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父下药指J被笔到(2 / 2)
他朝巫祤伸出右手,巫祤不明所以地看向他,清澈的灰眸里没有一丝杂质,清楚地映出眼前人的样子,像是将自己装了个满心满眼。萧世筌强压下心里那点悸动,解释道:“写在我手上。”
巫祤应了声“好”,小心翼翼地伸出一根手指,抵在男人的掌心,一笔一画地写自己的名字。
巫祤有一个秘密,只有他自己知道,连父也没有告诉过,那就是——他可以通过直接接触,直接解析任何物件,获得Ta们的数据,包括生灵和死物,当然也包含了人。必要时他可以在黑箱中对这些数据进行处理并完成复现,相当于掌握了造物的钥匙。
造物一词,博大精深,大至开辟天地、创造生灵,小至精工细作、冶炼铸造,无一不是它,它可以是浩渺星河的源流,也可以是一条DNA链上的密码子。这种能力的可怖之处就可见一斑了。而黑箱就是主系统专门为他开辟的那片空间的名称,本身没有特别之处,胜在安静,而且稳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此时,属于萧世筌的数据流就通过那接触的指尖涌入了巫祤的脑海中。萧世筌声音低哑:“没看清,再写一遍。”
修真者五感异常敏锐,巫祤写的速度也不快,不可能看不清。只是巫祤指尖落下时总能像是带电一般,激起一大片隐藏在皮下的电流,酥酥麻麻,顺着血液蹿至四肢百骸。若即若离地蹭过掌心,连温度都来不及传递。萧世筌有点眷恋这种触感。哪怕这种眷恋对一个需要清心寡欲的修真者来说是危险的,他也不在乎了。巫初又写了一遍名字。
萧世签低声念了出来:“巫祤。”巫祤听得耳朵发痒:“嗯。”
巫祤尚未录入弟子名册因此北氓山派没有给他分配居所,只能先安顿在萧世筌那儿,好在萧世筌那儿虽简陋,但够大,客房也有两三个,只怕当初建的时候也没想到有一天会用上。
是夜。北氓山巅风声呼啸,竹林簌簌作响,一句弯月清矜地悬在半空,这是个无云的夜晚,一把星华如霜,明灭了千秋万岁。
巫祤想着白日输入的一点属于萧世筌的数据,抱着怎样使它完整的念头翻来覆去难以入眠直到夤夜,他终于下定决心翻身下床,摸到窗边,看到萧世筌房间的灯果然全暗了。
这是个时机。趁着正主睡着,再补全一点数据,也不用多,再碰碰指尖就行。一想到这巫祤就心痒难耐。可能是新世界的缘故,萧世筌的数据是他从来没见过的,这就很值得他为此劳心费力一番了。
大张旗鼓的风声能很好地掩藏一些微小的声音,比如脚步和呼吸。潜入没有遇到阻碍,值夜的弟子不会随意进入长老的院子。
巫祤屏呼吸将呼吸压到最低,为此甚至有点头昏脑涨,他跪在萧世筌的床前,轻轻撩开一点帐子,探进去一只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碰到了。数据开始顺着指尖涌入脑海,巫祤翻看着已输入的部分,眼睛都更亮了几分。直到探入帐子的那只手突然被攥住,一股大力袭来,巫祤猛地瞪大双眼,不及反应便连人带手扯入帐中,帐子落回原位。只影影绰绰显出两个紧密相贴的身影。
萧世筌觉得这一切都像个梦,他心中所想的那个人此刻就躺在自己身下,毫无反抗之力。修真者五感增强,黑暗并不影响视物,他可以轻易将那人微讶的神情收入眼底。他想:既然是梦的话,那是不是做什么都无所谓?
