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奴畜如何看脸s?(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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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进来吧。”

随着男人一声令下,两个身材妖娆的妙龄女子赤身裸体,低头塌腰,摇着屁股,奶子一晃一晃,自外头袅袅娜娜爬了进来,爬到男人脚下停住,一前一后,小心地保持着身份距离,那是男人定下的阶级差别,谁也不敢逾越混淆。同是男人的母狗,上等母狗和下等母狗之间,仍然有着泾渭分明的界限。

“贱妾玉琅给爹爹磕头。”

“贱畜莺儿给爹爹磕头。”

两人整齐地把脑袋砸在地毯上,咚咚有声磕头,动作利落干净,又恭敬又谦卑,男人斜躺在软榻上,身边跪着一个赤裸上身的女奴捧着水果盘,她硕大柔软的奶子在主人手中反复把玩,早已红肿不堪,女奴隐忍着不敢出声败坏主人性质,但痛苦中夹杂的莫名快感,让她满脸红潮,额头冒出丝丝细汗。

男人的脚边,另外跪着两个女奴,正伺候主人舔脚,她们一人捧着一只脚,恭谨而虔诚地舔舐男人脚趾的每一个缝隙,男人被两条温柔小舌伺候得舒服,不经意向那两个磕头的奴畜瞥了一眼,见她们每个头都磕得一丝不苟,并不敢因为男人没有关注她们就偷工减料,于是满意地笑了笑,果然这些母狗就是要严厉管教,才会有规有矩。

“奶子靠到嘴边来。”

他头也不抬地发了句话,身边女奴连忙放下果盘,移动膝盖,两手将又红又肿的奶头送到主人嘴边,她并没有怀生过孩子,但因乳房硕大,主人突发奇想,请了通乳的嬷嬷来,喂她吃药,又用痛不欲生的手法给她按捏了三个月,自两三日前,竟然成功挤出乳汁来,通乳嬷嬷试过味道后,今日才敢喂给主人享用。

男人一口咬住女奴的大奶头,奋力吮吸了起来,也不管那奶头方才已经被他百般凌虐,惨不忍睹,女奴痛得差一点就喊出了声,但被主人打怕的她连忙咬紧牙关,到底没敢发出一点声音,反而伸手把主人象婴儿一般抱在怀里,又将乳头往主人嘴里送了送,好方便主人喝奶。

香浓的人乳滋味柔和,流入男人的喉中,齿颊留香,但没吸几口就吮不出来了,他扫兴地抬头瞪了女奴一眼,女奴被他瞪得一哆嗦,慌忙把另一个奶头送上:“爹爹,贱畜这只奶还有的,请爹爹享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狠狠地又把另一个奶头里的奶也吮尽了,只觉意犹未尽,推开女奴坐起身,一巴掌结结实实扇了过去:“下贱东西,是不是偷懒了?就拿这些奶来糊弄你爹?”

女奴吓得滚到榻下直磕头:“贱畜该死,爹爹,贱畜没敢偷懒,嬷嬷们怎么说,贱畜便一分不差照着做的,药也不敢少喝,嬷嬷们也是每日都给贱畜用力揉奶子,许是头回伺候爹爹喝奶,贱奶子不争气,在爹爹面前露怯,求爹爹息怒,贱畜一定好好配合嬷嬷们,将贱奶子养好了,下回一定伺候得爹爹尽兴。”

“回去让嬷嬷拿尺子抽贱奶子左右各一百下,你的贱奶子跟你这贱母狗一般,不打不知道上进。”男人冷着脸道。

女婢却如蒙大赦,连连磕头:“谢爹爹宽宏,谢爹爹宽宏,贱畜一定让嬷嬷们狠狠抽打贱奶子。”

“滚。”

“是。“女奴倒退着爬了出去,此刻脚下的女奴也舔完了脚,正把主人的脚轻轻放进温度正好的水中,用手指慢慢清洗。

男人又向那两个行礼后一直保持着伏跪动作的女人瞟了一眼,冷声问:“哪两条狗伺候?”

两个女人略略抬起压在地毯上的脑袋,态度恭谨地依次答道:

“回爹爹话,贱妾玉琅,今晚伺候爹爹操逼。“

“回爹爹话,贱畜莺儿,今晚伺候爹爹舔几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奴畜制度,是当今皇帝萧胤登基后施行的,简而言之,便是在原本皇族、贵族、贫民、奴婢四大等级之下,又设置了奴畜这一等级,奴畜毫无人权,地位等同于猪狗。以往的奴婢买卖手续繁琐,打死又要向官府报备理由,无故打死奴婢还可能被罚金乃至发配,如今的奴畜却可随意买卖,任意凌虐,打死毋论。故制度一出,掀起一波热潮,贵族富豪们纷纷争相畜养,以为时髦。

依照奴畜律,国家的奴畜来源有二,一是战争中的俘虏和谋逆罪人。二是儿子忤逆父亲,妇人叛逆丈夫,奴婢违抗主人,只要其父、其夫、其主请示奴畜局,便可将之贬为奴畜。奴畜由奴畜局统一记录在籍,若无特赦,不但终身为畜,就是将来生下小畜生,也是奴畜身份,子子孙孙,不得更改。

