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2(新婚回忆/探索身体/掰X/)(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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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饮罢合卺酒,喜娘递上来剪子。婚仪的最后一节,新人须各剪下一缕头发,绾在一起,有“恩爱两不疑”之意。公主拿着剪子,却一时有些犹豫。三拜已过,他们早已是夫妻了,然而剪发毕竟是不同的。

驸马早剪好了,见她这样,欣悦缓缓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隐秘的不安。他看着她,轻声道:“殿下若是不愿……”

公主回神,很快笑道:“哪里不愿?我刚刚是太开心了,一时有些呆。无妨。”立即干脆地剪下青丝。喜娘巧手,用红线将他们的头发系住。如此,这婚就算成了,又是一番此起彼伏的恭贺声与吉祥话。很快,房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驸马的神情,依然有些黯淡。片刻之后,他仿佛下定了决心,慢慢说:“殿下千金之躯,臣自知不配。往后殿下悔了,知会臣一声即可。臣不会让殿下为难。”

公主见他这样,叹道:“傻话。什么配不配的?我已选了你,你还不配吗?何况你我是圣上赐婚,怎可轻易悔婚?”

他一听,竟说:“若陛下顾虑圣意,臣愿……”只是他还没说话,就被公主捂住了嘴。她挑眉,问:“大婚之日,怎么净说这些?倒像我强求了。好啦,洞房花烛夜,不应该开开心心的吗?”

驸马说不出话,就拿一双眼睛看她。双瞳含水,脉脉含情,且喜且怜,且卑且怯,再坚硬的心肠,也要败给他了。公主渐渐松了手,曼声道:“你很少穿红色,但是,也很好看。”

“从今夜起,你我就是夫妻了,夜还长,我们是不是该做点夫妻应该做的事?”

……

红烛照,红衣落,红帐垂。满目鲜红之中,公主赤身躺着,肤色雪白,眉翠唇红。心上人就在眼前,驸马怔怔地,想摸摸她的脸颊,又怕碰碎水月镜花。她主动握住他的手,密密地吻他的掌心,呼吸濡湿掌纹。慢慢地,两个年轻人肌肤相贴,彼此的身体都滚烫着——分明已是初秋时节。

唇从脸颊亲下去,吻到脖子,混杂了舔舐啃咬。公主错觉颈窝趴了只毛茸茸的小动物,不免失笑:“你弄得我好痒。你到底知不知道该怎么做呀?”

驸马眉目秀丽洁净,清癯如雪枝,此刻脸颊绯红,倒像红霞映雪,认真地说:“臣学过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罢,他回忆着婚前所看的避火图,试探地伸手,隔着肚兜握住她的胸脯,慢慢揉捏起来。绸缎在皮肤上摩挲,轻飘飘、晕乎乎,比手的触感更柔和、更奇异,有点儿太轻了,叫她觉得有点舒服,又有点不舒服。乳头却在这抚弄下悄悄立起来,顶出一个小小的尖。

公主的眼睛潮湿起来,没了方才的游刃有余。她抓住驸马的手腕,却无力阻止他的动作,只好顺着时轻时重的揉弄小声呻吟:“唔,嗯,嗯……”

心猿意马之中,她看着他,表情因为情动显得有点楚楚可怜:“小和尚,你会侍奉佛,还会侍奉人吗?”

驸马幼时长于古刹,只是为家族祈福,不算真的出家,但她同他相识寺中,偏喜欢这么叫他,即便他说了很多次,臣不是。这个称呼在这个时候从她的嘴里说出来,却仿佛有种别样的意味。驸马的耳朵尖也变得红彤彤了,他无奈地与公主吻在一处,耳鬓厮磨间,小声道:“殿下,别捉弄臣了。”

公主嘻嘻道:“我偏这么说。小和尚、小和尚。”她突然蹙起眉头,盈盈地与他对视,一下子揽住他的脖子:“怎么办,下面好像出水了。我好难受。”驸马心跳漏了一拍。

他探进公主的亵裤,果然感受到了一丝水意,不再干涩了。然而穴口还是紧致,只能勉强塞进一根指尖。感觉到异物侵入甬道,她闭上眼睛,发出一声难耐的泣音。驸马的心酥成一团,去吻公主的眼睫:“殿下,还得等等。”

