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侧入/印章/白浊糊批)(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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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去了。长公主神思昏昏,混沌地想着。她的下半身被皇帝支配着,上半身却失去所有力气倒下来,玉白的脸颊贴着书案,腮肉被挤得变形,像融化的冰酪,眼泪是玻璃碗沿的水。

朦胧间,先帝好像真的站在这里,正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们。一会儿是先帝,一会儿是母亲,一会儿是曾在这里批阅国事的列祖列宗,鲜活的暗淡的苍老的年轻的脸明明灭灭,都凝成同样惊恐的痛恨的愤怒的表情,审视、端详、观看着正在发生的不伦之举。

他与她,曾从同一个子宫里诞生出来,共享着同一人的奶水与庇佑,有着相似的容颜和相连的血脉,他们曾是世上最亲密的两个人,是彼此的另一瓣心魂。他们是皇帝与长公主,又是这天下最尊贵的血亲。

友与恭的箴言,曾在书卷中被仔细念诵,然而现在,哥哥的阳具深深锲入了妹妹的阴道,竟也是如此严丝合缝。甚至这不是他们第一次媾和。这才是皇室最大的丑闻,是守在御书房外的宫人们要带入土中的秘密,当今的圣上不学尧舜,却要效仿伏羲。

公主忽然有些欲呕,不知是皇帝进得太深顶到了,还是单纯恶心。她忍着不适,努力抬起眼皮去看他。她的哥哥,连陷于情欲时,也那样好看,眉目洁净如洗,轮廓皎然若月。她的心有点发酸,溢出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比爱晦暗,比恨洁净。

皇帝没有为她解开桎梏,红绳还勒在她的皮肤上。因为这个束缚,被他摆弄之后,她的身体只能微微侧着,双腿并拢微曲,穴肉受挤压咬得很紧,每次抽插都是千回百转的挽留。皇帝一快而急地挺动起来,公主就随着痴痴吟哦:“啊,啊,啊,皇兄,哥哥,顶到了……好舒服,要丢了……”

他也极爽快,下身仿佛被水滑的绒紧紧裹缠着,但更满足的是心,他终于失而复得地再一次彻底占有她。他的妹妹,他最爱的女人。飞扬的愉悦之中,皇帝凑上去咬她的耳垂,低低道:“现在和你在一起的,是谁?”

公主稍侧着头看着他,媚眼如丝,不知是清醒还是糊涂。她嘤咛一声,甜甜地道:“是皇兄。皇兄插进我里面了,皇兄在肏我……”余下的话被吞进肚子,二人迫不及待地亲吻起来。啧啧水声中,所有不快都可以被抛之脑后。夫妻哪有隔夜仇?哥哥妹妹,也不会有吧。

不知过了多久,绳子早已散开,像一条游动的红蛇。但公主身娇体弱,早已没了力气,懒在案上,像一具艳尸,唇齿间发出模糊不清的呢喃,只能零星听出在喊皇兄。皇帝干了她许久,鬓边也沾了汗水。他往下看,公主的皮肤上红痕点点,齿印犹新,是方才他亲吻啃咬出来的。然而,还零星有一点未褪尽的残红,躲在她剔透的皮肤下,很不明显,但他看到了。

这理所当然是属于别人的,他居高临下看着,姣好的眼睛显得冰冷无情。他冷静地思索,得想个办法,宣告这具美丽肉体的归属。公主感到肌肤一凉,惶然看过去。皇帝正拿着一枚小小的印章,在考虑下一次该盖在哪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皇兄,你……”公主想夺它下来,“不要,不要用那个。”

那是她十五岁那年刻给哥哥的,刻的是他的号,赏心。她初学篆刻,断断续续刻了小一个月,哥哥收到,眼睛笑成月牙,很纯粹的喜悦。

但她太累了,手臂只是软软地挥动几下,像搔痒的猫。公主哀哀道:“不要……”

皇帝没有说话,沾了印泥,往她阴唇上一盖,就像在画卷上摁下那样。赏心,小小的两个字印在粉白的皮肤上耀目而刺目。交合的体液沾污了,那两个字也经久不退。他看得满意,又盖了下去。不知是否是因为羞耻,她咬得更紧了。

他一路盖下去,阴户,腿根,屁股,薄薄的脊背,肥软的胸脯,小腹。凌乱的章印盖在雪白的皮肤上,比盖在纸上更相得益彰。赏心,赏心,赏心,无数个赏心落在她身上。像烙印,像记号,像始终笼罩着她又任她攀缘的哥哥的影子。

最后,皇帝拿着印,在公主颊边比划,仿佛在度量脸上该盖在哪里好。惊惶闪过她的面庞,她的眼睛忽闪忽闪,覆了一层泪膜,很可怜很屈辱地看着他,稍稍侧过脸,避开了它。他莞尔,将印章放好,抚弄着她的脸蛋,温声道:“皇兄逗你呢。皇兄怎么舍得?”

