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行清理并被陌生人进入的前奏(1 / 2)
('巫祤的身体慢慢下滑,直到脖子以下完全浸入水中,在缭绕的热雾中深深地吐出一口气,仰头靠在了池沿。
这水是灵泉水,具有洗筋伐髓,温养灵根之功效,也可以除去污尘、消寒解乏,若是旁人见了,少不得要叹一句暴殄天物。巫祤是不觉得有什么,这水再好也不过是死物,比不过生物精巧,对他的吸引力不大。萧世筌则是怀着愧疚与补偿的心思,自是不会吝啬于这些。
想起萧世筌,巫祤眸中的灰色都柔软了。那段崭新而庞大的数据清晰且深刻地烙印在脑海中,足以让人忽略掉昨夜情事带来的一点身体上的不适。实在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今日一大早萧世筌就被一道灵讯唤走,临走前留下一个令牌,让巫祤拿着来灵泉泡会儿。令牌是青玉制的,上面简单地刻了一个“筌”字,没有花哨的装饰,效力却毋庸置疑。
身体渐渐地热了起来,巫棚攀着池沿稍稍离开了水面,露出红痕斑驳的肩颈,他面无表情地低头看了会儿白皙躯体上散落的暧昧痕迹,眸中晨雾般的柔软散去,成了大片的阴霾。——这是父给他的躯体,竟然被弄脏成了这样,父一定会很不高兴的吧?巫祤如是想着,手探向下身覆了一层精斑的穴口。
粉嫩的穴口蹙着细褶,张着一指宽的小口,内里有来不及流出便干涸的精液,凝成一块块的精斑黏附在肠道里。他微微分开一双长腿,伸出中指,就着灵泉水刺入一截。
他的呼吸立时一紧,无论多少次都无法很好地适应这种异物入侵感,但因为是自己的手指所以好了些。他尝试着动了动,被软腻肠壁包裹着的中指不如性器粗大滚烫,但胜在灵活。
模拟着性器抽插的动作,没几下穴肉就软了,腻乎乎地围拥上来,热情地蠕动着吮咂,被稍有些利的指甲一刺又立马瑟缩着避开,手指抽出时依依不舍地含吮,穴肉都被带出了一小截,简直是与主人面上冷漠完全不同的下贱淫荡。
而巫祤对这种反差毫无所觉,兀自进行下一步的清理。
巫祤的手修长匀称,骨节分明,指节被热雾蒸出了淡淡的粉,这双称得上是艺术品的手此时却在湿软的穴口浅浅戳刺,将温热的水流引入泥泞的秘处。
敏感的地方被灵泉水一烫,立时瑟缩着将指节含咽得更深。手指在里面动了动,巫祤忍耐着不适感将穴口撑得更大了点,就着温水,指尖从内壁里一寸一寸蹭过,捻进每一道细小的褶皱里,抠挖出深藏的白浊。
指节不经意间刮到了某个敏感点,巫祤气息一滞,僵停半晌,下意识地并拢了双腿,肠肉蹙缩得更厉害了,紧紧挤迫着那根手指,既像驱逐,又像热情的挽留。
手指陷在一团又软又湿热的肉里,稍稍一动就是难以言喻的酥麻刺激,连带着整腔媚肉都抽搐起来,泌出晶莹的液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鬼使神差的,他的手指不受控制般向着那个深藏的点发起了猛烈撞击,水流从撞击的缝隙中涌入,又被指尖一搅荡,发出咕吱咕吱的声响,听上去淫靡极了。快感从那一点猛地向外辐射而出。他听着自己断续的喘息声,水被撩动的哗啦声,以及身下蜜洞里咕滋的捣弄声,闭上眼睛,另一只手不自觉地摸向不知何时早已硬挺的前段,将性器握在手中,不太熟练地上下撸动。
他现在这副样子真是不知羞耻极了,上身靠在池壁,双腿大开,从正对面可以清晰看见他勃发的秀气阴茎,两瓣白嫩屁股中间露出一点儿嫣红的蕊心,一截手指深深地没入其中,不时可以看到细小的白色泡沫翻滚而出,从翕张抽搐的蕊心里吐出。
身前身后的快感同时袭来,像被猛烈的浪潮席卷,身不由己,他落入欲望结成的网中,无力挣扎,陷入高潮。
巫祤喘了口气,睫毛扑棱棱地抖动,快速抽出了手指。阴茎抖动着射出一股股稀薄的精液,后穴也疯狂抽搐起来,将水流一股一股地吃进去。
手指一离开,温热的水立刻从还没来得及合拢的肛口涌进去,漫过那些还在收缩的穴肉,将滚烫的温度一丝不落地传递入体,就像是一个为他量身打造的滚烫性器。因为过分贴合,所以无处不在,让人无路可逃。惹得他捂着腹部不住地喘息,浑身血液都像是要烧起来了,烧得他头脑发昏,烧得他筋酥骨软。
丝丝缕缕的白色污浊洇入水中,很快不见了踪影。巫祤睁开眼,呼吸还乱着,眼前的白雾似乎愈发厚重起来。门外传来隐隐的说话声,由远及近。声音听上去都很年轻,应该是北氓山派年轻一辈的弟子。
这儿不只有这一处池子,他们看见有人应该就会自行另觅他处,所以巫祤并不担心被看见,水底下的动作不停,有一下没一下地往肛门里送入中指,穴口也乖顺地含进吐出,一派靡靡景象被水面摇晃的粼粼波光掩藏得很好。
但事实与巫祤所想有些出入,那群人一直走到近前,才好像发现了池边有人的样子。
“什么人?”带头的弟子皱着眉问,巫祤觉得这话应该由他来问,于是没出声,只是静静地转头看着他们。
其中一名弟子看见了池边随意放着的青色玉牌,拿起来看了一眼,说道:“这是萧长老的令牌,你怎么会有这个东西?”