他握着阳根,就着淫液在她的穴外滑动着,两瓣阴唇上被涂抹了亮晶晶的一层。冠头轻轻磨蹭着阴蒂,那里本就敏感,乍然感受到男性的气息,受了刺激,很快充血冒尖,泛着一层艳粉的光。他越蹭,公主越往后躲,又爽又怕,语无伦次地:“不要,不要。”脚也跟着乱蹬,一下子抵住他胸口。

下体黏糊糊湿答答的,小穴却总是等不到想要的东西。她终于受不了了,双腿打得很开,红着脸掰开本就微张的阴唇,露出粉色的小逼,向丈夫展示湿淋淋的、一张一合的逼口:“可以了,快点进来。”又涌出一股水液。

驸马也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哪里还按捺得住?他扶着阳具径直进去,很快触及到一层阻碍。他知道那是什么,挺腰破开,一下子整根没入,低喘一声。公主惊叫,眼睛红彤彤的,像兔子,委委屈屈地:“啊!好疼。”

他看她表情不虞,立即慌了,以为叫她难受得没法:“臣错了!臣这就出来……”说罢慢慢退出来,却被穴肉发了疯地绞缠,夹得他动不了。公主不答,往下摸了摸被抽出体外的一段,将沾了血的指尖举在他面前,娇声道:“疼死了。小和尚,你破了我身子,该怎么赔我?”

驸马道:“殿下想臣怎么赔?”

公主噗嗤一笑:“那……你来渡我吧。”她媚眼如丝,眼神迷离,涂着蔻丹的指尖在他脸上抚过,抹出一道浅淡的血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驸马的心被她勾得受不了,身被她咬得受不了,爱到极致就变成痴狂,又挺腰狠狠插进去,进得更深,囊袋打在她会阴,轻轻的一声响。刚开苞的嫩逼生涩地吮吸着,像水润的绒缎妙曼地裹缠。他当时就想射出来,好不容易才咬牙把住精关。

公主的手无力地搭在床上,穴里插着一根阴茎,被顶得断断续续地哭叫:“轻点,啊啊,被和尚干进去了,好大,疼,小和尚,嗯,不要停,唔,啊……”

她的叫声如春药,令身上人的征伐更猛烈。他还年轻,也是第一回,即便聪颖善学,也还不懂什么章法,只会依着心意直入直出地猛干。他心如擂鼓,低头吃妻子的舌头。公主被吻得无法呼吸,发出甜腻的呜咽,眼泪顺着发丝落成印痕。

她的腿缠在他的腰上,掐着他的手臂,头向后仰,汗湿的发丝贴在雪颈上。唇脂被吃花了,更有一种糜乱的美丽。泪眼朦胧间,她看见帐顶一摇一摇,褶皱水纹一般,目光涣散着喷出水液。下面吃着的东西突然加快了速度,随着一记深入,微凉的液体射了出来,内壁滚烫,凉得她打了个颤。

高潮之后,他们相拥着跌进柔软的锦褥里,听见彼此急促的呼吸。好一会儿,公主才渐渐恢复了神志,她刚想说什么,却感觉驸马将脸埋进她颈窝里,有温润的、湿热的触感。

她一下子慌了神,抱住他:“郎君,怎么了?”说罢想抬起他的脸,然而听他道:“请不要看臣。”

驸马维持着那个姿势,过了一会儿,才静静说:“臣方才说谎了。”

“若是某日,殿下悔了,不要臣了,臣便去死,”他平淡地道,“没有殿下,臣在这世上,也没什么意义了。”

公主心中一痛,轻柔地抚着他的脊背:“我怎么会不要你呢?”

“我既然把你从那里带出来了,便不会再丢下你一个人。”

她郑重地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夜色已深,殿中仍觥筹交错,但众人都心照不宣:宫宴已快到了结束的时候。案旁侍奉的宫娥见长公主的金樽空了,提壶为她斟酒,不知怎么的,却一下子打翻酒杯。刚刚满上的酒水尽数倾泻,淅沥沥淋湿了她的礼服。

驸马与妻同坐,见状立即取了手帕为她擦拭。然而大部分酒汁早已渗进深处了,冬衣厚重,浸足了琼浆玉液,动起来难免拖泥带水,不舒服,更不好看。小宫娥不停谢罪,惶恐道:“殿下可有大碍?奴婢带您去偏殿换一身衣服?”