公主的手臂抵着他的胸膛,小小声地呼唤:“皇兄……”他抽插的频率又快速起来,身体的结合处泥泞不堪,淫荡至极,令人不能直视。最后一刻,皇帝将肉棒抽了出来,白精尽数射在了公主的阴户上。

她的嗓子已哑了,嘴也枯干,声音沙沙的,像哭过,也确实被干哭了。高潮过后,她蜷缩起来,兀自喘息着,精液糊在阴唇上,还在滴答落下。皇帝起了坏心思,用指腹将它慢慢抹匀,直到整个阴户都黏着一层粘腻腥苦的男精,才住了手。

公主无力制止,只是开口:“皇兄,我……”然而她太困了,眼皮越来越沉,不知不觉之间,竟真的失去意识,陷入梦中。她哥哥把她抱进怀里,绵绵地吻她的头发、脸颊,温柔地道:“睡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浓夏绿长,时有蝉鸣。长公主拿着团扇,没带侍从,轻轻巧巧地穿过绿树碧草间。她的下裙轻盈如纱,曳过青砖时,像流淌的粉河。不多时,眼前便有了一栋小筑,正是宅邸主人的居处。她对将军府熟悉得很,即便很久不来,也不消家仆带路。

长公主进屋,光线霎时暗了下来。床上有人,将军仿佛还在休息,她的脚步也轻轻的,走到床边,看着他。屋内很静,唯有蝉音与风吹树摇的沙沙声。长公主站了一会儿,转身要走,披帛却被拉住了,她重心不稳,一下子坐到床边。

“怎么不多看一会儿?”将军的眼睛已经睁开了,缓缓坐起来。他眉目疏朗开阔,笑如清风。很英俊、很正气、很能唬人的好看。

长公主要把他的手掰开,掰不动,于是用扇柄点他一下,哼道:“我听他们说你这次回来负伤了,才巴巴地赶过来。现在看来,精神得很嘛。”

将军哈哈笑道:“难得见殿下关心臣。”他们从前常常口舌过招,公主闻言,刚想道她什么时候不关心他了,却听他又道:“不过,臣的确受伤了。”

公主心一紧,脸色沉着下来:“给我看看。”

将军听话地伸出被被子掩着的另一臂,那里已被包扎好、上了药,却还隐有血色透出来。

公主想摸摸,又不敢,问:“疼不疼?”

将军回答:“疼啊,怎么不疼。”但他又凑近了,又戏谑,又郑重地说:“但是,为殿下征战,臣甘之如饴。”

不知不觉间,他们的距离有点过分亲密了。两个人许久没见,不见时还不觉得有什么,见到了才发觉,自己竟是如此思念面前这个人。将军的呼吸加深了,再开口时,已变了称呼:“表妹……”

公主用扇子把他格开,斟酌道:“不行,你受伤了。”

将军握着她的手,把扇子移开了,理直气壮道:“伤着的又不是那里,有什么关系?”他凑上去,几乎压到她耳边:“况且,咱们半年没见了,表妹就不想我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知故问。公主与他对望,眼神仿佛也被夏日烤过,黏糊糊的。她今天穿的齐胸襦裙,很方便他从下面伸手进去,扯下她的亵裤。

将军躺在床上,公主搂着裙子,露出赤条条的下半身,磨磨蹭蹭地往他脸上骑。她还是害羞,不敢真坐下去。真刀实枪的干是一回事,这,又是另一回事了。将军也享受表妹忸怩的情态。公主的阴户粉而白,眼下同它的主人一样,也羞答答地合拢,只有一条水红的缝隙,穴肉因为他的注视而颤动。

他按捺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公主果真嘶嘶吸气,慢慢地适应了,才放松了身体。她感到表哥高挺的鼻尖陷在她的肉里,喷出湿热的鼻息,弄得她痒痒。将军将那条细缝舔开了,穴口泛起水光,腥甜的气息很快浓郁起来,反而令他兽欲更盛,没轻没重地捏着她的屁股,不时上面就有了青红指痕。

公主没有挥斥他,因为他的舌尖正在她穴眼里进进出出,就像用舌头肏她。这感觉好奇异,与肉棒干进来又不同。心猿意马间,她想起驸马也曾这样舔她,驸马的动作小心而珍重,不时还要看她的神色。而将军则粗暴得多,像狼撕咬它的禁脔,带了狠劲,她能感受到他舌头粗糙的触感。

她那处太娇嫩了,被将军的犬齿磨得痛而痒,又难以启齿地舒爽,眼泪将睫毛沾湿成缕,大多时候,她都并不耻于自己的欲望,爽快地呻吟起来:“嗯,嗯,表哥好厉害,穴要化了,嘶,疼……”

