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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这一周的大致课程和教学进度安排好。

暂且就只有他一个老师,无论是什么课程都得要涉及到,就更需要费些心力。

为贞一木收拾好了东西,把它们都收拾进背包里,回过头就看到樱子蹲在教学室外的阳台,那里摆着一盆盆栽,幼小的植物才发了没多少叶子,但是看着生机勃勃,哪怕天气变冷,呈椭圆状的小叶片仍嫩绿得可爱。

他不由得站过去,保持在安全距离外但也不距得太远,这个距离能让人听见他的声音,也不至于给人带来压迫感。

“那是什么植物?它很可爱。”为贞一木也养着几盆植物,但是是芦荟仙人掌一类易养活的,至于别人送过来的多肉,早已经换了许多代,一盆比一盆枯萎得快。

……连从小到大锲而不舍地种了一茬接一茬的绿萝、薄荷、铜钱草都会生病枯死,他再怎么喜欢植物,也只能眼巴巴看着了。

樱子把拎着的浇水壶放下,摸了摸土壤的湿润度,感觉差不多了才抬起头,她蹲在地上不起来,这样看着仿佛年纪更小了。

“是,长春花。”

因为谈到了她的花,樱子慢吞吞道:“它长大了,会一直开花。”

虽然她也没有看到,但无论是雅各布还是雅各布送来的书,都告诉了她:长春花会开花,它如果努力一点,就会长很快;如果不努力并且营养不足,等不好看地长大以后,就只能开花一段时间、歇一段时间,又再开一段时间的花。

她又看着小叶子,突然就拽下来了一枚,然后站起来绕过因为她突如其来的动作而处在震惊中的为贞一木,一下出门就噔噔噔跑下楼。

在一楼客厅一角,一个很小的陶瓷筒内插着几根鸟类羽毛,樱子把长春花叶片放进去,可是叶柄很短,放上去没有过两秒就掉下来,她捏起叶片,然后拿出最为凌乱的一根羽毛,把小叶子插在了它上面。

白灰渐变的羽毛重新被放了回去。

它长出了绿芽。

【作者有话说】

过路人×20有纪是很好的人。但是,拥有伟大的爱的人,有雅各布就够了。

有纪的,的的确确算作是‘私心’。

和小伙伴,我:家庭教师,为贞一木,自觉这个名字怪好听。原创配角,第四个有名有姓的角色。

小伙伴:我还想了半天,是我家教太久没看忘记了吗?

我:这是真·家庭教师,而不是打着家庭教师名号培养黑手党教父。

我:……教父·樱子?一个奇怪的if线出现了(?)

还是我:性转樱子叫什么?樱木?

小伙伴:樱木!我刚刚也想说这个!

咔咔,IF线番外预定+1,不死原樱木。

·

本周榜单字数完成啦!让我们周四下午三点见,挥挥~

我要去囤稿啦,因为申请了双周榜呱。

第21章

半公分高的陶瓷筒里没有放笔,几根羽毛也不是很好看,等嫩绿色的叶片插上去就更奇怪了。

为贞一木背着背包走下楼,看到樱子凑在它跟前,和之前看盆栽时一样,她很珍重,可是偏偏又不会笑,也不大和人说话,需要很仔细观察才能明白她想要做什么和喜欢什么。

樱子听到了他的脚步声,为贞一木站在楼梯口,她默默扭头看着他,明澈清亮到极致的目光让为贞一木又拘谨小心起来,不断回想自己身上是否有不妥当的地方,或者是他现在表情没有做好?太过僵硬了吗,于是引来小孩子的注视?

好一会儿她才出声,“一木桑,”

还在神游当中的为贞一木立时回神,脊背不自觉地挺直了,甚至于神色都变得严肃起来,嘴角一贯柔和的弧度也扯平了,“在、在的,”然后很小心地问道:“樱子同学有什么事吗?”

“我想把它放上去……一木。”樱子站起来退后几步,搁在客厅一角不知道是什么木头、漆成了具有质感的黑色的置物架很高,不是镶嵌式,没有连到天花板那么高,可她很矮。

置物架有两米多高,上边有许多格子,她插羽毛的陶瓷筒是放在底下第二格,放第三格的话是正好对着面颊,而更上面就够不到了,会很危险。

为贞一木的注意力随着她的话转移到了置物架上,没在意那句‘一木’,实质也是她的语气太轻,以为是听岔了,他走过去,看到了那几根海鸟身上的羽毛,只有白灰黑三色,形状长而有力,其中最凌乱的那根羽毛上坠着熟悉的小绿叶。

小孩子会有奇妙的思维,那是已长大、也失去童真的人们所无法理解的,为贞一木弯下腰平稳地拿起了这个本应作笔筒之用的物品,看向置物架上别的位置,边轻柔温声地问道:“要放在哪里呢?”

樱子指向一格,他就稳当地放上去。

它似乎与这座住宅格格不入,在为贞一木看来,这是一座崭新的、正在被填充的住宅,四处都可见空旷,一点点的人气正在将之充盈。

但樱子很满意,稚气未脱因而显得圆圆的眼眸似乎更睁大了一点,室内室外许多的光落进去,变作了一片烂漫浮艳的云霞。

“长春花,会、很慢很慢地长,”都过去快一周了,它的叶子多了许多片,虽然一天一天地算很慢,但长得比小孩子快很多,她在二楼走廊上有一面墙都用来量身高,长高一点的话就会贴一朵小花在那里,但到现在都只有一朵小花,是她现在的身高。

他们都会长大,但掉落下来的羽毛不会再长了,她很专注地仰头望着。

“……叶子给羽毛。”

为贞一木手捏着背带,再看一眼置物架上,原本从早上到来起就过分拘束的态度已经不知不觉间消失,他也不由勾起一个笑,恍然理解了一点她的想法,“是因为,羽毛不会再长大,所以希望它也更可爱吗?”

天真的孩童不明其意,手捧着脸胡乱地一点头,随后自顾离开,她的教学室是自己的,并且今天上课所用的物品和课本都很少,也没有作业,因而在一天课程后能随性去玩。

年轻的老师一时不知道向谁告别,两位女士都是佣人,身为主人的樱子才跑远了,他站在那里一会儿,就见一个穿着薄薄的黑色体恤衫的男人从拐角后出来,他体格极其高大,体恤下健硕的肌肉鼓起,那双眼也极具侵略性与攻击性,如同恶狼一般盯着人。

“呵呵,”那个男人面上的表情似笑非笑,“没别的事的话,就自行离开吧。”

他慢慢悠悠地走过,随意地趿拉着布鞋,裤腿十分宽阔,随着一步步迈出仿佛身上带风,极为可怕的威势只被他带出一瞬间,之后挪开眼,似乎友好地点头示意离去。

“你、你是谁……”一时脸色煞白的为贞一木胆颤出声。

男人越过了他,没理那十分突兀的问话,以低沉沙哑的声音带笑地道:“老师,上课完后还是早一点回去得好,不要在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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