他最终听从了心底的声音,俯下了身。巫祤还没从怔然中回过神,只听萧世签道:“半夜三更,你来我房里做什么?”他的声音像是被暗火燎过似的,沙哑低沉中混夹着一种巫祤听不懂的意味,他后来知道,这种东西叫作欲望。巫祤从这句话中分辨不出萧世筌的情绪,只得随口扯了个谎:“我……怕黑。”
萧世筌低低笑了声,气流擦着巫祤的耳际划过,激起了一片鸡皮疙瘩“说谎可不乖。”巫祤瑟缩了一下,但因为被男人圈在怀里所以无处可去。
“你到底想要什么?”萧世筌暗色的眸中欲念像野草般疯长,在寂寂荒原上成了一片遮天蔽日的暗云,带着一点隐秘不可言说的期待,他问。
事到如今,巫祤不打算再演了,他直说道:“想要你。”的数据。
他毫无避讳地直视萧世筌。“我知道我错了……”未经允许就擅自取走他的数据,在普世观念中属于“错误行径”。
萧世筌却突然将食指压在了他的嘴唇上,制止了他接下来的话。萧世筌常年练剑,手上结了一层厚茧,粗糙的指腹从柔软的嘴唇上碾轧而过,来回摩挲,原本色泽浅淡的唇因充血变成了颓靡的艳红,像雪地上开出的玫瑰,有种受凌虐的美感。萧世筌呼吸渐重,声音低哑:“满足你。”
巫祤还在状况之外,只觉那根压在自己唇瓣上的手指给他一种很古怪又奇妙的体验,让他的脑袋越发昏昏沉沉的,仿佛化成了一团浆糊。见萧世筌贴近,心里疑惑他怎么知道大面积接触可以加快数据传输速度,接着便主动搂住了萧世筌的脖子,将身体贴了过去。
萧世筌本就处于意志崩溃的边缘,巫祤这一下子可算是烈火点着了干柴,一股暗火涌至小腹,他双目猩红地扯开巫祤的腰带,本就松垮的衣物瞬间大开,内衫也被轻而易举地剥落,露出底下苍白劲瘦的身躯。
白日巫祤披着宽松的外袍时显得身姿纤细,脱下累赘的衣物后就能发现他的身体其实并不羸弱,有种内敛的力量感,衣衫半敞露出白皙的胸膛,两颗嫩红的蕊豆挺立着,长腿裸露在空气中,性感非常,简直是个天生的尤物。
萧世笙的手从皮肤上抚摩而过,那厚茧蹭得人既痒又难耐,勾起了些急需抒发的欲望。巫祤这对这种感受并不陌生,一时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知道紧紧抓住萧世筌的手,身体也泛上一层潮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世筌一看就明白了:“第一次?”巫祤不明白啊,他看着萧世筌,说不出活,最后只是轻轻哼了一声。萧世筌被他这副懵懂模样勾得越发心痒难耐,只想快点将人吞吃入腹。他安抚道:“没关系的,让我来。”巫祤迟疑着松手。
失去禁锢的手向下探去,抓住了巫祤小巧秀气的阴茎,巫祤身体顺瞬间绷紧得像张拉满的弓,手指拽住了萧世筌的衣襟,耷拉着的性器在抚慰下抬头,直直顶在了萧世筌的掌心。
萧世筌用手掌裹住了巫祤的性器,来回套弄。精致的性器自端口处流出了湿液,巫祤控制不住地挺腰将自己送了上去,被萧世筌高超的技巧侍弄得很是舒服,没一会儿就射了出来。片刻后抓着萧世筌衣襟的手才缓缓泄力,巫祤呼出一口浊气,试着喊了一声:“师尊……”发出来的声音也软,像一只求欢的小母猫似的。
萧世筌趁着巫祤放松的间隙,以刚沾上的黏腻液体为润滑,挤进了一根手指。巫祤:“唔!”猝不及防之下被侵入,他难受得眼尾发红。发出的声音也又软又腻。
萧世筌手指插在里面没动,单手将他上半身放平,将他的双腿分开,跪在他双腿间阻止他并拢,指腹从铃口蹭过,又激起他一阵颤栗。萧世筌将指尖那点近似于揉碎花瓣的触感尽数倾付到巫祤身上的那处秘境,原本干净的地方一点点被弄脏,染上靡乱的色彩,光是看着就叫人血脉贡张。
巫祤终于后知后觉地发现情况超出了掌控,后穴里的手指已经动了起来,试探着戳刺一圈。后穴收缩着夹紧,试图阻止其深入,却于事无补,反被其寻摸到了敏感点。