下头的力道更凶。将军仿佛在专心吃她的穴,阳具却早硬得发痛。表妹好香,阴户水而滑,又软又热,像刚蒸好的奶糕,又像他征战时在外吃到的、不知名的剔透点心。不过他第一次吃到时,想的是要带回来给她。

他想她了。不在公主身边时,他常用她的东西纾解,肚兜,小衣,或者别的什么,想象她此刻正躺在他身下,脉脉含情地叫他表哥、表哥。阴茎在手中爆出白浆,弄脏了绣着蜻蜓的红绸。营中无人,他喃喃自语:“表妹。”

现在,真实的表妹就坐在他脸上,正因他献上的快感战栗。他贪婪地抚过她的每一寸肌肤,感受那股湿香愈加馥郁,混合了汗水,体香,她的味道。公主抓着裙子,上好的纱被她揉得皱巴巴的,怕是不能再穿了。

她觉得下半身好酸,不由自主地弓起腰,阴蒂突突跳着,一波波的酥麻涌了上来。理智岌岌可危,公主吐出一点舌尖,呜呜道:“表哥,好爽,好舒服,我要到了,嗯,不要停,啊!”

她尖叫了一声,然后再也坐不住,跌落下来。将军喝够了她的水,舔了舔唇边水渍。他提起公主的右腿,在腿根处轻轻吻了一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高潮过后,长公主浑身是汗,纱衣黏在肉上,蛰得肤痛。她伸手将衣服胡乱脱干净了,下裙布料精贵经不起蹂躏,现已是污糟糟一塌糊涂,她看了一眼,唉道:“裙子坏了,叫我怎么待会怎么走?”

将军笑道:“我这里还缺你的裙子吗?”二人青梅竹马,长成后厮混一处,将军府里自然常备着她的衣服。他又可怜道:“殿下舒服了,什么时候来照顾臣这个病号?”

公主跟着他的眼睛往下边看了看,哼唧一会儿,慢吞吞地支起身体,爬到他身上,捋着他的阳具,在穴口附近磨蹭。又不是初经人事,将军哪会被这点甜头糊弄住?危险地往里戳了戳,意为催促。她才就着体液,纡尊降贵地坐下去,全进去后,被入得闷哼一声。这个体位插得很深,她疑心顶到了子宫口。

将军眯着眼睛,懒懒地打量她。公主皱着眉,撑着他的腹肌,又慢慢坐起来,待到只剩一个冠头卡在穴里,才再度坐下去,再起来,再下去,每一回都进到最深处。如此这般运动一会儿,她就累了,腰眼发酸,小腹也被磨得酸痛。她本就金贵,于是一撒手:“不行,我累了,你自己来吧。”

将军叹道:“殿下如此娇气可怎么是好?难怪冬天里病了那么久。”公主一阵心虚,又不好说自己那时好好的,又想问怎么他连这也知道,又想骂这有什么关系,她还没把想说的话说出口,将军就挺腰抽插起来。

他不愧是武人之躯,每一下都干得又深又重,一连数十次都未见疲态,把她的思绪捣得七零八碎。相比而言,她方才的动作只能算浅尝辄止。公主被他顶得往上一动一动,稀里糊涂道:“不行,不行,啊!太快了,我要歇歇……”将军充耳不闻,继续大开大合地猛肏,肉冠每一下都去冲撞最痒的那个点。

她的叫声可怜起来,一会儿觉得自己像被猎户抓着耳朵扑腾的兔,一会儿像风雨飘摇里的一只小舟,晕乎乎地落不到实处。夏季燥热,即便屋内清凉,两个人也都出了一身的汗,在斑驳的光影里野兽一般疯狂交合,公主双腿发软,断断续续地哭着。

某一瞬间,他的动作忽然慢了下来。暴风骤雨般的抽插一停,她的穴里不由得一阵空虚,不解而催促地看着他。

将军道:“表妹不哭了,最怕你哭了。——我不折腾你了。”作势要走。

公主含着泪,咬着牙,恶狠狠道:“你这冤家……别停,我痒死了。”说罢收缩穴道,狠狠绞了一下。他这才忍俊不禁,又雨打梨花般干了起来。这样的体验,只有他能给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仰着形状优美的脖颈,窒息一般大口喘息。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她已经高潮了几次,她只觉得下身不是自己的了,里头含着的东西却还硬邦邦的,不顾穴肉还处于登顶过后的酥软脆弱,仍狠狠地顶撞着。极致的快乐之后,便是疼痛。

公主有些不适地想回避:“表哥,我好了,你轻点。”但她表哥征伐的力道丝毫未减,她承受了半天,高潮的兴致与气力已经消耗殆尽,却隐隐有些别的危险预感。公主没来由地慌张,忍着那种感觉,又道:“不行,快放开我,我要……快点!”