驸马沉下脸,刚想说些什么,公主却先开口了:“无事。”

她微觉头痛,却不想在此发作,朝闯祸的宫娥笑道:“好,走吧。”

驸马也想起身陪她同去,公主却把他一按:“不用,我自己去就好。”

驸马不太放心:“可您方才喝多了……”

公主闭闭眼睛。今天是她哥的生辰,她不想为了一件衣服大张旗鼓。她手下的力度加重了,语气依然温和,却又不容置疑:“不用。我在宫里能出什么事?你就在这儿等着,我很快便回来了。”

见她如此,他只好作罢,担忧地点点头,又叮嘱宫娥:“跟紧殿下。”

偏殿虽小,也别有一番奢丽。宴席之中,难免意外,是以当公主看见已有几个宫娥等候在此时,并不很惊讶。她今晚饮酒过度,现下有些晕眩,只是略扫了两眼她们手里的衣物,仿佛没什么异常,便闭目养神,任她们动作。

不多时,衣服穿好了,还没等她睁开眼睛,宫人们窸窸窣窣,竟都默不作声地退了出去,留她一个人在这里。最开始领她来的宫娥也不见了。

公主眨眨眼,很是莫名,而更莫名的还在后头。她无意往下一看,一下子愣住了:确实是端正合规的深蓝底色,确实是与长公主礼服相似的形制,然而流光底缎之上,刺绣尾羽斑斓赤艳,烈烈如火,哪里是她以为的孔雀?公主自幼浸淫深宫,即便酒意上头,也断不会认不出:这是凤凰!在她身上的,是一套皇后礼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惊疑不定,本朝重礼,品级分明,宫人怎至于分不清长公主和皇后的服饰用度?何况六宫无主,又怎会凭空出现这样一套礼服?这衣服与她的身材贴合至极,难怪穿戴时不觉得有异……千万种思绪杂乱无章,公主迟疑地伸手,想先将外袍脱下。突然,有人从背后抱住了她。

公主一僵,她酒后迟钝,又心事重重,这才没察觉来人的足音。他不说话,下巴抵着她的肩,密密的呼吸也带着清浅的酒意。

她慢慢放松下来,轻唤:“皇兄。”

皇帝嗯了一声,问:“喜欢吗?”

公主沉默须臾,低声道:“我方才真是要吓死了。”

百官若看见她衣袍逾制,肯定又要参她一笔,徒增烦心事。或许是因为喝了酒,她的语气比平时多了一丝柔软,多了一点委屈。像不满被哥哥捉弄的小女孩。

他们的对话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

皇帝漫不经心:“怕什么?朕倒要看看,谁敢置喙。”

不如说,这正是他所希望的。几年前的登基大典,她穿着长公主的礼服,蓝绿的孔雀挺秀俊美,栩栩如生。美则美矣,但那时他就觉得,她应该身着凤袍,站在他的身边,叫所有人都知道,他和她,才是这天下如今的主人。

皇帝又道:“况且,不是一直嫌孔雀俗气不想穿?现在换成凤凰,总该是你想穿的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鸾凤衔珠含宝,金丝银线泛着周密的光,足以令任何女人为之心折。说一点儿都不心动,是假的。公主仍嘴硬道:“是我想穿,还是皇兄想看我穿?我不想穿,是否可以脱了?”

话音刚落,耳垂被轻咬一下。“别脱,”皇帝抱着她,笑骂,“小没良心的。是朕想看你穿,可以了么?”

她终于满意了,轻哼一声。他倚在她颈边,声气低了下去,呢喃道:“就当是为了朕,穿一次吧。”

公主的眼睫颤了颤。酒后昏沉,她的心也随之变软了。朦胧之中,她又想到,今天,是他的生辰。

无声的默许之下,皇帝的手摸进层层叠叠的袍服,贴着她身体游走。公主咬着下唇,轻轻抓住他的下臂:“皇兄,宫宴还没结束。”

“朕方才已经叫他们散了。”

其实她已经有些情动,但还葆有最后一丝理智:“驸马还在等我……”

他淡淡道:“朕说你今晚留宿宫中,让他自己回府去。”