众所周知,萧世筌实力莫测,性情孤傲,严于律己,冷漠待人,显然不太可能随手把自己的东西——还是这么重要的东西送给一个呃……什么样的人?闻言凑过来看令牌的众弟子不约而同地抬头看向池子里的人。
那是一个纤细精致的少年,苍白的皮肤被热气蒸得微微发红,却也难掩脖颈与锁骨处间落的暗红吻痕;不带任何情感的灰色双眸,眼尾染着未散的春色,眼神迷离中透着丝丝缕缕的媚意;红润的唇瓣微张,随即抿起一点水色,炙热的吐息紊乱,都在暗示此人不久前刚被狠狠疼爱过,浑身上下都透着撩人的妩媚春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问你话呢!没听见还是哑巴了?”带头的弟子眸色微暗,嘴上还在咄咄逼人。
这温泉恐怕是泡不下去了,巫祤直接站了起来,水流顺着发丝滴滴答答地砸在地上,也不顾湿漉漉的身体和狼藉的下身,顶着各色目光迈出池子。他披上浴袍,转身看着那群人,又好像谁也没看:“那是我的。”便宜师父给的东西,弄丢了不好交代。
拿着令牌的弟子把手上的东西递给了带头的那位,那位接过了玉牌。冲着巫祤晃了晃:“你的?那还给你。”说着摊开掌心。
仅凭接触的这段短短时间巫祤也能看出这是个惹是生非不让人安生的主,既然在这儿磨蹭那么久,那就是不打算走,也不会简单地放他离开了。巫祤不怕事,只是很好奇对方留下他想干什么,于是十分配合地走上前。
那位主果然迅速地收拢了手指握紧了玉牌设让他抽走,连带着也捏住了巫祤的手。巫祤抬眸看着他,他也笑意盈盈地回看过来,但嘴里却说出了与面上的友善截然不同的一番话,带着不加掩饰的恶意与赤裸直白的欲望:
“长得这么好看,身上还没有一丝修为,你怕不是萧世筌带上山来的情儿吧?还一个人在这儿泡温泉,也不知道遮遮身上的痕迹,就等着谁路过来肏你呢吧?”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凑得越来越近,几乎就贴在了他耳边。“姓萧的性子那么闷,技术肯定很差,能满足你吗?”声音轻浮中带着一点沙哑,竟然分外撩人。
原来是想干他。弄清了原委,巫祤兴趣顿失,加大力道抽出了玉牌,转身就走了。那位爷脸一黑,估计从没被人这么下过面子,冷声道:“站住!”巫祤几乎是立刻裹着风跑了起来,一点儿都没有犹豫,但还是没跑多远就被那群弟子堵住,抓回了那位爷面前。
“既然谈不拢,那就不必谈了。”那位爷换上了没得商量的嘴脸“把他给我捆起来。”看给这位爷气得,连自称都忘了。
手下们从命,巫祤挣扎间衣袍尽散,什么也挡不住了,腿心一片黏腻遮也遮不住,还有萧世筌昨晚做完留下的淡淡指痕。巫祤也无所谓遮掩,他费劲儿地转头睨了那位爷一眼:“你不是北氓山派的弟子吧?”
那位爷哼笑一声:“不是又怎样?”