她教养优良,说不出那个字。将军却痛快得多,听了这话,一点没有云收雨歇的架势,反而更来劲:“怕什么?就尿在这里。”

公主见他的意思不似作伪,又羞又恼,挣扎着要起来,但已被性事消耗掉大半精力。小解的欲望越来越强烈,她绝望道:“不要啊,表哥!我求你了,我不要在这里……啊!”

随着他又一记深入,她终于忍耐不住,淅淅沥沥地尿了出来。淡色的液体沾湿了被褥,这床怕是不能再睡了。公主双目发直,不知是欲望满足的舒爽更多还是颜面尽失的羞耻更多。将军轻轻一掀,她就倒了下来,浑身颤抖,像高潮后的反应,又像不能接受自己竟被入得小便失禁,竟尿在了臣子床上。

她喘息着,蒙住自己的眼睛,耳朵红得滴血,身体泛着一种鲜妍的粉红色。将军看得心痒难耐,为她将汗湿的头发捋在耳后:“表妹,你真好看。我说谎,我是不喜欢看你哭,但我想看你被我干哭,就像这样……”

他的阳具又挤了进去,啵的一声,凶猛地抽动着,手臂的伤好像还是裂了,但谁也没有去管。终于,他抵着子宫,呻吟着射出积攒已久的男精,又多又浓。

终于……结束了。公主想。可是,他并没有拔走。将军在她穴里又待了一会儿,忽然喃喃道:“表妹。”

紧接着,一股陌生的、滚烫的水流重重打了进来,烫得她一哆嗦,疯狂地挣扎起来。但他死死按着她,任由着她把自己的皮肤挠出无数条血印子,一直到她的小腹鼓胀起来,将最后一滴也温顺地承受好,才慢慢放开手。

公主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她的好表哥尿进来了。将军动了动唇,仿佛还想说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啪!

这一耳光,她用了十成十的力道,把他的脸狠狠打偏过一边。公主怒道:“大胆!”

指印很快浮在将军的侧脸上。他一言不发,立刻下床跪下。

公主指着他,气得浑身发抖:“你这混账!是不是本宫平日对你太过纵容,竟叫你忘了君臣之别、尊卑之分?不敬皇室,犯上作乱,杀了你也不为过!”

将军立即俯首,正色道:“臣知罪,但请殿下重责!然而殿下凤体为重,切莫为臣伤身。”

公主咬牙切齿,犹不解气。然而她稍稍一动,双腿之间就有混杂的液体涌出来,更叫她羞愤欲死。她还想说什么,双目却触及到一片赤红。将军受伤的那条手臂,血已经将包扎的白布浸透了。但他保持着跪姿,不敢去捂。

……自作自受。

最后,她恨恨道:“即日起,你就在将军府禁足三月,无诏不得擅出。皇兄那里,自有本宫去同他说。”

“滚。我不想再看见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饮罢合卺酒,喜娘递上来剪子。婚仪的最后一节,新人须各剪下一缕头发,绾在一起,有“恩爱两不疑”之意。公主拿着剪子,却一时有些犹豫。三拜已过,他们早已是夫妻了,然而剪发毕竟是不同的。

驸马早剪好了,见她这样,欣悦缓缓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隐秘的不安。他看着她,轻声道:“殿下若是不愿……”

公主回神,很快笑道:“哪里不愿?我刚刚是太开心了,一时有些呆。无妨。”立即干脆地剪下青丝。喜娘巧手,用红线将他们的头发系住。如此,这婚就算成了,又是一番此起彼伏的恭贺声与吉祥话。很快,房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驸马的神情,依然有些黯淡。片刻之后,他仿佛下定了决心,慢慢说:“殿下千金之躯,臣自知不配。往后殿下悔了,知会臣一声即可。臣不会让殿下为难。”

公主见他这样,叹道:“傻话。什么配不配的?我已选了你,你还不配吗?何况你我是圣上赐婚,怎可轻易悔婚?”

他一听,竟说:“若陛下顾虑圣意,臣愿……”只是他还没说话,就被公主捂住了嘴。她挑眉,问:“大婚之日,怎么净说这些?倒像我强求了。好啦,洞房花烛夜,不应该开开心心的吗?”

驸马说不出话,就拿一双眼睛看她。双瞳含水,脉脉含情,且喜且怜,且卑且怯,再坚硬的心肠,也要败给他了。公主渐渐松了手,曼声道:“你很少穿红色,但是,也很好看。”

“从今夜起,你我就是夫妻了,夜还长,我们是不是该做点夫妻应该做的事?”

