皮囊下,藏了一只择人而噬的困兽,反手“咔咔”两下卸掉了企图勒死他的手臂,立即翻身做主,粗厚炙热的大舌如同蛰伏已久的猎手,猛地窜出,滚烫粗重的鼻息喷洒在清俊又艳丽的面容上,烫得身下的瑞王爷微微战栗。
瑞王爷那湿软朱唇的微张,立即被轻而易举地占据,舌头犹如滚烫的火苗,带着不容拒绝的蛮横与霸道,捕获了来不及躲避的香软小舌。
舔吮、啃咬,湿漉漉的,勾缠得啧啧有声,津液逸出唇角。口水黏连间发出潮湿又急促的轻哼。
“……嗯啊……啊啊……唔……”
这不是平常尔雅温文的宋兰浦,也不是机关算尽的姜昧子,而是忘却了礼义廉耻,一心一意只想折辱瑞王爷的骄傲,让瑞王爷哭泣求饶。
他尚且不知道这种愤怒又阴郁的心情叫做恼羞成怒,勾动红艳艳的软舌翻涌,将瑞王爷那些难听的话强行堵在喉中,变作支离破碎的呻吟。
躺在身下胯下的瑞王爷娇喘兮兮,眸中映着氤氲寒烟,不知不觉蜿蜒出两道晶莹剔透的泪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兴致昂扬的宋惊奇腾出一只手,顺着雪臀往上游移,拨开如云青丝,贴在纤薄的玉背上,又绕到玉白紧致的胸前,两点乳珠恰似雪中朱果,鲜红欲滴,滚烫掌心覆上娇嫩嫩的薄乳,将那一团娇小软嫩的乳肉当做掌上明珠,反复揉磨、碾搓。
紧接着,指腹捏住粉红花苞似的乳尖骚刮,一股如丝如缕的酥痒从乳孔渐渐窜出,令瑞王爷情难自抑地挺胸送乳。
宋惊奇喘着粗气问:
“骚货,舒服么?”
唇瓣沿着雪细颈子、玲珑锁骨,一寸寸舔弄,极尽吮吸,留下点点花开似的红痕,似桃枝上一簇簇被春风揉皱了的粉红花,水光涔涔的胸膛上遍布吮吸和啃咬的红痕,乳珠淫艳,如红豆挺翘,素净细腻的肌肤泛出晶亮水光,看上去淫糜无比。
“……不……啊啊!好疼……唔……别咬……”
当炙热的口唇猝不及防地含住了另一侧遭受冷落的粉乳,清嫩干净,大口大口地吮吸,仿佛将上好花蜜与花瓣捣烂,点在嫩红的乳尖上,舌乳交缠如舔舐乳尖上的蜜糖,恨不得将浅浅若粉的乳晕也含在嘴里。
瑞王爷被猛地吸入乳尖,玉白胸膛骤然往上一挺,却迟迟没有落下去。
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待他,导致他从来不知道,仅仅玩弄乳头也能这般快活,酥酥麻麻的,因吸得狠了,又夹杂着丝丝疼痛,身为男人,竟会有种被吸出乳汁的感觉。
只见尊贵的瑞王爷玉面生霞,金枝玉叶,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又如何,还不是被掰开白花花的屁股,让一个看不上眼的刁民奸淫出了淫性。
白腻如玉的身子由内而外透出妩媚的绯红色,在魔掌的亵玩下妖娆扭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雪白胯间,那根御美无数的阳物不甘寂寞地高高翘起,看起来威风凛凛,深红薄皮的龟头正不断磨蹭着宋惊奇的大腿,马眼逸出来的精水如坠在叶尖的晨露,滴滴答答,跟受了欺负,哭哭啼啼的小姑娘似的。
也不难猜测,瑞王爷的子孙根何曾受到这样的委屈,它不知享用过多少美人的宝穴,犹如所向披靡的战神,开疆扩土,所到之处皆为胯下之臣。
可如今遇上了比它更厉害的,就立即偃旗息鼓了。
蹭了数十下,精孔一开,眼看着人人垂涎的龙精要喷射而出,却被宋惊奇眼疾手快地按住了,仿佛捏住了蛇的七寸。
红润娇艳的嘴唇张开,发出痛苦难耐的喘息。
“……不!啊啊……放开……”
“小生想听见瑞王爷的求饶,一句简短的话……一个求饶的词,哪怕一个字……都好。”