萧世筌对着那点按了一下,巫祤反应过激地弹起又被按制住,淫邪的电流贯穿全身,后穴酸胀中泛起淫痒,褶皱簇缩着泌出一点清液。萧世筌增加了两根手指,巫祤咬紧了下唇,忍住了将要出口的呻吟,媚肉驯顺地含住了三根手指,穴口都被撑大了几分。手指在里面来来回回抽送了会儿,指关节不时蹭过敏感点,情欲将要攀至巅峰,又因没有更多的刺激最后只能不甘地滑落下去。初时三根手指都只对着一点戳刺,而后开始胡乱地捅弄,永远猜不到手指下一刻的落点在哪儿,心思被吊得忽起忽落,集中精力应对也只是使穴内更为敏感,快感来袭时更加无力抵挡。忽然又分开三指戳向三个不同的地方,将穴口撑得更大,指尖陷入柔软的穴肉中,敏感的地方被指腹粗糙的茧子磨得抽搐不止,三指时而并拢时而张开,将嫩穴磨得苦不堪言,水流不止。
萧世筌抽出沾满淫液的手指,只见原本羞涩地紧闭着的穴口已经被捅开了,张着三指宽的洞,放浪地淌着淫水,一时合也合不上。可以看见更深的地方红嫩的穴肉蠕动着收缩的情态,像是在期待着什么更为粗大的东西填满它。
巫祤浅灰色的眸子微眯,清晰地感受到腿心处蹭过了一个硬烫的玩意儿,他胸口起伏着,迷离的双眼望向萧世筌胯下的巨物,显然也是被撩起了情欲。穴口像是会呼吸般翕动着,然后便被不容拒绝地顶开了,艰难地吞进了一个浑圆的龟头,穴口被热度烫得一缩,将阳具缠绞得更紧,又被一寸寸打开。
巫祤抽了口气,大腿环住了萧世筌的腰,绷紧了腰身,手指神经质地抓紧了床单。随着被侵入地越来越深,腿根颤抖的幅度也越来越大,穴口被过大的东西撑得失去了血色,挤成薄薄的一层,淫液被牢牢锁在里面,一滴也漏不出。他吃到了最大限度,但感觉仍然没有全部吃完,不知道还剩下多少。
巫祤曲起一条腿,雪白的脚掌轻轻地踩在萧世筌胸口。巫祤不是女人,脚自然称不上小巧,但是骨肉匀停,也十分漂亮,被这样一双脚踩着,非但不会让人觉得屈辱反倒还会更兴奋,教人想将那只脚握在手中细细把玩,抚过他绷紧的足弓引起他细细的颤栗,看他高潮时脚趾难耐地蜷缩起来。
他轻轻地道:“太深了……”萧世筌动作一顿,性器就那么停在了里头。巫祤缓了一口气,试着适应对方的粗大,后穴适应了异物后,又开始淫贱地吸吮那根滚烫的肉棒,将它往深处吸绞,肠道的每一处褶皱都泛起了烫到骨髓里的痒意,恨不得被粗大完全撑开到不见褶皱,再一寸寸地碾过内里,将媚肉好好地磨到驯服了——骚浪得如同真正的牝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不该如此,全有赖于主系统给巫祤用过的药,主系统给的药液可不一般,并不是忍过一阵就能好的,那药液渗入肠道后药效会持续发作一顿时间,短期内看不出什么,长此以往会一点点将身体改造,哪怕不再用药也会觉得发烫发痒,最后将成为一个日日离不开男人肏弄的性爱玩具,只怕走两步路都要因为衣物摩擦而敏感到高潮,满腔热烫的淫液含也含不住,不拿东西堵着就滴滴答答淌了满地。
现在阳具一动不动地卡在里面,巫祤难受得不行,轻轻踢了萧世筌一下,本意是让他出去,萧世筌却会错了意——任谁的性器被这样饥渴地啜吸着都会会错意的。他稍稍抽出一点,媚肉立刻挽留似的收缩,他随即失控地挺腰一记重顶。
“呃!”巫祤没忍住从齿关处泄出一声呻吟,原本很纯的声线现在饱含春意,就像清甜的酒液,也能醉人。让人忍不住想听他操着这样一把嗓音说些羞耻又让人上瘾的话。
萧世筌将他的腿弯架在自己的手肘处,胯下的凶器毫无停顿地在穴内冲撞,穴肉无力阻挡,被顶撞得七零八落,无意识地含吮着那根凶器,连其上狰狞的经络都描摹得一清二楚。巫祤被凶器一下下地贯穿着,每一下都进得非常深,内里酸胀得不行,但力度却不重,像是顾虑着他是第一次。
萧世筌又一次深深地顶开缠绞的媚肉,巫祤能感觉到这次是整根都吃下去了,他腿根颤抖着,后穴一缩,从交合的缝隙里挤出一缕缕淫液,已经被捣弄成了泡沫状,顺着大腿缓慢流淌下去,那里已经湿了一片。
