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隙渐生(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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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短短半个月,岑归远便黑了许多,往日清俊如玉的气质大打折扣,却多了几分野性。

温竹卿给绿枝使了个眼色,绿枝便去吩咐人烧水拿衣袍去了。温竹卿亲自给岑归远倒了一杯茶,低低道:“夫君怎么回来了?”

岑归远一脸晦气,潋滟的桃花眼也失去了神采,他拿起茶喝了一口才回道:“二弟明日大婚,我这个做兄长又岂能不回来?”

温竹卿放下手中茶壶,扯了扯嘴角。平日里也不见得有多兄友弟恭,岑归远居然还特意赶回来,她只好继续说这个事:“我已经把礼备好了,是一柄玉如意和一具博山炉,以贺二叔新婚。是不是有点轻,还要再添点?”

岑归远接过绿枝手中的衣物,语气平淡:“你看着办就好。”说完,就撇下温竹卿往浴房走去。

他压根不想回来参加这劳什子婚宴,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谁知前两日陆易行居然对他来说,给他放两天假,回府参加婚宴。

岑归远先前还找借口推脱,哪知陆易行却句句驳回,他要是再拒绝,那就是不给陆易行面子了。

两日时间太短,他又只是个文弱书生,紧赶慢赶才在前夕赶回了家,简直是吃够了苦头。如果不是他与陆易行素无旧怨,岑归远简直要怀疑陆易行是不是故意为难了。

还有那新上任的永和知县拍陆易行马屁,说他体恤下属,可把岑归远可气得半死。岑文济成亲和他有什么关系?他宁可去水渠监工一天,也不想来看岑文济的人生喜事。

温竹卿见岑归远的态度,也是心凉。平日里总是把她捧着,就父亲一次没帮上他忙,就如此淡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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