随即拾起一条红色腰带,绕着雄赳赳的阳物一圈又一圈地缠绕,束缚起来,看它直愣愣地立在那里,活脱脱一根喜气洋洋的红烛。
瑞王爷又羞又怒,欲挣扎起身,可不曾想一低头,刚巧看见了自己门户大开,白皙修长的双腿被折到胸前,那两片雪白柔滑的臀瓣不知羞地坦露,犹如一朵迎着寒烟翠竹绽放的红扶桑花,红艳艳的的蕊心翕动。
仅这一幕就看得人口干舌燥
亲眼看着那蓄势已久的阳物插进嫣红的穴眼,一寸一寸深入,攻城掠地一般,撑开每一丝褶皱,如此清晰又深刻地感受到粗长茎身上虬结如树根一样的青筋,像是会呼吸的活物,咬住了娇软红肉突突跳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瑞王爷顿时颊染霞色,眼尾飞了一抹胭脂,眼睛和鼻子都是红的,比眉间的一抹朱砂还要艳丽几分,在亲眼认清了自己被奸污的事实后,这身子就情不自禁地战栗起来,像突然开了淫窍,品出了前所未有的神仙滋味儿。
“……啊呃……太大了……疼……出去!”
软绵绵的怒斥,听上去全是言不由衷。
炙热粗长的阳物将幽穴撑得不留一丝缝隙,甚至越变越大,肏进更深处,娴熟地刮过某个隐秘的凸起,又重重撞了几下。
“……啊!”
瑞王爷的腰肢顿时软如春水,不等瑞王爷发出娇喘,火热硬挺的肉龙又整根抽出,在美人娇喘的间隙,再次凶猛地捣凿了进去。
与前一次的怜香惜玉不同,这次毒龙般凶残的阳物全根没入,狠狠刮过柔嫩凸起,贯穿穴眼,进进出出,幽穴的每一寸都被反复凿开,玉兔捣药一般,力道又狠又重,甚至快出了残影。
“噗嗤噗嗤噗嗤”
“啪啪啪”
瑞王爷被肏得神魂颠倒,狂乱得扭动腰肢,红润柔软的唇瓣吐出急促而破碎的咒骂,又被炙热嘴唇堵着,尽数咽了回去,密密麻麻的欢愉如同岩浆从幽穴喷薄而出,烧得他昏昏沉沉,身子软得一塌糊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旦软了下来,这副金枝玉叶,举世无双的身子就由着他予取予求了。
“……好快……啊好深、啊啊啊……刁民你敢…………”
脂红小穴不停歇地吞吐着肉龙,被肏到最深处,汁水淋漓,饱满硕大的龟头凿中淫肉,碾磨,戳刺着,纤白泛红的身子犹如被风吹雨打的白牡丹花,洁白如玉,又雍容华贵,却被男人昂扬壮硕的鞭子打着不停摇摆。
可谁知,淋过雨的白牡丹花更加楚楚动人,实乃国色。
宋惊奇正在兴头上,为这“国色”着迷了一刹那,大逆不道的心思一时按捺不住,脱口而出:
“你的皇兄,当今的皇帝陛下,有你几分姿色?要是小生能将皇帝陛下揽入怀中,如你我这般,小生是否就胜过了你?就算剥皮碎骨,死无葬身之地,那也无怨无悔。”
顷刻间,身下承欢的瑞王爷浑身一颤,两瓣肥白的雪臀紧绷到极致,整个肉穴抵死绞紧阳物,而好巧不巧的是,娇嫩骚心与饱满炙热的菇头猛地撞在一起,尖锐猛烈的快感轰然爆发,似飞流直下三千尺的瀑布倾泻而出。
被捣烂的骚心竟然喷出了一股温热的淫液,浇在饱满硕大的龟头上。
无法招架的快感汹涌如潮,瞬间将美人的意识吞噬。心神荡漾之下,雪细的颈子上喉结脆弱地滑动,发出一声抽泣的尖叫,听上去愤怒又无助。
即便如此,依然用那残存的,虚弱到随时断绝的意识驱动唇舌,一字一句,颁布圣旨一般,向世人宣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世人愚昧,见神拜神、见佛拜佛,只会下跪烧香,祈求神明的庇佑。只有龙虎王朝的主人,当今的皇帝陛下,从来不信天地不拜神佛,你看黄金宴上蝇营狗苟,酒色财气冲天,这是礼崩乐坏的时代,我朝已失其鹿,天下群雄共逐之,但是……他们都不敢,你知道缘由么?”
