寅郎印6(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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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中,何衍给刘溪鸰处理着伤口。舒放在一旁倒豆子样数落她:“你怎么这么笨啊?你站我们后头干什么啊?不行别来啊!你以为玩呢?我们这是干活儿呢!”

何衍道:“你少说两句。”

“不是,你说她是不是脑子少根筋?”

何衍一瞧刘溪鸰那泫然欲泣的表情,忙道:“行了行了,这不没事了吗,没多深,一条口子,看着吓人罢了,还不如你那回从马上掉下来严重。”

何衍皱着眉,方才接到手的时候,她一下嗷嗷哭好疼,一下哀哀喊要死了,这会子好不容易安静了会儿,谁晓得这小子一句话又把人家撩哭了。

“我还以为,我要被抹脖子了。”刘溪鸰一边打着嗝一边道。她不是委屈,不是害怕,只是羞愧。

原来见过死亡和体会死亡是如此不同,刚刚被那人捉住的时候,她头一回感觉离死那么近。可想而知,曾经她得有多少自以为是的时候。再一想自己当时一人逃离沈府还能全须全尾的活到现在,也算是走了狗屎运,心里顿时一阵后怕。

“怕了吧?笨死了,要不是那家伙那会子有心想跑,你以为你还有命?”

“啧,你就别吓唬人了。”

陈维宁冷笑一声:“早些晓得也好,省得整日想些行走江湖的破戏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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