……

红烛照,红衣落,红帐垂。满目鲜红之中,公主赤身躺着,肤色雪白,眉翠唇红。心上人就在眼前,驸马怔怔地,想摸摸她的脸颊,又怕碰碎水月镜花。她主动握住他的手,密密地吻他的掌心,呼吸濡湿掌纹。慢慢地,两个年轻人肌肤相贴,彼此的身体都滚烫着——分明已是初秋时节。

唇从脸颊亲下去,吻到脖子,混杂了舔舐啃咬。公主错觉颈窝趴了只毛茸茸的小动物,不免失笑:“你弄得我好痒。你到底知不知道该怎么做呀?”

驸马眉目秀丽洁净,清癯如雪枝,此刻脸颊绯红,倒像红霞映雪,认真地说:“臣学过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罢,他回忆着婚前所看的避火图,试探地伸手,隔着肚兜握住她的胸脯,慢慢揉捏起来。绸缎在皮肤上摩挲,轻飘飘、晕乎乎,比手的触感更柔和、更奇异,有点儿太轻了,叫她觉得有点舒服,又有点不舒服。乳头却在这抚弄下悄悄立起来,顶出一个小小的尖。

公主的眼睛潮湿起来,没了方才的游刃有余。她抓住驸马的手腕,却无力阻止他的动作,只好顺着时轻时重的揉弄小声呻吟:“唔,嗯,嗯……”

心猿意马之中,她看着他,表情因为情动显得有点楚楚可怜:“小和尚,你会侍奉佛,还会侍奉人吗?”

驸马幼时长于古刹,只是为家族祈福,不算真的出家,但她同他相识寺中,偏喜欢这么叫他,即便他说了很多次,臣不是。这个称呼在这个时候从她的嘴里说出来,却仿佛有种别样的意味。驸马的耳朵尖也变得红彤彤了,他无奈地与公主吻在一处,耳鬓厮磨间,小声道:“殿下,别捉弄臣了。”

公主嘻嘻道:“我偏这么说。小和尚、小和尚。”她突然蹙起眉头,盈盈地与他对视,一下子揽住他的脖子:“怎么办,下面好像出水了。我好难受。”驸马心跳漏了一拍。

他探进公主的亵裤,果然感受到了一丝水意,不再干涩了。然而穴口还是紧致,只能勉强塞进一根指尖。感觉到异物侵入甬道,她闭上眼睛,发出一声难耐的泣音。驸马的心酥成一团,去吻公主的眼睫:“殿下,还得等等。”

他握着阳根,就着淫液在她的穴外滑动着,两瓣阴唇上被涂抹了亮晶晶的一层。冠头轻轻磨蹭着阴蒂,那里本就敏感,乍然感受到男性的气息,受了刺激,很快充血冒尖,泛着一层艳粉的光。他越蹭,公主越往后躲,又爽又怕,语无伦次地:“不要,不要。”脚也跟着乱蹬,一下子抵住他胸口。

下体黏糊糊湿答答的,小穴却总是等不到想要的东西。她终于受不了了,双腿打得很开,红着脸掰开本就微张的阴唇,露出粉色的小逼,向丈夫展示湿淋淋的、一张一合的逼口:“可以了,快点进来。”又涌出一股水液。

驸马也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哪里还按捺得住?他扶着阳具径直进去,很快触及到一层阻碍。他知道那是什么,挺腰破开,一下子整根没入,低喘一声。公主惊叫,眼睛红彤彤的,像兔子,委委屈屈地:“啊!好疼。”

他看她表情不虞,立即慌了,以为叫她难受得没法:“臣错了!臣这就出来……”说罢慢慢退出来,却被穴肉发了疯地绞缠,夹得他动不了。公主不答,往下摸了摸被抽出体外的一段,将沾了血的指尖举在他面前,娇声道:“疼死了。小和尚,你破了我身子,该怎么赔我?”

驸马道:“殿下想臣怎么赔?”

公主噗嗤一笑:“那……你来渡我吧。”她媚眼如丝,眼神迷离,涂着蔻丹的指尖在他脸上抚过,抹出一道浅淡的血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驸马的心被她勾得受不了,身被她咬得受不了,爱到极致就变成痴狂,又挺腰狠狠插进去,进得更深,囊袋打在她会阴,轻轻的一声响。刚开苞的嫩逼生涩地吮吸着,像水润的绒缎妙曼地裹缠。他当时就想射出来,好不容易才咬牙把住精关。

公主的手无力地搭在床上,穴里插着一根阴茎,被顶得断断续续地哭叫:“轻点,啊啊,被和尚干进去了,好大,疼,小和尚,嗯,不要停,唔,啊……”