“……”
宋惊奇一时愣住
不是因为这番出其不意的言辞,而是瑞王爷的眼神。
被刁民反复奸淫,刚刚经历过欲仙欲死的高潮,在浪潮般翻滚的快感中眩晕欲醉,那张清俊美艳的容颜如今醉酒般酡红,一身软烂糜艳,淫穴宛如湿漉漉的沼泽地,精水流进两瓣玉臀间的缝隙,一直蔓延到青色冰凉的玉砖上,宿雨一般将落花淋湿。
细滑玉白的身子躺在粉粉紫紫的落花上愈发晶莹玉透,肌肤胜雪,仿佛柔滑清润的羊脂白玉刷了一层胭脂粉釉,玲珑似红豆的乳尖,绑在阳物上的红腰带松散开,正可怜兮兮地哭泣,双腿随意敞开,露出任由亵玩的幽穴,以极致撩人的姿态呈现给男人。
唯独他的眼神,明明已经如烟雨水雾一般迷离,斜飞的眼尾洇红,黑澹澹的眼眸向下,从眼尾的余光居高临下地俯视而来。
那种不可一世的傲然,简直从来没有改变过。
宋惊奇只觉得当头泼了一盆冷水,从头到脚、皮肉到筋骨都是冷冰冰的,冷到指尖发麻。
他回味了一遍瑞王爷所说的每一个字,翻来覆去地咀嚼,终究是忍不住,张了张嘴唇,刚要询问,就见瑞王爷意识回笼,对他淡淡勾唇,露出一个似笑非笑,极尽挑衅的弧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并骂了一声:
“刁民”
宋惊奇自认脾气向来很好,当年父母远游,留他一人在慈悲寺,跟着老和尚诵经念佛,直到五岁的时候被宋知县领下山,到百花深处吃百家饭长大。
八岁的时候,在外远游的父母回来了,抱着个胖嘟嘟的三岁娃娃,对他说:
这是你的弟弟。乖儿,快叫哥哥。
当时他很生气,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去他妈的。
可是,那时候的生气远远赶不上现在的生气,他现在满脑子也只有一个念头:肏你妈的!
他说:“我奸污了你,你要杀我。如果黄金宴上的宾客都奸污了你,难道你也要杀光光?”
