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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在江感受到到阳光照耀,但并不刺眼,他不经意地瞥过去一眼,发现建筑旁边的阴影里有很多人。

其实很多人也没什么,这里都是人。

但白在江看到一个很显眼的。

对方的个头高得有些诡异,哪怕斜斜靠着墙面也比身旁所有人都要高。

他不是一个人,怀里抱着一只猫。

像是看到什么不舒服的,白在江的视线在梦里移开了。

“开拍了!”

前面的摄影师指挥好了他们每一个人的姿势,然后举起手示意要拍了。

白在江端着学位帽,眼睛在梦里的阳光中睁得有些费劲,隐约要闭上。

摄影师口中喊着:“三!”

“二!”

“一!”

‘叮铃铃――’

白在江猛地惊醒,深深喘了口气。

耳边,手机铃声正催命一样响着。

白在江咳嗽了两声,翻过身来,不自觉摸了下脖子上的东西。

不知道是不是刚才睡觉的时候压住了颈环,脖子有些发烫。

拿起新手机,白在江看到一个熟悉的号码正给他来电。

白在江有些不可置信地盯了两秒,手在脖子上摸索一圈,确认那个危险的定位装置仍然埋在颈侧。

既然东西还在,为什么要给他打电话呢。

所以他有些犹豫,并没有接电话,任由它自己挂掉。

没一会儿,白在江看到短信里蹦出来一条最新消息。

【T:放心接。】

没过几秒,对方又打来。

白在江就接了。

通话接上的那一秒,对面立刻传来一声问候:“晚上好。”

声音听起来像是一直没睡。

白在江瞥了眼床头的时钟――凌晨三点二十六分。

“晚上好。”他回了一句,因为是被惊醒,嗓音含着很浓的困意,“这个颈环,是不是发挥作用了?”

“嗯。”大舅哥应了一声,那边的背景音像是有不少机器在运作,还有些许人声,整体并不嘈杂,但在这个时间点还是显得有些复杂。

白在江就问他:“你还在忙吗?”

大舅哥回答他:“没有,已经忙完了,你睡觉之前,颈环已经破解并侵入了你脖子里那个装置的运行系统,刚才你睡着之后,这边同步记录了你的睡眠数据,用高密计算仪器模拟出了你未来三个小时内的睡眠数据,并且进行了屏蔽加替换。”

电话里的声音顿了下,白在江听到大舅哥问他:“知道这代表什么吗?”

白在江用困倦的脑子思考了一下:“代表我可以和你打三个小时的电话。”

大舅哥笑了一声:“怎么样白先生,选择我是不是不亏?”

“嗯。”白在江由衷地夸赞道,“你很厉害,我根本不知道这个东西还能被屏蔽。”

大舅哥的嗓音变得愉悦:“很简单的事。”

白在江还没回话,就听那边有道人声突然由远及近炸了起来:“放屁吧你!是你的功劳吗你就揽!我…唔唔唔!!”

白在江很疑惑:“什么声音?”

大舅哥嗓音不变:“没什么,逮了只鸟,叽叽喳喳吵死了。”

然后那只‘鸟’的声音又‘叽叽喳喳’地离远了。

白在江不是个好奇心重的人,大舅哥不愿意透露的东西他就不问。

“怎么样,白先生现在对我的信任有几分了呢?”大舅哥打来这通吵醒白在江的电话似乎并不只是为了炫耀成果或者闲得无聊,应该别有目的。

白在江思索了一下,说了句稍等,然后从床上坐起来,摸起眼镜戴上。

“已经很信任了。”白在江心里莫名想到坐摩天轮那会儿,嗓子有些发虚,“唐先生想从我这里知道些什么呢?”

“我想想。”大舅哥思索了一阵,于是电话这头的白在江就只能听到他低低的沉吟声,新手机音色很好,听起来质感很强,是个好手机。

“先说说你为什么会和他们合作吧。”大舅哥很快抛了个问题。

这回轮到白在江思索了。

而思索过后,白在江第一句就是阐明身份。

“我其实,是一个乞丐。”

“……”

电话那头安静了好几秒。

然后白在江听到大舅哥的吸气声,很深沉,然后是吐气声,很郑重。

“嗯。”大舅哥应了一声,“你继续。”

白在江就陆陆续续把自己在国外失忆醒来之后发生的一切都坦白了。

包括他代替了因酒驾闯出大祸的白家小少爷这件事。

而当白在江说到他这三年一直住在路诗雅的庄园里时,大舅哥突然问了那个庄园的名字和地址,白在江按照记忆回答了。

手机那头突然开始沉默。

过了好一会儿,时间流逝让白在江感到不安,他看了两遍时钟,第三遍的时候才听到大舅哥继续开口,像是自言自语:“原来你在那,我离你那么……”

大舅哥的自言自语并没有头尾,白在江正感到疑惑的时候就停止了。

然后他听到大舅哥嘲弄的声音:“就你这本事还酒驾,给你俩钢镚坐超市门口你都摇不明白。”

白在江怀疑大舅哥是不是也困了:“我没酒驾,酒驾的不是我,我只是冒名顶替他。”

“哦哦。”大舅哥应得很敷衍,“没转过弯,抱歉。”

不知道为什么,白在江虽然不知道自己本来的名字叫什么,又或者他这个乞丐本来就没有名字,但他还是不希望大舅哥把他和那个躺在精神病院的特殊病房里准备长睡不起的‘白在江’混为一谈。

“我真的不会酒驾。”白在江嘟囔道,“而且我练过的,喝酒根本不会醉。”

电话那头再次沉默。

大舅哥像是真的困了,再开口时嗓子都是哑的:“小乞丐,那你是怎么练的呢,路诗雅一直让你陪酒吗?”

不知道为什么,白在江感觉大舅哥这个问题问得非常温柔,但那样的语气仔细听又有一些不同寻常。

“不是。”白在江解释道,“我第一次醉酒的时候出糗了,她特意找人给我做了酒精训练,喝醉了就会灌我水,一直到吐,吐到清醒,反复几天就好了。”

白在江话音刚落,电话那边就响起什么东西被捏变形的声音。

噼啪一声,背景音都安静了一瞬。

“这样啊。”还不等白在江出声询问,大舅哥又温柔地道,“真厉害。”

话题好像突然沉重了,白在江初心没有卖惨的意思,现在也不知道怎么办,只能谦虚地“嗯”了一声。

为了缓解气氛,他主动转移话题:“我的脸不是原装的,你能看出来吗?”

大舅哥说:“是吗,我看看。”

白在江愣了:“这,现在怎么看?”

“拍照,发短信。”

能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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