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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蛇——

洛安只觉得自己是被一只嗷嗷待哺的大豹子瞎拱了一通,他甚至差点?被拱得掉下床去。

……这可是一张无比宽敞的豪华大床,他们原本和床沿还有着两个成年?人的距离,与床那边的女儿之?间还能?睡下三四个成年?人……她是怎么成功把?他拱到?最边上的?

无可奈何,只能?放弃装傻。

洛安只好掀开被子,坐起身,揉揉眼睛,又?给女儿那里拍了屏蔽咒。

他平静又?困倦地问:“豹豹,你?想要吗?”

“……”

“那做一次?”

“……”

“就一次,好吗,明天我们答应了陪洛洛早起爬山,最好还是收敛……”

安各深吸一口气,气得牙齿拳头和太阳穴里的血管都硬了。

她小声低吼:“我不要!!”

“……那你?是想……”

“我不要这种?!这种?不情不愿、有商有量、仿佛无奈妥协的——我要——”

“你?要什么?”

“我要你?觉得我是超级性感的美女!”

“……”

丈夫的表情更迷茫了。

“你?是啊,”他说,“你?当然是超级性感的美女,但是性感美女不需要美容觉吗?现在已经快午夜了。”

“……”

“我怎么可能?觉得你?不性感不迷人呢,但是明天早上五点?钟就要去爬山,女儿又?在旁边睡着……你?今天也很累吧?时机地点?都不合适。为什么会突然纠结这种?事??”

“……”

安各憋红了眼睛:“那、那你?一开始,突然过来当着女儿的面把?我一把?抱走……你?……你?抱着我在一个被子里……”

他看着她,眼神有点?惊讶,又?有点?被逼迫良久的委屈,仿佛这是特别特别简单的问题,她特意提出来问是在故意为难他似的。

“我今晚,只是想抱着你?一起睡觉而已,我太久没能?贴近你?睡觉时的呼吸了。不行吗?”

……安各的熊熊烧起的郁气与好胜心,便被这一句完全扑灭了。

这无疑是句非常动听的情话,而诉说它的人完全没有自觉。

这便让它更加动听了。

“……当然可以,但,我……”

郁闷、怒火、不甘心之?后,是真切想贴近的渴望。

仔细算算,上次亲热还是清明节呢。

唔……

安各低头看着他在黑暗中闪光的睡衣扣子,小小声道:“我现在想了。一点?点?想。”

丈夫当然明白她在说什么,他无奈地笑笑,把?手?放在那枚闪光的衣扣上:“那就一次?可以吗?”

安各:“……”

想是想,但绝对不想要这种?“没办法只能?加班了”的离谱态度!!

要说他一直是这个性冷淡作风也就算了,但以前明明……很热情的……

安各再次想起过去,那个曾经连自己分?神去接听电话也会不满地摁住手?机,紧紧地拦住她不愿意让她起身去工作,听到?她答应那边的秘书“十五分?钟后就到?开会地点?”还会故意留下牙印的人……

和眼前这个,温和的,理智的,因为“第二天要早起”就直接拒绝她,见她强烈要求便例行公事?般要解开衣扣的人。

安各不喜欢这样?。这种?隐隐提醒她失去了不仅仅七年?,还有许多许多东西的可怕对比。

那些“黏合剂”的讨论又?浮上来,她鼻子一酸,眼泪便对着他冒出来了。

丈夫愣了愣,也有点?慌张地收回解衣扣的手?:“对不起,那不做了?”

“不要……”

“……那做吗?”

“……不要!”

害怕吵醒女儿,她捂住脸,很小声很小声地哭。

他僵硬了好一会儿,坐过来把?她重新抱紧了,一起倒下去,再用被子蒙起来。

那不是心灰意冷,也并非刻意拉开距离。

安各察觉到?了,因为他的手?放在以前拥抱安慰她时位置,他的心跳也和以前见到?她哭时一样?快速,而且他在亲她。

很认真的亲,亲亲额头,亲亲手?指,又?亲亲眼泪。

“到?底想要什么?”一边认真亲一边认真问,“告诉我吧,什么都可以。”

安各觉得自己不该再这样?了。

大半夜把?人摇醒,对着他瞎闹了一通又?对着他哭,她又?不是在孕期。

真正?在孕期时也从没这样?啊……就是因为知道有人重新回来哄自己了,才开始变本加厉吗。

不行。不能?瞎哭,她这次一定要解决问题,就是因为以前总被哄着让着稀里糊涂混过去,才搞出今天这一连串问题。

安各小声地抽了抽鼻子。

“我想做。”

“……那做吗?”

“但我不想要你?这种?态度。我想要你?……热情。”

“……”

唯独提了一个给不了的东西啊。

除非愿意再等?几个月等?到?我的状态完全恢复……如今只是恢复了心跳、呼吸与睡眠能?力……激素、自然反应、生?理欲望之?类的东西根本就不是复活的优先级……

洛安有点?苦恼,他好不容易才完成了“以阴煞身份抱着纯阳之?体进入睡眠”的伟大成就,本以为很成功了,结果对象又?哭唧唧地扔过来一个“要抱着纯阳之?体产生?激情”的课题……呃……

太难了,基本不可能?,他也无法从复活计划中抽出专门研究这种?事?的余裕,因为等?到?“完全复活”,就迎刃而解了。

但她能?等?那么久吗?

本以为普通的亲密就可以稳定她的需求了,“热情”,唔,这么微妙的要求,要不去搜索一下资料,看看能?不能?试着演一演……

妻子趴在他胸口,抬起脸,揩去最后的泪水。

她的眼睫毛还是湿漉漉的,鼻音也很重,哪怕是黑黑的被窝他也能?看清她哭红的眼睛。

“对不起,”能?屈能?伸、擅长反省的人再次道歉,“我刚才有点?情绪化了,这种?要求很奇怪吧……我只是害怕你?没有以前那么喜欢我了,并不想向你?撒气。但是,我也不想你?回到?‘以前的样?子’。”

她一点?点?搂紧他的脖子,却没有继续索吻,而是把?这个拥抱贴得更近了一点?,头发、脸颊与耳朵都深深埋入他的胸口,仿佛要成为某种?嵌入式听诊器。

“我不觉得‘以前很好,现在变了’。”她努力重新平复着语气,但还时不时地抽噎一下,“我们以前都做得不算好,主要是我做得不算好。我们曾经也都有很多东西没有看清,所以才会变成今天这样?。我觉得现在有点?问题,也不想回到?曾经。起码现在我知道你?有的时候不会说实?话,你?的工作很重要,也瞒着很多不能?轻易告诉我的东西。这比‘以前’好很多,我感觉离你?更近了。”

安各终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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