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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万来接她,那个男人有着蓝灰色的头发与眼眸,举止优雅得体,唯独脾气不太好,总是会笑着收拾对他冒犯的人,并在同时施以轻蔑。
伊万等她坐好以后才启动车辆,然后慢缓缓地行驶在路上,“樱子小姐的夜宵里要小蛋糕吗?”因得到了确切的回答,于是回去路上就去甜点屋买了小蛋糕和热奶茶,而他给自己和主人捎带的是咖啡。
酒店里他们几人包了一整层,樱子回去后,伊万提着夜宵为她放在所在楼层的观景厅,他把一份咖啡留在这里,下去没多久,费奥多尔就过来了。
他微微笑着走过来,动了下眉眼,“去见了过去的玩伴,有什么感想吗?”
费奥多尔给人的感觉,不论何时都是单薄且苍白的,眉眼里带着几分倦怠,但仍旧不消减他好看的面貌,一弯眼时就有少年感透出,他坐在了樱子的身边。
樱子把扇子丢在桌面上,然后用指头轻轻戳着,另一只手肘撑着下颌,“没有感想。”她抬头看一眼费奥多尔,他总是会问一些没有意思的问题,明明知道答案,却似乎乐此不疲。
迎着她的视线,费奥多尔轻眨了下眼卖乖,“好哦,那么你……”
他话有点多,樱子截断他的话语,平静的面色看起来有些严肃,但一板一眼地道:“噢。”随意地充作敷衍。
难得地显露出孩子气,但显然她在敷衍上的天赋不足,从前到如今都是‘噢’一个字拿来敷衍,当然也可能是她在敷衍一道上的修行已经臻于化境、返璞归真了。
她年岁渐长以后,再也没有臭脸猫崽子的模样了,却是用冷淡掩盖了那份神情,只有对她极为熟悉了解的人才能够分辨得出来。
费奥多尔柔和地微笑着,也学着她的姿态撑着下颌,歪着头语声慢慢,“我是想说,樱子,你没有话和我说吗?”
樱子从来都不爱说话,哪怕在长大以后,很多时候也不知道要说什么,而她的这点个性一直被纵容着,没有人强迫她改变,于是她就能很自在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发呆出神,以及任意地去到任何地方,哪怕只是平常地转过后就回来,却不会被问及。
但是她的‘导师’不知道怎么回事,最近很喜欢和她说话、问她想说什么。
——她闭着嘴巴不想说话,而她也什么都没有想。
【作者有话说】
上章跳两年时间线-十六岁樱崽,这章同样跳两年时间线-十八岁樱崽。
十八岁还有点内容,慢慢写,但也不会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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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推推好朋友的文,衍耽,cp织太,《死去的纸片人突然找上门》文案:
为了回家,意外流落异世界的织田作之助参加了一个恋爱向攻略游戏内测。
就在成功前夕,他的攻略对象突然失踪了。
以为和对方达成共识,认真恋爱中的织田作:?
织田作:我那么大一个纸片人老婆呢(比划)
因为偷渡游戏还冒名顶替npc和玩家恋爱,被禁止接触游戏的宰:心虚.jpg旧文案——
织田作,一名普普通通的作家,热心交税的横滨市民唯一不算平常的,就是他在某款单机游戏里养了一个可可爱爱的小纸片人鸽子作家的日常——摸鱼、研究咖喱饭、在游戏挂机等待小纸片人回家、挽回一下太宰氏纸片人日常自鲨活动、死线赶稿(划重点)
偶尔,也会被神奇的游戏剧情拉到陌生的世界和纸片人一起冒险日子本来该在一轮又一轮的无良抽卡氪金肝活里迅速消失。
只是某一天,被联系出版作品集而出发去了东京办事的织田作,意外撞上了黑衣组织犯罪现场。
但,问题来了!
对面黑衣组织那个看见他之后躲躲闪闪的青年,为什么,好像自己在游戏里为了漂亮小衣服刚氪了十单648的小纸片人?
织田作之助,在线困惑.jpg
第221章
坐在巨大的落地窗前,懒散地倚在椅子里,手边桌上就是甜品和热奶茶,樱子很自然地伸出手去,一句话也不说、还要人来猜她的想法,费奥多尔就起身去给她拿过来一只抱枕,被她团了团塞在怀中了。
樱子‘心满意足’了,纵使脸上没有表情,然而一些微小的变化却被关注着她的人看在眼中,费奥多尔回到座位上,端起他的咖啡轻抿一口,笑容仍旧柔和可亲。
“我最近听说了一件有趣的事情,”他不紧不慢地开口,但是不和讲故事的时候一样直接顺畅地讲下去,他等樱子看向了自己,这才又道:“‘沉睡的小五郎’,多么有意思,其人还有着被诅咒的名侦探、平成年代的明智小五郎这样的绰号。*”
费奥多尔当然知道这样被炒作起来的名声是没有什么意思的,可是佐以其他的信息就变得有趣起来,“在他的周围可是有黑衣组织和日本公安活动的痕迹呢,我也还听说,有人从那个组织中叛逃,于是琴酒和波本都想将之追踪回来。”
他的话语声轻轻,却无疑清晰地传递到樱子耳中,她抬头盯着费奥多尔不说话,因刚才蹭着抱枕而把披散着的毛绒绒头发弄乱,费奥多尔只是看着她微笑,慢慢地捻取一缕棕褐色的长发在指间。
樱子的头发留了有很长,而她从始至终都没有自己打理过,都有人为她精心养护,她在去年夏天因为太热而想要剪短,但费奥多尔给她扎了好看的头发——每一天,在确保美观和不重样的基础上也尽力不让她感到太重和热,这才哄着收回了想法。
虽然如果剪短了头发,到冬天又会困惑为什么要剪、想要保留长发的人不是他,却也不想看到有人为这种事情迷惑纠结,费奥多尔可是为此付出了极大的努力和耐心。
观景区的灯光明亮且不刺眼,窗外则是城市的夜景,樱子抱着抱枕像是要把自己埋在上边,可她长大了,就再不能像小时候那样一个抱枕就能抱满怀,只有这样偶尔做出的姿态近乎不变,脊背弯曲得厉害,对颈椎也不太好。
轻轻地呼吸着,她对那番话没有什么感想,只不过毛绒绒乱乱的头发挠到了脸颊,就有些不适地动了下脑袋,试图给蹭开,而在某一时刻,坐在她旁边的费奥多尔伸来一只手。
苍白纤长且漂亮的一只手,掌心向上摊开在她面前。
“唔,”樱子再慢吞吞地看过去,眼底色彩明净得不可思议。
她似乎不明白,但是费奥多尔脸上的笑容仿若与之前有些不同,眼尾弯弯,褪去一贯伪装出的柔和无害,染上了一些莫名的味道,“你没有话和我说吗,樱子?”落在末尾的名字被他念得轻轻,似乎有叹息或无奈在其中。
樱子不说话,她不喜欢说话,也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于是很多时候都沉默着,平静地注视着,面对羁绊未有很深的人和事物时,那样的目光与注视花草树木、飞鸟虫鱼没有什么分别,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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