公主慢慢松开力气。她哥的手没了阻碍,更加放肆,轻车熟路地钻进小衣,毫无阻拦地抚上白皙柔软的皮肉,细细摩挲。

皇帝的气息喷在她的脖子上,酥酥痒痒:“喝了那么多,怎么身上还是这么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公主无暇回答他,难耐地呻吟着。恍惚间,身体变作宣纸,变作璞玉,变作琴,被他书写,雕刻,弹拨。皇帝少年早慧,精于吟风弄月,在风月之事上,也做得极好。他握住妹妹的乳揉捏,淡粉的奶尖受了刺激,可怜兮兮地探头,被指尖坏心眼地刮弄,且痛且痒。她觉得,被拿捏的不是胸脯,而是她的心脏。

公主有些站不稳,双手无力地撑住妆台。皇帝从后面看着,为了赴宴,她今天盛装打扮,发间珠翠琳琅,耳坠在动作中轻轻晃荡,为脸颊打上一点蜿蜒的影子。衣领因为方才的胡闹微微松散,雪白的脊背若隐若现,携着馥郁的脂粉香,令他目眩神迷。

她非纸非玉非琴,而是他宝爱的妹妹。他的长公主。

他撩起了她的下裙。公主的腿骨肉匀亭,白得晃眼,她自幼养尊处优,腿根蓄着一点软肉,细嫩得像一触即碎的水豆腐,在宫灯下笼着玉润的光。皇帝微微用力,令她双腿并起来,接着扶着早已硬如烙铁的阳根,插进了颤动的腿根之间。那里被阴户溢出的水液洇湿,且滑且涩,不似穴肉善于箍吸,稍有几分欲拒还迎的生涩。

“你比从前清减了。”他度量道。从前,他们之间兄妹那层薄腻的纸要破不破,却已学会了在深宫之中依偎取暖。那时她比现在乖得多,趴在床上小猫似的吟叫,用双腿取悦哥哥。那时她世界里的人还很少。

皇帝想,如果当时他掰开她的下体直接插进去,在最深处射出一股股浓精,然后把她藏在谁也找不到的地方,告诉别人公主不幸病亡,或许就不会发生后来的许多。她将变成金屋之中独属于他的女人,成为他名正言顺的皇后,他愿意这样将她永久珍藏。

但是,他舍不得。

仿佛为了发泄什么,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公主隐隐约约觉得腿根好像破皮了,又疼又痒,但哥哥的冠头动作时会擦过阴蒂,又有一种奇异的爽意。她的眼睫湿漉漉的,娇娇地叫:“皇兄,我……”

臀上却挨了不轻不重的一掌。皇帝道:“错了。你既然身着凤袍,又怎能叫朕皇兄?”

公主道:“可我……我是你妹妹……我是长公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皇帝的指尖戳进她穴里转了转,伸出来给她看上面的银丝,仿佛很奇怪地道:“世上哪有和兄长厮混的妹妹?也从没听过穿凤袍的长公主。”

公主耳热眼花,听了这话,有点迟钝,有点畏惧,又有点混沌。皇帝又附在她耳边,语气温柔:“你是谁?又该叫朕什么?”像蛊惑,又像鼓励。

他的阳根开始戳弄早已张开的穴口,却一直在外面磨蹭,怎么也不进去。公主被逼得发疯,含泪道:“陛下,您进来吧!进到臣妾里面来。”

终于听到自己想听的,皇帝爱怜地亲亲她的头发:“好孩子。”阳具一下子破开层层叠叠的穴肉,直直探入最深处,那里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终于等来了自己想要的东西,满足地又吐出一汪清液。交合之时,二人都满足地喟叹一声。还没等公主适应,他就已经一下一下动起来。

从后面进去本来就深,公主被顶得难受,胡乱叫起来:“陛下,陛下,慢一点,好撑,好厉害,臣妾要死了……”第一声说出来之后,其余的便没那么难出口。意识沉浮中,她仿佛真成了他的妻子,他的皇后,与他生同衾死同穴的女人,她不讨厌,反而有一种奇异又微妙的禁忌感。

身后猛烈的顶撞搅碎了她的思绪。她的哀求并没有起效,反而让在她身后征伐的人更加兴奋。皇帝吻她半露的肩:“皇后,皇后。”天地为证,再也没有人能把他们分开,也再也没有人能把她从他身边夺走。他疯狂地在她里面冲刺,急切地求证:“你是朕的,对不对?”

