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不敢直视(2 / 2)
尽管满腹疑问,他还是实话实说:“还真有点交情,柳市有个小型化肥厂,是当年搞三线建设时建的‘五小工业’之一,我还参与过那厂子的建设,从厂长到书记我都熟。
不过,苏晨,你问这个干啥?这跟药可差得远了。”
“那就简单了,明儿个你试试点,看能不能从他们那搞点玩意儿,叫硝酸铵。”
没等大伙儿七嘴八舌,他自个儿先开了腔:“说起来,在乙醚和氯仿变成常用的‘晕乎乎’药之前,洋人们最早正儿八经用在手术上的全身麻药,有个逗乐的名字——笑气,化学名儿一氧化二氮,写出来就是NO。
这东西止疼有一手,但让人睡过去就不行了,病人手术时痛感全无,可心里门儿清,知道自己身上刀起刀落的,心理压力山大啊!
更搞笑的是,吸那么一丁点儿,人就咯咯笑得停不下来。病人嘛,一笑就迷糊过去了,可要是医生也跟着吸上那么点儿,手术还咋做?所以,这口气就没火起来。”
谢岩一巴掌拍在大腿上,豪气干云:“怕啥?伤员咱们牢牢绑手术台上,咱那儿防毒面具多的是,一人一个不带缺的。真不行,医生戴着防毒面具上,救人性命的事儿,这点小波折算啥?”
谢岩话音刚落,苏晨脑补出一幅“精彩绝伦”的画面:血淋淋的伤员,一边乐得前仰后合,一边眼睁睁瞅着自己胳膊被卸、肚子被开、肠子被掏,周围站着一群白大褂、戴着防毒面具、手里明晃晃手术刀的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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