她的叫声如春药,令身上人的征伐更猛烈。他还年轻,也是第一回,即便聪颖善学,也还不懂什么章法,只会依着心意直入直出地猛干。他心如擂鼓,低头吃妻子的舌头。公主被吻得无法呼吸,发出甜腻的呜咽,眼泪顺着发丝落成印痕。

她的腿缠在他的腰上,掐着他的手臂,头向后仰,汗湿的发丝贴在雪颈上。唇脂被吃花了,更有一种糜乱的美丽。泪眼朦胧间,她看见帐顶一摇一摇,褶皱水纹一般,目光涣散着喷出水液。下面吃着的东西突然加快了速度,随着一记深入,微凉的液体射了出来,内壁滚烫,凉得她打了个颤。

高潮之后,他们相拥着跌进柔软的锦褥里,听见彼此急促的呼吸。好一会儿,公主才渐渐恢复了神志,她刚想说什么,却感觉驸马将脸埋进她颈窝里,有温润的、湿热的触感。

她一下子慌了神,抱住他:“郎君,怎么了?”说罢想抬起他的脸,然而听他道:“请不要看臣。”

驸马维持着那个姿势,过了一会儿,才静静说:“臣方才说谎了。”

“若是某日,殿下悔了,不要臣了,臣便去死,”他平淡地道,“没有殿下,臣在这世上,也没什么意义了。”

公主心中一痛,轻柔地抚着他的脊背:“我怎么会不要你呢?”

“我既然把你从那里带出来了,便不会再丢下你一个人。”

她郑重地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夜色已深,殿中仍觥筹交错,但众人都心照不宣:宫宴已快到了结束的时候。案旁侍奉的宫娥见长公主的金樽空了,提壶为她斟酒,不知怎么的,却一下子打翻酒杯。刚刚满上的酒水尽数倾泻,淅沥沥淋湿了她的礼服。

驸马与妻同坐,见状立即取了手帕为她擦拭。然而大部分酒汁早已渗进深处了,冬衣厚重,浸足了琼浆玉液,动起来难免拖泥带水,不舒服,更不好看。小宫娥不停谢罪,惶恐道:“殿下可有大碍?奴婢带您去偏殿换一身衣服?”

驸马沉下脸,刚想说些什么,公主却先开口了:“无事。”

她微觉头痛,却不想在此发作,朝闯祸的宫娥笑道:“好,走吧。”

驸马也想起身陪她同去,公主却把他一按:“不用,我自己去就好。”

驸马不太放心:“可您方才喝多了……”

公主闭闭眼睛。今天是她哥的生辰,她不想为了一件衣服大张旗鼓。她手下的力度加重了,语气依然温和,却又不容置疑:“不用。我在宫里能出什么事?你就在这儿等着,我很快便回来了。”

见她如此,他只好作罢,担忧地点点头,又叮嘱宫娥:“跟紧殿下。”

偏殿虽小,也别有一番奢丽。宴席之中,难免意外,是以当公主看见已有几个宫娥等候在此时,并不很惊讶。她今晚饮酒过度,现下有些晕眩,只是略扫了两眼她们手里的衣物,仿佛没什么异常,便闭目养神,任她们动作。

不多时,衣服穿好了,还没等她睁开眼睛,宫人们窸窸窣窣,竟都默不作声地退了出去,留她一个人在这里。最开始领她来的宫娥也不见了。

公主眨眨眼,很是莫名,而更莫名的还在后头。她无意往下一看,一下子愣住了:确实是端正合规的深蓝底色,确实是与长公主礼服相似的形制,然而流光底缎之上,刺绣尾羽斑斓赤艳,烈烈如火,哪里是她以为的孔雀?公主自幼浸淫深宫,即便酒意上头,也断不会认不出:这是凤凰!在她身上的,是一套皇后礼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惊疑不定,本朝重礼,品级分明,宫人怎至于分不清长公主和皇后的服饰用度?何况六宫无主,又怎会凭空出现这样一套礼服?这衣服与她的身材贴合至极,难怪穿戴时不觉得有异……千万种思绪杂乱无章,公主迟疑地伸手,想先将外袍脱下。突然,有人从背后抱住了她。

公主一僵,她酒后迟钝,又心事重重,这才没察觉来人的足音。他不说话,下巴抵着她的肩,密密的呼吸也带着清浅的酒意。

她慢慢放松下来,轻唤:“皇兄。”

皇帝嗯了一声,问:“喜欢吗?”

