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离7(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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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闲时回信,唐祁也会随意帮着点一些,譬如那谢琎,又譬如今年登科的其他青年才俊,但若真说及此处,信中对话却又答非所问不在一方了。这事儿他们也没刻意瞒着她,只是后来一忙,也就不了了之。

一切还是如常,直到他沈舜得任宿州参军。这个参军来得巧,上半年宿州出了个几十条人命的大案,到头来一查却是判错了。而那苦主家中颇有能耐,宿州又近东京南京,因此动静闹得不小,不知怎得,最后竟直接呈状于文相案前。

于是罢了一众属官又下了大狱,直等那生死簿上的日子。宿州参军官廨里顷刻间空空如也。沈舜恰在此刻上任,身兼数职,不可谓不巧。虽说一个参军不值什么事,但差若当得好,更进一步自然不在话下。

诚然,唐祁也跟姚太傅提过这义兄的任职差遣,但后头究竟是个人造化多些,还是他的功劳多些,委实难说。

二人交往数年情谊甚笃,这种事情原本不过是一句话的事。可这义兄不断提及这丫头的婚配之事,情况便又复杂了些。

刘溪鸰瞧着他莫辩的神色,却还在那处怀揣侥幸:什么叫不需要看了?难道舅舅信中说的是别的?

但唐祁突兀的一句话即刻打消了这种侥幸。他轻声道:“我已有婚约在身,于我而言,这的确有些难办。”

这话就是再轻,也很难听不清楚。她张了张嘴,面上红得像烧穿的铜壶,只能将头埋得不能更低。可这一低,心便要呕出了嗓子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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