公主塌着腰,撅着屁股方便哥哥进入,双腿之间,花穴被撑满了,艰难地吞着肉棒。她握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皮肉单薄,能隐约感受到他的形状。情欲之中,她的声音飘渺而含糊,语气却很确定,带着被滋养的妩媚:“是。臣妾是您的……臣妾是陛下的女人。”

男根顶过她穴里敏感的一节,即便贵为公主也失态地尖叫,眼泪流了一脸。飘飘欲仙之际,皇帝示意她看妆台上置了进贡的西洋镜。镜中,他和她上半身的衣物虽有些松散,但还大致完好,端庄的龙袍凤帔。他们的脸也被镜子鉴照。兄妹两个,像也不像,同源而出,一个似朗月,轮廓皎然;一个如春花,腴白鲜丽。但此刻动情的神色,又是如此神似,而镜子之外,二人正在苟合。

公主无助地贴在镜上,受着哥哥的冲击。皇帝隔着镜子与她对视,问她:“朕和你,正在做什么?”

她迷迷糊糊地看着镜中的他们,声音软得像饴糖:“陛下在临幸臣妾……来日起居注里要写,臣妾在侧殿为陛下侍寝,承了陛下的雨露……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皇帝入进她的子宫,扳过她的脸与她接吻。上面下面都在菇滋菇滋冒着水声。正殿之中,宴会刚散,或许王工贵胄尚未走完,而在不远处这一方小天地,这对兄妹正在乱伦。公主忽然局促起来,一时不想面对镜中景象,断断续续地求道:“皇兄,陛下,臣妾想看着你……”

这等请求,怎能不满足呢?闻言,皇帝将妹妹放倒在妆台上,轻轻翻了过来,再度凑了上去。公主抱住哥哥臂膀,与他忘情地亲吻。津液如酒,呼吸被攫取、被引领、被掌控,她应该讨厌这种感觉的。但今夜,她是真的有些醉了。

突然间,公主感到体内的东西抵进深处,正在搏跃,她意识到什么,酒意忽然褪了大半。

她不安道:“陛下,出去,不要射进来。”

皇帝与她耳鬓厮磨,低声道:“朕登基多年,膝下尚无子息,皇后不应多加努力吗?”

他的语气不像是玩笑。公主抗拒地想把他推开,惶恐道:“不行,唔,不要,会怀孕的。”

皇帝平静道:“那就生下来。”那是他和她血脉的维系,情谊的见证。天生有瑕也无妨,他大可以养它一世。安然无恙也好,在他心里,只有他们生的孩子,才配继承这万世基业。

公主太熟悉他,知道他什么时候是玩笑,什么时候,又是认真的。见状,她的神情惊惧绝望起来,兀自挣扎着:“陛下,皇兄,快退出去,哥哥,不要……啊!”

微凉的精液打在内壁上,她被内射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院内植一杏树,公主屏退了侍儿,独自坐于树下看书。天清气朗,杏花尽放,有风簌簌。风止,声却未止。公主头也不抬,道:“我不是说过不想见你吗?”

将军骑在树上,未着甲而衣锦,不像武士,倒像个年轻公子。他用了巧劲儿,是以寸枝未摧。将军叹道:“殿下不想见我,那便只好我来见殿下了。”

公主动气,便是真的狠下了心。她不愿见谁,那人就无论如何都见不着她。惟一次偶遇,是在席上。公主一瞥见他,就扭头同驸马走了。因此自去岁盛夏别后,秋去冬来,而今春花又开,半年已过,他都没能好好地看她一眼。现下终于得见,金风玉露一相逢,将军的心,也柔软起来,像有个小猫爪儿在不轻不重地挠。

公主的语气还是冷冷淡淡:“你想见我,不往公主府递拜帖请帖,却要翻墙?堂堂大将军,做贼似的,像什么样子?”

将军挨了数落,并未着恼,只道:“我可不想见你那驸马。”又微笑起来:“况且,若殿下真要我当贼,方才就叫人来了,又怎会多费口舌?想来殿下还是舍不得的。”

公主道:“你也就这张嘴厉害!”

将军对此评未置可否,从树上一跃而下,公主也跟着站起来。她刚想再说他几句,却听他轻轻道:“别动。”接着发间一重。

她伸手去m0,原是一枚花钗,似是京中少见的款式。在怀里捂得久了,并不冰冷。她摩挲着,没有出声。

将军道:“上回没给你的。既然来了,总不能空着手。”

公主冷哼,作势要拔:“我不要。谁知道你是从哪个胡姬头上摘下来的?谁知道这玩意儿多少人戴过?我嫌脏!”