公主沉默须臾,低声道:“我方才真是要吓死了。”

百官若看见她衣袍逾制,肯定又要参她一笔,徒增烦心事。或许是因为喝了酒,她的语气比平时多了一丝柔软,多了一点委屈。像不满被哥哥捉弄的小女孩。

他们的对话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

皇帝漫不经心:“怕什么?朕倒要看看,谁敢置喙。”

不如说,这正是他所希望的。几年前的登基大典,她穿着长公主的礼服,蓝绿的孔雀挺秀俊美,栩栩如生。美则美矣,但那时他就觉得,她应该身着凤袍,站在他的身边,叫所有人都知道,他和她,才是这天下如今的主人。

皇帝又道:“况且,不是一直嫌孔雀俗气不想穿?现在换成凤凰,总该是你想穿的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鸾凤衔珠含宝,金丝银线泛着周密的光,足以令任何女人为之心折。说一点儿都不心动,是假的。公主仍嘴硬道:“是我想穿,还是皇兄想看我穿?我不想穿,是否可以脱了?”

话音刚落,耳垂被轻咬一下。“别脱,”皇帝抱着她,笑骂,“小没良心的。是朕想看你穿,可以了么?”

她终于满意了,轻哼一声。他倚在她颈边,声气低了下去,呢喃道:“就当是为了朕,穿一次吧。”

公主的眼睫颤了颤。酒后昏沉,她的心也随之变软了。朦胧之中,她又想到,今天,是他的生辰。

无声的默许之下,皇帝的手摸进层层叠叠的袍服,贴着她身体游走。公主咬着下唇,轻轻抓住他的下臂:“皇兄,宫宴还没结束。”

“朕方才已经叫他们散了。”

其实她已经有些情动,但还葆有最后一丝理智:“驸马还在等我……”

他淡淡道:“朕说你今晚留宿宫中,让他自己回府去。”

公主慢慢松开力气。她哥的手没了阻碍,更加放肆,轻车熟路地钻进小衣,毫无阻拦地抚上白皙柔软的皮肉,细细摩挲。

皇帝的气息喷在她的脖子上,酥酥痒痒:“喝了那么多,怎么身上还是这么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公主无暇回答他,难耐地呻吟着。恍惚间,身体变作宣纸,变作璞玉,变作琴,被他书写,雕刻,弹拨。皇帝少年早慧,精于吟风弄月,在风月之事上,也做得极好。他握住妹妹的乳揉捏,淡粉的奶尖受了刺激,可怜兮兮地探头,被指尖坏心眼地刮弄,且痛且痒。她觉得,被拿捏的不是胸脯,而是她的心脏。

公主有些站不稳,双手无力地撑住妆台。皇帝从后面看着,为了赴宴,她今天盛装打扮,发间珠翠琳琅,耳坠在动作中轻轻晃荡,为脸颊打上一点蜿蜒的影子。衣领因为方才的胡闹微微松散,雪白的脊背若隐若现,携着馥郁的脂粉香,令他目眩神迷。

她非纸非玉非琴,而是他宝爱的妹妹。他的长公主。

他撩起了她的下裙。公主的腿骨肉匀亭,白得晃眼,她自幼养尊处优,腿根蓄着一点软肉,细嫩得像一触即碎的水豆腐,在宫灯下笼着玉润的光。皇帝微微用力,令她双腿并起来,接着扶着早已硬如烙铁的阳根,插进了颤动的腿根之间。那里被阴户溢出的水液洇湿,且滑且涩,不似穴肉善于箍吸,稍有几分欲拒还迎的生涩。

“你比从前清减了。”他度量道。从前,他们之间兄妹那层薄腻的纸要破不破,却已学会了在深宫之中依偎取暖。那时她比现在乖得多,趴在床上小猫似的吟叫,用双腿取悦哥哥。那时她世界里的人还很少。

皇帝想,如果当时他掰开她的下体直接插进去,在最深处射出一股股浓精,然后把她藏在谁也找不到的地方,告诉别人公主不幸病亡,或许就不会发生后来的许多。她将变成金屋之中独属于他的女人,成为他名正言顺的皇后,他愿意这样将她永久珍藏。

但是,他舍不得。

仿佛为了发泄什么,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公主隐隐约约觉得腿根好像破皮了,又疼又痒,但哥哥的冠头动作时会擦过阴蒂,又有一种奇异的爽意。她的眼睫湿漉漉的,娇娇地叫:“皇兄,我……”

臀上却挨了不轻不重的一掌。皇帝道:“错了。你既然身着凤袍,又怎能叫朕皇兄?”