萧世筌俯下身,附在巫祤耳边,滚烫的硬物紧嵌在柔软的后穴里,随着他俯身的动作抽出来一点,带出了一小截紧紧攀附着的红肿肠肉,随即又被顶了回去。他的嗓音低哑暧昧:“小祤……你里面好紧好湿……”
话音落下,巫祤就迎来了暴风骤雨式的一顿肏弄,动作比之先前要激烈很多,巫祤尽力地放松了后穴,柔柔地吞吐着那根又涨大了一圈的凶器,凶器猛地一下进到最深,顿住了。
下一秒,滚烫黏腻液体激射到他身体深处,浸满了每个褶皱。巫祤身体一颤,穴肉猛地簇拥了上去,像是千万张小嘴在啜吸那根凶器似的,在性爱过程中已经射到疲软的精致性器也可怜兮兮地自顶端吐出了一点液体。
萧世筌不知道射了多久才停下。而巫祤的后穴里已经灌满了白浆,稍稍一动就咕啾作响,射得还不浅。萧世筌缓缓起身抽出,巫祤的媚肉就一路吸吮咂摸着到了头,末了还发出了清脆的“啵”的一声,然后敞着被肏到外翻的穴肉,夹也夹不住地流下精液。
萧世筌抱着被肏到失神的巫祤,满足地轻叹了一声,抱着他就入睡了,也不知道巫祤用红肿的穴肉含着他的精液,本就敏感的身体被浇灌了一夜,还要忍着失禁般的液体淌出的感觉,一夜难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巫祤的身体慢慢下滑,直到脖子以下完全浸入水中,在缭绕的热雾中深深地吐出一口气,仰头靠在了池沿。
这水是灵泉水,具有洗筋伐髓,温养灵根之功效,也可以除去污尘、消寒解乏,若是旁人见了,少不得要叹一句暴殄天物。巫祤是不觉得有什么,这水再好也不过是死物,比不过生物精巧,对他的吸引力不大。萧世筌则是怀着愧疚与补偿的心思,自是不会吝啬于这些。
想起萧世筌,巫祤眸中的灰色都柔软了。那段崭新而庞大的数据清晰且深刻地烙印在脑海中,足以让人忽略掉昨夜情事带来的一点身体上的不适。实在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今日一大早萧世筌就被一道灵讯唤走,临走前留下一个令牌,让巫祤拿着来灵泉泡会儿。令牌是青玉制的,上面简单地刻了一个“筌”字,没有花哨的装饰,效力却毋庸置疑。
身体渐渐地热了起来,巫棚攀着池沿稍稍离开了水面,露出红痕斑驳的肩颈,他面无表情地低头看了会儿白皙躯体上散落的暧昧痕迹,眸中晨雾般的柔软散去,成了大片的阴霾。——这是父给他的躯体,竟然被弄脏成了这样,父一定会很不高兴的吧?巫祤如是想着,手探向下身覆了一层精斑的穴口。
粉嫩的穴口蹙着细褶,张着一指宽的小口,内里有来不及流出便干涸的精液,凝成一块块的精斑黏附在肠道里。他微微分开一双长腿,伸出中指,就着灵泉水刺入一截。
他的呼吸立时一紧,无论多少次都无法很好地适应这种异物入侵感,但因为是自己的手指所以好了些。他尝试着动了动,被软腻肠壁包裹着的中指不如性器粗大滚烫,但胜在灵活。
模拟着性器抽插的动作,没几下穴肉就软了,腻乎乎地围拥上来,热情地蠕动着吮咂,被稍有些利的指甲一刺又立马瑟缩着避开,手指抽出时依依不舍地含吮,穴肉都被带出了一小截,简直是与主人面上冷漠完全不同的下贱淫荡。
而巫祤对这种反差毫无所觉,兀自进行下一步的清理。
巫祤的手修长匀称,骨节分明,指节被热雾蒸出了淡淡的粉,这双称得上是艺术品的手此时却在湿软的穴口浅浅戳刺,将温热的水流引入泥泞的秘处。
敏感的地方被灵泉水一烫,立时瑟缩着将指节含咽得更深。手指在里面动了动,巫祤忍耐着不适感将穴口撑得更大了点,就着温水,指尖从内壁里一寸一寸蹭过,捻进每一道细小的褶皱里,抠挖出深藏的白浊。
指节不经意间刮到了某个敏感点,巫祤气息一滞,僵停半晌,下意识地并拢了双腿,肠肉蹙缩得更厉害了,紧紧挤迫着那根手指,既像驱逐,又像热情的挽留。