将军闻言,当即沉了脸sE:“殿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语气骤变,公主一愣。只见他SiSi盯着她,一字一句道:“我没有。”

公主被看得有点发怵,又突然来了火气:“谁知道你有没有?你一走便是三五个月,在外头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我可什么都不晓得!当然我也管不着,我只是……”

将军道:“我可以发誓——Si誓。”

公主看着他。

“臣此生、此身,任公主差遣,永无贰心,永不背叛,”将军一字一句道:“若违此誓,不得……”

他的嘴被捂住了。公主好像还恼怒着,又好像有些后怕,有些无奈:“够了!好端端说这些,你是在威胁我吗?”

她放了手,将军低声道:“臣不敢。”

两个人相对无言。片刻后,将军道:“这是臣自己做的。”

他请教了边地的工匠,在行旅的间隙,一点点做成的。他不太擅长这样的活计,做毁了很多次,才做出这么一枚出来。无数个寂寞的夜里,将军望着北地的月亮,想:下次见到她时,他要送给她。送给他的公主,他的表妹。可是,他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她呢?

不知不觉,他的目光又凝在公主身上了。她戴上的样子,与他所想的一样。不……公主容光盛丽,什么样的花钗簪在她鬓边,都会黯然失sE的。

公主听了,不免懊悔,终于缓和声气:“表哥,我不过随便说说罢了。我信你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将军闷闷道:“公主这些话,是在往臣心上扎刀。”

公主沉默了,只好伸手去捉他的衣袖,又顺着想拉他的手。她觉得自己该说点儿什么,又想不出来,终于要y着头皮开口,却听表哥说:“我快走了。”

她一怔,抬起头看他。他也正注视着她,英武不凡、战无不胜的大将军,神sE是难得的柔软与怅然。四目相接,她想,她当然也是想他的……这与她是否还怨恨他的不敬无关。

她的表哥,她的竹马。他们曾同乘游街,他稳稳地坐在后面,一振缰绳,马儿便飞驰而过。他们曾在床笫中厮混,她趴在他身上听他的心跳,扑通、扑通。

她怎么可能不想他呢?

于是,她没有拒绝他接下来的拥抱。将军将脸埋在公主颈窝里,不做声地蹭着,让她错觉自己正抱着一只伤心的大狗。

不知抱了多久,春sE重,春衫薄,二人的皮肤隔着布料挨在一起,渐渐热了起来。将军细细啄吻她的脖颈,公主也贪婪地攫取着他身上的气息。他们很久没见了。他快要走了。他们又要很久不见了。

她的呼x1渐渐急促,藕臂软绵绵地攀上他的肩头,催促道:“表哥,去屋里。”

将军r0u着她的x脯,道:“就在这儿,不行吗?”

公主道:“万一驸马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将军道:“你的府邸,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他管不着。”

公主想,可是驸马终究是驸马,是不同的。

见她犹豫,将军蛊惑道:“咱们还没在外头做过。殿下,不想试试是什么感觉?”他加大了掌中的力度,他早已很熟悉该怎么让她舒服,让她没有心思……再想那么多。

公主轻哼一声,闭上眼睛喘气儿,脸蛋红扑扑的,还没开始,就已经一副被欺负了的样子。顾不得会不会被驸马发现了,一想到这个可能,反而有一种奇异的感觉。她的身T没了支撑的力气,sU软下来,几乎要化在将军怀里了。

将军知道这是应承的意思。他先解了外袍,垫在石桌上,才把公主放上去。方才纠缠良久,公主的衣裳已褪了大半,剩一件桃红sE小衣,也被扯得松松垮垮,大半rr0U露在外边,隐隐可见粉sE一点。将军用手往下探去,像m0到一块儿水颤颤的r0U冻,一手Sh黏。他微微惊诧,坏心眼地问:“殿下很久没要了吗?怎么这就——”

公主迷蒙着眼睛看他,茫然地想,确实很久没有了。她才来了月事,近来又忙,无心索欢,驸马更不是强求的人。仿佛被撞破了一个秘密,她不轻不重地踢了他一脚:“你的衣服怎么还好好的,我要看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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