男人是这个国家数一数二的富豪,皇帝坐稳江山,有赖于他得力的金钱援助,因而被赐予“柱国公“的封号,朝中重臣无不趋炎附势,与他交结,他府上的奴畜,除少数买自奴畜市场,绝大部分却是皇帝的赏赐,和各衙署官员当成礼物赠送的。

比如,现在赤身跪在脚下的这个玉琅,就是吏部侍郎的庶女,为了跟自己借几千两银子,侍郎大人居然把亲生女儿当成奴畜送给了他,毕竟是官宦家的庶女,玉琅学规矩比其他女畜都快,容貌也很出众,逼也紧致柔软,不管他怎么操都迎合得相得益彰,让他很是满意,便把她一下子提拔到一等母狗的位份上。

比起十七岁的玉琅,她屁股后跪着的莺儿,已经快二十岁了,本是他明媒正娶的夫人,也是第一个服侍他的女人,如今却贬为了五等母狗,日常服侍他起居,后来的母狗根本不会知道,他的万贯家财,都来自这个女人无私的奉献,他相信,母狗们有的是怕他,有的是认命,也有的怀着不切实际、出人头地的幻想,才对他惟命是从,百般谄媚,唯有莺儿,才是掏心掏肺爱他的母狗,尽管如此,他也没有多给她一份温存,该怎么虐还怎么虐。至于侍寝,每夜一个操逼的,一个舔几把的,轮番伺候,除非他点名,所有母狗都是一样的雨露均沾。

“公狗”、“母狗”,是男人对府里奴畜定下的称呼,国有奴畜律,各家也自有奴畜规,主人可以规定奴畜们守什么规矩,如何称呼及自称,男人则给自己的奴畜定下九等级别。

公狗在外院做苦力,养马,负重,搬运货物,随行服侍,级别在三等及九等。

母狗则在内院伺候,分为一等到九等。

一等母狗虽在他脚下仍是一条狗,却在其他母狗面前地位尊崇,不但可以自称“贱妾“,还可接受其他母狗的叩拜,尊称为”小娘“,且负有管理教育其他母狗的责任。

二等母狗自称”贱婢“,协助”小娘“管理母狗们,被其他母狗称为“姐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三等母狗以下,一律自称“贱畜”。其中三到五等母狗轮值在主人房中伺候,六等母狗伺候一二等母狗,一等母狗可配两条六等母狗伺候,二等母狗可配一条六等母狗伺候,七等母狗负责清洗衣服、缝制衣物首饰和料理三餐,八等母狗负责打扫庭院,劈柴担水,九等母狗负责清理各房马桶及公众茅厕,并承担责打犯错母狗的力气活。

所有母狗等次分明,食用穿戴各不相同,上级母狗可以使唤、打骂下级母狗,下级母狗绝对不能冒犯上级母狗,否则以对男主人的不敬来责罚。

而公狗和母狗之间,不许私下见面,违反者不论缘由,双双打死。

可以伺候男人床笫的,只有一等和二等母狗,其他母狗只能口侍、舔脚、舔屁眼而已,自然,规矩是给母狗们定的,男人什么时候想操哪条母狗,从来不会费心去辨认她们的品阶,倒霉的是被操的母狗,不伺候绝对会被打死,但越级伺候操逼,也要被鞭责,不过男人才不在乎,打就打吧,母狗就是生来挨操挨鞭子的,打死了喂狗,再买新的母狗就好。

两个洗脚的奴畜已经把主人尊贵的双足捧在胸口用奶子擦干,又用软布细细擦拭后,开始按摩,男人施舍般地说了句:“赏洗脚水。”

这当然赏的是当晚伺候的两条狗,玉琅和莺儿立刻喜滋滋地给男人磕头:“谢爹爹赏。”

说完爬到刚才给男人洗过脚的水盆边,探头进去,象一条真的狗一样,咕咚咕咚喝起了男人的洗脚水。伺候操逼和舔几把的母狗,先赏洗脚水,是惯例,若男人不赏,就是不认可她们伺候,那她们就要退出去,到“打狗房”跪省领板子了。故而男人一赏,她们都是格外开心。

喝了几口,就有嬷嬷在旁喝道:“行了,家主的洗脚水珍贵,你们在饮牛吗?”

两人一吓,从洗脚盆里抬起头,怯生生偷看男人的脸色,只见他温和笑道:“罢了,这两条贱狗也多日没有伺候了,叫她们喝个饱吧。”

两人喜上眉梢,白了那多事的嬷嬷一眼,敞开肚皮喝了起来,不消一会儿,就把男人的洗脚水喝了个干净,两个肚子都鼓了起来,兀自用舌头舔着盆底,仿佛不愿意错过任何一滴浸过男人脚板的水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舔?”男人不耐烦地道:“洗了狗嘴过来伺候。”

两人忙应了声是,有房中伺候的奴畜拿过漱口水,两人漱了口,又爬到男人面前,这一次,玉琅让在一边,按规矩,开场先口侍,男人喜欢在房中用粗口,故而令她们自己说“操逼”和“舔几把”,平日她们说话,是绝对不敢将男人的阳物称为“几把”的,都是恭恭敬敬说”爹的宝具“。

“爹爹,贱畜给爹爹舔几把。”莺儿跪到胯下,又请示了一句,得男人轻轻“嗯”了一声,才敢用牙齿咬下男人裤头,硕大的阳物“啪”地一下,狠狠打在她的脸上,她小脸一红,随即伸出小舌,讨好地舔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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