几句话的功夫,巫祤的双手已经被特制的捆仙绳束缚,绑的时候特意给他留了一点挣动的空间而又无法逃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捆仙绳能使人真气无法运行,且质地坚韧,一般人在无法动用真气的情况下无法挣脱,只是这等法宝今日竟被这般使用也实是令人唏嘘。
奇的是,巫祤还真被这捆仙绳束缚住了,像被一个泡泡装了进去,看似触手可及,实际上已被切断了与世界的联系,这点联系一断,他就真成了肉体凡胎,只能做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刀俎。巫祤狠狠地皱了皱眉。
那位爷不无得意地笑问他:“后悔了?现在服软还来得及。看在你长得对爷胃口的份上,只要你乖乖掰开屁股让爷操,爷就可以不计前嫌。”说着蹲下身,将那两瓣莹白如玉的屁股抓在手心淫猥地揉捏着。
巫祤的手被捆住动弹不得,只有脚能活动,未及思考便一脚踹了过去,想蹬开那只手,那位爷没让他得逞,反而就势抓住他的脚踝,锁在掌中,顺着大腿往上,蛇一般蜿蜒而上,钻向花朵甜蜜柔软的蕊心。
他将巫祤的腿分得更开,牢牢控在手中,拇指抚摸着腿根细嫩的肌肤,时而轻揉时而重抚,似乎时刻准备着一举侵入。而他被对方掌控在手中,连合拢双腿稍稍阻挡一下对方如有实质的目光都做不到。腿根被摸得红了一片,穴口受到刺激,将含着的水珠吐出了点,像凝露的艳香。前端也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你放了我”巫祤说,脖颈泛上了云蒸霞蔚般的红,“我可以当这一切没有发生过。”
“是吗?”那位爷依旧笑吟吟的,姆指偏移碾上了皱缩的肛口将穴口软肉拨开,查看内壁。经凉风一吹,滚烫敏感的地方立时蠕动收缩得更加厉害,不知道是想合上还是想被填满,“我看你的身体倒是挺想要的。”
“没关系。”热气喷洒在巫祤耳后的敏感皮肤上“记住了,我叫庾子绛。想告状的话,尽管去。但现在……”姆指狠狠地捅进了后穴,惊得巫祤低低了叫一声,“就让我替萧世筌好好调教调教你这个口是心非的骚货。”庾子绛说。
围在四周的弟子立时哄笑起来,口里不间断地喊着侮辱性的称谓,叫嚣着要庾子绛把他肏到乖顺了,目光里也带上了淫邪的意味,如丝如缕地缠在巫祤身上,让他有点坐立难安。
庾子绛也并没有留给他太多仔细感受的时间,撩起衣摆,露出粗长发紫的性器,掰开巫祤的臀肉就挺身进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那根凶器尺寸惊人,一眼扫去足有儿拳大小,束缚一松便立时昂扬地从衣物间跳了出来,周身冒着腾腾热气,青色的脉络狰狞地缠在上面,突突地跳动,颜色暗沉,一看便知是风月场上的老手了。不及巫祤反应,庾子绛已将腰身沉下,从正面捅了进去。
昨夜是巫祤第一次被人进入,后穴还嫩得很,哪怕清理时已做过了扩张,尚且青涩的穴道还是吃不下这样的庞然大物,被庾子绛这么粗暴地进入,一时疼得狠了,抽搐着绞紧了那根进入他身体内的性器。
庾子绛是强行进去的,性器在湿软的穴口猛地一撞,瞬间破开了所有防备抗拒,穴肉溃不成军地收缩着,濡湿了灼烫性器上的每一道褶皱,颤巍巍包裹上入侵者。
巫祤只觉得疼痛,下身像被一把重斧劈开,一分为二,撕裂的痛感让他冷汗都下来了。他挣动着弹起上身。庾子绛无动于衷,将他的双腿掰得更开,胯下凶物长驱直入,一口气把他钉了个对穿。巫祤哀泣一声,如同被折翼的鸟,颓然软倒在地,双手紧紧抓着身下垫的衣物,把指节都攥得发了白。只觉得像被一根粗长的烧火棍凶狠地楔入,侵犯到了深处,连呼吸都会带动一阵细细的颤栗,被性器上的凸起和棱角硌得穴肉蠕动着夹紧了那根凶器,仔细吮咂了一通,连深藏敏感处的褶皱都被抻平了磨了个透彻。
他夹得有些紧,穴口跟会呼吸似的,细褶吸着性器往里进。庾子绛埋在里面缓了会儿,掐着巫祤的腰开始大力挺送,轻重急缓,进退有度。时而深深地顶入,猛烈地翻搅,时而轻柔地磨过内壁,寻到一个刁钻处的不起眼突起,打着转儿用龟头磋磨那一点,直磨得巫祤难耐得呻吟出声,眼角蓄起了娇媚的泪,眼神都迷蒙了,时而推拒时而迎合,显得有些错乱了。
庾子绛呼吸粗重,显是被他下面那张小嘴取悦了,一边按住他细长白皙的腿抵进去狠狠顶弄那点媚软的蕊心,一边沉着声音嘲弄道:闭眼干什么?之前不是挺有骨气的吗?你睁开眼好好看看啊,看你下面那张小嘴有多磨人。”
巫祤听了这话,下意识低头看去,这个角度看不到自己的肛口,倒是能将对方胯下的性器看得清清楚楚,狰狞的猛物从茂密的黑色丛林中弹出,雄姿英发,连巫祤腿根处的皮肤都能微微感受到那东西散发出的惊人热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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