公主道:“可我……我是你妹妹……我是长公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皇帝的指尖戳进她穴里转了转,伸出来给她看上面的银丝,仿佛很奇怪地道:“世上哪有和兄长厮混的妹妹?也从没听过穿凤袍的长公主。”

公主耳热眼花,听了这话,有点迟钝,有点畏惧,又有点混沌。皇帝又附在她耳边,语气温柔:“你是谁?又该叫朕什么?”像蛊惑,又像鼓励。

他的阳根开始戳弄早已张开的穴口,却一直在外面磨蹭,怎么也不进去。公主被逼得发疯,含泪道:“陛下,您进来吧!进到臣妾里面来。”

终于听到自己想听的,皇帝爱怜地亲亲她的头发:“好孩子。”阳具一下子破开层层叠叠的穴肉,直直探入最深处,那里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终于等来了自己想要的东西,满足地又吐出一汪清液。交合之时,二人都满足地喟叹一声。还没等公主适应,他就已经一下一下动起来。

从后面进去本来就深,公主被顶得难受,胡乱叫起来:“陛下,陛下,慢一点,好撑,好厉害,臣妾要死了……”第一声说出来之后,其余的便没那么难出口。意识沉浮中,她仿佛真成了他的妻子,他的皇后,与他生同衾死同穴的女人,她不讨厌,反而有一种奇异又微妙的禁忌感。

身后猛烈的顶撞搅碎了她的思绪。她的哀求并没有起效,反而让在她身后征伐的人更加兴奋。皇帝吻她半露的肩:“皇后,皇后。”天地为证,再也没有人能把他们分开,也再也没有人能把她从他身边夺走。他疯狂地在她里面冲刺,急切地求证:“你是朕的,对不对?”

公主塌着腰,撅着屁股方便哥哥进入,双腿之间,花穴被撑满了,艰难地吞着肉棒。她握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皮肉单薄,能隐约感受到他的形状。情欲之中,她的声音飘渺而含糊,语气却很确定,带着被滋养的妩媚:“是。臣妾是您的……臣妾是陛下的女人。”

男根顶过她穴里敏感的一节,即便贵为公主也失态地尖叫,眼泪流了一脸。飘飘欲仙之际,皇帝示意她看妆台上置了进贡的西洋镜。镜中,他和她上半身的衣物虽有些松散,但还大致完好,端庄的龙袍凤帔。他们的脸也被镜子鉴照。兄妹两个,像也不像,同源而出,一个似朗月,轮廓皎然;一个如春花,腴白鲜丽。但此刻动情的神色,又是如此神似,而镜子之外,二人正在苟合。

公主无助地贴在镜上,受着哥哥的冲击。皇帝隔着镜子与她对视,问她:“朕和你,正在做什么?”

她迷迷糊糊地看着镜中的他们,声音软得像饴糖:“陛下在临幸臣妾……来日起居注里要写,臣妾在侧殿为陛下侍寝,承了陛下的雨露……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皇帝入进她的子宫,扳过她的脸与她接吻。上面下面都在菇滋菇滋冒着水声。正殿之中,宴会刚散,或许王工贵胄尚未走完,而在不远处这一方小天地,这对兄妹正在乱伦。公主忽然局促起来,一时不想面对镜中景象,断断续续地求道:“皇兄,陛下,臣妾想看着你……”

这等请求,怎能不满足呢?闻言,皇帝将妹妹放倒在妆台上,轻轻翻了过来,再度凑了上去。公主抱住哥哥臂膀,与他忘情地亲吻。津液如酒,呼吸被攫取、被引领、被掌控,她应该讨厌这种感觉的。但今夜,她是真的有些醉了。

突然间,公主感到体内的东西抵进深处,正在搏跃,她意识到什么,酒意忽然褪了大半。

她不安道:“陛下,出去,不要射进来。”

皇帝与她耳鬓厮磨,低声道:“朕登基多年,膝下尚无子息,皇后不应多加努力吗?”

他的语气不像是玩笑。公主抗拒地想把他推开,惶恐道:“不行,唔,不要,会怀孕的。”

皇帝平静道:“那就生下来。”那是他和她血脉的维系,情谊的见证。天生有瑕也无妨,他大可以养它一世。安然无恙也好,在他心里,只有他们生的孩子,才配继承这万世基业。

公主太熟悉他,知道他什么时候是玩笑,什么时候,又是认真的。见状,她的神情惊惧绝望起来,兀自挣扎着:“陛下,皇兄,快退出去,哥哥,不要……啊!”

微凉的精液打在内壁上,她被内射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院内植一杏树,公主屏退了侍儿,独自坐于树下看书。天清气朗,杏花尽放,有风簌簌。风止,声却未止。公主头也不抬,道:“我不是说过不想见你吗?”

将军骑在树上,未着甲而衣锦,不像武士,倒像个年轻公子。他用了巧劲儿,是以寸枝未摧。将军叹道:“殿下不想见我,那便只好我来见殿下了。”

公主动气,便是真的狠下了心。她不愿见谁,那人就无论如何都见不着她。惟一次偶遇,是在席上。公主一瞥见他,就扭头同驸马走了。因此自去岁盛夏别后,秋去冬来,而今春花又开,半年已过,他都没能好好地看她一眼。现下终于得见,金风玉露一相逢,将军的心,也柔软起来,像有个小猫爪儿在不轻不重地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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