手指陷在一团又软又湿热的肉里,稍稍一动就是难以言喻的酥麻刺激,连带着整腔媚肉都抽搐起来,泌出晶莹的液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鬼使神差的,他的手指不受控制般向着那个深藏的点发起了猛烈撞击,水流从撞击的缝隙中涌入,又被指尖一搅荡,发出咕吱咕吱的声响,听上去淫靡极了。快感从那一点猛地向外辐射而出。他听着自己断续的喘息声,水被撩动的哗啦声,以及身下蜜洞里咕滋的捣弄声,闭上眼睛,另一只手不自觉地摸向不知何时早已硬挺的前段,将性器握在手中,不太熟练地上下撸动。
他现在这副样子真是不知羞耻极了,上身靠在池壁,双腿大开,从正对面可以清晰看见他勃发的秀气阴茎,两瓣白嫩屁股中间露出一点儿嫣红的蕊心,一截手指深深地没入其中,不时可以看到细小的白色泡沫翻滚而出,从翕张抽搐的蕊心里吐出。
身前身后的快感同时袭来,像被猛烈的浪潮席卷,身不由己,他落入欲望结成的网中,无力挣扎,陷入高潮。
巫祤喘了口气,睫毛扑棱棱地抖动,快速抽出了手指。阴茎抖动着射出一股股稀薄的精液,后穴也疯狂抽搐起来,将水流一股一股地吃进去。
手指一离开,温热的水立刻从还没来得及合拢的肛口涌进去,漫过那些还在收缩的穴肉,将滚烫的温度一丝不落地传递入体,就像是一个为他量身打造的滚烫性器。因为过分贴合,所以无处不在,让人无路可逃。惹得他捂着腹部不住地喘息,浑身血液都像是要烧起来了,烧得他头脑发昏,烧得他筋酥骨软。
丝丝缕缕的白色污浊洇入水中,很快不见了踪影。巫祤睁开眼,呼吸还乱着,眼前的白雾似乎愈发厚重起来。门外传来隐隐的说话声,由远及近。声音听上去都很年轻,应该是北氓山派年轻一辈的弟子。
这儿不只有这一处池子,他们看见有人应该就会自行另觅他处,所以巫祤并不担心被看见,水底下的动作不停,有一下没一下地往肛门里送入中指,穴口也乖顺地含进吐出,一派靡靡景象被水面摇晃的粼粼波光掩藏得很好。
但事实与巫祤所想有些出入,那群人一直走到近前,才好像发现了池边有人的样子。
“什么人?”带头的弟子皱着眉问,巫祤觉得这话应该由他来问,于是没出声,只是静静地转头看着他们。
其中一名弟子看见了池边随意放着的青色玉牌,拿起来看了一眼,说道:“这是萧长老的令牌,你怎么会有这个东西?”
众所周知,萧世筌实力莫测,性情孤傲,严于律己,冷漠待人,显然不太可能随手把自己的东西——还是这么重要的东西送给一个呃……什么样的人?闻言凑过来看令牌的众弟子不约而同地抬头看向池子里的人。
那是一个纤细精致的少年,苍白的皮肤被热气蒸得微微发红,却也难掩脖颈与锁骨处间落的暗红吻痕;不带任何情感的灰色双眸,眼尾染着未散的春色,眼神迷离中透着丝丝缕缕的媚意;红润的唇瓣微张,随即抿起一点水色,炙热的吐息紊乱,都在暗示此人不久前刚被狠狠疼爱过,浑身上下都透着撩人的妩媚春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问你话呢!没听见还是哑巴了?”带头的弟子眸色微暗,嘴上还在咄咄逼人。
这温泉恐怕是泡不下去了,巫祤直接站了起来,水流顺着发丝滴滴答答地砸在地上,也不顾湿漉漉的身体和狼藉的下身,顶着各色目光迈出池子。他披上浴袍,转身看着那群人,又好像谁也没看:“那是我的。”便宜师父给的东西,弄丢了不好交代。
拿着令牌的弟子把手上的东西递给了带头的那位,那位接过了玉牌。冲着巫祤晃了晃:“你的?那还给你。”说着摊开掌心。
仅凭接触的这段短短时间巫祤也能看出这是个惹是生非不让人安生的主,既然在这儿磨蹭那么久,那就是不打算走,也不会简单地放他离开了。巫祤不怕事,只是很好奇对方留下他想干什么,于是十分配合地走上前。
那位主果然迅速地收拢了手指握紧了玉牌设让他抽走,连带着也捏住了巫祤的手。巫祤抬眸看着他,他也笑意盈盈地回看过来,但嘴里却说出了与面上的友善截然不同的一番话,带着不加掩饰的恶意与赤裸直白的欲望:
“长得这么好看,身上还没有一丝修为,你怕不是萧世筌带上山来的情儿吧?还一个人在这儿泡温泉,也不知道遮遮身上的痕迹,就等着谁路过来肏你呢吧?”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凑得越来越近,几乎就贴在了他耳边。“姓萧的性子那么闷,技术肯定很差,能满足你吗?”声音轻浮中带着一点沙哑,竟然分外撩人。
原来是想干他。弄清了原委,巫祤兴趣顿失,加大力道抽出了玉牌,转身就走了。那位爷脸一黑,估计从没被人这么下过面子,冷声道:“站住!”巫祤几乎是立刻裹着风跑了起来,一点儿都没有犹豫,但还是没跑多远就被那群弟子堵住,抓回了那位爷面前。
“既然谈不拢,那就不必谈了。”那位爷换上了没得商量的嘴脸“把他给我捆起来。”看给这位爷气得,连自称都忘了。
手下们从命,巫祤挣扎间衣袍尽散,什么也挡不住了,腿心一片黏腻遮也遮不住,还有萧世筌昨晚做完留下的淡淡指痕。巫祤也无所谓遮掩,他费劲儿地转头睨了那位爷一眼:“你不是北氓山派的弟子吧?”
那位爷哼笑一声:“不是又怎样?”
几句话的功夫,巫祤的双手已经被特制的捆仙绳束缚,绑的时候特意给他留了一点挣动的空间而又无法逃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捆仙绳能使人真气无法运行,且质地坚韧,一般人在无法动用真气的情况下无法挣脱,只是这等法宝今日竟被这般使用也实是令人唏嘘。
奇的是,巫祤还真被这捆仙绳束缚住了,像被一个泡泡装了进去,看似触手可及,实际上已被切断了与世界的联系,这点联系一断,他就真成了肉体凡胎,只能做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刀俎。巫祤狠狠地皱了皱眉。
那位爷不无得意地笑问他:“后悔了?现在服软还来得及。看在你长得对爷胃口的份上,只要你乖乖掰开屁股让爷操,爷就可以不计前嫌。”说着蹲下身,将那两瓣莹白如玉的屁股抓在手心淫猥地揉捏着。
巫祤的手被捆住动弹不得,只有脚能活动,未及思考便一脚踹了过去,想蹬开那只手,那位爷没让他得逞,反而就势抓住他的脚踝,锁在掌中,顺着大腿往上,蛇一般蜿蜒而上,钻向花朵甜蜜柔软的蕊心。
他将巫祤的腿分得更开,牢牢控在手中,拇指抚摸着腿根细嫩的肌肤,时而轻揉时而重抚,似乎时刻准备着一举侵入。而他被对方掌控在手中,连合拢双腿稍稍阻挡一下对方如有实质的目光都做不到。腿根被摸得红了一片,穴口受到刺激,将含着的水珠吐出了点,像凝露的艳香。前端也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你放了我”巫祤说,脖颈泛上了云蒸霞蔚般的红,“我可以当这一切没有发生过。”
“是吗?”那位爷依旧笑吟吟的,姆指偏移碾上了皱缩的肛口将穴口软肉拨开,查看内壁。经凉风一吹,滚烫敏感的地方立时蠕动收缩得更加厉害,不知道是想合上还是想被填满,“我看你的身体倒是挺想要的。”
“没关系。”热气喷洒在巫祤耳后的敏感皮肤上“记住了,我叫庾子绛。想告状的话,尽管去。但现在……”姆指狠狠地捅进了后穴,惊得巫祤低低了叫一声,“就让我替萧世筌好好调教调教你这个口是心非的骚货。”庾子绛说。
围在四周的弟子立时哄笑起来,口里不间断地喊着侮辱性的称谓,叫嚣着要庾子绛把他肏到乖顺了,目光里也带上了淫邪的意味,如丝如缕地缠在巫祤身上,让他有点坐立难安。
庾子绛也并没有留给他太多仔细感受的时间,撩起衣摆,露出粗长发紫的性器,掰开巫祤的臀肉就挺身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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