一语惊人,石破天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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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层至高无上,非皇家不得踏足。宋惊奇提一盏灯,拾阶而上,入目是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
往下八层,皆是花团锦簇的盛景,灯火映照之处犹如流动的黄金,停泊在川流不息的洛水上,不舍昼夜。金碧辉煌的楼宇,男男女女,不分老幼,在这个由明光太子开创的太平盛世纵情声色。
大片大片色彩鲜艳,妖娆至极,如同一幅光辉而盛大的壁画浮在半空,描绘出了金光灿灿,鲜花着锦。
洛水却黑沉沉的,犹如静默的深渊,虚虚托举着这朵富丽堂皇的黄金牡丹,又似难以名状的血口含着一颗娇滴滴的金珠,獠牙一旦落下。
——“咔”
那些花团锦簇的,灿灿耀眼的金光,那些人的贪恋与痴迷,晨昏颠倒,黑白不分,连同妖娆的美色、一身的荣华,顷刻间灰飞烟灭。
唯独第九重是截然不同的
宋惊奇好似走进了一座没有尽头的门,两侧墙壁上绘有鲜艳夺目的壁画。十分巧妙的是,那些浓墨重彩的壁画恰好画在了需要双手举着灯、踮着脚,抬起头才能看清楚的高度。
这是一个恭恭敬敬的,以凡人之躯,抬头瞻仰神明的姿态。
只见第一幅壁画上,画了一名俊美的白衣少年,身披金甲,手持一柄通体乌黑的长戟,从上而下,一刀斩断了妖怪的头颅,鲜血染红了那双无比锐利,如同剑锋染血一般艳丽又凌厉的眉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在他脚下,用最鲜艳的颜料画出了妖怪的尸骸堆叠如山,白骨呈灰,血肉发出了幽幽诡异的绿光,拳头大的瞳孔被粉碎成了一滩烂泥。
第二幅壁画,大片大片色泽鲜活,鲜艳至极的血肉,看得人头皮发麻,而明光太子立在云端,周身金光灿灿,彩带飘飘欲飞,华袍圣光灼灼,一手捏诀、一手持剑,瞬息之间妖魔灰飞烟灭。
剑法双修,古往今来第一人。
宋惊奇看得如痴如醉,直到最后一幅壁画映入眼中,不禁神情骤变,如风雨欲来,隐有地裂天崩之势。
而它描绘的,正是山雨来台,终结之战,明光太子与妖魔之主,闻人不孤,战场上厮杀的情形。
闻人不孤是纯魔,举手投足之间就是天崩地裂,且不死不灭,明光太子以血肉之躯抗之,稍有差池就会被黑色的魔息腐蚀,顷刻间化为白骨。
那一战旷古烁今,人族巅峰与妖魔共主,厮杀了三天三夜,寒山夷为深谷,令人望而生畏的险峰高耸入云,在无穷剑气与雷霆霹雳中削减成了如今的山雨来台。
壁画的最后一幕是闻人不孤烟消云散,明光太子从金光璀璨的云端跌落,如山后最后一抹斜阳,身披万丈霞光,明艳绮丽,又哀婉凄厉,袖袍翻飞如折翼之鸟,就这么坠落进了黑暗的深谷。
妖魔乱世,由明光太子终结。
而这个鲜花着锦,极尽奢华的太平盛世,却是从明光太子的陨落开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一刻,宋惊奇再也忍不住,骨子里的暴戾被彻底激发了出来,显出异乎寻常的暴躁与狂热,嘻嘻怪笑道:
“尊贵的太子殿下,如果你活着,目睹黄金宴上所发生的一切,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呢?我猜猜……会不会像他们那样纵情声色,载歌载舞,还是忍不住……挥舞着那把无坚不摧的不世并神剑,把他们统统砍死?”
风过烟云,大浪淘沙。就算明艳盛大,如同神明降世的明光太子,依然逃不过身死道消的下场,这便是肉体凡胎,死人作白骨,白骨化黄土。
只道一代新人换旧人,明月依旧在,不见古时人。
掐指一算,明光太子距今死了七百年,龙虎王朝也已经延续了七百年。
七百年出了一个宋惊奇,真是可悲可叹,也实在是可喜可贺。
恍恍惚惚走了很久,突然于寂静中,窥见了一抹明亮。
宋惊奇急匆匆追赶了上去,发现是出口,提灯踏出门去,眼前豁然开朗。
水天一色无纤尘,月色如银。
洛水之上烟波渺茫,又浩浩荡荡,只见光辉盛大的白玉神像立在神台上,一手持剑、一手捻诀,金光灿耀不可逼视。柔和的线条模糊了冷硬的棱角,身姿缥缈,面目透出不近人情的冷肃,犹如立于云端之上,一举一动都能让脚下的蝼蚁灰飞烟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竟然、那分明是——
袖袍飘飞,金色华服锦若天衣,腰间缠有芳草美玉、金铃铛,清风过时叮当作响,臂弯中一条飞练鲜艳似血;容貌潋滟风华,即便一条红绸遮住了眼睛,但那不可一世的风华、高高在上的矜傲依然能从周身盛大的光辉中窥见一二。
宋惊奇的内心陡然一颤,紧接着,倒海翻江起来。琉璃般无悲无喜、洁净无尘的双眸升腾出前所未有的狂热,喃喃道:
“……明光……太子明光!”
