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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多休息!”
谢无舟下意识摇了摇头:“我好多了,你不用……”
“我好看吗?”鹿临溪打断了他的话,笑着向他问出这样一个问题。
“啊……”
鹿临溪虽不知自己是何模样,但是小说里写过的,云杪生着一副清纯小白花的样貌,光是看着便让人十分喜欢,若是性子能好一些,真不知要惹多少怜爱。
恶毒女配的样貌,或许比不得女主,可在这只女人都没怎么见过的小孔雀面前,总归是够用了。
要不然,他刚才也不会看得眼睛都直了。
“你觉得,我好看吗?”鹿临溪问着,向前走了一步。
“好看……”
“喜欢吗?”话音未落,她又向前靠了些许,几乎快要贴到谢无舟的身上。
“喜……”谢无舟下意识向后退了一步,一不留神抵上身后的门框,撞到了背上未愈的伤口,疼得他微微皱起了眉,一时间未说完的话都被卡在了喉头。
“碰疼了?”鹿临溪皱眉问道,“你往后躲什么?我会吃人吗?”
“我……”
鹿临溪不等他解释,只伸手抚上了他脸上的疤痕。
似是从未被人这样轻柔地触碰过,谢无舟不由轻颤了一下,一时似是有些手足无措,目光都不由得飘忽了几分。
“好得真快,几天没注意,淡了那么多。”
“嗯……”
“过不了多久,就能恢复如初了。”
“嗯……”
谢无舟小声应着,局促地吞咽了一下。
他也不知为何,自己竟紧张得有些想逃了,奈何眼前之人却没有半点放过他的意思。
他看见鹿临溪眼底闪着好奇的光,身子微微前倾,向他靠得更近了一些,这让他不自觉屏住了呼吸。
她的指腹,轻抚过他的眉骨、眼睫、鼻梁、耳朵,又顺着他微微发烫的耳根,向下抚过那无比精致的下颌线。
那陌生而又温软的触感,弄得他有些酥酥麻麻的。
他不太明白这是在做什么,却止不住地心跳加速。
事实上,鹿临溪也不清楚自己到底在做什么,却又总感觉自己想这么做已经很久了。
这张脸白净而又细腻,摸起来冰冰凉凉的,好似锦缎一般,除去那一道未褪的伤疤,每一处都是那么的完美无瑕。
她能够感觉得到,谢无舟已经彻底僵在了原地,在那么近的距离下,她贴着他的身子,甚至可以感受到他心跳的频率。
那副任人摆布的模样,她是真的忍不住要去喜欢。
“你怎么这么讨人喜欢啊?”她轻声问着,忽而伸出双手,搂住了谢无舟僵住的后颈,微微踮起脚尖,于他苍白的唇间落下一吻。
而后,蜻蜓点水般离去,双手将他后颈松开,缓缓向后退了两步,仿佛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那般,回到了一个“安全”的距离。
可心底那处被惊起的涟漪,却已无法轻易平息。
时间好似在那一刻凝固了一般,他们只是静静望着彼此,眼底诧异茫然,心间似乎有小鹿乱撞。
无言之间,红晕悄悄攀上了脸颊。
鹿临溪有些头晕脑胀,她感觉自己玩太大了,甚至有些怀疑自己不太正常了。
', ' ')('要命了,这种事情,怎么可以由她一个女孩子主动去做啊,弄得像个色胆包天的女流氓一样……
也不知这自幼便被囚在此处的家伙懂不懂这男女之事,此刻心里又在想些什么。
他会不会觉得她很奇怪?会不会觉得她很唐突?会不会觉得她很莫名其妙啊?
屋内也不知静默了多久,谢无舟先一步回过神来。
谢无舟:“你,你刚才……在,在做什么?”
鹿临溪:“对不起,我有点不受控!”
谢无舟:“……不受控?”
鹿临溪:“太久没有用过手了,就想找个地方试试嘛。”
谢无舟:“那,那你用嘴……”
鹿临溪:“鹅嘛,啄人很正常啊!”
她说着,心虚地背过身去,十指不自觉于身前相互揉捏着——她就这点胆子了,干了坏事不敢认,一心只想赶紧逃。
万幸,从谢无舟的反应来看,她刚才只是浅浅轻薄了一块木头。
这要是外头那只孔雀,不知会应激成什么模样。
鹿临溪一连深吸了几口长气,若无其事般四下张望了一圈,最后在谢无舟诧异而又茫然的目光下去到了院中蓄水的水缸前,低头看了一眼水中的倒影。
那是一张陌生,却又十分精致小巧的脸。
一如原文中写的那样,清纯无害,楚楚可怜,是一副十分标准的小白花长相。
这云杪也真是的,长得好、地位高,法力也不弱,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在那因爱生妒,把一门心思全放在了雌竞上,给自己折腾出一个那么凄惨的下场。
要是她,肯定只想舒舒服服待在天上,做一个漂漂亮亮的小仙女,每天仗着有法术,轻轻松松吃喝玩乐,光是想想都觉得十分快活。
鹿临溪想到此处,有些好奇地伸出了一根手指,轻轻点在水面,心念稍稍一动,水缸中便开出了一朵纯白的荷花。
这就是可以催生各种花草的仙灵药体吗?
她不禁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指,于心底猛猛感叹起来——虽然开朵花屁用没有,但是土壤都没有,也能说开就开,这未免太厉害了吧!
鹿临溪正在心里暗爽呢,见谢无舟若有所思地靠了过来,当即回身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说了一声:“这花送你了!”
话音落下,她转身向院内的菜地跑了过去。
谢无舟一时欲言又止,不禁低头望着水缸里的莲花陷入了沉思。
院内忽然闪起一道纯白的灵光,他抬头看了一眼,只见菜地里的蔬菜正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开花结果。
他看见鹿临溪转过身来对他喊了什么,却没怎么听清她的言语,只看见了那比记忆中的日光还要灿烂的笑容。
昔日里扑扇着翅膀在地上跑来跑去的大鹅,忽然幻化出一副少女模样,步履轻盈地在院中每一个角落种下了各色的花草。
风吹过她浅色的衣裙,轻飘得好似翩跹的蝶。
他没有想过,毫无生机的尸山,也能有繁花似锦的那一日。
就像他从未想过,这世间所有的颜色,竟都可以只源自一人……
她用花装点了整个院落,最后回到了他的面前,微仰着头,笑着问他喜不喜欢。
他点了点头,只见她满意地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杰作,忽然笑着说了一句:“全都送你了!”
末了,便走进了身后的卧房。
鹿临溪跑到桌边,思虑一二,最终在那个空了的小花盆上种了一株红色的多肉。
她用食指碰了碰那肥肥的叶片,忍不住偷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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