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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廉先生能详细说一说吗?”

陶家舶默默地放下手里的汤勺,竖起耳朵。

“具体细节还没有正式确定,不过上海是重要航运地区,我们会针对地区一些合作伙伴开放优惠条件”,裴淮年盛了一碗汤,放在张会长手边,以示尊重。

张会长立刻捧场,见对方又盛了一碗,放在陶家舶手边。

张会长脑袋有点卡壳,还没品出这个动作有什么不对劲,裴淮年继续说:“商会的名单我们会优先考虑”。

意思就是张会长有权利推荐一些关系的好企业,第一批拿到优惠政策,他立刻把什么汤碗甩在脑后,没有注意到陶家舶看着鲍鱼比汤多的碗,沉着脸吃掉。

张会长试探地说着几家大公司的名字,裴淮年侃侃而谈。

张会长心里有了底,欣喜若狂,听对方又说:“陶总的公司也可以放进名单,我看过他们的业务模式...”。

他说了几种代理形式还提到了更换一些公司可以合并费用,“只要陶总能保持订单120%的增长,明年的利润可以提升8%”。

陶家舶的耳朵动了动,8%,是巧合还是经过精心的计算。

威廉家族办公室什么时候管起星财这种小公司了。

陶家舶陪着张会长出去,秘书打开车门,张会长拍了拍他说:“你小子,虽然犯浑,业务是做得不错,否则人家威廉先生也不会注意到星财,还给了你这么多建议。好了,你以后别盯着我老头子了,我真怕你下次堵到我家门口去,威廉先生的线我给你搭好了,以后好好干”。

他用下巴向后面点了点,低声说:“去送送威廉先生,做生意人脉最重要,后面不用我教你了吧”。

陶家舶笑着看车驶离,转身站住名穿西装的人。

“陶总,先生在等您”

不用说,陶家舶也知道是哪位先生。

他没拒绝,也没跟着走。秋风萧瑟,他就站在大门口静静地抽完了一支烟。

那人也不催他,像是得了命令,不管陶家舶怎样回应都尊重。

烟蒂扔进水盘,陶家舶随手解了一颗纽扣,“带路”。

陶家舶终于看到那辆传说中白顶蓝神的幻影Scintilla,车嚣张,牌照也是。车前挂着PAK的专属牌照,临时入境的证件被放在玻璃前。

陶家舶站在车前不动,他敷衍地对秘书点点头,又朝着车里挥挥手。

礼数到了,他也算没违背张会长的托付,脚尖向后正准备走,车窗降下半截。

“陶,我送你”。

“不需要,我开了车”。

“你喝酒了”。

陶家舶扭身瞪他,“我没...”,好吧,他是吃了好几只醉蟹。

裴淮年已经脱下外套,衬衫的袖子被挽到手肘,自陶家舶上车以后一直闭眼休息。

陶家舶借着黑暗,放肆地看他右耳的耳钉。

好像和那晚的不一样,是一颗绿宝石雕刻的帆船造型,而且裴淮年只有一侧有耳钉。

裴淮年突然开口道:“是【沉默的英吉利号】”,仿佛知道陶家舶在看什么,他闭眼睛解释这枚耳钉的造型。

为什么是帆船,这种问题是一个明晃晃的陷阱,包括这枚耳钉本身都是裴淮年设计的圈套。

猫眼绿在昏暗的环境里,散发着幽深的诱惑力,陶家舶不接话,用力地挪回视线。

良久,他问:“8%?你查了星财多少资料”。

闯过风浪,陶家舶知道没有无缘无故的善意和巧合。苏伊士航线是张会长提起的,裴淮年趁势加入星财的名字,临时起意其实早有打算。

他给的几个建议都针对了星财目前业务模式,又要减少成本又要找一些能够跟星财合作的公司,测算出8%不是几天的工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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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淮年手下都是精兵,眼光也更长远,陶家舶没什么不服的。

街上一道强烈的光线射过来,高贵的欧洲贵族,完美的容貌,像传说中神秘无瑕的精灵王子。

裴淮年主动换成中文,“这不是你想要的吗?8%的利润拿回公司的股份”。

“我不需要你做这些,这是我的事情”。

虽然还需要很多时间,虽然目前公司的业务量已经达到了容纳极限,虽然会很辛苦,但陶家舶不希望裴淮年介入。

哪怕是一点点的便利。

裴淮年向后视镜打了个手势,挡板升上去。他朝陶家舶的方向挪过来,紫罗兰的后调钻进陶家舶的鼻腔,他恍惚了一阵,直到裴淮年的拇指抚上他的嘴唇。

唇肉被轻轻按压,指腹的纹理与唇纹摩擦,温热的,裴淮年的体温。力道逐渐变大,他感到了轻微的疼痛。

像一只蚂蚁钻进心脏破碎的小孔洞。

“我想我需要向你道歉,你离开英国之前我说错了一些话。”

William家族的人很少道歉,裴淮年不需要。

即使面对家族的掌权者,裴淮年的爷爷-克劳斯先生,他也极少如此做郑重的道歉。

“请你原谅,我当时的心情并不好,因为你要离开我”,威廉先生擅长总结一些别人的问题。

他继续说:“我曾说你接手一家濒临破产的企业毫无胜算,现在看来确实是我说错了”,裴淮年又靠近一点,用掌心去贴合陶家舶的侧脸。

距离太近,这个动作太暧昧,陶家舶忍不住往后退,领子被裴淮年用力拉扯回来。

“你不是毫无胜算,你做得很好”,一枚轻吻轻而易举地落在陶家舶的额头。

“My good boy”。

第46章 永不沉没的船

“My promise”,裴淮年递出去一个平板,他答应过要解释给陶家舶听。

陶家舶怔怔地接过来,手指不断向左滑,瞳孔止不住地放大。他猛地看向裴淮年,眼里是过于惊讶之后的不可置信。

“这些是...”,有合同,有照片,还有几个录音。

随便Po出去几行都是震动欧洲政界的事情。

“我说过我和Francis没有任何关系,陶”,裴淮年双手放在腿上,正襟危坐,将一切真相和家族秘密都摊在陶家舶眼前。

保密协议在陶家舶面前荡然无存,帕特里克先生可以无视规则。

“被你看见的那一次,他还没有满18岁,想要我帮他提前开放家族信托,代价...是你想的那样”。

“你帮了吗?”,陶家舶低着头,装模左右的划拉屏幕。

应该是没有的,否则Francis也不会气急败坏地找上自己。

“帮了”。

陶家舶:

他用了十足的力气按下锁屏键,啪!的扔在沙发上,平板的尖角险些扎到裴淮年的腿。

“这就是你说的没关系?”,陶家舶尽量方平自己的语气,咬着后槽牙问。

亏他在日料点还跟开屏孔雀一样故意拿出裴淮年的黑卡,丢脸死了!

那张黑卡他当时没拿走,现在恐怕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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