比起百花深处那一尊端庄雅致,犹如执剑起舞的明光太子像,眼前的明光太子,寒冷如冰,浑身不近人情的高傲,飘飘然遗世独立,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如霜月色落在衣上,越发清寒冷冽,剑锋之上仿佛还染有妖魔鬼怪未干的血气。
“太子!太子殿下……你、你可知我……”
从宋知县日复一日不厌其烦的故事中领略到了明光太子的风采,原来天下千千万万人,皆是明光太子的信徒。
沿着那些只言片语追溯而上,从一开始的不屑一顾到耳濡目染,潜移默化之下,他只觉得自己的膝盖越来越软,最终也不可自拔地跪倒在了明光太子的神像前,弯腰低下头颅。
十一岁那年,他对神台上的明光太子像产生了极其卑劣的念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从来都知道,自己的内心是一片寂静无声的深渊,异于常人的寂寞,可怕到只剩下虚无的心境,那里一无所有,没有任何快乐、悲伤、喜欢与厌恶等情感。独来独往,不像活人,倒像一根早早死透的木头。
他跟着老和尚修行,佛说:万法唯心造,诸相由心生。
他从来没有对老和尚说过,我眼里的众生是生老病死,是群魔乱舞,是苦不堪言的地狱。
直到遇上了明光太子,内心虚无的深渊变成了阴暗潮湿的沼泽地。
他总是忍不住想:高高在上的明光太子——你怎么能死掉呢?
没有比爱上一个死人更加可怜又可悲的事情了
……你死掉了,我这一颗在深渊抽芽的心又该如何安放?
后来又觉得,人人都夸明光太子如何如何厉害,可到最后,古来今往第一人,流芳千古的明光太子,还不是像凡人一样死掉了。
呵~也不过如此嘛
宋惊奇懒洋洋地伸手捏了个诀,丢到明光太子像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可思议的一幕发生了
只见立在云端一般孤高的白玉神像居然动了起来,白玉雕琢而成的皮肤莹洁无瑕,渐渐浮现出活人的色泽,执剑的玉手骤然一松,铁剑应声而落。
——“铮!”
坠地时发出一声怆然而铿锵的巨响,听得人浑身颤抖,紧接着,布袍下的身躯火烧似的滚烫起来,就连脸颊也肉眼可见地红透,内心狂跳不止。
明光太子的玉像竟然复活了,踏云而下,身穿一袭华美无双的神仙衣,身披飞练,环佩叮当作响,迎着明月清风,衣袂飘飘,神明降世一般让人心生敬畏,目蒙红绸,缓缓走到了宋惊奇的面前。
宋惊奇忍着心中狂喜,沉声问:
“你是什么人?”
白玉神像化作活生生的明光太子,声音清越又冷冽,带有云雾缥缈的潮湿,徐徐开口:
“吾,太子明光。”
说罢,竟然双膝一软,对着一脸狂热与迷离的宋惊奇,顺从地跪了下去,恭恭敬敬地唤了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恩公”
“……!”
宋惊奇顿时脸颊热辣,仿佛被迎面打了一耳光,火辣辣的疼,事与愿违的失望与难以名状的羞耻,以及……大梦后的清醒,各种诡异又汹涌的情感如同蛛网盘踞在脸上,一时间又红又白又青,看着十分骇人。
他问:“为什么跪我?”
明光太子道:“我本顽石,是恩公偶施妙手,点石成人。”
“……这样啊…………”
宋惊奇天生恶劣,亵渎神明这种事情做起来已经得心应手,毫无半点儿应有的礼义廉耻之心了。
尤其宋知县病逝后,天下之大,竟无一人能管得住他。
只见楼船之上,至高无上的第九重,一身神仙衣华美无双,一己之力将神州大地上的妖魔屠戮殆尽,开创七百年盛世,受万千人跪拜的明光太子竟然双膝跪地,湿红唇瓣含着男人胯下饱满油亮的大龟头,翻来覆去地卷吸、包裹,忘情地吞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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